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808节

  却是严肃历史问题。

  尤其是发源问题,绝不能跑去草原,因为汉人的根儿是汉地,兼容并蓄,也是融别的民族,自己终究是有根儿的。

  朝臣皆颔首,认为历史不能随意扭曲,这会造成后人看史书时,对不上号,产生错乱。

  一旦邺城建在扎鲁特,那么齐桓公时期就统治了草原?

  袁绍盘踞在草原上?

  曹操选草原建都?难道因为曹操住不惯中原房子?

  后人看完,岂不要骂娘?

  朱祁钰忍俊不禁:“王卿,莫急。”

  “可令人去寻访原邺城遗址,立下石碑,阐明原因即可。”

  “朕之所以重建邺城。”

  “因为邺城是六朝古都,这个名字就流淌着华夏血脉,朕不容许宝珠蒙尘。”

  “朕要统治草原,就要消弭掉成吉思汗给草原带来的一切东西,让其彻底消失。”

  “否则,草原永远不是朕的,永远不是汉人的。”

  “全部都要改成汉名!”

  “你们说说,想威震整个草原,哪个城池的名字能做到呢?”

  “只有六朝古都的邺城,才有这个资格!”

  “你们看朕选的地方,这里水网密集,是重要的交通枢纽。”

  “控制住此地,东面可控东北;”

  “又是制高点,可控热河;”

  “北面又能协防汉州都司,天选之地。”

  朱祁钰表情认真。

  中原消失的城市,他要在天下重建起来。

  “朕还在想,各省都有古称呼,如齐鲁大地,燕赵之地,只要一说,我华夏人就知道是此地,可谓是源远流长。”

  “而热河新建,却没有简称,更稀缺历史。”

  “既然邺都重建,那么就将此地设为‘赵’!”

  “北直隶是燕,那么热河就是赵。”

  “燕赵之地,说的就是北直隶加上热河。”

  “既然是赵地,就把此县命名为中牟(阿鲁科尔沁旗);”

  “此地为郾城(巴林),此地为飞廉(翁牛特旗);”

  “此地为恶来(克什克腾旗),此地为蜚廉(敖汉旗);”

  “此地为御戎(奈曼旗),此地为武遂(库伦旗),此地为方城(朝阳市)……”

  朱祁钰这是用人名和古地名,混合着用,用得不伦不类。

  朝臣狂翻白眼,您这起名也挺随意呀。

  直接用古人名字,您礼貌吗?

  胡有点听不下去了:“陛下,老臣回去好好阅读赵国历史,名字先别这么鲁莽的定下,好吗?”

  您这也太随便了。

  您还骂前人命名地名时候随便,您也没好到哪里去。

  朱祁钰赧然,也不犟:“老太傅,就交给您了,尽量多用古地名,古人名。”

  胡翻个白眼,您太离谱了,把赵国支去草原了。

  是不是要把魏国也送去草原呢?

  求求您,别祸害春秋战国了行吗!

  那是我汉人的根儿啊!

  朱祁钰意犹未尽:“这汉州都司,朕要好好起名字,战国时的魏国好呢,还是曹魏好呢?还是用北魏呢?”

  “魏实在太多了,难道要拆分成东西南北魏?哈哈!”

  华夏历史真的太让人喜欢了。

  哪个地方,都有好多地名,里面总有一个非常好听的。

  胡手中的茶汤撒了:“陛下,交给老臣,交给老臣。”

  王拍拍胸口,虚惊一场,您这起名能力,服了。

  求求了,以后别用了。

  “邺城不但要建,还要大建!”

  朱祁钰高声道:“等邺都建好,热河治所改为邺都,再挑最高的一座山,改为赵山,找一条水,改为赵水。”

  “热河就有三府了,丰宁府、承德府、邺都府。”

  “宣镇外,朕打算再建一大城,为晋阳!”

  “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晋阳城,原本就是赵国的都城。”

  “正好热河再加一府,为晋阳府。”

  “地方朕还没选好。”

  “四府合称热河,为赵地。”

  朱祁钰摩挲着地图。

  他太爱这张疆域图了。

  这是汉人的江山,不容改变的江山啊!

  若遍地是汉名,都是古名,叫起来才舒服呀。

  朱祁钰缓缓道:“等未来热河完成初建后,朕会将宣镇移入热河……”

  他下意识说出了真心话,赶紧回头看朝臣。

  见他们苦思冥想,没注意到他的话。

  才松了口气。

  朝臣却在琢磨,皇帝用邺都,是否有立第三京师之嫌呢?

  “宋太宗这个狗王八!”

  “自己打不过人家,就焚毁了晋阳城!”

  “好在太祖皇帝英明,没供奉他的狗派位!”

  “要是供奉了,朕直接把他踢出去!”

  “狗东西!”

  “不当人子的狗东西!”

  朱祁钰最讨厌这位驴车漂移的战神,他和朱祁镇一路货色,还不如朱祁镇呢。

  太祖皇帝更牛,只供奉十位皇帝。

  十位俱是我华夏人杰!

  可见太祖皇帝眼光之高。

  “陛下切莫动气,既然晋阳城已经焚毁几百年,您生气也只是伤害自己,不如咱们重建晋阳城便是。”

  胡劝慰道。

  “宋太宗的陵寝可有人守护?”朱祁钰提起来就生气。

  “回陛下,毕竟是前朝皇帝,又是我汉人皇帝,自然是守护的。”王苦笑。

  这是皇帝之间的事,他们哪敢置喙。

  “推平了!”

  “狗都不如的皇帝!”

  “留着作甚?”

  朱祁钰目光森然:“弱宋弱宋,有资格承受香火吗?”

  “整个弱宋,也就宋太祖一位人杰,其他皇帝,都是屎!连屎都不如!”

  朝臣慢慢站起来,跪在地上。

  胡苦笑道:“陛下,何必和先人置气?如今已经是大明了,不必纠结前朝旧事了。”

  “老太傅说得对。”

  “罢了,不提这个狗东西!”

  “诸卿好好思量,赵国的古地名,消失的地名,都可以找出来用。”

  “新城没有历史,咱们就给他们编造历史出来。”

  朱祁钰看向起居郎:“起居郎,过来!”

  在养心殿角落的起居郎爬过来:“陛下。”

  “你是史官,可知如何编造历史?”朱祁钰问。

  起居郎叫车述,侍奉皇帝八年了。

  苦笑道:“陛下,如何编造历史呀?对照原有历史,一看便知呀,总不能把原历史焚毁了吧?”

  “那绝对不行!”胡疾声道。

  朝臣都站起来。

  可不能毁了历史啊。

  “自然是不能毁掉历史的,只是创造出一些历史,比如李牧,李牧北击匈奴吧?”

  “只要改变一下地名,那么热河,就是汉地,因为这是春秋时期的故地,是我汉人祖地。”

  皇帝的意思是,把天下都装进先秦里。

  用先秦的故事,替换掉原有历史。

  “那、那我汉人的血统岂不断了?”起居郎难以理解皇帝的脑洞。

  “断个屁!”

  朱祁钰想抽他:“老太傅,您去召集一批善于修史的官员、文人,年后就开始编纂热河的历史。”

  “朕要让赵国的历史,出现在热河,还不能断了我华夏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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