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43节

  “不对!不是洪熙!是宣德!是先帝的年号!朕记得!朕明白了!”

  朱祁钰猛地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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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40章 朱祁镇究竟是不是皇太后亲子?(三千字求收藏!)

  宣德二年!

  朱祁钰想起来了,关于徐真的纪录中,这个徐真是宣德二年消失的,纪录上是死亡了!

  而宣德二年,是朱祁镇出生的那年!

  后世有关于朱祁镇不是孙太后亲子的传言,宣德年间,胡皇后因没有子嗣而饱受争议,宣德皇帝更疼爱孙太后,是以孙太后对后位虎视眈眈。恰逢宫女怀孕,孙太后将宫女接入宫中养胎,诞下男婴后,杀母留子,谎称她所生,藉此扳倒胡皇后,顺利荣登后位,母仪天下。

  太医徐真,就是那年死的,也是那一年,徐彪进入秦王府做良医,正统十年被提拔进入太医院,然后一路飙升!

  难怪徐彪绝不肯招供出孙太后,因为那件事不止涉及到他一家,一旦事发,倒霉的不止是他的小家,而是他徐家整个家族了!他宁愿牺牲己家,也不肯拉整个家族陪葬!

  难怪徐彪敢给皇帝下毒,难怪孙太后并不担心徐彪反水,是因为徐家早就和朱祁镇捆绑了!朱祁镇生,他们就好,朱祁镇死,他们都得陪葬!所以无论朕怎么拉拢,他们都不会变成朕的心腹!

  全明白了!朕多年苦心都喂了狗!

  但还需要证据,让天下臣民相信,朱祁镇就是庶子!

  “徐彪,你藏得够深的啊!”朱祁钰目光一转,看向聂尚宫:“尚宫,宣德二年你在哪呢?”

  聂尚宫垂下头,看不清她的脸色:“奴婢自幼便在宫中,承蒙张太皇太后不弃,在宫中做女官。”

  “朕问你,宣德二年,你在哪里?”

  “奴婢忘了,可能在宫中伺候张太皇太后吧。”聂尚宫答非所问。

  “不!你不是忘了,而是不敢说!不肯说!”

  “宣德二年,你是在皇太后的宫里伺候!”

  “那一年,皇太后生了太上皇,诞下皇长子朱祁镇,没错吧?正因此,宣德三年,先帝以无子为由废了胡皇后,改立皇太后为皇后!自那之后,皇太后便是中宫皇后,而太上皇,就成了先帝嫡长子!对不对?”

  朱祁钰眸中折射出兴奋之色:“但是!太上皇根本就不是皇太后亲子!而是她抱养来的!好一出狸猫换太子啊!你们拿先帝当傻子?拿文武百官当傻子?用庶子替代嫡子,你们哪来的胆子!”

  后世史料对孙太后和朱祁镇的亲子关系抱有怀疑态度,而徐彪的父亲徐真,死得过于蹊跷,反复推敲之后,便可以得出结论:孙太后无子,为谋求中宫皇后之位,以宫女之子谎称亲子,杀母留子,朱祁镇就成了宣宗皇帝的嫡长子,也因此在宣德三年,宣宗皇帝以胡皇后无子为名,降格为妃,尔后孙太后坐居中宫,母仪天下。

  如果证实朱祁镇不是孙太后亲子,那么朱祁镇就失去嫡子的身份了!变得和他一样,都是庶子,那么勋贵、文官又有什么理由废掉他,去迎立另外一个庶子呢?

  那样的话,他和朱祁镇之间的巨大鸿沟就抹平了!甚至,他要比朱祁镇更加优秀,起码他没在土木堡之战丧权辱国!

  朱祁镇那种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嫡子身份,也会被摔入尘埃之中,因为你是婢女生的!是庶子!你不配做皇帝!

  “聂尚宫,回答朕!”朱祁钰猛地上前一步。

  “陛下想多了,太上皇自然是皇太后亲子,绝对无假,宫中归档纪录得清清楚楚,宫里的老人、宫外的老臣也都能证明。何况当时张太皇太后健在,岂能发生此等鱼目混珠之事?还请陛下切勿多想,太上皇绝对是皇太后亲子。”

  聂尚宫面皮忽然抽动一下:“奴婢想起来了,宣德二年,太医徐真调戏宫女,被先帝命力士勒死了,对外宣称病逝,刚才奴婢脑子懵了,所以忘记了。”

  “聂尚宫,你在逗朕?区区一个宫女而已,就算被太医调戏了,以先帝的性格,也不会直接勒死太医,先帝风流好玩,却非暴戾之君。”朱祁钰不信。

  “如果调戏的是奴婢呢?”聂尚宫真的豁出去了,用一辈子清名去换取朱祁镇的正朔,朱祁镇究竟和她什么关系?

  朱祁钰回宫二十二年,从未听过关于聂尚宫的风言风语,其他太监宫女搞对食,她从来不屑为之,可以说清誉极佳,她肯赌上自己的清誉,说明朱祁镇的正朔,比她的名誉更加重要!

  “聂尚宫是说,徐真调戏了你,所以先帝就勒死了他?”

  “是!”聂尚宫坦然承认。

  朱祁钰猛地看向徐彪,徐彪已经血崩了,有眼儿的地方都在流血。这让他想起穿越之时的情景,就是补过头的结果!该死的徐彪、艾崇高,是你们害死了朕!

  “徐彪,朕给你一个救你九族的机会!可还珍惜?”朱祁钰一定要挖出这个秘密,事关皇位,只要破了朱祁镇嫡子身份,他还拿什么跟朕争?

  但徐彪说话断断续续的:“臣,臣无罪……”

  “闭嘴!你无罪?朕只是小病,却给朕下大补药!你戕害于朕,狡辩时居然振振有词!还敢说没罪!好!朕便让你九族都陪你下地狱!让你们生不如死!”

  朱祁钰满脸戾气:“刘祥,去调宣德一年至三年的归档,所有档案都要调过来!朕要查阅!快去!”

  “金忠,宣个太医进来,拖下去给他治病,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了,胆敢戕害皇帝,朕该赐他瓜蔓抄!”

  然后猛地看向聂尚宫:“尚宫,朕知道你自幼成长于太皇太后膝下,洪熙年间为宫中女官之首。你在宫里颇有威望,处事公正,一心为公,为何处处和朕作对呢?朕自认做皇帝比太上皇强,对皇太后、太子也绝无怠慢之处,朕也不曾苛责宫人、祸害天下,尚宫为何偏偏针对于朕呢?”

  聂尚宫垂首不语。

  “尚宫方才说太医徐真调戏于你,先帝使力士勒死他。朕问你,宣德二年你多大岁数?年近三十了吧?宫里那么多宫女,他视若未见,偏偏调戏女官之首,他是活腻了?还是故意找死?尚宫,你为什么不惜搭上自己的清白,也要说谎?为什么?”

  “朕知道你不怕疼不怕罚,宫外也没有家人,看似无懈可击。但你把清名看得极重,若朕剥光了你的衣服,让你站在午门门前,你会怎么样呢?”

  朱祁钰语气阴鸷:“尚宫,告诉朕,太上皇究竟是不是皇太后的亲儿子!”

  “太上皇是皇太后亲子,绝对不会错!”聂尚宫语气决绝。

  “嘴巴够硬!来人,剥光了聂尚宫的衣服,让她在门前站着!她不是说徐真调戏她吗?现在门外跪着几百个医生,朕倒要看看,谁会调戏你!”

  聂尚宫流出两行清泪,浑身颤抖,任由小太监把她拉下去。

  朱祁钰见她如此决绝,更觉得里面不简单:“等一下,尚宫,你也算是看着朕长大的,朕与你没有解不开的仇怨,不如你就招了吧?”

  聂尚宫不置一词。

  朱祁钰仍不甘心:“你本家姓聂?哪里人氏?”

  “奴婢姓聂,家是哪里记不得了,自幼便被送入宫中了,承蒙张太皇太后恩荫,养在膝下,后被皇太后看重,入皇太后宫中伺候。”聂尚宫声音略有哽咽。

  显然,朱祁钰打在她的七寸上,她什么都不怕,就想要一个清名。若被剥光了放在人群里站着,她只能一死了之了。

  “皇太后十岁入宫,当时你在宫中?”朱祁钰又问。

  “在。”

  “为何不出宫?”朱祁钰又问。

  “奴婢宫外没有家人,也没有牵挂,年纪大了不想折腾了,便留在宫中伺候。何况张太皇太后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自当尽心竭力。”聂尚宫答对如流。

  “不曾找过太监对食?”朱祁钰目光闪烁。

  “奴婢不敢祸乱宫闱,坏了宫里的规矩!”聂尚宫急声道。

  “就是不曾找过了?”朱祁钰缓缓道:“宣个稳婆进宫,为聂尚宫查一查身体!”

  那个诞下朱祁镇的宫女,很有可能是聂尚宫!

  朱祁镇是先帝子嗣,朕也是先帝亲子,她出身太皇太后的宫中,应该一视同仁才对。而且,她无儿无女,不涉及到嫡庶传承家业,为人不贪钱财不贪名利,在宫中颇有好名声,却偏偏针对于朕,苦心造诣的帮着皇太后戕害于朕,对朱祁镇的正朔看得极重,实在太矛盾了。

  “陛下,奴婢何德何能会被宣宗皇帝临幸?如何诞下太上皇?请陛下不要折煞奴婢了,奴婢不过一个粗使丫头,得蒙张太皇太后不弃,一路提拔,方有今天。陛下看奴婢厌烦,赐奴婢一条白绫、一杯清酒即可,奴婢绝无怨言,何必拿奴婢来玷污皇太后呢?”

  聂尚宫叩首:“八年来,陛下总疑神疑鬼,认为有人戕害陛下,您以为皇太后不是您的生母,便处处防备,实则皇太后对陛下处处袒护,视如亲子。奴婢看在眼里,便知道陛下病了,陛下是疑心病,不杀光你心里所有怀疑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杀光了又如何,你梦里还会出现他们,这是心魔,陛下只要活着,就会看到他们!”

  “大胆贱婢,敢诅咒陛下!”金忠一个耳光扇在聂尚宫的脸上。

  但聂尚宫不服气地瞪着朱祁钰:“陛下病了,无论奴婢如何说,陛下都不会信,只会信自己心中所想的。陛下晚上肯定睡不着觉吧,恐惧、害怕、暴戾,想杀光你看到的人!是不是?陛下病了!”

  “杀了你个贱婢!”金忠兜头又扇了几个耳光,就要动手杀人。

  朱祁钰却拦住他,神情淡漠:“她在逼朕杀她!聂尚宫,你着急了,骂朕病了,激怒朕杀你。但朕不会的,朕是仁君,千古仁君!来人啊,把她剥光了,放在门口站着!金忠,你盯着她,不许她自杀!朕要把她肚子里的秘密,全都挖出来!”

  “刘祥怎么还没回来?再去找个老太监,召来问话!”朱祁钰迫不及待查阅归档了,只要剥除朱祁镇嫡子的身份,他就不成气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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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41章 往朱祁镇头上扣屎盆子!(近七千字求收藏!)

  宫中的档案非常多,刘祥用车拉回来的,朱祁钰让小太监帮忙翻阅,重点查阅宣德二年、三年宫中死了的人。

  查了很久,什么也查不到。

  “刘祥,关于掌印太监金英的旧事,你知道多少?”朱祁钰记得,当年徐有贞等人力谏南迁,于谦等人反对,最后一锤定音的是金英,朱祁钰犹记得,他在金英面前,也战战兢兢的。

  “奴婢进宫晚,只知道金大是宣德年间被重用的。”刘祥苦笑:“若成大监在,他可能知道。”

  成敬这个人,朱祁钰实在看不透,他举荐了很多朱祁镇的铁杆,偏偏他出身王府,真不知道是奸是忠。奈何此人死了,只能凭借蛛丝马迹推敲他究竟是谁的人。

  “宣德几年?”朱祁钰又问。

  “好像是宣德七年,奴婢也记不清了,卷宗里肯定有,奴婢这就去查。”刘祥快速翻阅,立刻得到答案:“宣德七年,被宣宗皇帝提拔入司礼监。”

  “那之前呢?”

  “没有记载,但奴婢听宫人们说过,金大是皇太后举荐给宣宗皇帝的。”刘祥道。

  朱祁钰拿过来卷宗,关于金英宣德七年之前的事情,记载寥寥,这是不可能的,每一个太监的升迁纪录都会记得明明白白,反倒说明关于金英的纪录,被人为删掉了。

  “如果金英是皇太后的人,就解释通了。”

  朱祁钰食指敲击着书本,喃喃自语:“金英,一个安南罪人,在宫里无依无靠,是怎么显迹的呢?皇太后为何看重他?当初土木堡大败后,朕监国时,凡事必问金英,南迁之议吵个不休,是他一锤定音;于谦迎立朕登基,最后也我经过了他的同意,甚至,朕的继位诏书,也出自他的手,那诏书漏洞百出,处处都是陷阱。这些都足以说明,他是皇太后的人。”

  “皇太后如此重用他,就说明他也参与了。金英、徐真,他们的同党还有谁呢?”

  “金英有亲儿子?派人去南京,诏福满和周全入京,朕要见他们!”

  如果这两个人死在路上,恰恰说明金英有问题,他极有可能是参与了狸猫换太子,才就此被皇太后看重,所以被提拔。

  但证据在哪呢?怎么让世人相信呢?

  暖阁门口。

  医生们跪着,有一个女人哧身而立,有人偷偷打量这个女人,心里咋舌,宫里的女人保养得真好啊,换做自家婆娘,这个年纪早就胖成猪了。

  聂尚宫闭着眼睛,身体不断哆嗦,不是冻得,而是羞耻的。

  她乃女官之首,打理后宫二十余年,她不贪不占,处事公平,在宫中名声极好。但是,她此刻这般站着,宫里所有人都看见了,她的尊严被剥夺得一丝都不剩了,以后让她如何服众?

  金忠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皇爷说了,不许她自杀。

  “聂尚宫,不如就说了吧,陛下给你个痛快,或者打发你去守灵,起码比这遭罪强啊。”

  金忠笑眯眯道:“你瞧瞧,那个打扫的小太监,平时他见到你头都不敢抬,此刻却盯着你的身子看,多羞耻啊,你跟咱家不一样,咱家缺零件,是不全之人。你是皇太后跟前的红人,又是宫中女官之首,未来是要建院荣养起来的,怎么这般作践自己呢?”

  “皇爷心慈,不怪你诅咒之罪,咱们身为奴婢的,该懂得报恩才是啊。就算你现在不说,你能熬过多久?先让你在这乾清宫里站着,然后让你去午门口站着,再让你去宫外站着,多丢脸啊!连带着皇太后也面上无光啊!”

  “哟,稳婆来了?便在这里检查吧。”金忠诡笑。

  聂尚宫猛地睁开眼睛,泪珠滑落,身体颤抖:“陛下仁慈,就该给奴婢一个痛快!何必如此折辱奴婢?”

  “看看,如此心怀怨怼之话,岂可说出口啊!聂尚宫!”金忠冷笑:“太医们,你们说陛下是否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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