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自己的绝世文才都是哗众取宠,不适合当官,那自己以后也只能当一个诗人了。
不过,孙诚又想,我本来就不想当官呀!要不是师姐压下来的任务,我才懒的与崔元比什么呢!
不过,崔元也太看不起我了,以为策论我就不行?上下五千年的史书中,那些有名的策论,我也都看过,难道我会怕你?
想到此处,孙诚故作冲动,“谁说我不敢,你想在哪里我都奉陪。”
崔元心中大喜,“那好,三天后,太学,辰时见,比试文才。”
“慢,太学乃我国最高学府,是何等重要的地方,我们去那比试,如烟就不能做为赌注。”
“那你的意思是……。”
“谁输了,赔个礼就行了,不然赢了也等于没赢,你懂的。”
崔元也想到在那里比试,主要是展现自己的才学,并压制孙诚,让他无缘于官场。
要是真拿一个烟花女做赌注,让太学中的太儒知道了,那对我的印象可要大打折扣了,确实是孙成所说的那样,那赢了也等于没赢。
“可以,我们就来个君子辩论。谁输了,拱手认输就行。”
“好,那太学方面?”
“放心,太学方面由我协调。既然你敢去比试,那我们击掌为誓。”
“好,击掌为誓。”
拍,拍,拍,三声过后,誓言已成。
第六十八章 如烟想开了
众人听到双方又要比试,而且还是在太学比,也是吃一惊。他们知道太学比的是什么?那是策论。
如果在太学中的大儒,博士面前获胜,那前程将一片光明。可输了,那就是自绝于官场,看来这两人把他们的前途都赌上去了。
立誓之后,崔元就回去了。他本来就是逼孙诚比试的,目的已达到,也就不停留了。
至于如烟,他认为在胜负未分之前,两人都不会动如烟的。等到自己击败了孙诚,如烟还不是自己的。
可他忽略了,孙诚可是不讲武德的,他认为反正说好了如烟不是赌注,那他动一动如烟,也不算违誓。
孙诚看着崔元的背影,唰的一声,展开了才高八斗的折扇,不屑的笑了笑。
“鸨妈,告诉如烟,我来了。”
在如烟房中,孙诚看到了如烟,见她面容消瘦,脸色也很不好,也是叹了口气。
“你这是何苦呢?我师兄叫我给你带句话,忘了她吧!”
“不用了,我知道她是不会喜欢我的。而且这几天我忽然明白,我好像并未爱上他。
那只是一个女人情窦初开,对一个关心她的男人有所好感罢了。”
如烟并未说出朱寒香是女人,鸨妈吩咐过她,大人物隐瞒性别,肯定有她的原因。
要是知道自己的秘密泄露,杀人灭口那是一定的,所以吩咐她一定要保密。
孙诚松了口气,他最怕就是一个女人认死理,是个恋爱脑。要是如烟是这样的人,那他可就难办了。
“你也知道了,我要与崔元再战一场,不过,你放心,你不是赌注。不管输赢,如果你愿意的话,我都会纳你为妾。”
“我已经知晓了,我知道我这辈子只能为妾了,在你们两人之中,但我还是愿意做你的妾。
崔元的性子我知道,我得罪了他,要是没有人保护,我会过的很惨的,有可能成为崔家的家妓。
孙公子你就不同了,你是不会将我送给别人的。而且你诗词绝世,正是我心仪之人。”
孙诚心中大喜,他当然愿意纳如烟为妾,如烟姿容绝世,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想要?
只是如烟有了心上人,他就不好动手了。不然就是把她弄到手,看见她那悲伤的样子,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现在如烟想通了,愿意为妾,他当然高兴,这样自己有了美人,自己也算完成了师姐的命令。
孙诚上前,将面前的如烟一把拥入怀中,嗅着她如兰的体香,心中一股火涌了上来。
如烟突然感到下面被戳了一下,用手一摸,就知道那是什么。她也是一脸娇羞,苍白的脸上也带上红晕。
孙诚沙哑的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如烟姑娘,我们何不继续共叙衷肠?”
如烟轻轻的嗯了一声,将头埋入孙诚的怀中,这次她不能错过了,再要拒绝,那自己将会坠入深渊。
孙诚将如烟抱上床,解开外衣,洁白的雪肤露了出来,香肩微露,还有那脖颈处精致的锁骨,修长的天鹅颈。
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勾上孙诚的颈部,亵衣散乱,酥胸微露,平坦的小腹也是那么的诱人。
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
还有如烟的三十六码的玉足,翘,腕、踝都肥瘦适度,美妙天成,晶莹剔透。
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加上脚上脚趾的涂的蔻丹,更是诱人。
如烟见孙诚的样子,知道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满意,她凑到孙诚的耳边。
“诚郎,时候不早了,让妾身服待你吧!”
她正要吹灭烛火,却被孙诚阻止了,“如此美妙,何必吹烛。”
如烟脸色大羞,但孙诚发话了,也只得应允,在床上铺上了白布。
门外,鸨妈听见如烟呼痛的声音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如烟终归是下定了主意,愿意进孙府为妾了。
一夜无语,早上,孙诚醒来,刚一动,如烟就醒了。
“诚郎,昨夜妾身服待的还满意吗?”
“满意,太满意了。”
“和那依柔相比如何?”
孙诚尴尬了,只能讪讪道:“都不错,都不错。”
如烟嫣然一笑,也不再追究了。
两人起床,孙诚看见落红巾,对着如烟笑了笑,如烟是羞愧难当,连忙捂住脸。
“哈哈哈,害羞什么?等我把崔元的事处理好,我就纳你为妾。”
“谢诚郎。”
孙诚刚回家,孙尚早已在厅中等候。
孙看着父亲脸色严峻,不禁一愣,“爹,你这是干什么?”
孙诚道:“听说你要去太学与那崔元比试文才?”
“是啊!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京城都传开了。”
孙诚知道,这是崔元以为策论方面他是稳赢,所以,在京城中大肆宣传。
“你怎么这么傻呢?你也知道太学是什么地方,他们认为诗词是小道,策论才是大道。
而你的文才是在诗词上,不在策论和具体的事务上。
崔元呢!他经过世家系统的教导,对朝中事务都了然于胸,而且也经过六部观政,对朝中政策有着自己的见解。
所以,此次太学比试你是必输无疑。你不想当官我也理解,那里为什么还要去太学与崔元比试呢?难道就是为了那个花魁?”
孙诚也是苦笑,要不是自己嘴贱,跑到清风观跟师姐说如烟的事,鬼才愿意与那崔元比试什么文才呢!
“爹,当时我与崔元都杠上了,输人不输阵,不可能退缩。而且我是不想为官,但我并不是不懂策论。”
“你懂策论?”
“略知一二,当然和爹是比不了的,但击败一个崔元还是没问题的。”
“真的?你真的懂策论?”
“真的。”
孙尚沉吟了一下,“要不要我指点你一番?让你对朝廷政策有所了解。”
“不用,而且你也不知道题目,题目应该是太学的大儒临时所提。”
“那好吧!这两天你就呆在家里,好好温习,你要什么书?我都会去给你找来。”
“谢谢爹。”
第六十九章 太学辩论
以后两天,孙诚阅读了大量书籍,对宁国的政策也有所了解。
三天后,太学。
因为崔家在这三天大肆宣传,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崔家核心子弟崔元要与孙诚比试文才之事。
所有感兴趣的人都来到太学,来看一看俩人之间的比试,就是有些官员也来到太学。
但他们都没有资格进入大殿,都在太学门前的广场上,由人将里面的比试通传出来。
在太学大殿外,崔元狠狠瞪了孙诚一眼。
“那晚你在如烟那里过夜了?”
孙诚翻了翻白眼,“怎么?不行吗?”
“虽说我们之间比试文才,如烟不是赌注,但你我都知道她就是赌注。
而你,竟然趁我不在,先占有了如烟,你真是不为人子。”
“瞧你说的,什么我趁你不在,先占有了如烟,好像我是偷偷摸摸的一样。
你要搞清楚,上次花魁大会,是我捧如烟为花魁的,所以我有资格占有如烟。
只不过那一天我身子不适,推迟了而已,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你……卑鄙,下流。”
这时,太学大殿大门打开,出来一人道:“请两位俊才入内。”
两人互相瞪了一眼,步入大殿,
太学大殿,几位大儒坐在高处,其余几十名博士分坐两边,正中只有两个蒲团,那是孙诚和崔元的位置。
孙诚进入大殿,与崔元先是对大儒和博士们行了一记深揖。
“见过各位大儒,博士。”
正中一位大儒道:“两位不必多礼,请坐。”
两人跪坐在蒲团上。
“你俩都是宁国俊才,今日来太学比试文才,由我等来品评。
我太学开宗明义,学风自由,你俩可自由争鸣,学无止境,士无贵贱。”
然后一一介绍,正中的一位是太学资格最老的一位大儒,名为林异。
“按规矩,文才比试的题目,都由我等提出,由你俩作答,不知两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