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才不想在乱世谈恋爱 第48节

她的脑回路没准比甘宁还简单甘兴霸好歹混过这么多年社会,人情世故他是懂的,只是中二病晚期,不愿意去遵循而已。

吕玲绮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直接遇事不决捅一枪.

这样的人,真的会折服于计谋吗?

次日的尚书台。

重新恢复运行的第一天,山一样的文书竹简被运到这里。

毕竟是一个刚刚进行了十万级别人口迁徙的政府,仍效忠于朝廷的少数地区在此期间积压的报告,迁徙工作没做完的首尾,还有接手的这个前汉都城.

桩桩件件,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拉竹简的牛车堵在门口,以至于尚书郎们出入都要憋着一口气,像打地鼠一样把此起彼伏的牛头按下来,防止一不小心尝到牛角的滋味。

一直忙到晌午时分。

“伯绪啊。”,徐嘉树拍了拍桓阶从竹简堆里露出来的半个脑袋,“你说怎样的男人比较讨女人喜欢?”

“啊?”

闻言,桓阶茫然地抬起头,“子茂的工作就做完了?”

“虽然有些棘手,但确实做完了。”

“.”

徐嘉树指向自己的几案,干干净净,桓阶这才信了。

他边扑上去边喊着:“子茂救我!”

“伯绪先回答我的问题”,轻轻一闪,躲开抱向自己大腿的桓阶,“然后我会酌情帮。”

“想来,一般都会喜欢英雄吧。”,桓阶皱着眉头道。“就像孙董相国那样的人。”

你刚才是想说孙坚吧?

徐嘉树心中不由叹道:真是个善良的孩子,被举主孙文台拖累得这么惨,还是忘不了他。

说回到桓阶的回答,所谓英雄,大概可以概括为领袖型的男人,具有领导能力和支配欲望。

简单来说,就是自信,有主见,行动力强,雄性特质拉满的那种人,三国中这类人并不算少见。

但关键是,吕布恰好就是这个赛道上极为强势的版本答案。

搞政治他可能不是很擅长,论男人风范,吕奉先就没输过谁,一挑三满身大汉也是小场面。

有老爹珠玉在前,除非自己比吕布还猛,否则很难想象吕玲绮会吃这一套。

这就很难办了

“如何,子茂可还满意?”,桓阶投来希冀的目光。

“差点意思。”,徐嘉树回道:“不过也算是帮我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吧”

主要是想看看,职场新人桓阶又在被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困住。

智商上的优越感这不就来了吗?

说起来,徐嘉树这次做得快可不是用了什么摸鱼招式,而是拿了张纸,手动做了张表格,再用上一些简单的心算技巧,最重要也是最繁杂的报表类内容一个上午就完成了。

当然,这种如有神助的状态也要归功于他高得离谱的内政技能,做这种事情最是拿手不过。

徐嘉树看向桓阶手头的工作。

“你非要做交州的官员升迁干嘛?”,他指着面前的竹简,“这不是吏部曹的事情吗?”

“他们说上计做完之后,三公曹就闲起来了”,桓阶委屈地解释道,“所以吏部曹的老侍郎让我帮忙分担一些.”

尚书郎也是有资历的,满三年便可称侍郎,属于很有资历的政务老手。

“还回去,以后这种事也不要做。”,徐嘉树把竹简一合,对桓阶说:“如果那个老登有什么意见,就让他来找我。”

敢cpu我徐子茂的小弟?

你怕是不知道长公主麾下首席保镖兼司空府头号马仔的人脉有多广?

桓阶闻言乖乖照做,把其他的竹简也一并收起。

“怎么还有这么多?”,徐嘉树皱着眉头问道,“别的曹也来使唤你了?”

“那倒不是.”,桓阶掰着手指数道,“三公曹本部的事情就够多了,去年的考核做完还没来得及归档,还有过往历年的资料都要定期检查,有被虫咬或者腐蚀的,打回重写。”

“这些文书都要经过你的整理?”,徐嘉树问道。

“对啊,迁都的时候太着急,都是乱的。”

“那好办”,徐嘉树左右探视了一圈,确定大家都在忙,没有注意他们俩,“你就说这些都被烧掉了。”

“什么时候,长安也走水了吗?”,桓阶不解道,“我为什么要说【也】?”

“雒阳大火的时候烧掉的。”,撒这个谎,徐嘉树脸是一点不红的。

还考核?

东面的诸侯都自领上刺史了,你在这里考核谁?

现在已经不再是尚书台在案牍上治理天下的时代了。

“伯绪,当代的重大问题不是通过公文所能解决的,而是要用铁与血!”,徐嘉树伸出一根手指,“懂了吗?”

“不懂!”,桓阶诚实地摇摇头。

“没事,你就当它们都被烧了吧”,徐嘉树有点无奈地单手扶额,“现在我们来点学术上的研究。”

“子茂有什么学术问题?”

桓阶来了兴致。

“如果我刚才问的那个女人自己就是猛女,该怎么办?”

“啊?”

第76章 有答案了

如何获得一位猛女的芳心?

这个问题可把桓阶难倒了他哪见过猛女这种稀有物种。

不过他却突然想起来,老家长沙附近的武陵郡确实有一个唤作“五溪蛮”的部落,首领名叫沙摩柯,年纪轻轻,已经在湘水一带颇有凶名。

那里可能有猛女。

“我觉得,猛女可能喜欢这样的发髻”,他双手在空中比划出了一个梯形,“再用布包起来。”

徐嘉树看得一愣一愣的。

用布包脑袋,那不三哥吗.

敢情你那里的猛女是属巨蜥的?

“然后光脚走路,就差不多了。”

桓阶说得自己都开始心虚。

这基本上就是在描述一个五溪蛮部落的男子,所谓【尚梯颇,跣足,以布绕缠鞔头】,如果是女蛮子,还要在发髻上插根羽毛来分辨性别,否则打眼一看看不出来,属实是很猛了。

一头雾水的徐嘉树多问了几句,才搞清楚桓阶说的原来是自己老家的蛮族猛女。

“罢了罢了.”,徐嘉树摆摆手哑然失笑自己怎么会想到找桓阶问这种问题?

他还没成亲呢。

不是哥们看不起桓阶,搞不好连登dua郎他都不会。

“这是答应过伯绪的饭食,赶紧做完手头上的事情收工吧。”,徐嘉树拎出食盒,放在他的几案上,“以后别人再给你找事,可别答应了。”

那群老油条,就是欠收拾。

“无功何以受禄”,桓阶搓了搓手,有点不好意思接,“我又没帮上过子茂什么忙”

说起来,自从举了孝廉,被选入了这个尚书台之后,因为与孙坚的特殊关系,他就一直受到明里暗里地排挤,虽然不至于因此对恩人孙文台产生什么怨恨,但自暴自弃乃至弃官回乡的冲动却是有过不少次的。

唯有徐子茂,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对自己多有照拂,实在是无以为报。

“从我老师那里拿的,他们家昨天设宴,东西吃不完”,徐嘉树不管许多,一把推给桓阶,“借花献佛而已,伯绪要谢就谢蔡中郎吧。”

“子茂此言差矣”

桓阶站起身来,震声道:“淮阴侯有云:乘人之车者载人之患,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桓阶虽不敢自比淮阴侯,知恩图报之事,愿效仿之!”

坦白讲,徐嘉树被他突然认真的样子吓了一跳。

这种感觉就像你下铺混吃等死的哥们突然说自己要参军一样。

没想到桓伯绪虽处境落魄,却仍有一身两汉士人的傲骨,平日里嘻嘻哈哈的,一旦敛容正色,说点正经话的时候,凛凛然有古之遗风。

有点感动了怎么办?

“伯绪言重了”

徐嘉树摆出拒绝的手势,实在是不太会搞这种带个饭而已,真要过意不去,喊声义父就差不多了。

没必要这么严肃,都贾斯汀比伯哥们。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是自己入戏太深了。

“那我就先吃点”,桓阶说完便坐下了,眉开眼笑地打开食盒:“昨天去晚了,没蹭到郑议郎那儿的饭,眼下正饿着呢。”

“.”

闻言,徐嘉树的身形一滞。

焯!

谁给我个红球,我要当鼻子用。

小丑竟是我自己是吧?

徐嘉树笑骂一声,转身便走了。

当时的他,并没有完全理解桓阶这话的分量,而是满脑子想着去找外城找甘宁搞点薯条.我是说搞点特训。

就算是模拟中,被人以秒杀的方式击败也太丢人了,还是个妹子。

再输下去输桓阶,输完桓阶输肉肉,最后没得输了。

外城。

长安城内的其他帮派没想到,新来这群自称锦帆游侠的家伙只是拿下几条街区之后便停止了扩张。

甘宁在混社团这件事上很有经验,毕竟是新的都城,动静搞得太大了会惊动上层人物,反而引火烧身,不如各自划好道道,守着一亩三分地。

社团蛰伏,充当白纸扇的太学生们也进入了无所事事的阶段。

“子茂想学杀人?”,甘宁一脸惊讶地问道,“我没听错吧?”

“是兵击。”,徐嘉树纠正道。

“一个意思”,说到自己的专业领域,甘宁侃侃而谈,“两个人就算是用木棍比试,也可能出人命。”

人的身体太脆弱了头颈、腹部、关节、呼吸系统,任何一个关键部位收到重击都有可能造成终身不可逆的后果,赤手空拳尚且如此,拿起兵器的搏斗就更不用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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