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也没品出来。
只要吕大小姐别把酒后乱性的事情说出来就行,他继续看向前情提要当务之急还是抓出内鬼。
依照上次模拟的走向来看,这个内鬼有可能是核心圈层的一员。
……
另一边,法正在学校外面,仔细看了看竖在院子里的《薄落律》。
法氏家学深厚,数代人积累的藏书孤本,兵法政略都有涉猎,他虽然偏爱兵法,看兵书看得多些,也不妨碍略微懂一点刑律之事。
“此法甚妙!”
刚开了个开头,法正便赞叹道。
“……”,孟达也凑上来看了两眼,颇为不以为然,“什么薄落律,无非是对六律删删减减,让这些羌人能看得懂罢了,而且不少法条都轻了许多,反而失了法家精髓。”
“不然”,法正摇摇头,对好友解释道:“法家行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是以国家为监牢,以天下奉一人的巧取豪夺之术。”
他指着开头几条律法道:“可这些,分明是防着官吏肆意妄为!”
“非经审理不得用刑,非证据确凿不得定罪……”,孟达轻声念了出来。
“也就是说得好听而已吧……”,他小声嘀嘀咕咕,“而且这样只会让那些犯了法的刁民有机可乘,长此以往,官府威严何在?”
法正只当好友是被自己拉过来的,心里依然有疙瘩,和他笑着解释道:“孟达有所不知,有此两条,法家才可以真正长久下去!”
外儒内法只是披了一层糖衣,并不能掩盖其中血淋淋的盘剥本质,改变法家的固有缺陷,就要真正地把法当成国家公器。
“徐尚书此举,可是真正地把法家搬上了台面!”
“法正就是再怎么为他吹捧”,孟达莫名其妙地开始与他置气,“这个姓徐的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山大王而已!”
“孟达啊”,法正叹了口气:“我不与你争论,且观后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