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罗希洛夫询问道：“据说中国空军非常强大，苏联空军有可能夺得制空权吗？”
朱可夫并不托大，他本来还算比较务实：“不能，伏罗希洛夫同志，但苏联空军也不会让中国空军轻易得到制空权，苏军空军作战主要靠夜间对中国军队轰炸，把外蒙古的空军加上，苏蒙空军拥有波2轰炸机接近两千架，战争开始后每天晚上都可以出动去轰炸中国军队的重要目标。”
波-2原本是苏军的主力教练机，飞行速度只有150公里的飞机，就算是第一次开飞机的飞行员，都不太可能出事故，无意中波-2有飞行员提出可以用于夜间轰炸，经试验后发现效果出奇地好，原时空苏联就拼命生产该款机型，产量竟然达到二战中最多飞机之一（排第二），数量有四万架以上，二战后期因为飞行员不够，就培训女飞行员，成立女子战斗飞行团被双方称为黑夜杀手。
不过现在的波2飞行员还都是男性，这款飞机极低的飞行速度和稳定性确实是擅长夜间轰炸，如果换上德军就会头痛，不过对付装备有夜视设备的解放军空军802夜间攻击机和运五运输机自然会落下风。
所以，就算朱可夫被苏联人称为军神，因为其苏联人的骄傲，同样有些看不起中国军队，战术简单粗暴，就是想凭借强大的火炮和装甲部队碾压中国军队，再现十年前苏联中东路战争那样的辉煌胜利。
斯大林收到远东第一方面军的备战情况后，重点转向关注苏军在芬兰方面的进攻，到1940年3月12日，芬兰政府终于认输，两国在莫斯科签订和约，芬兰的依约、卡累利阿地峡、拉多加湖西岸和北岸以东领土和若干岛屿划归苏联，汉科半岛租给苏联作为海军基地，为期30年，这次苏芬战争让苏联共获得4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
但是，三天后即1940年3月15日，中国军队突然发起对外蒙古的苏联远东第一方面军的进攻。
这一天，正是徐远山首次穿越民国时空的纪念日，五年前的这一天，徐远山首次踏足这个时空，也是他力主这一天发起进攻的原因。
这是一次举世瞩目的大战，双方兵力远远超过几个月前的德波战争，战场更为广阔，强大的中国军队终于首次亮相在世界的面前。
第三百零八章收复外蒙战役（1）
苏联红军虽然有工业化的背景，但其军队正规化却是形似而实非，有坦克、飞机和大炮，战术上还是沙俄农民军队的打法，也就是经过二战五年的战火才锤炼出工业化的正规化军队。
否则，苏军也不会在苏芬战争和德苏战争前期被打出原形。
所以苏联远东第一方面军缺乏训练也就不足为奇。
而对手解放军却不是这样，1939年9月有收复外蒙计划后，军队就开始进行有针对性的整编和训练。
万毅担任师长的第5装甲师是到1940年2月初时才接收到所有武器装备，因此战士熟悉新装备时间只有一个多月时间，士兵每天紧张训练时间均不少于14小时。
万毅在1936年时候是东北军中最年轻的团长，那一年东北军加入西北红军，整编之后万毅仍保留着团长身份，这和他本身有革命倾向有关，更与他具有军事素质有关，他从东北讲武堂第九期毕业的时候是该期学员考核成绩第一名。
从1937年开始，万毅率领已经正规训练一年多的步兵团参加抗战，到1939初解放东北战役时已经担任主力王牌师的师长。
土共中央开始着手收复外蒙时，万毅所在的师改编成了第5装甲师。
解放军装甲师与坦克师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坦克师有三个坦克团一个摩步团，而装甲师是一个坦克团三个摩步团，其它就全部一样，徐远山最后多采购五百门83式152毫米自行加榴炮和五百门120毫米自行反坦克炮，因此坦克师和装甲师都各增加了一个自行重炮团。
最后，装甲师主要编制确定为：一个59坦克团；一个炮兵团（两个107火箭炮营、一个自行88炮营）和一个自行重炮团（一个24门83式152毫米自行加榴炮营、一个24门120毫米自行反坦克炮营）；一个装甲车团；三个摩步团；一个工兵营和一个汽车运输营，以及医护、通讯直属队伍等，全师兵力近一万七千人。
第5装甲师接收坦克和自行重炮时，师长万毅还见到了徐远山。
万毅知道徐远山虽然是联合政府副主席，实际上是解放军后勤总负责，前些天他在第二野战方面军指挥部也见到参加作战讨论的徐远山。
“徐先生，”万毅见到野战军首长都这样称呼徐远山，所以也这样称呼，“虽然以前我见过这么大口径的重炮，但移动、发射一次办的重炮还是第一次见到，上级给我们前面攻坚的装甲部队支持太有力了。”
徐远山微笑看着眼前的万毅，这是一位无论是现时空还是原时空都是解放军的猛将，原时空他让日寇“不怕一万，就怕万毅”，真是让日伪闻风丧胆的八路军将领。
原时空东北军一些部队参加八路军后，有26名指挥员成了开国将军，最有代表性是吕正操上将、万毅中将和解方少将三人。
吕正操是民间中流传最广的抗战名将，能排前三的那一种。
按照徐远山的看法，吕正操是抗日名将也是八路军的福将，特别六、七十年代那本抗战神书又是评书的《烈火金刚》，更是让老百姓了解到八路军翼中军区司令员吕正操的抗战经历。
抗战中真没有人比吕正操神奇了，1937年东北军某团长的吕正操率全团加入八路军，并投入到翼中平原作战，一年后部队从两千人发展到十万人，成了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岗村宁次最为头疼也是主要作战的对手。
《烈火金刚》第一章就讲一支八路军小部队为了掩护主力部队转移转而陷入包围，碰巧八路军排长曾担任过吕正操警卫员，所以日伪军以为包围住了吕正操，消息层层上报到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部，……这是多大一条鱼啊！
可以这样说，吕正操领导的八路军翼中根据地游击战，是我党我军抗战游击战历史的重要组成部分。吕正操参加八路军一年后，土共中央专门安排原红二十五军政委程子华和他搭班担任翼中军区政委，就可以想象吕正操抗战的成绩。
解放战争时东野司令员是林彪，而第一副司令员就是吕正操，现时空吕正操同样是名将更是福将，已经担任野战部队的军长。
和吕正操是抗战名将又是福将不同，万毅是典型的猛将。
万毅在抗战经历是更惊险而曲折，前期还被国民党抓到牢里，在蒋秃子命令枪决执行前，他越狱而出，又重新组织八路军队伍抗战，成为山东抗日的八路军劲旅，后到东北担任过解放军七纵和一纵司令员，一纵就是38军的前身，为东野的三大主力部队之一（二纵司令员是刘震39军前身，三纵司令员是韩先楚40军的前身），抗美援朝万毅担任志愿军炮兵部队司令员。
现在，徐远山就对万毅说道：“你们这一路进攻的有一个坦克师和两个装甲师，突破苏军防线是最关键的一环，也是大纵深作战的前提条件，而且根据情报，这一路苏军兵力最为雄厚，能否打穿就看你们这三个师的表现，作战会议也讨论过，配合你们突破作战的还有十二个独立炮兵团。”
徐远山在后世从不看国足的比赛，就因为多少年国足临门一脚已经成了顽疾，所以这次收复外蒙战役，他最关注的是开始的突破，只要达成突破，就可以打出一波比德军还漂亮的“闪电战”。
在这次作战，解放军还有一个杀手锏，就是从东北调过来三个骑兵师，西北调过来两个骑兵师，加上内蒙参军的新兵，总共组成了十五个骑兵师，提高了部队的机动作战能力。
只要解放军装甲部队摧毁苏军装甲或机械化部队后，骑兵师与步兵师配合围歼包围圈中的苏军，宽广的外蒙有些车辆不易到达的地方，就是骑兵部队大显身手的时候，而且对手苏军也有几个的骑兵师还有蒙军的骑兵师。
免不了骑兵对骑兵。
万毅说道：“其实，我们的指挥员准备比较充足，每天都在看沙盘研究地形，而且这样的沙盘太逼真了。”
当然逼真了，这是后世利用卫星遥感地图去掉上面建筑后，用3D打印机制作出来的沙盘，就算后世地形有变化，又采用电脑摸拟恢复，就算有小部分走样，现时空又利用飞机拍摄比对，最后是校正过的。
有了这样的沙盘，就几乎是让指挥员身临其境，地形熟悉和准确可是作战胜利前提之一。
万毅对战士掌握新装备还是有些担心：“这些武器太先进了，就是担心这么短时间里战士能否熟练掌握，所有营、团干部都下到班、排里一起和战士训练，一样冒着酷寒每天十几个小时都是围着装备转，装填手每天用训练弹装填，把手都练肿了。”
徐远山安慰万毅：“训练时间应该是够的，按照中央的计划，最后还有一次大演习，而且有更多机会进行实弹射击。”
大演习早就定了下来，就是进攻前十五天，每一路进攻的几十万部队利用进入攻击位置，进行一次长距离实弹突击演习，沿途根据掌握的情报设置摸拟苏军防守阵地和营地假想目标。
万毅说道：“各级指挥已经胸有成竹，我还发现我军这次作战与德军的闪电战也有不同之处，准备了多种穿插进程的不同预案。”
徐远山解释说道：“德军的闪电战，每次进攻距离有很大的随意性，虽然也制定了每段作战目标，但因为情报关系，他们还无法完全做到一些目标是攻击还是避开的选择问题，我军的闪电战，更多是大纵深的穿插，攻击目标和距离是提前制定的，当然为防止意外，所以多准备了几种预案。”
万毅又问道：“徐先生，你多次在作战会议上强调，让各级指挥员克服惧怕心理，一定要保证突击速度。”
徐远山知道解放军对闪电战还有些陌生，这也难免，所以他耐心解释道：“当然，有些干部担心是很正常，担心攻击过猛会陷入狼群围攻的不利状况，你现在也知道，这样作战我军随时把发现苏军指挥部都进行摧毁，而且就算摧毁不了，还有通讯干扰手段，我军在战场上能够做到单向透明，苏军混乱但我军不会乱，所以只要成建制进攻的部队，前线指挥部都会掌握行踪，举一个例子，你们装甲师有一部分冲击过猛陷入敌阵，指挥部首先派飞机来支援你们，毕竟飞机是最快，然后会调另外装甲部队过来增援，反过来里外配合夹击，就会形成对苏军的包围。”
万毅点点头，不知想起什么了，又说道：“我们中路突击集群，坦克师师长是韩先楚，据说每次作战如旋风般迅猛。”
“旋风战将韩先楚，”徐远山同样赞赏说道，但眼前的万毅有同样的作战风格，“按照装备配置，坦克师突防能力比装甲师强，但同样有利有弊，他们的步兵比装甲师的步兵人数少，持续作战能力和突防深度不如装甲师，毕竟坦克部队也需要大量步兵的配合，所以他们突防后还需要步兵师跟随作战，但装甲师本身有三个团的步兵，接近一个师的步兵人数。”
万毅理解了，他最后一次询问徐远山：“徐先生，目前我们指战员对新装备不是很熟悉，你熟悉双方军队的情况，能否给一个意见，如果进攻发起后，我们第5装甲师不管不顾直插乌兰巴托，你认为有没有可行性？”
这才是真正的万毅，虽然不露声色，但估计接收新式装备后就已经有了主意。
“解放军作战思想不能有左倾主义盲动性原则，”徐远山微笑说道，“但这次作战如何突猛进攻都不属于盲动，因为你们突击集群的任务是能打多快就打多快，能打多远就打多远。有利的条件是除了沿途攻击瘫痪苏军各级指挥部外，我军还会借用飞机对整个战场的苏军指挥实施干扰，让苏军不能形成合力，只要你们注意选择好路线和各兵种配合，打到乌兰巴托朱可夫的司令部门口是可行的。”
59坦克和自行重炮在这个时空本来威力就严重过剩，装甲师不仅有四联机枪装甲车掩护，还有三个摩步团步兵配合，唯一有威胁的就是苏军炮火拦截。
但苏军指挥受到干扰，装甲师又是移动迅速的机械化部队，苏军火炮的威胁并不大，最后关键装甲师还有反击手段：装甲师加上59坦克的100毫米火炮，还有摩步团的120迫击炮、自行八八高炮，全师火炮数量超过两百门，其中两个107火箭炮营更是在短时间内能倾泻出大量的火箭弹。
果然，听到徐远山如此建议，万毅也哈哈笑了起来，既然他琢磨过了，肯定会分析过其中的各种情况。
解放军作战时为何在武器不如对方时候，战斗力仍然比对方高出许多，最大的因素就是各级指战员的作战主动性。
原时空对印自卫反击战中，三名不是一个班排的解放军战士庞国兴、王世军、冉福林和连队失去联系后，他们三人自发组成一个战斗小组，由庞国兴担任组长，孤胆深入敌纵深15里，打了五仗。攻占了敌人两个炮兵阵地，击毙敌一、二级准尉以下官兵七名，缴获火炮七门，炮对镜、望远镜各四付，推土机、汽车四台。
这种作战自动性爆发的战斗力，是外军什么样的特种兵都比不上的，这就是解放军能享誉世界轻步兵巅峰的战斗力来源之一。
现在，在徐远山帮助下，这个时空解放军的装备武器性能有压倒敌军的提高，军队有两年的正规训练、两年的战场经验，而指挥员不仅拥有高超战术水平，又有作战高度自觉主动性。
这就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只不过还需要一场收复故土的大胜利才能让世人皆知而已。
等徐远山离开后，万毅把装甲师的主要干部和参谋集中起来，再次研究作战计划，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呢。
战士在紧张训练，他们干部也要把作战计划进行完善，对敌情和作战中所遇到的问题逐个分析。
按照军委的原来作战计划，中路突击集群的坦克师和十个步兵师从二连浩特直击外蒙的扎门乌德，然后攻击赛音山达；而第5装甲师和五个步兵师从左翼的白云鄂博进攻外蒙的索郎克尔，然后攻击曼达赫；第3装甲师是等坦克师攻下赛音山达后，配合坦克师直接朝乌兰巴托方向进攻。
从二连洁特到乌兰巴托是所有进攻线路中最短，只有680公里，但这个方向也是苏军布置兵力最雄厚的方向。
左翼的第5装甲师从白云鄂博出发，经曼达赫、曼达尔戈壁到乌兰巴托有720公里。
根据情报，苏军在内、外蒙交界处并没有重兵防守，只有少量外蒙边防部队驻守，而在赛音山达、曼达赫一线有苏军十个步兵师防守，其中又以赛音山达方向为主，但阵地很简陋。
万毅第5装甲师前面的曼达赫苏军兵力不多，只有三个师，五万人，突破曼达赫苏军防守阵地后，一个步兵师向右进攻协助坦克师和另一个装甲师拿下赛音山达。
而第5装甲师与另外四个步兵师朝前进攻曼达尔戈壁，从情报得知，这里有苏军重兵屯着的主力部队，有超过两千辆的各型号坦克，当然主要还是布置在赛音山达与乌兰巴托的连线上。
为什么万毅征询徐远山意见？就是上级的作战计划中，第5装甲师到曼达尔戈壁后，有两个作战方向：一是配合坦克师、第3装甲师在此处与苏军坦克、装甲部队大战一场，然后再朝推进；二是第5装甲师凿穿曼达尔戈壁后，置周边苏军坦克、装甲部队不理，和另外两个步兵师朝乌兰巴托方向进攻，就地留下两个步兵师继续撕裂苏军防线并防守，因为后面还有十个步兵师、骑兵师跟进。
不过第5装甲师的第2个进攻方向也有干部反对：就是第5装甲师和两个步兵师容易陷入险境，因为乌兰巴托前面还有苏军的总预备队30万兵力，而曼达尔戈壁不仅有苏军二十多万兵力，另外还有两千多辆坦克。
如果曼达尔戈壁的苏军封堵住突破口，第5装甲师和另两个步兵师就面临苏军五十多万兵力前后夹击，能救援的只有从赛音山达过来的坦克师和第3装甲师及后续的步兵师。
但坦克师和第3装甲师不到三百辆坦克能否战胜此地苏军的两千辆坦克？许多人是存疑的，当时他们还没有得到自行反坦克炮的消息，同时反坦克炮遇到坦克时，反坦克炮吃亏更多一些，原来的国民党德械师也装备许多反坦克炮，抗战初期对付日军几十辆轻型坦克还常常吃亏。
得到徐远山建议后，万毅想通了一点，就是曼达尔戈壁的苏军坦克和部队与第5装甲师及两个步兵师无关，万毅他们三个师只负责打到乌兰巴托就是了，就在乌兰巴托周围机动作战，切断所有方向的交通线，有可能的话继续向北推进，切断苏军进入外蒙的通道。
而且解放军还有东偏北和南偏西的两路进攻，因此三路进攻无论哪一路杀到乌兰巴托，整个苏军就不好撤退了。
等到第5装甲师研究好作战计划后，上报第二野战方面军司令部。
这次为收复外蒙，土共中央军委专门编列三个野战方面军：徐向前任司令员的第一野战方面军；林彪任司令员的第二野战方面军；粟裕任司令员的第三野战方面军。
2月底，第5装甲师的作战计划得到了上级批准。
1940年3月5日，参加收复外蒙战役的部队即三个野战方面军，纷纷在两地交界六百公里外，以大演练的方式，一边在不同条件下实弹射击各类目标，一边进入两地交界的出发阵地。
当然，解放军的大规模演练是瞒不过外蒙古的情报部门，也瞒不过苏联的情报部门，所以土共直接在报纸、广播上公布了“为了更好保护国家安全，坚决维护领土完整，解放军在内蒙地区实施了一次大规模的演练。”的消息。
这典型是打草惊蛇战术。
因为随着解放军部队抵达内蒙与外蒙交界，苏军师级以上各个部队司令部的无线电通讯极速增加，徐远山带来的车载无线电测向仪和其它设备就开始记录苏军发报地址、发报内容及相关发报技术手法。
进攻是有突然性，但自从中国联合政府宣布收回外蒙时，进攻意图再也无法隐瞒，那还不如侦测出苏军所有师级或以上司令部的位置，等到开战之时，首先对这些司令部进行炮击或用飞机进行空袭。
这种战术，就是后世中频频出现的“斩首战术”，直接瘫痪敌人的指挥系统，甚至还可以冒充其上级发布一些送死和投降的电报。
1940年3月15日凌晨3时，无线电开始实施干扰，随后中国军队先派出侦察部队抢下交界线的有利位置，将所有火炮开始拉到前沿放列，布置好射击阵地。
天还没有亮，内蒙的解放军各野战机场灯火通明，发动机发出阵阵雷鸣声，机场上，携带各类航空炸弹的飞机一架接一架直冲云霄……
第三百零九章收复外蒙战役（2）
1940年3月15日凌晨3时，黄仁宇驾驶一架802夜间攻击机借着机场的灯光起飞，
自从东北中日空军大空战发生并取得胜利后，空军领导从红鹰队伍中间选出上百名优秀飞行员加强到802夜间攻击机。
因为这款飞机在空军使得制空权后，也将用于白天的作战，每架飞机会携带两枚用于自卫的导弹，当然驾驶员是有空中作战经验的飞行员就更好。
解放军经过四年多发展，目前最大的短腿是海军，原因是没有合适的军舰，而目前世界上军舰生产技术能力最强的美、英、日都不可能向中国出售军舰。
这三个国家高层非常仇视土共，日本与中国联合政府双方宣战处于战争状态。
不过，徐远山也不是很焦急，有军舰还必须有水手，那现在就利用起义的原国民党海军十几艘几百吨至两千吨落后军舰先训练海军士兵，后面等有机会再装备新军舰。
同样，看着强大的解放军空军也是有软肋，就是缺乏专职的轰炸机。
这个问题也把徐远山难住了好久，最后决定用红鹰使用的螺旋桨内燃发动机制造原二战时期算是比较好的苏制图一2中型轰炸机，这个项目已经进行了近两年时间，目前已经制造出一架原型机。
图2中型轰炸机在后世没有找到实体机，虽然徐远山知道中国空军曾装备过这款轰炸机，但以前无法与国内军售联系，只好收集技术资料让01基地自行研制。
还有，就是用后世的WJ5E涡桨发动机作为动力改造生产美制的B29轰炸机，这款发动机属于中小型涡桨发动机，输出功率超过三千马力，是国内中航南方动力有限责任公司制造的。
众所周知，飞机最关键是在发动机，如果是二战时螺旋桨内燃发动机，因为与车用内燃发动机是同样的原理，只是排列不一样，所以后世一些先进汽车发动机厂家是能轻易仿造生产，这也是01基地现在能够自己开始生产红鹰战机发动机的原因，虽然有些原料还必须让徐远山在后世采购。
但涡桨发动机就必须是后世专门的航空动力公司和企业才能生产。
徐远山不考虑用螺旋桨内燃机用于远程轰炸机，是因为使用这类发动机的轰炸机淘汰速度太快，所以后面的远程轰炸机就准备使用涡桨或涡喷发动机。
涡桨发动机比螺旋桨发动机输出功率更大，还更省油，省油的另一个意思就是航程增大，要知道使用涡桨发动机的苏制图95轰炸机到21世纪仍是北极熊的战略轰炸机。
后世的涡桨或者涡扇发动机已经很成熟，首次翻新寿命目标已经超过六千小时甚至上万小时，但要命的是，价格也很喜人。
如果01基地自己解决不了涡桨发动机，只能利用后世各款涡桨发动机制造轰炸机，生产几十架性能比B29还好的重型轰炸机是没有问题。
但如果像二战时美国那样爆产出几千架甚至上万架远程轰炸机，就是徐远山破产了也做不到。
因此，徐远山初步定下用红鹰现在使用的发动机模仿改造生产图2中型轰炸机（双发），该款机型载弹量三吨，但时速能超过600公里，自卫能力强，这是802农用飞机不能比的。
而准备用后世生产WJ5E涡桨发动机，用来模仿改造生产B29远程轰炸机（四发）。当然，01基地经过三年时间已经有许多技术人员脱员颖而出，徐远山更希望他们在参考多种二战轰炸机后，自主创新出一款轰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