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第一道士 第83节

再者,入了道门,自然也要学会静心静气的。

“师傅,我这年岁越来越大了,现在再不努力学些东西,以后年纪大了,我怕记性不够好。”

钟文到还真不因为怕年纪大了,记性不够好。

其实他有着他自己的想法,一来是因为自己舅舅的事情,二来也是因为他想学成早点下山去闯江湖,三来嘛,当然也想做个名家名医什么的。

“唉”李道陵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难道要继续劝阻如此努力的弟子吗?那这不是打击弟子的自信心嘛。

钟文见着师傅没有啥事了,随既告辞离开,往着山林里纵去了。

又是时过一个月后,钟文父子二人,送着徐氏一家,返回二村。

经曾得利死亡事件之后,徐瑁一家,老实的有些不像话。

就连嫁给曾得利做妾室的那徐瑶,也被遣送回了娘家了,开始夹着尾巴做起人来了。

当那天,徐财见着钟文送着徐氏一家回到二村后,就开始紧闭大门,不敢迈出家门半步。

话说徐瑁一族几个男子,除了那徐达与徐钱被钟文废了双腿无法治好之外,其他几人,到是在这几个月把腿伤治好了。

至于那徐达以及徐钱二人嘛,这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过一辈子了。

徐瑁虽是二村村正,可当知道钟文这个大杀才再临二村之后,哪里还敢叫嚣,钟文真要是再打上他家门去,屠了他们一家,他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毕竟,他们家的最大的靠山曾得利,早已在几个月前中毒身亡了,没有了靠山,他们哪里还敢像以前一样,横行乡里的。

第二日清晨,徐瑁一家,用着牛车,驮着一百贯钱,来到徐氏家,说是要赔礼道歉。

徐氏一家哪敢收这二村村正家的赔偿钱啊。不过,钟文却是直接把这百贯铜钱直接搬进了徐氏家中。

有钱不要是傻子,更何况自己外祖母家穷的都没有一文铜钱了。

有了这一百贯的赔偿钱,以后这家中,也可以过得更好一些。

不过,钟文可没有这么大方,一百贯钱虽说是赔偿过来了,但这驮着铜钱过来的牛和车,被钟文强行留下来了。

徐瑁一家屁话都不敢放一句,一个劲的告饶,夹着尾巴离去。

至此,钟文估计那徐瑁一家,在这二村中,威信扫地,将不敢再随意欺负二村的村民们了。

事了之后,钟文父子二人在徐氏家中待了一天,返回家中,继续着他们每日的事情。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晃之间,脚步迈入到了贞观七年,公元六百三十三年。

在这几个月中,钟文每日里,忙进忙出,不是向李道陵讨教医术,就是去山林里辨认药草。

通过近一年时间的学习请教,钟文不敢说自己的医术如何了得,但也算是可以治病救人的大夫了。

当然,这也仅限一些普通的病患,真要是一些疑难杂症,钟文估计也是束手无策。

学医,可不是靠他的记忆力,背一些医书,就能治疗所有的疾病似的,而是要靠临床实践,积累诸多的诊治经验,才能成为一名医术大家。

何为名医?你见过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是名医吗?或者你见过一个二三十岁的医生是名医吗?

那基本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这是中医,中医更是讲究经验积累,讲究辨症施治,讲究下药准确。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多一钱少一钱,都有可能加重病情,所以,这用药才是关键。

望闻问切,虽说是这中医诊病的基本,但只论述,不识药性开药方,那也是会说不会做。

而钟文他,着重点却是在药材上,望闻问切什么的,他到也学了个通透,但真要熟练,还需要更长的时间以及更多的经验,才能更为精准。

学医是一门时间的学问,同样,也是一门经验的学问,更是一门深奥的学问。

就如李道陵一样,医术学了几十年,用了几十年,自然也就能治病救人了。

可钟文却是不行,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经验积累,才能有望成为一名医者。

不过,目前的钟文可没有过多的时间再去学什么医术了,因为,他的麻烦到来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准备与李道陵的交待

“哥,阿娘昨天跟阿爹说要给你娶个娘子回来。”

某日清晨,结束晨跑的钟文与着小花,坐在新家门前的空地前说着话。

新家,其实也只是在原先的土屋边上,重新建了一栋土屋罢了,不过,原来的茅草土屋也重新翻新了一遍。

新建的土屋,沿着往山上的龙泉观的小路而建,两间屋子那般大小。

而原来的茅草土屋,也建成了两间屋子般大小,灶房到是没有翻修,毕竟,灶房可是一家之根本,在没必要情况之下,是不会去动灶房的。

在古代,灶房的重建或翻新,那是慎重再慎重,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重建或翻新灶房,那可是吃饭的地方,更是灶神居住的地方,可不能随意妄动。

“阿娘阿爹他们有说什么时间吗?”

钟文听着自己小妹的话,心中警惕。

这事真要是被自己父母定性了,那他可就麻烦大了。

虽说娶妻生子本就是人伦之事,谁也不会说什么。可是,这事对钟文而言,那就是个大麻烦的事情。

他还不想这么过早的娶妻生子,他还想着要离开这茫茫大山,去了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呢。

他真要是娶了妻子之后,那他也就要分出好多的心思在家中了。

那些油盐酱米醋的琐事,估计都够他头大的了,更何况以后还得生儿育女的,从此,钟文必将踏上奶爸之职。

“阿娘说过些日子去一趟外祖母家,好给你去物色一个小娘子。”

小花到是希望自己的哥哥,能早点娶个媳妇回来,这样也好有个说话的人。

钟文听后,沉思了起来。

眼下虽是春天,而自己本来计划着这几个月,好好巩固自己所学的医术,可现在听闻自己小妹的话后,看来自己的计划得流失了。

自己阿娘真要是去二村给他物色个小娘子的话,想来成亲之日绝对会在这几个月之内,钟文想想就觉得可怕。

“看来,我得赶紧离开这里,下山游历去。”钟文心中打定主意。

“小妹,你在家待着,我先回观里去了。”

钟文心有主意之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着小妹交待了一声,转身离开,往着山上的龙泉观走去。

一路上,钟文都在想着,该如何跟自己师傅和父母说这事。

离家是大事,可不是说走就走的,要是不好好商议一下,想来自己的父母绝对会认为是李道陵的主意,心中必然会对李道陵产生某种怨念的。

话说钟文早就想离开这里,出去外面的世界去看一看了。

而这几年,钟文一直在努力的做着准备。

不管是功夫也好,还是心里也罢,基本都在往着这个方向努力着。

就如这近一年时间以来,钟文除了学习医术之外,还给自己准备着诸多的伤药。

而这伤药当中,最让钟文看中的,就是他所制作出来的白药了。

虽说钟文所制作出来的白药并不能跟前世的白药相比较,但也相差不了多少的。

毕竟,钟文不是研究这方面的人员,他也只是根据前世所看到的一个新闻,才记住了那白药的成份罢了。

田三七,散瘀草,生草乌,金铁锁,七叶一枝花,披麻草,淮山,这七种药草,基本就是白药的主要成份了。不过,也有着其他的一些药草,数量种类到是不多。

不过,每一种药草的剂量,却大有不同,好在钟文也记得一些,要不然,等他实验出来,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虽说这白药的成份里头,有好些都是带有毒性的,但剂量少的情况之下,到也是无事的。

更何况,中医使用药草开方之时,基本都会加上一些这类带有毒性的药草。

不懂的人会说,以毒攻毒,而懂的人,就会慎之又慎。

白药的制作是不易的,钟文花了好几个月,才制作出十瓶的剂量出来。

当然,制作好的白药,钟文也是验证过的。

而钟文验证的对像,先是从动物身上开始,随后才到人的身上。

就如钟文第一次验证的人,就是村里一位村民。

当时,那位村爬树去摘树上的一颗野果,不慎摔落,折了一条手臂,还有诸多的外伤。

人被抬到观里之时,本来由李道陵亲手诊治的,不过,在钟文与李道陵商议之后,由着钟文来帮着诊治了。

那时,受伤的村民心中还有些不愿意,毕竟,钟文才进入道观没几年,在他们的眼中,哪里会治伤救人的手段。

李道陵不亲自动手,陈丰更是乐得如此,最终,只能由着钟文来了。

前期伤口的处理,到是让李道陵他们有些好奇。

伤口消毒,在这个时代,基本上是没有的,最多会用水洗一洗罢了。

白药的使用,可外用也可内服,所以钟文心疼般的拿出他所制作出来的白药,帮着那位受伤的村民敷药,又是喂药。最后,还帮着那位村民正了骨,绑了木片,算是结束了钟文第一次治伤救人的经历。

被救治的那位村民,原本心有担忧,可经过几天下来,他身上的外伤开始结痂,心中的担忧,也开始渐渐的消失。

当时的他,心里还对钟文多有微词,但见到自己身上的外伤在几天之内,就已是大好之后,心中对钟文甚是感激了起来。

又是经过半个月后,那位村民的外伤基本全愈了,而他所折了的那条手臂,也可以稍稍活动了。

虽说钟文每隔几天,也会去看望这位受伤的村民,可钟文的心里可真不是去看望他,而是想知道他制作出来的白药,是否合格罢了。

又是经过了半个月后,那位村民的手臂也开始全愈了。

全愈后的村民,心存感激,带着家人,来到钟文家中,向着钟文的父母感谢一通。同样,也去了观里,见了李道陵和钟文,又是感谢了一通。

至此,钟文所制作出来的白药,也算是有了发挥作用的地方了。

至少,李道陵就向着钟文要去了两瓶的白药,说是要好好研究一番。

而钟文也拿着五瓶给到了自己的父母,还把配方以及制作方法,交由自己的阿娘好好保存着。而钟文自己,只留下三瓶来,以备他不时之需。

白药的好与坏,无人评说,只有用过之后,才知其功效。

就连李道陵,都对钟文所制作出来的白药感兴趣,更别说其他人了。

配方只有一份,也已经交由钟文的母亲保管了。

钟文为何不把这白药的配方交给李道陵,其实说来,钟文还是有些私心的。

虽说钟文自己是这龙泉观的未来观主,但人嘛,总会现实一些,更何况还是穿越而来的钟文。

把配方交给自己的家里人,也可以说是给家里一份保障,更或者说是给家里留一些家底什么的。李道陵也不过问,他也不好过问,以后的龙泉观都是自己这个弟子的,更何况是一份白药的秘方。

想着心思的钟文,回到观里之后,到处寻找着自己师傅。

最终,在陈丰家中,才找到了李道陵。

平时的时间,李道陵要么在自己的屋子里静坐或看经文,要么会在观里到处走走看看,再要么,在主殿念诵经文。

而今日,也不知是怎么滴,李道陵却是在陈丰的家中,好像是在商议着什么事情一样。

“师傅,我找了你好半天了,原来你在陈叔家中啊。”

钟文来到陈丰家中后,向着李道陵说道。

“怎么了九首,有事找为师吗?”

李道陵看着进到屋子里来的弟子,心有疑惑,睁着双眼,紧盯着眼前的这个弟子来。

虽说他与自己这个弟子平常多有交流,但基本也都是在教钟文一些医术而已,少有满道观的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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