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第一道士 第246节

随后的几日里,长安城的动乱一直持续着,一连五天之后,这才终于是结束了长安城的动乱。

“小道长,小道长,听说你受伤了,你如何了,要不要紧啊?我前两天听说你受伤了,急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好在你没有事。”

第七日上午,惠来客舍,迎来了一个女子。

打她一进到这惠来客舍,就大呼小叫的,根本不管这客舍之中,还有着其他的人员,直奔钟文所在的房间。

“郭小娘子,我无事,无事。”

没错,此女子就是那洛南县侯的女儿郭琳,同样,也是钟文所惧怕之人。

而打那郭琳进到客舍后,这喊叫之声,就使得趴在床榻上的钟文,想着死了一百了好了,省得自己受了伤,还要遭这罪。

“小道长,你看你,你还说你无事,你都裹成这样子了,肯定受了很重的伤吧,我父亲以前受了伤之时,我都难过的很,眼下你都这副模样了,还说无事。”

郭琳看着趴在床榻之上的钟文,眼泪叭叭的往下掉,就像是死了丈夫的模样,看得钟文的心,实在是,唉,真心想死。

我不是你的夫君好吗?

我也不是你的对像好吗?

我更不是你的老爹好吗?

请你不要在我面前哭泣,要不然,你这一出去,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钟文把你怎么着了似的。

“郭小娘子,我真的无事,我累了,能不能让我睡一会儿啊?”

钟文真心不想跟这位郭家大小姐说什么话,再要说下去,自己的名声,估计在这长安城要毁了啊。

我是一个好道士啊,我也是一个良人啊,你一个侯爵家的大小姐,请不要来祸害我,请去祸害别人去吧。

“啊?你是不是又难受了?陈医师,陈医师,小道长又难受了,快过来看看啊。”

郭琳根本没往着其他方面去想,一心觉得钟文说的累了,估计是伤口什么的有事了,大声疾呼着医师。

“怎么了?怎么了?九首,怎么了?哪里难受了?”

在大堂中静候着的陈春生,听见那郭琳的呼声之后,急奔至房间内,着急忙慌的开始替钟文把起了脉。

而此时,钟文一个劲的向着陈春生使眼色。

当陈春生瞧见钟文向他使眼色之时,心中有些不解。

“九首是想让我离开?看来是了,郭县侯家的小娘子在此,肯定是有些话要聊的。”

陈春生看着钟文向他使的眼色,心中想着,钟文向他使眼色估计是这么个意思,随既,起了身。

“伤口无事,九首你们继续。”

说完话后的陈春生,直接离开了房间,根本没瞧见钟文左手的示意,就这么傻愣愣的离开去了。

“我去,会不会看眼色行事啊?”

钟文瞧着陈春生就这么离开去了,心中悲呼。

“小道长,还难受吗?刚才陈医师说你伤口无事,你要是哪里难受了,可要说哦,受了伤,可不要乱动。”

郭琳见着陈春生离去之前,说钟文无事后,赶紧走近床榻,开始帮着钟文整理被褥,嘴里还一个劲的说着一些关心的话语。

可这些话语,听在钟文耳中,实在是刺耳的很。

“郭小娘子,我真的有些累了,我想休息了,还请郭小娘子先行回府去吧。”

钟文赶紧开始闭起了眼,希望通过此方法,好使得那郭琳赶紧离去,省得她在自己的房间内,叼叼个没完没了的。

钟文真心受伤了。

而且,还是内外伤一起受的。

外伤已经使得自己痛苦不堪了,而如今,这内伤,更是使得他快要吐血了。

前世有人说,有个姑娘多好,你还挑三捡四的。

可是,钟文不想啊,真的不想啊。

自己已经够悲催的了,难道还不能让自己舒心一些,把这身上的外伤养好吗?非得给自己添上些堵,让自己多上一些内伤吗?

“哦,小道长,那你赶紧休息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那郭琳,真的没有眼力劲啊,听见钟文说累了,想休息了,就连眼睛都闭上了,还赖着不走似的,而且,还搬了把凳子过来,一屁股坐下后,就不动了。

钟文听见郭琳的回应之后,真心想一死了之算了。

不过,钟文此时却是没再睁开眼来,继续闭着吧,眼不见,心不烦,省得闹心。

没过多久,钟文真的就这么沉沉的睡去了,把那郭琳晾在那儿。

而郭琳听见钟文轻微的打呼声之后,从那凳子上站了起来,聂手聂脚的走近床榻边,紧盯着钟文看。

郭琳看着床榻上卧着的钟文,越看越是欢喜,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那笑容更是挥之不去一般。

如果,此时的钟文醒来看到此刻的郭琳,一定会说上一句:我去,我不是肉包子好吗?请你不要流口水啊。

第二百六十章 养伤学医

钟文身上的伤,想要完全愈合,至少得一两个月左右的时间。

不过,想要下得床榻来,那到是快一些,十天左右后,钟文就可以从这床榻之上下来了,也无须天天躺在这床榻上做那懒货了。

不过,对于睡觉一事,钟文也是无法。

躺着睡觉是本能,可是趴着睡觉,短时间之内到是可以,时间长久了,可就压得胸闷了。

在这十天里,钟文每日里都倍受煎熬。

不管是李誉他们也好,还是金水徐福这二货他们,总是偷偷的躲在哪里笑着。

当然,痛苦的是陈春生给钟文换药的过程,那可是痛上加痛啊。

不过,论痛苦之事,当属那郭琳了。

每隔两日,这洛南县侯家的小娘子郭琳,就会咋咋呼呼的来到惠来客舍,不管钟文是否愿意待见她,她都会如约而至一般。

痛苦就痛苦吧,谁让钟文现在是个伤患病人呢。

好在这郭琳只是每隔两日过来一趟,这要是天天来的话,那钟文估计得搬出这惠来客舍了。

“九首,你不要老是坐在这大堂里,要多休息,便于伤口愈合。”

时隔半个月后,钟文刚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半个屁股坐在这客舍大堂当中的一张凳子上,陈春生就在钟文耳边劝诫了起来。

“是,陈伯,我就坐一会儿,这天天躺在床榻上,可累死我了。”

钟文哪有可能天天躺在这床榻之上,再躺下去,人都要被躺废了,而且,还只能趴着,这要是再趴下去,这胸口压得都要发霉了。

“那你可不能久坐了。”

陈春生再一次的叮嘱道。

说来,陈春生现在可是钟文的主治医师,而且,时刻都待在这惠来客舍之中,为的就是治好钟文。

至于钟文身上的伤,如果不发生什么意外的话,基本可以说是差不多能全愈了。

而且,这半个月以来,钟文与着陈春生,每日里还会探讨一些治疗的方案,比如钟文每日里喝的汤药,以及这消毒换药之事。

虽说,这半个月以来,钟文痛苦之极,但好在无惊无险,安全的度过了那风险。

这要是换一个医师来帮着钟文医治,说不定此时的钟文已是埋进土里去了。

说来,这也是钟文的福报。

好在钟文自己在跟着陈春生学医之时,与着陈春生论述了关于这缝合之术的事情。

而且,陈春生对这缝合之术也感兴趣,更是对钟文所说的细菌之说,更是觉得匪夷所思一般。在后来,陈春生还自己实验,自行去论证这细菌之事。

这要是陈春生不感兴趣的话,说不定这结果就不是这么一个模样了。

“金水,你过来。”

钟文坐在这大堂之中,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那几卷蓝本经来。

“道长,你喊我。”

金水从后厨急忙跑了出来。

“我忘了问了,我身上的那本蓝本经呢?你有看到吗?”

蓝本经,可是钟文用这条命换来的,这要是丢了的话,那可就冤大了。

“道长,你不问,我都差点忘了。那蓝本经我给你收好了,放在我房间里,道长,你现在要看吗?我觉得你还是听陈医师的话,回房间多休息,看书以后有的时间嘛。”

金水听闻钟文问起蓝本经之事,赶忙说道。

至于那蓝本经,早就在半个月前,在那太极殿之时,金水就帮着钟文收好了,那可是钟文用性命换来的,可丢不得,他金水也心知肚明。

至于把书交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话说当日,钟文身上的蓝本经掉在地上之时,王内侍他们还捡起来看过,只不过,王内侍只是看了看封面,并未翻开来查看。

再者,这本就是属于钟文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秘籍什么的,所以,王内侍到也没有像个小人一般的去翻阅。

而金水看到王内侍从地上捡起来的蓝本经之后,知道那是钟文向那黎姓贼人索要的,必然是一件重要的东西,所以,向着王内侍说明了是钟文的东西之后,王内侍直接交给了金水。

蓝本经,名字说起来感觉有些怪异,而且,一听起来,确实如一本经书什么的。

如果王内侍翻看了的话,说不定就不会直接交给金水了,有可能会留下来自己看也不无可能。

况且,这蓝本经真要是落入到王内侍手中,能拿回来的可能性,钟文可不敢保证。再者,这蓝本经,可是一本奇书。

虽说,这蓝本经是一本关于医术的书,但在这个时代,基本学武之人,都会些医术,只不过好与差罢了。

蓝本经真要落于他人之手,能回到钟文手中的机会,可谓是渺茫的很。

“快点,少说废话,赶紧把书给我。”

钟文听完金水的话后,心中急切。

对于蓝本经,自己可是很看中的,况且,自己现在有伤在身,外出学医也没机会,还不如一边养伤,一边学习那蓝本经中的医术呢。

金水看着钟文如此的急切,赶忙转身去到他的房间,拿着那本蓝本经走了回来,把书递给了钟文。

钟文接过书之后,急的直接翻了开来,逐字逐句的开始了起来。

至于金水,还有不远处的陈春生他们,瞧见钟文如此的模样,到也不去打扰了,该干嘛干嘛去。

打钟文拿着这蓝本经开始之后,随后的时间里,基本都在仔仔细细的,一字都不敢落下。

至于有无错误,钟文到也仔细审阅过,并未发现什么错误之处。

“金水,你来,拿着我这几张图样,去找个能功巧匠,帮我打制一套针具出来,切记,不可乱改,一定要依着我所画的图样去打制,这是定金,多少钱你看着办,到时候回来跟我说。”

某日,钟文拿着自己所画的九张图纸,交给金水交待着。

“好的,道长。”

金水拿着钟文递给他的三个金饼子,兴奋的找不着边了,使得不远处的徐福眼谗的很,他心中也在思量着,怎么从钟文这里弄到个什么活计,至少,也可以得到一些赏钱什么的。

就如此时的金水,拿着三个金饼子去打制什么针具,出手就是三个金饼子,而且,还先不论价钱的,这可是大活计啊。

虽说,他徐福不知道钟文要金水去打制什么针具,但看着这三个金饼子,眼中尽是冒着绿光了。

“九首,你要打制针具?我那里到是有几套,要是你急用的话,我可以给你带过来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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