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李山双眼瞪向徐福,吓得徐福欲张嘴之时,把话给咽了回去,随后小跑着返回后院去了。
钟文胃口虽然被吊着,心里着实想知道以下的内容,李山尽是不说,那也是没有办法。
这不,钟文想找个借口,打发走李山得了,省得吊着胃口难受,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呢。
可是,这李山冒似好像又想与钟文继续相聊下去,要不然,李山也不会瞪一眼这徐福了。
说来,李山一直以来好像都是做为一个被答者。
反观钟文,就像一个白痴似的,啥都不知道,一直在向着李山提问。
所以,自然而然的,李山觉得这聊天谈话就不怎么公平了,况且,他来此,本就是来打探一些事情的,可不是过来替钟文解惑的。
“小道长,那日我与你拼斗之时,你所使用的剑法,为何有股使得我感觉冰寒之气,敢问,你这剑法有何其特之处吗?”
李山最终忍不住,还是想多探一探钟文的身手之事来,当然,最好还是打一架,来的更为直接一些。
可眼下,估计是不太可能打起来了,毕竟,他李山也不可能提出这个要求来,真要是说了,就显得有些像是长辈欺负晚辈之态了,这要是被李世民所知晓了,必然会有所不喜的。
“李统领,我这剑法还不太完善,一直也没摸到正确的路径,其势确实带着一股冰寒之气,我暂时称之为寒冰剑法。”
钟文心中虽想知道这江湖之事,可李山又不愿说,这又转到自己身手剑法的事情上来了,但最终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向着李山说道。
“寒冰剑法?你自行创立的?这怎么可能?你还如此的年轻。”
李山听完后,感觉这世界不是自己所在的世界一般,一个如此年轻的小道士,自创功法,这是他从未听过的,更别说见过了。
“算是吧,只不过,还不能算是完整的,要不,哪天李统领你与我二人,约个地方,相斗一番,你也可以感受一番如何?”
此时,钟文到是兴趣来了。
就自己的剑法,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正式出完招呢,这李山要是能陪自己打一场,说不定自己还有可能有所提升的。
“小道长,此言当真?如你真愿意让我陪你打一场,那我到是愿意告知你一些我所知晓的江湖之事。”
李山终于是得到了自己最想得到的答案了,而且,还超出了自己的预想。
此行,虽说他想从钟文身上知晓一些事情,而这事情,本就是关于武学技艺的。
就像以前,他还曾向李世民请求过,让自己与钟文拼斗一番,可李世民却是未曾同意。
而此时,钟文的自行邀约,使得他心中甚是激动,这也是他最想的事情,因为,只要二人相斗之后,他才会知道钟文的身手到底高到什么程度,那么,接下来,他就可以自行决断,自己的选择了。
当然,这是李山自己的事情,与钟文并无关系,只不过,他需要这么一个强大的人物,来做为一个依靠罢了,至于何原因,钟文可不知道。
二人想法不同,但最终却是碰撞到了一块。
这使得钟文心中也是期待了起来,至少,他对于江湖之事,心中很是好奇。
“李统领,比斗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哪天你有空了,我们可以约在某个地方,试上几招。”
钟文点头应道。
“好,一言为定,那我接着往下说,不过,有些话,仅止于你我二人之口了。”
李山定了定心,正了正神,向着钟文说道。
“那是自然,一语不传六耳嘛。”
钟文心中了然,只不过,这话,也只是不会瞎传罢了,真要到了自己收个弟子,难道就不能往下说了吗?那是不太可能的。
“放眼天下,这六门之上,有着云罗寺,一直压在六门头顶之上抬不起头来。而且,每隔十年,七大宗门,就会相约而斗,决出这七门之首来,可是,这云罗寺,百年之前,就已是这七门之首了。”
李山款款道来,对这七大宗门,好像很是了解一般。
“李统领,你知道这七大宗门位于何处吗?我虽听过其名太乙门与上清派,但却不知位于何处。”
钟文的好奇之心被打了开来,心中好奇的很,而且,所问之事,他也只是知道这太乙所门在,至于其他的宗门位置,基本也就不知道了。
“这七大宗门,除了终南山三门之外,其他三个宗门,听其名就知晓了,南浮云宗,肯定是位于南方,至于在何地,我却是不知了。哪怕是其他的宗门,包括我师傅所在的灵宝门,我都不知在何处。”
李山叹了叹气,心中对这七大宗门,好像甚是仰望一般。
“另外,除了我唐国所在宗门,域外听说也有不少,但在哪我也不知。就如那倭国,听说有个很厉害的宗派,叫流云什么,具体名字,我不知。还有西域诸国,虽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宗派,但高手也是不少,当然,那吐蕃更是高手如云,如那萨耶寺,还有普措寺什么的。”
李山接连道出一些钟文听都未曾听过的宗门派别,使得钟文一直自觉身手厉害,可如今,却是发现,这天底之下,好像并没有像他想像中的那样平和。
就如这些宗派名称什么的,他所知道的,无非就是太乙门与上清派了。
反观自己,原来与那玄真派相斗之时,还自觉自己很是厉害,可如今,听完了李山的话之后,感觉,自己如此的渺小。
钟文感觉自己穿越到的世界不是唐朝,有可能就是唐朝的平行世界一般。
他所读的历史书上,根本就没有这些所谓的宗派名称,更是没有听说过什么高手不高手的。
当然,钟文对于高手的存在,还是相信的,只不过,没有像李山所说的这种,像是满大街一般的存在。
“李统领,我感觉我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一般,你所说的一切,我都从未听说过,那么请问,这各宗派的高手如何?有多少?”
钟文听完后,缓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就连烧好水的金水,都站在远处,不敢过来。
李山停了停,向着金水招了招手,示意他把水壶提过来,好续上一杯茶水,讲了这么多,总觉口干了些。
金水把水壶放在桌上后,转身离去,往着后院去了,估计是去找徐福扯皮子去了。钟文也不管,提着水壶,往着李山的碗中,倒了些茶水。
李山静静的端起碗,喝了几口茶水。
“这高手如何,我虽不清楚,但到也领教了几个。如我师傅所在的灵宝门,曾经我就领教过,我在其手上,走不出五十招。”
李山继续说道。
“曾经圣上继位之时,上清派,以及太虚门,还有那云罗寺到是各来过一人,我曾与这太虚门,以及云罗寺的高手,碰过几招,自我认为,我肯定走不出三十招。”
当李山说完这话之后,钟文惊惧了。
着实,以着李山的身手,钟文虽自信能击败,但三十招之内,冒似有些难,当然,这不排除他新悟剑法的更加厉害。
“李统领,那请问,这种高手,又是如何区分的呢?高手总有段位吧,比如你我。”
钟文心虽惊惧,但那个世界,离着他还远着呢,只不过眼下就像是听故事会一样,感觉非常的新奇罢了。
“这高手的区分,其实有对于你我而言,到是不必那么计较,毕竟,他们不常在世间行走,区分不区分,也适用不到我们这种连三五十招都走不过的人。”
李山听着钟文所问高手区分之事,心中咯噔一下,突然想起自己也曾经问过自己的师傅。
可如今,他自己师傅早已是仙逝,所交待的话,使得他都快有些遗忘了。
钟文见李山此时的心情,冒似有些低落,也不再追问,想着等李山的心情平复一些之后,再来打问一番。
高手的划分,这至少可以让自己有一个数,明白自己所处的什么段位。
就如读书一样,你是小学三年级,他是中学二年级,而她又是博士后什么的,这样至少有个明确清晰的位置,可以让自己明白,最顶端又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二人相对无言,静坐着,时而喝口茶水。
李山好半天之后,这才缓了过来,紧盯着钟文。
此时,他的心中,多么的希望,眼前的这个小道长,以后的成就可以直达天顶,这样的话,他的心愿,也就可以有所依托了,哪怕,让他终生服侍钟文,他都愿意。
当然,这只是他目前的想法罢了,毕竟,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小道长,你道号九首,本名钟文,我更愿意叫你九首,因为,这个道号我觉得甚是很好。其实,这高手之分,到也明了,只不过,那是属于高手的划分罢了,而往下,就如我一般,属于入不了他们眼的角色罢了。”
李山看着钟文,继续道。
“天下习武之人,可分后天,圆满,先天,以及之上。而我就属于后天,或许已经接近于圆满,只不过,要步入圆满却是难之又难,估计我此生都无法达到了。”
李山说完后,落寞的不行,像是被打败了的狗子一般,垂头丧气似的,精神都开始萎靡了一些。
“后天,圆满,先天,以及之上?这是什么样的划分?如何区别呢?”
钟文听完之后,思索了好半天,感觉好玄幻似的。
什么后天先天,这是修仙还是咋滴,最后还出现了个先天之上,这又是什么样的等级?
当然,钟文更想知道,自己属于什么样的等级,要不然,下次遇见个什么高手,说不定就是一个先天之上,而自己一个后天的,反而跑过去装逼,那不是找死吗?
“我师傅在世之时,曾说过,这圆满之下,只不过是普通人罢了,只有圆满之上,才是属于武学之最高的意义所在。至于如何区别,我不知,就连我师傅也不曾与我仔细说过。”
李山说完之后,停了嘴,不再出声了。
就连钟文,都不知晓,该如何问下去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摆喜宴
天黑之前,李山离去了。
而钟文却是带着满脑的问号,呆呆的坐在客舍的大堂之中,连李山何时离去的都不曾知晓。
什么后天啊,什么先天啊,全在他脑中闪现着。
而钟文自己,到底是属于个什么等级,他到现在也没弄清楚。
而就如李山所言,他属于后天,接近于圆满。
而这圆满又是该如何说呢?是后天的圆满,还是本身就是一个等级?或者说是后天高手成就的最高等级?
诸多的疑问,出现在了钟文的脑中,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答案,就连李山都不知道,这一切,使得钟文带着些许的迷茫。
至于那金水与徐福二人,在李山离去之后,就已是站在不远处,也如钟文此时的状态一样,发着呆。
而他们所发的呆,只不过纯粹是发呆,而不像钟文现在这样,思维还在活跃着,更是在思索着。
华灯初上,天也黑了下来。
“徐福,你去把道长喊醒,再这样下去,我们还要不要吃晚饭了?”
金水推了一把边上站着的徐福,示意着他去把钟文喊醒。
“要去你去,我可不敢去。”
徐福曾被李山一眼瞪得都不敢说话,而此时也如那时一样,不敢去打扰钟文,就怕遭来一顿打似的。
“你们在干嘛?没看到天黑了吗?不会点些油灯吗?”
又是过了一两刻钟后,钟文这才缓了过来。
见到那两个货站在离着大门不远处,不知道在干嘛。
“呐个,道长,你醒了?”
金水反应过来后,赶紧小跑着走近钟文,小声的问道。
“干嘛?还不去点油灯,还有,饭做了没有?徐福,你愣在那儿干嘛呢?不做饭,准备饿死啊?还要不要食宿钱了?”
钟文有些莫名其妙的,这两二货,这是干嘛了,这天都黑了,也不知道点油灯,也不知道去做饭。
徐福当听到钟文说食宿钱之后,立马一崩三尺高,往着后厨奔去,生怕钟文不给他结食宿钱一般。
当天夜里,钟文吃完饭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连医术也都不去整理,或者去温习了。
今日李山的道来,给了他诸多的疑惑,使得他都难以消化。
当第二天天亮之后,钟文又恢复到了往常一般,对于昨日李山所言之事,就像是听了个故事会一样。
本来就是嘛,钟文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自己啥玩意都不是,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做自己就好。
虽说这些所谓的高手之别,使得钟文倍感压力,毕竟,那太乙门,就属于这七大宗门之一。
可如今,经过一晚的时间,他也算是缓了过来,反正什么也不知道,还不如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听见个名字又如何呢?
自己努力些就好,也许,在未来的以后,自己也可以成为那人上之人,然后再去那太乙门,逼问出师门的道法典籍,那么,从此,自己也就无事了,也就可以逍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