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尘突然也开口说了起来,不过却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听在钟文耳中,如猫爪子挠了一样。
这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也不知道是谁教的。
本该说到重点了,却又是停了下来,使得钟文想知道答案,都还得等,等着明心明尘二人说出来。
这种事情,还是少问的好,毕竟事关人家的秘密,真要问了,说不定会使他人心中不喜的。
哪怕是钟文今日帮了他们师兄弟一次。
钟文也不说话,更不会问话,静静的看着明心与明尘二人眼神的交流。
“师叔,这事我们师兄弟本不该告诉你,可今日师叔已是牵涉其中了,我决定如数告诉师叔。”
明心与明尘二人眼神交流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定了定心,准备把他们与玄真派结仇之事托盘而出。
至于有什么后果,他们已然不再去想了。
师傅都死了,以后还要在受那欺辱之苦吗?在他们的心中认为,此时有了一位帮手,而且武功又高,剑法又好,说不定能帮到他们报仇也说不定呢。
至于是不是如他们所愿一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此刻,他们师兄弟二人的心中,一致认为,该把此事告诉给钟文,也好让钟文知晓他们不愿离开这里的原由。
“你说,我听着。”
钟文安静的坐着,竖着耳朵,想听一听明心明尘他们师兄弟本欲说的话。
“师叔,此事说来确实有些长,这件事里面,事关于本门的秘事,如师叔知晓之后,还望不要往外去说。”
明心正了正神说道。
“这个我是知晓的,你们的师傅与我的师傅本就是故交,依理来说,我帮你们是本分,但真要是涉及到贵门的秘事,你们也无须告知我,当然,要是你们愿意告诉我,那我定当保守这个秘密。”
钟文也随之坐直了身体,义正严词的回应道。
或许,这里面真有什么秘事,只是明心明尘二人不便告诉他人罢了。
但在此时,能告诉他钟文,必然也是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了,更何况今日钟文还伤了玄真派的两人。
敌人的敌人,即是朋友,明心明尘二人心知肚明。
“我门其实只是个小门派,外人很少有人知道我门名号,祖师打一开始就没有收什么弟子,最多不会超过三人。如我们师兄弟的师师傅一样,本欲收第三个弟子,但却因为某些原因,一直也没收第三个弟子。”
“我门名号虽少有人知道,但却是传承了几百年之久了,如今道门众多,却也一直没有我门的名号在其中,这也是因为我门的立派规矩所限。”
“我门称之为静心门,传至我师兄弟二人,已是第十一代了,……”
随着明心的述说,钟文对这个静心门,也开始渐渐的有了一些的了解了。
静心门传承至今十一代,离羽道长为第十代。
虽然时间有些短,但也是有着数百年的传承的,至于为何只收三名弟子,这也是因为静心门祖师定下了规矩所限。
静心门有一门功法,只传三人,而且还是合击之术。
所以,这才有了这位开创静心门祖师所定下的规矩。
至于为何只收三个弟子,估计也是因为那位静心门的开山祖师的一些想法导致的吧。
当然,每个门派的规矩,总会有些不一样的。
就如钟文所在的太一门,本该是没有什么条件所限,但到了往上两三代之后,所教的弟子,基本就只有一个了。
更何况静心门还有着一门合击之术,这要是放在任何一个门派里,自然也是需要保密的,不可能收许多的弟子进来,把这合击之术的秘技传的谁都知道了,那样,可就不易传承且保密了。
如今,明心师兄弟能把这种秘事告诉钟文,看来确如钟文所想,明心师兄弟已然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了。
合击之术,钟文不感兴趣,他也只有他自己一人而已,他对这本所谓的合击之术,一点想法都没有。
“师叔,其实,除了我师门有这一门合击之术之外,还有我师门的一本道家典籍,同样,也是那玄真派想夺去的。”
随着明心深入的述说,直说到静心门的典籍,钟文才有所感兴趣了。
虽然钟文感兴趣,但也不可能直接开口向明心要吧,这事,他钟文可不好说,毕竟,还有着一些交情的。
如果是放在玄真派的话,钟文说不定要观一观了。
“那你们为何不离开这里呢?玄真派人数众多,你们师兄弟二人也斗不过,何不离开这里,另寻他处?”
钟文没有直接开口问他们师门典籍之事,而是劝导起明心他们二人来。
离开这里,当然是最好的一种方法了,斗又斗不过,难道在这里等死不成吗?
或许,这是钟文的理解,也是钟文希望的。
钟文他可不希望下次还被玄真派的人杀过来,真要是玄真派来了诸多的高手,他可不一定护得住明心明尘二人。
“师叔,刚才明尘也说了,我们原本也想离开这里,另寻一个地方隐世修道,但师门的典籍却是带不走,要不然,我们师兄弟早就离开这里了,也不至于受那玄真派的欺压。”
明心看着钟文,静静的说着话。
而钟文听后却是不理解了,一本典籍罢了,有何带不走的,反正都是一些字,或者是一些图画,还有什么带不走的。
或许,钟文的想法太过于简单了,这个世界上,有着诸多的异事异物的,可不是钟文所想的那么简单,就如这静心门的典籍,还真就带不走,同样,也难已毁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 宝贝与道法典籍
钟文也不问话,也不出声。
此时明心师兄弟说到静心门的道法典籍了,可不是钟文问话的时候。
就当一个听客就行了,总不能问人家,你们师门的典籍有什么带不走的,难道还是上古神物不成。
当然,钟文也只是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至于为何,他还真不知道。
带不走的道法典籍,除了刻画在石壁之上,也就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论好奇心,钟文必然是要比之前来的更为好奇。
道法典籍,这可不是多得的好东西的。
就如他从龙泉观学来的道法典籍,要么就是师门的,要么就是前秦留下的东西。
而此时,钟文心中猜测着,静心门的道法典籍来自哪个时间段。
虽说只有几百年时间的传承,但至少也是汉朝时期的东西了。
虽未见着,但钟文的那颗好奇之心,却是被吊了起来。
不能问,也不能说话,这使得钟文心中甚是难受。
“师叔,你就不想见一见我师门的典籍吗?”
突然,明心开口向着钟文问道。
或许,这么一句话来的有些突然,但却是明心想问的事情。
明心一直在静静的看着钟文的表情,想通过钟文的表情来判断,钟文会不会也想得到他们师门的典籍。
虽说钟文帮了他们,但也不至于把师门的典籍拱手传给外人的。
真要是如此,他们师兄弟二人,可就成了静心门的叛徒了。
“那是你静心门的典籍,我一个外人,可不便观看。”
钟文说着违心之话。
此刻的钟文,比谁都想看那静心门的典籍。
只是那是别人的东西,钟文可不好开口说我要看,你快给我看看吧诸如此类的话。
真要是说了,那他跟玄真派的道人有何区别,都是夺取他门典籍之徒。
而明心从钟文的脸上看不出多少的变化来,也开始放下那颗怀疑的心来。
至少,目前,他是没有看出什么来。
不过,明心却是想让钟文去看看,至于为何,其实说来也简单。
因为,他静心门的典籍,却如钟文所猜想的一样,是刻画在岩壁之上,只是那岩壁也不知是何材质,无论明心与明尘二人想尽办法,都无法毁去。
哪怕离羽道长在世之时,也曾想过把静心门的典籍毁去,一直也没寻到什么好办法来。
三师徒想了不知道多少的办法,都无法憾动那岩壁一点,这才使得他们一直留守于此,哪怕被玄真派欺辱,也固守在此地。
至于玄真派为何要来夺他们的典籍,其实也只是夺他们静心门的合击之术罢了。
而那道法典籍,玄真派的道人们,却是还不知情的。
如果,只是如果,玄真派知晓了静心门还有一本道法典籍,估计离羽道长,以及明心明尘师兄弟,早已成了尸骨了。
当然,这得要知道道法典籍所在地,就如那合击之术一样,玄真派的人,还真以为只是在明心明尘师兄弟的脑中,却是从未想过其他的可能性。
“师叔,要不,你随我师兄弟二人去看看,说不定能想出什么办法来,毁了我静心门的典籍,也好使得我师兄弟二人,也能离开这里。”
明心突然又是转着话来,邀请钟文前去观看。
明心的想法或许有些过于重视钟文了,同样,也轻视了钟文了。
他们静心门的道法典籍虽然刻画在岩壁之上,字体诸多,明心心中觉得,钟文是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把那岩壁上的字体记住的。
当然,他也希望,钟文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帮他们把那岩壁之上的典籍字体毁去。
对于明心的邀请,钟文一开始觉得明心好像是在试探自己一样,可看见明心明尘二人站了起来之后,这才觉得好像不是这样。
“那去试试,如果我也不能想出什么办法毁去,那只能再好好想想办法了。”
钟文随既也站起了身,向着明心说道。
“师叔,请跟我来。”
明心点了点头,随既,往着钟文所住的屋子走去。
钟文心中好奇,难道静心门的典籍是刻画在自己居住的屋子里吗?昨日夜晚,他也没注意,更没有细看,心中也不知是与不是。
不过依着钟文猜测,自己所居住的屋子原本是离羽道长所居住的,想来刻画在屋子里也是能理解的。
随既,钟文拿上他的陨铁宝剑,跟了过去,进到屋子里头。
“师叔,我静心门的典籍,就在这床榻洞穴下方。”
进到屋子里之后的明心,掀开了那个床榻上的几块木板,又是把木板之下的一些石块搬了开来。
钟文见到之后,这才知晓,昨夜自己所睡的床榻下方,还有一个地穴。
这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还能时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任何人想寻找,估计都有些难了。
除非,把这整个床榻掀翻,到是有可能找到这么一个仅够一人通行的地穴来,更何况,还有着好些石块压着,不注意,根本无法知晓。
地穴口虽然不大,能容一人往下钻去,估计也是怕被有心人知道才做得如此之小吧。
随后,明心双腿一并,跳了下去。
钟文看在眼中,不知所以,探了探脑袋,往着地穴口看去,这才发现,明心离着地穴口也就不到两米高的距离。
“师叔,你下来吧。”
明心站在地穴之下,伸着脑袋看向上面,正好看见钟文的正脸。
钟文也不疑有他,拿着陨铁宝剑,直接一蹦,往着地穴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