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架之所以称之为神农架,那是因为我们华夏始祖炎帝神农氏,在此采尝百草,救民疾夭,教民稼穑而得名。
至于有没有野人,钟文不认为真有野人。
或许,这所谓的野人,也是因为战乱时期的百姓,逃居于神农架林区内,而导致的。
真要是有野人,钟文必然要去探查的,但前世的各种视频或者新闻,早已证实,那是没有野人的存在的。
行路,是痛苦的,更何况还是这条神农架林区的官道,难走不说,弯道还奇多。
钟文本来也想去往神农架去探一探,但看到如此茂密的林木茅草,荆棘野藤,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他可不想进入到这里去找难受,更何况,这里面还有着诸多的猛兽,更有着诸多的蛇虫,真要是不小心,被咬上一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五日后,钟文终于是来到了房州。
房州本就不是什么大州,与着一个县城大小差不多,而房州的治县就是房陵县,所以,也就是一个比县城稍大一些有治所罢了。
五日的风餐露宿,使得钟文叫苦连天。
打离开大青村之后,就没再遇见一个村子,更别说借宿吃饭了。
这五日里,钟文只能露宿于山林的树上,或者搭建一个临时的窝棚。
至于吃的,到是好解决一些,到处都是野兽动物的,这到是给了钟文一次饱肚的机会。
做了五日野人的钟文,在见到房州之时,真想大喊一声,“我去,人真多。”
可却因为路上有行人,钟文怕失了自己的身份,这才忍下心中的兴奋,迈着腿,往着房州南门而行。
当夜,钟文宿住至一家客舍,洗了一次热水澡,舒服得都快要大声歌唱了。
第二日清晨,钟文结了房钱,离开了房州,往着房州城东北而去。
此行,他要去拜会他师傅李道陵的故交。而李道陵的故交所在的位置,离着房州有些距离,至少,需要两天的时日才可到达。
而且,这位李道陵的故交所居住的道观,还处于一个山凹里头,行路非常的不便,通不了驴马,更别说车了,只能步行,甚至还要双手双脚并用才能达到。
第二日下午,钟文爬过一座山之后,这才瞧见一个山凹里头的一座小道观。
这座小道观,小的可怜,就两栋房子,而且破败的很。
李道陵的这个故交,说来只是一位隐士而已,要不然,也不会住在这样的地方,过着与世无争般的生活。
当然,同样也是一位问道修仙的道人。
如果不是一位道人,谁会做到如此的状态,更何况在这个要吃没吃的时代。
此道人姓于名圣,道号离羽,年岁与李道陵相仿。
离羽道长有两个弟子,基本也都如他一样,在此修仙问道,少有出去。
至于娶妻生子之事,他们三师徒好像没有这个意向,据李道陵所交待,此师徒三人一心向道,并没有打算娶妻生子的想法。
李道陵与离羽道长相识之事,李道陵并未与钟文细说,只是随口提过一句。
冒似是李道陵救过这位离羽道长一命,这才有了他们相识的缘份。
钟文望着山凹中的那两栋房子,心中却是冒出一句:我去。
能在这个地方修道的道人,必然是有些能力的。
就论钟文爬进山来的样子就知道,要来到这座小道观来,可不是常人可以进入的,更何况,这里到处都是高山悬崖的。
好在钟文身手还不错,真要是换作一个只修道不习武的道人前来,估计没个五六天,是不可能进来的了,而且还不一定能到达此地。
不过,只修道不习武的道人很少,到不是没有,只是少的可怜。
有也在一些大观里才会有,像这种隐世于高山大泽中的道观里的道人,估计是不太可能的了。
钟文不再发出什么感慨,迈着腿,开始往着山凹里行去。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对于此时的钟文来说,也一样。
双腿双手共同使用,才能安全往下行去,要是不注意,说不定直接往山凹里滚去了。
此时的钟文,像猴子似的,在大山的斜坡上爬行着。
没错,就是爬行,手脚共用,根本无法直腰行进,跟刚才爬上山头,基本都是一个样。
“这离羽道长师徒三人,真是可以的,住在这样的地方,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生活的,这要是买些日常用品,进出都难。”
钟文一边往下爬去,嘴里一边唠叨着。
好在没有什么蛇虫鼠蚁,要不然,可就为难死钟文了。
一个时辰后,太阳挂于山顶之上,钟文这才下到了山凹里头。
可是,钟文身上的道服,早已是成了破布条了,看起来像极了一位落破的道人。
“要了命了,这身道服看来是没法穿了,真是浪费了。”
看着自己这身道服,被荆棘树枝刮破的不像样,钟文实在有些无奈。
就他现在这副模样,去拜会离羽道长他们,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但却又不能再换身衣裳而去,只得如此了。
毕竟,钟文本就只有两身的道服,换到也可以换,但包袱里的那件,昨日才洗的,还未干透呢。
无奈中的钟文,只得往着观道行去。
说是道观,还不如说是两栋房子,连个院门都没有。
“来者何人?”
钟文刚来到离着房子不远处,一位中年的道人,就已然是发现了钟文,大声的向着钟文喊了起来,看样子,很是警惕的模样。
“贫道九首,奉家师之命,前来拜会离羽道长。”
钟文其实在这位中年道人喊话前,就已经发现了他了,只是不便先开口而已。
“九首?请问你的师傅何人?”
那中年道人不识九首之道号,更没听说过,不过能喊出他师傅的道号来,想来也应该是认识的。
“贫道的师傅李道陵真人。”
钟文只得依言告诉了这位道人,自己师傅是何人。
自报家门必然是要的,要不然,谁认识谁啊,谁也不知道你是个谁,这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可就怪不得他人了。
“原来是李真人的弟子啊,抱歉,还请九首道长过来叙话。”
那中年道人听了钟文的回话之后,确认了钟文的身份,随既放下警惕,向着钟文行了一礼。
钟文也随之行了一礼,走向前去。
“九首道长,你此次过来远涉千里,应该很辛苦吧,还请坐下歇上一会儿。”
当钟文走至房屋前,中年道人请着钟文坐在一张石凳子上。
“道友客气了。”
钟文依言而坐,静等着这位中年道人的问话。
当然,也同样是一种问经对答,至于会问些什么,就看这位中年道人的想法了。
其实,这种访友拜会的,完全可以不需要问经对答,只需要问清楚家门就行了。
但是,钟文与这位道人并不认识,哪怕是知道了家门,也还需要问些事情,来确定相应的身份的。
“九首道长,请问你师傅可还好?我已是多年未见李真人了,李真人身体可还康健?”
中年道人也随之坐下,向着钟文探起底来。
这位中年道人的问话,其实也只是在打探钟文真实的身份,想让钟文述说一些关于李真人的情况,而这个情况,是在问李真人的相貌或者一些特征罢了。
“多谢道友的挂心,师傅他老人家身体还康健,年岁虽然大了,但精神还不错,腿脚不方便,不便前来拜会,只得由着我这个弟子,代替他老人家前来拜会离羽道长了。”
钟文的回应,基本也把李道陵的情况告知了对方,至于对方认不认同,那就看他是否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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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悲
到现在,钟文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位中年道人是何名号,是否是离羽道长的徒弟。
不过,能在这里的道人,估计也不可能是外人了,不是离羽的两个徒弟中的一个,还能有谁呢?
中年道人随后又是问了些其他的问题,钟文一一对答。
“师兄,这位道长是?”
突然,又一位道人道出现在钟文的眼前。
这位突然出现的道人,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有一些青菜,一身的灰布袍。
形像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干完活回来的农家汉子。
年岁稍年轻一些,比那中年道人估计年轻个十岁左右。
“师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真人的弟子,九首道长,依辈份,我们二人得称其为九首师叔。”
中年道人见着自己的师弟回来,赶忙起身,向着自己的师弟介绍起钟文来。
“原来是李真人的弟子啊,九首师叔安好。”
年轻的道人听了他师兄的话之后,赶忙放下篮子,向着钟文行礼道。
“道友客气了。”
钟文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们二人,毕竟,李道陵也没有跟他提过离羽道长的两个弟子叫什么,这才使得钟文此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二位道友,我在下山之前,师傅知告知我前来拜会离羽道长,却未言明二位道友名号,我实属不知该如何称呼二位道友。”
钟文不敢以师叔自居,毕竟上门前来作客,身份之事不明,在未见到离羽道长前,还是各论各的吧。
“九首师叔,李真人与家师是故交,依我师兄弟二人的身份,确实入不了李真人的法眼,这是我师弟明尘,我是明心。”
那位中年道人听了钟文的话之后,到也不在意。他的心中自认为,辈份如此之高的李道陵,自然是不可能记住他们二人的。
哪怕李道陵与他们的师傅是故交,也不可能记得住他们二人的名号,就算是记住了,也不可能什么事都向着自己的弟子交待的。
“原来是明心明尘二位道友,九首此次前来,多有打扰,还请多多包含。”
钟文不便自称师叔,辈份虽高,但行走在外,还是小心客气一些的好。
更何况,连那离羽道长都未见到,这可不好乱认名份。再者,李道陵也只是说过,他与离羽道长仅是故交,并非同门。
不过,都属于道门之人,这师叔师弟什么的,自然也是可以称呼的。
虽非同门,但这其中,再往上多少辈,自然有着一定的关系的,说不定,往上追个十代左右,基本也都是同门了。
依着钟文的思想,小心无大错,总不可能来别人家中做客,还像个大爷似的,这可有违客人之本份。
“九首师叔,请坐下说话吧。”
明心请了钟文坐下,看表情,似有话要与钟文说似的。
“师弟,你也一起过来坐下吧。”
明心又是向着他师弟明尘喊了过来,坐下后,二人看着钟文。
“二位道友,有话尽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