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那个女子来不及拔剑,唯有再次徒手和罗信争斗起来。
黑暗而狭小的空间内,两个人拳来脚往,期间那女子数次想要拔剑,却都被罗信锁住了手腕,让她不得不全力应对罗信。
女子再次渐渐地被罗信束缚住了,而且因为她原本就是大开大合的招式,更加地浪费气力,又因为是一个女子,在气力方面原本就不如男人。在罗信的太极拳下消耗得更多,渐渐地便没有了力气,气喘如牛。
“砰砰砰……”
女子已经被罗信逼到了墙根,罗信双手将那女子的双手按在墙上,一只腿踏入中宫,逼住了那个女子的双腿,身体紧贴着那女子的身体,将那个女子压在了墙上,口中粗重的呼吸喷子了那个女子的脸上。
“呼呼……”
两个人都气喘如牛,紧贴在一起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方口中喷出来的粗气在两个人近在寸许之间的距离对撞着。
“你究竟是什么身份?”罗信气喘吁吁地问道。
那个女子将头一别,不去看罗信。但是罗信那粗重的呼吸却直接喷在了她修长的颈部,让她感觉到发痒。
“你为什么要来杀我?”罗信继续问道。
那个女子便挣扎了一下,可是她的双手被罗信按在了墙上,一只脚又占据中宫,身子还被罗信仅仅贴着,这一挣扎,完全使不上力气。没有挣脱出来不说,反而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胸部因为她的挣扎便是一阵摩擦,让那个女子不由身子发麻。如此她才注意到罗信的一只大腿还紧紧地顶在了她的双腿之间,顿时一张脸便羞得通红,身子发软。
她身上的反应让罗信敏锐地感觉到,心中惊奇她突然紧绷的身子松弛了下来,便迅速探手将她背在身后的宝剑拔了出去,然后迅捷地后退了一步,将剑尖顶在她的咽喉,冷然道:
“为什么要来杀我?”
这次那女子却是正脸望向了罗信,凝声道:“我没有想杀你,如果想要杀你,在你还躺在床上的时候,就会拔剑刺你。”
罗信思索了一下,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对方当初只是想要用手刀劈昏自己,并不是想要杀自己。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原谅对方。自己好好地睡在自己的床上,被人突袭,这放在谁身上也受不了。
更何况……
他想起了睡在外面的蝶儿和春花,便冷声道:“你把外面的蝶儿和春花如何了?”
那女子便撇了撇嘴,一副看不起罗信的模样道:“不过是两个丫鬟,至于这么心痛吗?”
说到这里,眼睛闪过一丝狡黠:“是不是你已经梳理了那两个丫鬟?”
罗信的脸上就露出了哭笑不得之色,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想这些?不由将剑向着她的咽喉微微一顶,那个女子的脸色就是一僵,继而脸上现出了愤怒道:
“你不要放肆,我的表哥就在外面。只要我一喊,他立刻会冲进来要了你的狗命。”
“砰……”
那女子的声音还没有落下,便听到外间的房门被推开,一阵脚步声向着里间的门走来。那女子的脸上便现出了一丝喜色,挑衅地望向了对面的罗信。但是,随即她的神色就是一僵,因为她发现罗信的眼中也现出了一丝喜色。
罗信当然心中欢喜,别人脚步声听不出来,自己老爹的脚步声还听不出来吗?
“砰!”
罗信的房门被推开,罗平的身形走了进来,手中握着一把长刀。房门一开,便有光线从外面透露进来,看到房间内的场景,罗平不由神色一愣,继而便咧开嘴笑了起来道:
“小子,行啊,武艺没有扔下。”
“爹,蝶儿和春花呢?”
“没关系,只是被打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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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三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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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哥呢?”那个女子的脸上第一次现出了惊慌之色。
罗平看了她一眼道:“被我打昏了,捆在了外面。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杀信儿?”
说到最后一句,罗平声色俱厉。罗信却是后退了两步,将宝剑收了起来,他知道没有了宝剑的对方就如同断翅的鸟,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更何况如今老爹在自己的身旁?
“这位小娘子,我们是否可以开诚布公地谈谈?”
这个时候,罗信的脑子里已经有些想明白了,对面这个女子不是来杀自己的,恐怕是想要把自己掳走。
但是,她掳走自己做什么?
罗信心中灵光一现,难道是为了当初自己和她提起来的女真?她回去发现了什么端倪,才想要掳走自己求证?
如此说来,边关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罗信的心中就是一跳。
“好!”那个女子干脆的答应了下来,她的心中此时也十分清楚,她并没有选择权。但是却没有忘记为自己争得利益。
“我保证回答你提问的所有问题,但是既然是开诚布公的相谈,你也要回答我提出的问题。而且最后要放我和表哥离开。”
罗信便淡淡一笑道:“有的事情我可以回答你,但是有些事情却不能够回答你,我只能够保证我回答的问题都是真实的。至于放你们离开,这个你可以放心。如果想要抓你们,当初就不会给你们离开阳林县的机会。”
那女子的脸上便现出了不甘之色,但是她也知道能够争得这个条件已经不容易了。不过听到罗信的话,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不由讥讽地说道:
“当初不是你放我们吧?而是我们放你离开吧?”
罗信淡淡一笑,然后走到了火炕头将那个大木箱子打开,然后翻出了一本书,在那书中取出了一张纸走到了那个女子的身前,递给她道:
“如果我当时将这个交给白总兵,你说能不能在城门紧闭的阳林县内把你们给搜出来?”
那女子好奇地接过那张折叠的纸张,将其小心翼翼地打开,然后就呆滞在那里,在她的眼帘中,一个美女跃然纸上,却正是她自己。
“太像了!”那个女子不由呢喃出声,然后霍然抬头:“这是你画的?”
罗信默然点头,那个女子仿佛忘记了自己如今是俘虏,好奇地围着罗信转了一个圈,有老爹在身边,罗信自然也没有顾忌,任由她围着自己转圈。待她再次回到了罗信的正面,上下打量着罗信,眼中现出了钦佩之色道:
“我钟金哈屯一生原本只敬佩一人,那就是我的外祖父阿拉坦汗汗,今日起却是多了半个。没有想到你诗作的好,武艺也过得去,箫吹的好,画也画得如此逼真。”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