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强帝国系统 第575节

  “若是诸位将军但有一人在此,何叫这一女子如此张狂?”郭淮感慨,没有想到自己的人竟然还拦不住这么一个弱女子!

  有一副将挺枪迎战,不到数回合当即便被飞刀射落马下,如此精湛的飞刀,当真是厉害。郭淮也止住想要上前迎战的打算,默默向后退出一截。

  只是此时她已杀到了皇帝车架前,但见她勒马同时长枪快速刺破车帘,骏马驻足之际血箭激射而出,将这车帘染红。

  “尔等皇帝已死!”

  祝融暴喝一声,气势无两,直叫这周围军士不敢上前。只是奇怪的是这些晋军并没有想象之中的作鸟兽散,反而是在一愣之后再度杀了上来。

  她也是错愕,急忙打出几柄飞刀,环视众人之后,她策马杀回。

  此时虽然滇军有她这一阵突杀,但大局已定,大军早就开始溃散。

  晋军皇帝死后似并未有任何溃退动静,反倒是在她这突杀引走部分晋军精锐之后,滇军大部已经夺路而逃。

  她也不敢再做停留,只得向着来路杀去。

  中军,郭淮冷笑一声。

  “将军,收网吧?”诸葛瑾道。

  “适才被这女子冲杀一阵,孟获早已遁回,虽然滇军投降了部分,传令下去,全军突进杀到朱提城下,尽可能的擒杀更多的敌军!收网了,这孟获今日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诺!”

  喝杀声在这夜里不绝于耳,南北两面都爆发着恶战。

  却说南面,火光通天。

  大战尚未开始多久,便闻东面战鼓不绝,牂牁大军从侧翼杀入了袭营的滇军大阵,突如其来的冲击使得南路大军当即溃散。

  北面,祝融正赶马向着朱提疾驰而去。

  身旁跟随着无数的溃散士卒,而其后晋军死死咬着不放。

  只是赶到城下之后,天已经微微放亮。

  而城下集结了许多滇军,却进不得城中。远处的晋军抵达之后,只是在外围设阵,并不急于进攻。

  “怎么回事?”祝融来到近前,却见孟获也未能进城。而城上留守的滇军却将弓弩尽数对准城下,再往前已经射下了无数箭矢,更有儿郎还在惨呼。

  孟获眉头紧锁,道:“孟琰回来了!”

  “啊?”

  孟获长长出了口气,似有不甘:“孟琰回来骗开了城门,现在他已经控制了朱提,我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祝融不再说话了,她将长枪插入地上,安静的守候在自己男人身边,等候着命运的裁决。

  “传将军令,南中造反之各部族,若投降者可免死!不降者,族除!”

  传令官话音落罢,无数儿郎齐声呼喝。

  “兄长,为了孟家,我不得不如此了!”城上,孟琰向着城下高呼:“兄长若是迷途知返,在下必然会求将军宽厚。”

  孟获没有回答,转过身来,这大阵之中已有不少部族纷纷离去,投降的部族将武器和甲胄堆放在阵前,被晋军带到一边。

  大阵渐渐缩小,天也在渐渐亮起。

  他环视周围,嘴角苦笑:“爨氏、董氏及牂牁诸部原来早有打算,我终究不过是王辰手上的一颗棋子,再怎么蹦跶败局已定。”

  祝融伸出手想要抚慰面前的孟获,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得苦叹一声。

  此时,天光破晓,苍鹰冲天而降,鹰啸响彻战场。

  “报……陛下手书!”

  郭淮结果手书,看完之后策马出阵,向着传令官道:“告诉孟获,陛下传旨若是孟获投降,赐顺义侯,云骑校,若不降诛族!”

  他不知道皇帝为何突然又改变了对孟获的主意,在传令官的喝令声下,他也只能对前面那一封帛书守口如瓶。

  南中事了,了于朱提。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秋分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秋分

  秋雨绵绵,大晋最后的内乱也勘定。

  风黄了草木,雨湿了泥土,骏马驰过,疾风吹散落叶阵阵。

  滇池外,十余匹骏马沐雨而来。

  府衙前,一行人翻身下马,向着里间快步进去。

  “圣旨到!!!”

  喝令传来,只闻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中堂之中众人已经跪迎。

  传旨的官员将身上斗笠取下,从包裹中恭恭敬敬取出了圣旨,展开喝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南中诸事方定,各族人心未归,特于滇池设镇南司,都犍为、越嶲、牂牁、益州、永昌五郡诸事,命郭淮任镇南大都督,督南中诸事,钦此!”

  “臣郭淮,叩谢吾皇圣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皆随声符合,郭淮双手向上,跪迎圣旨。

  传旨官员又取出一份圣旨,展开喝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臣孟获意反天命,擅起兵戈使得南中生灵涂炭,本应九族尽诛。然朕念其迷途知返,且南中历经数乱,不宜再见血光,故敕封其为大晋顺义侯,云骑校,赐长安府邸一座,责其五日之内动身,居家前往长安城。”

  “臣孟获,叩谢吾皇圣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牂牁一郡,董爨二族,乱局之中秉守天命,心怀大义,特赐董和朱提侯,镇南司布政使。特赐爨习同乐侯,正五品安南将军兼牂牁都指挥使。”

  “……”

  一番册封,有功与赏,有过与罚,至此南中方定。

  镇南司的创立似乃是大晋的第一步,也是大晋与其后之各国不一样的地方。历朝历代皆重文轻武,唯大晋文武并重,也使得大晋在史书上留下了惊艳的一笔。

  南园,秋雨方过。

  马车在这山间的青石路上徐徐行驶,如今的南园不仅仅是王辰狩猎的猎场,更是他养神的好去处。

  这里早已被建设成一处皇家林园,风景美轮美奂。

  原先的凉亭依旧,只是这湖边却已经修建了一处木屋,木屋有两层,远远看去好似完全融入了这环境之中。

  马车徐徐停在了这木屋前。

  王辰蒙着蔡琰的眼睛从这车上下来,神秘模样使得蔡琰多有期待:“你要我看什么?不又是那湖与亭吗?”

  王辰嘿嘿一笑,将手松开。

  但见那木屋之上,墨轩二字飞龙走凤般,显然出自钟繇手法。

  蔡琰倒不见得有多激动,穿过了这层层戍卫,推开门入了里间,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

  里间布置倒也十分简单,书桌及文房四宝尽有,而周围的墙上还有一排排书柜,上面一份份竹简用布裹好陈列其上。

  上了二楼,乃是居室,虽然布置简单,但也有书桌笔墨,更有她最喜爱的筝,透过窗户还能瞧见这外面的美景。

  枫红似火,鸟鸣仙音,浑如自然。

  “怎么样?知道你喜欢这些,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耳畔传来他温柔的声音,蔡琰转过身来双目噙泪,感动不已。

  “这么久来,我以为你已经忘却了。”眼泪落下,她投入他的怀中。

  王辰却是温柔一笑,道:“哪里会忘却?我一直在寻这么一个地方,如今寻到了自然要为你好好修缮一番。我打算在这里再起一片宫阙,便作你的行宫如何?”

  “不了!”蔡琰感动道:“已经足够了,听雨阁你改了,又为我建了华清宫,如今不要再建了。人生于世,不过七尺立锥之地。有这一处墨轩安放我的心,已经足够了。”

  “嗯!”王辰颔首,不知何时这帝王已经变得多愁善感了起来。

  琴声在墨轩中响起,似天籁之音。

  王辰端坐在这椅子上,静静听着曲子,如今已过半百,南中一定下一步就是这天下了。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时间,还能活着多久?

  帝陵的修建已经进入到最后的地步,已是知天命的人了,只希望能够在这有生之年,瞧见天下安定。

  “你说,三年的时间足够吗?”一曲落罢,王辰开口问道。

  “平天下吗?”蔡琰道。

  “不是,三年时间休养,你觉得这时间够吗?”

  “三年时间已经足够了!”

  “花甲之前,我能看到这天下安定吗?”王辰叹气,年纪越长也变得越是多愁善感了起来。

  “能,一定能!”蔡琰坚定道。

  “嗯,但愿吧!”

  平舆,梁皇宫。

  虽已是秋分,但陈诩似并无赏景之情,反倒是多了几分忧虑。

  君山之会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象之中的答案,倒是诸葛亮的表现却让自己越发的对他失望。

  “他不是说君山是一个陷阱吗?”陈诩无奈,道:“现在君山之会已经过去两月时间了,诸位赴会的隐士大臣也都安全归来,未曾见过半点情况,当真是空有其名啊。”

  “陛下,可丞相以前并不如此啊!”刘晔道:“以前的丞相可是言必中,若丞相当真是欺世盗名之辈,今日之梁国也无啊!陛下,莫不是丞相已在暗中倒向谁人了?”

  “不太可能!”陈诩道:“这都快要一年了,也未见他有何动作,每日里也是在草庐中深居简出。不过朕倒情愿他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若他当真有才能的话,我想各国君主也不会留他到现在。特别是王辰,早就将他视为心腹大患了,还能留着他这么逍遥?”

  “或许他已经倒向王辰了也说不定呢?”刘晔道。

  “子扬多虑了,你看着孔明给的是什么计策?”陈诩没好气的,道:“兵强者攻其将,将智者伐其情。这是什么鬼计策,王辰还吃这一套?他还让朕进攻晋国,这是想让朕步齐国的后尘啊!”

  “陛下何以见得?”刘晔虽然适才还在怀疑诸葛亮,但是此刻却不明白了。

  陈诩道:“齐晋之战前,十年时间里晋国的冀州都督府不断与齐国发生小规模战斗。特别是在最后的几年,冀州沮授还不断在要点积极大量兵力,吓的齐国以为要大战了,实际上却只是换防,经常如此调动使得齐国最后放松了警惕。可是最后的结果呢?晋国便是用了这几点集结精锐,直到吞并了大半个冀州,齐国才反应过来晋国当真是动手了!可那时候太史慈手上连能够调动的兵力都没有,完全被晋国骑兵切割了。这就是晋国所谓的瞒天过海之计,不然你以为太史慈为何没有丝毫防备?行了,这事儿你也不用说了,这明显就是想要让朕步齐国后尘。这事儿也不用再议了,他在外是生是死也不用再管了。”

  “倒不是说他有什么坏心,只是说他没那个能力罢了。”陈诩叹道:“以后也别与朕提他了。”

  “诺!”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阅军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阅军

  永和十九年,春,长安。

  北大营,点将台高铸,这里的异动随着春风传遍天下,所有人都以为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便是这天空间飘荡着的,都是一股大战将起的血腥味。

  晋国的精锐疾驰在这道路之上,一个个面目肃杀,显然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这些军队的目的只有一个方向,北大营。

  听雨阁,王辰不紧不慢的为面前的孟获夫妇满上一杯茶,柔声笑道:“爱卿远道而来,一路风尘苦了爱卿了。”

  “陛下哪里话!”孟获笑道:“到了长安在下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啊,以前在南中住得太久了,如今看到了这广阔天地,方才是明白什么是天什么是地啊。”

  原以为王辰便如传说中的那般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如今见到的却是一个温柔和善的长者,哪里又有丝毫的传说模样?孟获心中紧绷的弦也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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