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软榻上的董婉一边低吟一边疯狂摇摆着腰肢,娇躯快速起伏,随着竭斯底里的一声尖叫,突然伏在李利健壮的身体上一动不动,急促喘息起来。
至此,第二轮战火缓缓熄灭,房间里恢复了久违的平静,只有气喘如牛的喘息声久久盘旋,绕梁不绝。
骄阳临近西山时,正院内堂的大门徐徐打开。
内堂上,稍事梳洗后,李利和三位脸颊上还带着嫣红的娇妻坐在堂中用餐。
初为人妇的邹静俏脸略显苍白,但眉宇间却充斥着难以言语的喜悦,美目含情,一边用膳一边痴痴地看着李利,双眸充满无尽甜蜜,几乎快把身边二女都要融化了。而董婉和马云萝二女则是容光焕发,脸颊莹白如玉,隐隐泛着红光,眼角流露出极尽满足后难以遮掩的妩媚。
用过午膳后,神清气爽的李利把初为人妇的邹静拥在怀里,对身边的董婉轻声问道:“天子已率百官出巡祭陵,你这里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董婉嫣然一笑,柔声道:“夫君放心,半个月前就办妥了。‘他’家里现有四个嫡系亲属,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母,两个哥哥,还有一个他四年前领养的义子,此外还有十几个旁系族人。妾身已派人将这些人送往郿邬,想必这两天就该到了。”
说话间,董婉从婢女手中接过一个锦帛包裹,随之交给李利,笑盈盈地道:“这是夫君交代的物件,一件都不少,都在包袱里。”
李利随手接过包袱,打开逐一翻看,却见都是些不起眼的物件,三个香囊、两个小瓦罐和一些锦帛之类的东西。
随即,李利从中取出一份锦帛书信和一个极为精致的富贵长命锁放在桌上,遂将包袱重新包好。
招手唤来李挚,将包袱交给他,嘱咐道:“速速派人将这个包袱星夜兼程送到函谷关,交给军师贾诩,不可假手他人,一定要教导文和手上。”
话音稍顿,李利从袖袋中取出一个锦囊,递给李挚:“这是我写给贾诩的书信,看到书信后,他知道该怎么做。还有,桌上的东西你收起来,妥善保管,日后我有大用。”
“诺,末将领命。”李挚躬身将桌上的锦帛书信和长命金锁拿起来揣进怀里,随之提着包裹快步离去。
“夫君、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越听越糊涂?”看到正事已经办完,马云萝好奇地问道。
董婉微笑摇头,深情地看着李利,笑道:“这都是夫君出征时交待过的事情,不仅两位妹妹不知原委,就连姐姐我也不知道夫君为何这么做。现在事情已经办好,不知夫君可否为妾身解惑?”
马云萝和邹静二人闻声愕然,扭头看向李利,眼神十分好奇,等待李利给出答案。
不料,李利轻轻摇头,笑呵呵地道:“些许琐事而已,与你们无关,遇事不要太好奇,知道的越多烦恼也随之而来。所以,并非我有意对你们隐瞒,而是希望你们无忧无虑地生活,开开心心每一天。无论天下局势如何变幻,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烦恼找上你们,万事皆有为夫一人承担。呵呵呵!”
董婉、马云萝和邹静三女闻言后,非但没有半点失望,反而大为感动,起身依偎在李利两侧肩头。董婉心有所感地柔声道:“夫君所言极是。知道的事情越多,人的烦恼也越多,便无法快乐起来。这些年来,我们姐妹之所以能够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一起,正是因为我们从来不打听外面的事情,也不干涉夫君处理政务。
乱世当中,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想要无忧无虑的相夫教子也是一种渴望而不可及的莫大奢望。当我们姐妹自从跟随夫君之后,锦衣玉食,安享富贵,从来没有任何烦恼,一家人团聚在一起,互敬互爱,不分彼此。这一切全都是夫君带给我们的,来之不易,理应倍加珍惜。是故,此次确是妾身错了,请夫君见谅。”
李利欣然而笑,伸手揽住董婉和马云萝二女的纤腰,爽朗笑道:“多大点事啊,用不着道歉。大丈夫在世,自当封妻荫子,闯出一番事业。快乐是需要分享的,但烦恼则不必说出来,不管遇到什么事,有我一肩承担,不会让你们受到丝毫伤害。何况,方今天下能对我李利构成威胁的诸侯势力并不多,迄今为止还有三方势力,而我眼下要解决的便是其中一个。把这个麻烦处理掉之后,我西凉才能彻底安定下来,平稳过渡一段时间,积蓄力量,而后再与中原诸侯一决雌雄,力争一举戡平乱世。”
将三个女人都抱在怀里,当真是软玉温香,以至于李利一边说话一边蠢蠢欲动。
第859章你为家族献身吧
将三个女人都揽进怀里,当真是软玉温香,以至于李利心花怒放,蠢蠢欲动。
这时,马云萝轻声问道:“听说三天前,夫君召集众多将领围剿一个女子,为此还毁掉一座军帐。不知此事确否?”
“呃?”李利闻言惊诧,稍稍愣神后,讪笑道:“嗯,确有此事。此女着实凶悍,诡计多端,很难捉抓她,是以、、、确实费了不少心思。”
马云萝仰头看着李利,甜甜一笑:“是梦馨仙子吧?夫君把她关起来,准备如何处置她?”
“处置她?”李利闻言愕然,摇头道:“不,此女甚为高傲,暂时不做处置,先关几天再说,磨磨性子。等她愿意为我效力了,再把他放出来也不迟。”
“效力?”董婉插话道:“她一个女人能做什么,莫非她还能替夫君领兵打仗不成?”
“呃?这”李利闻言语塞,不知如何作答,讪讪而笑,说不出话来。
不等他费神思考,马云萝便对董婉说道:“姐姐有所不知,这个梦馨仙子张芝确实不是一般女子。小妹曾与她相处半年之久,亲眼见识过她出神入化的本领,身轻如燕,翻墙越岭如履平地,高来高去,神出鬼没。若是她不主动现身,很难发现她的踪迹,想抓住她确实不容易。她出身汉中张家,乃五斗米教张天师的幼女,张鲁、张卫兄弟俩的亲姑姑,自幼习武学道。常年隐居山林,不问世事。夫君此番将她擒住,或许还真能逼迫张鲁就范。知难而退,率部请降。”
“汉中张鲁的姑姑,年龄一定很大了,是个老太婆么?”董婉好奇道。显然,马云萝的一番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反倒关心起张芝是不是老态龙钟的老太婆。女人都爱八卦,董婉这位大将军夫人自是也不例外。
“咯咯咯!”马云萝忍俊不禁的扑哧一笑:“姐姐你太逗了。梦馨仙子张芝是老太婆?咯咯咯,笑死我了!”
董婉诧异道:“这么说她并不老,还很年轻。那她是不是很漂亮,否则怎会有‘仙子’的名号?”
马云萝好不容易忍住不笑,点头说道:“姐姐这次猜对了。梦馨仙子虽是张鲁的姑姑,却只是辈分高而已。据说张天师一生有九位妻妾。这些妻妾的年龄差距很大。张芝便是张天师晚年纳娶的妾室所生,虽说是张鲁的亲姑姑,实际上仅比他的女儿年长十岁而已。是以,张芝现年只有三十岁左右,与张蔼姐姐一般大。此外,她至今尚未出阁,精通驻颜之术,看起来很年轻。就像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样。而且,她生得极其美貌。容颜绝美,肌肤莹白胜雪,气质出众,貌美如仙。再加上她自幼习武,身姿轻盈,身材极好,呃”
说到这儿,马云萝骤然收声,与董婉面面相觑,继而不约而同地看向李利。这一看,却是看得她们二人瞠目结舌,面红耳赤,媚眼如丝,呼吸不自禁地急促起来。
原来,就在她们二人说话之际,李利轻吻着坐在怀里的邹静的耳垂,一双魔掌不知不觉中从董婉和马云萝纤腰上挪开,继而在邹静的娇躯上摸索起来。可初为人妇的邹静哪经得起他这般撩拨,很快便意乱情迷地闭上眼睛,瘫软在李利怀里,娇躯扭动,任由他为所欲为,并不时发出动情的呻吟。只是碍于身边还有两个旁观者,她不敢叫出声来,更不敢直接索爱,否则她和李利只怕早已直奔主题,现场直播了。
“咳、咳咳!”
几声咳嗽惊醒了一对鸳鸯,邹静暮然睁开眼帘,却见董婉和马云萝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顿时她羞得再次闭上眼睛,将羞红欲滴的俏脸埋进李利胸膛,恨不得钻进去,免得被人看笑话。
然则,李利则是灿烂一笑,不以为意地对董婉笑道:“婉儿,你怎么了,喉咙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妾身只是嗓子有些干,并无大碍。”董婉俏脸羞红的低着头,轻声喃喃道。
李利见状微笑道:“你们刚才所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云萝说得没错,张芝确实长得美艳动人,乃世间罕见的妖娆佳人,但凡是男人都会忍不住动心,我自然也不例外。不过,此女是个名副其实的带刺的玫瑰,一身武艺诡谲之极,生性倨傲,绝不会轻易委身于某个男人;而且,她精通毒蛊之术,一旦心生怨恨,其结果不堪设想。因此,若是她自己执意不肯,我不会强迫她,却也不会轻易放了她,万不得已之时还要除掉她,以绝后患。
除此之外,云萝刚刚有一点说错了,那就是利用她逼迫张鲁主动请降。汉中张鲁能够走到今天,断然不会因为一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女人而轻易放弃手中的一切权势,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或许,他早就想除去这位嫡亲姑姑,搬走压在自己头上的太上皇,只可惜他力有不逮,生怕一旦失手,反倒激怒了冷若冰霜的姑姑,故而一直隐忍现在都不敢下手。”
说完话后,李利抬头看见外面太阳已经落山了,顿时剑眉一挑,诡笑道:“好了,这些事情我自有主张,暂且搁置不谈。眼下,天色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董婉、马云萝和邹静闻声骇然,齐声惊叫道:“啊!当真还要啊”
李利抱着邹静站起来,一边大步走向寝室,一边煞有其事地说道:“当然了,为夫此番特意从数百里之外的大营赶来,怎么能浪费时间呢。天都黑了,不睡觉作甚?抓紧时间,我明天一早便赶回大营,这一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原本董婉和马云萝二女就是欲拒还迎。故作姿态而已,待听到李利明天就要返回大营,她们二人再不犹豫。彻底放下矜持,快步跟随李利进房,并插上房门。
不多时,房间里又响起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乐章,声响比之昨夜更加剧烈。
有好柴才能烧起大火,显然此刻房间里的火烧得很旺,“噼啪噼啪”巨响。经久不息
分割线
羌道大营,中军大帐。
“叮叮咚叮咚”
一双握刀持笔的修长手指拨动琴弦,琴声迅猛高亢。如千军万马冲锋陷阵一般慷慨激扬,听之令人热血沸腾,脑海中浮现出纵横沙场的厮杀场面。
待一曲过后,紧接着又是一首婉转悠扬的曲子。时而低沉。时而张扬,时而激愤,时而哀伤。与上一首曲子的风格截然不同,如果说前一曲是冲锋陷阵、纵横沙场的话,那么这一首便是英雄末路,生死离别的苍凉场景,听之令人惋惜,深感压抑。
但两首曲子在这双大手的拨动游走下。犹如行云流水般顺畅,一气呵成。没有一点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