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李利能把不食人间烟火的梦馨仙子逼到不得不使用武力解决问题的程度,也真够绝的,算得上是一朵奇葩。而能让李利如此死缠烂打一再激怒的对手,迄今为止,梦馨仙子张芝是第一人。在此之前,即便是面对温侯吕布,李利也用不着废话,直接开打便是。但张芝是个例外,此女一身武艺诡谲之极,全是高来高去的功夫,且擅长用毒,还会符篆之术,与武将截然不同。这让李利甚为忌惮,不得不小心应对,以免稍有疏忽便铸成大错,轻则折损战将,重则危及自身性命。)
“且慢!”眼见张芝恼羞成怒挥剑便要杀过来,李利厉声喝止,而这一声断喝果真让张芝停了下来。
正当张芝以为李利要说几句软话之际,却见李利嘻皮笑脸道:“仙子还真是性急之人,片刻都不能等啊。外面还下着雨呢,我本来想着下雨天也没什么事可做,正好仙子来了,便好好叙谈一番。没想到仙子非但不领情,反以刀剑相加。既然这样?”
话音一顿,李利突然大声喝道:“众将何在,此时不战更待何时?生擒此女,动手!”
话音未落,但见李利猝然拔出天子剑,一步跨出,暗红色的赤霄剑闪烁着妖艳的红光,直奔张芝高耸的酥胸挥斩过去。这就是李利,之前说得好听,好像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典范,但真正动起手来却刁钻毒辣,毫不留情。
“李贼卑鄙,我一定要杀了你!”挥剑硬接李利一剑,张芝被生生震退三步,右臂阵阵发麻,这时赵云、王越和李挚三人又围攻上来。一瞬间,张芝一步落后,步步跟不上,陷入被动防守之境,使得她灵活多变的诡异身法根本无法施展,一剑又一剑地与李利、王越和赵云等天生力大之人硬打硬拼。这种打法恰恰是她的短板,毕竟她是女人,在力量比拼方面先天处于劣势。试想,她一介弱女子怎能与四个五大三粗的健壮男人硬碰硬的厮杀呢?
是以,身陷重围的张芝恨透了李利,一边抵挡四面围攻。一边破口大骂李利,俨然是仙子动了俗念,与撒泼的泼妇并无二致。
“锵!恶贼耍诈。连泼皮无赖都不如,你也配做西凉军主帅!”挥剑荡开赵云劈砍而来的长剑,张芝大骂道。
“叮、叮不宣而战,阴险小人,你妄为男人!”剑影连闪,连续出击挡住王越、李挚二人的夹击,张芝再次破口大骂道。
“以多欺少。尔等有何面目还活在世上”
“住口!”正当张芝再次开骂之时,李利纵身挥剑劈砍下来,并厉声喝道。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张芝原本准备挥剑抵挡,待听到他的声音后,却突然放弃抵抗,不管不顾地挥剑猛攻李挚。背对着李利。完全不设防。
这是一个致命的破绽,张芝以自身性命赌李利不会杀她,或许她也想借此证明李利先前所说的话究竟有没有一句真话,因为李利刚才信誓旦旦地对她说“我不会杀你,从来都没想过”。现在张芝便要李利兑现刚才的话,如果李利真的不忍杀她,或者不会伤害她,那么她就相信李利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心话。而不是故意戏弄自己。与此同时,只要李利及时收手。那她就能趁此机会杀出重围,由此便彻底摆脱被压制的局面,为自己赢得足够的施展空间,化被动为主动。果真如此,她以一敌四也毫不畏惧,即便不能取胜,却也能全身而退。
“呔!”怒喝声中,李利背翻落地,连退数步,破口骂道:“你这个蠢女人,明知我在身后却还不躲,你不要命啦!”
“嗖!”就在李利踉跄后退之时,张芝纵身跃起跳出重围。随即她凌空飞转,在大战屋顶、房梁和立柱间环绕盘旋,彻底摆脱围攻,转而主动攻击赵云、王越和李挚三人,稳居上风。待听到李利恼怒的骂声后,她平静如水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绯红,非但没有生气,反倒眼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看来你这个大将军还算有点担当,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待会儿我回绕你一命!”如幽灵一般盘旋在大帐中的张芝,出其不意地偷袭李挚得手,一剑震落李挚的佩剑,继而凌空一脚将李挚踢飞出去,重重撞在大帐中央的立柱上。得手后,张芝冷冰冰地回应了李利一声,继而绕着屋顶横梁飞身刺向赵云的后背。这是她最擅长的手段,刚刚击败李挚就用的这一招,此刻又故技重施,绕到赵云身后偷袭。
“末将无能,不敌梦馨仙子。”李挚落地后便不再参战,站在李利身后低声道。
李利扭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摇头,苦笑道:“你浑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怎么就败了呢?算了,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为何这么做。你一定是看到我明明有机会重伤她,甚至将她斩杀,却没有出手,因此你就故意败给她,省得继续厮杀。我没有说错吧?”
“呃”李挚愕然应声,稍作迟疑后轻轻点头道:“主公明鉴。末将一身所学都是杀人的技法,并不擅长切磋,不出手则已,出手必定伤人。因此末将还是尽早脱身出来为好,否则万一失手,仙子必定有所损伤。”
李利微微颔首,沉吟道:“这个女人生性好强,轻易不肯服输,甚是难缠,若想生擒她还真是不容易。算了,子诚传令下去,立即启动天罗地网!”
李挚应声离去,片刻后,当张芝偷袭赵云未果腾身跃上屋顶横梁时,只见大帐屋顶横梁突然砸下来,继而整个大帐屋顶砰然崩塌。
剧变突起,张芝立刻便知屋顶有埋伏,当即纵身扑向正门,却不料迎面飞来密密麻麻的箭矢,并且大帐内到处都是流矢暗箭。被逼无奈之下,她只得折身回来,试图再次从屋顶逃生,可当她纵身跃起之际,却见屋顶幔布突然炸开,旋即一张大网从裂开的幔布下方显露出来,瞬间将她兜住。正当她挥剑试图撕开大网之际,头顶上方的幔布骤然掉下来,一片白光瞬间将她淹没,迎头泼下的大水呛得她脑袋发懵、双眸朦胧,继而后颈上不知被何物砸中,眼前一黑当即昏死昏阙过去。
眼见张芝踉跄几步后娇躯瘫软的倒在地上,李利扬手一挥,大帐四周的弓箭手立即收手,从破破烂烂的帐幔中陆续走出来。
此刻,中军大帐一片狼藉,屋顶被掀翻、横梁倒塌,四面帐布全都破了,大帐内全是积攒了三天四夜的雨水,足有两尺深。
这时,从帐外冲进来四员大将,领头之人便是马超,随后是陈到、史阿和曹性,还有数百名秦弓营弓弩手。
“收拾这娘们还真不容易,天罗地网还不够,还得加上水漫军帐,硬生生把我的中军大帐给毁了!”踩着横七竖八的横梁椽木,李利率先走到被大网兜住的张芝身边,咂巴着嘴说道。
话音未落,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嘟囔:“不能伤着,不能碰着,还不能让她太遭罪、太痛苦这么多要求,那就只能这样了。”
“马超,你嘟囔什么,大点声!”
马超闻声色变,憨笑道:“主公息怒,末将什么也没说。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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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8章软玉温香
“禀主公,刚刚接到快马急报,陛下已率领百官前往娄底原祭陵了。”
雨过天晴。修缮一新的中军大帐内,李挚疾步走进大帐,恭声禀报道。
“哦,什么时候?”李利闻声微怔,接声问道。
李挚应声道:“昨日辰时起行,李司空派遣五百甲士沿途护送。不过、、、”
“不过什么?直说无妨,无须避讳。”李利微微皱眉道。
“诺。不过,据斥候禀报,昨日陛下出城时李司空并未露面,由司空夫人代为传令。”李挚据实禀报道。
李利神情微变,缓缓起身走到堂下,若有所思的来回踱步。
半晌后,他微微颔首,沉吟道:“嗯,知道了。他到底还是走出了这一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话音方落,李利突然想起什么:“噢,对了,婉儿回临洮探亲多久了?”
李挚闻言错愕,思路有些跟不上,不明白二夫人董婉回娘家探亲之事与天下出巡祭陵有何关联。不过既是主公询问,他自当应答:“二夫人回临洮已有一个月零三天。前番主公返回长安时,二夫人便与云萝夫人、邹静管事三人结伴前往陇右临洮董家,由一千名金猊卫骑兵随行保护。”
李利闻言后,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颔首道:“如此甚好。子诚速去准备一下,稍后我们去临洮一趟,只需两百名卫队随行即可。三日内返回。”
“诺,末将立即安排。”李挚躬身领命,却并未退去。
“子诚还有何事?”李利随口问道。
“赵云、马超、曹性等六位将军托末将代为请示。不知主公可有差遣?”李挚不假思索道。
“呵呵呵!”李利闻言而笑:“看来,子龙、孟起等人已经按捺不住急欲赶赴阳平关参战了。既然这样,索性羌道大营左右无事,准许他们前往阳平关。另外,传令王越、史阿师徒二人即可返回长安,前往大将军府听候郭嘉调遣。”
“诺,末将告退。”李挚躬身离开大帐。
次日午后。临洮城,董家老宅。
正院内室,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寝室。从昨夜三更开始。寝室中便传出似痛还喜的呻吟,卧榻“嘭嘭“作响,“啪啪”撞击声,以及“嗤嗤”水渍声响。不时还夹杂着声嘶力竭的惊叫。呻吟声、撞击声、低吼声、尖叫声交织融合在一起。生生不息,不绝于耳。
这些声响悉数传入守护在门外的四名侍女耳朵里,听得她们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心神不禁跟随房间里的声响而起伏。以致于她们娇躯酥软,站立不稳,遂不得不靠在门框和圆柱上,娇躯蜷缩。情不自禁地自行摩挲起来。待听到里面传来惊叫声,她们不禁夹紧双腿。全身颤抖,继而伴随房间里的喘息而瘫软在地,气喘吁吁地享受着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乐趣。
自三更时起,房间里的不知名声响便连绵不绝地传到门外,在整个院落上空徘徊激荡,萦绕婉转,余音不绝。所幸,整个正院中除了这四名侍女之外再无旁人,就连亲兵统领李挚都在正院外面巡视警戒,轻易不敢踏入正院半步。
一个多月来,偌大的董府正院里只有三人住在这里,这便是:回娘家探亲的董婉,还有陪她一同前来的马云萝和邹静二女。却不料李利突然夤夜赶来,又因董家宅院全部被金猊卫接管,因此李利进府时没有惊动董氏族人,径直进入正院,并夜宿于此。
因时间已晚,李利进府后知会侍女们不得声张,梳洗过后,他便悄悄摸进董婉的房间。突然遭袭的董婉正欲尖叫却被他霸道的吻住红唇,夫妻俩四目相对,自然而然地扭打在一起。阔别两月,两人如**般一点就着,不用任何前奏,直接进入正题。
然而,让李利始料不及的是,董婉的软榻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卧榻内侧还睡着马云萝和邹静二女。是以,当他们夫妻二人大刀阔斧的开拓进取时,二女忽然惊醒,继而大声尖叫。自此,房内的呻吟大叫声便再也没有听过,从三更持续到天明,一直如此。天亮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可到了中午时分,房间里竟然战火重燃,展开第二轮盘缠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