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轻、自贱、自我毁灭。
向西方献媚,达到极致。
究其原因,不难理解。
50、60、70这一代人,东大还比较落后。
他们中间最优秀的人,并不需要进行创造。
无论是文化思想、政治制度、经济模式、产业结构、技术方向、产品理念。
只要从国外抄点过来,就是领先的,就可以功成名就。
这些人是靠贩卖西方过日子的。
事实上。
社会面、产业面,和文化面、舆论面截然相反。
哪怕是百年前,面对着重大的军事失败,整个政权的崩溃。
依然会有人站出来,要求恢复中华。
清政府被推翻之后,仁人志士所追求的方向,不是分裂搞出几个小国家,自己过上小日子。
而是,即使通过战乱,也需要建立一个强大的中央政权,形成一个统一的国家。
8090年代,依然有无数人站出来,撑过那段岁月。
更不用说00年之后,80后成长起来,爆发出强大的创新能力。
后世,几乎所有的领域,东大都是世界的前列。
而90后00后会更加优秀,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间,国家已经强大起来,提供了良好的教育和物质基础。
现实层面。
万家烟火、充满希望。
舆论上传播上。
哀嚎遍野,妖魔纵横。
即使是20年之后,依然如此,沈三通重生那会,大行其道。
米国一个无法落地的技术,一下子舆论场欢欣鼓舞。
比亲爹复活都要高兴。
东大给运动员装个空调,那么多逼事。
搁那扣天气细节,从一个细节,推翻所有事情。
如果是东大办奥运会,用纸板房,工期延误,运动员入驻甲醛还没散,冷凝水没有空调,肯定又是一片亡国。
本子在东大出事。
一片亡国,民粹,资本逃离警告。
东大人在本子出事。
闭口不谈,支支吾吾。
何止是双标,简直是双标!
国人被一帮油渣、老帮菜、殖人弄得,连幻想好日子都不太敢想。
好日子还在后头的当事人。
人家确实日子越过越好,被狗东西反复拿过来解构。
这就表明,需要一场新文化洗礼。
农业时代。
中华文明繁衍了最为绚烂的文明。
大一统王朝初期,哪怕是小农,也能时常吃上肉,能通过读书改变命运,有文化娱乐生活。
城市更不用说,不少百万级的人口城市,有着丰富的市民生活。
反观西方。
不说农业时代,太欺负人。
烧杀抢掠后,坐拥经济殖民地,进入到福利社会,也过不好日子。
根本上,就是历史上,欧美国家,没有过过好日子,不会过日子。
连享乐都不会享受,何尝不是悲哀。
农业时代,东大全世界生活水平第一。
从历史逻辑来看,工业时代发展只是刚刚开始。
因为东大下限,没有达到一些国家的上限。
说明,距离回到历史水平,仍有很大的差距。
这就是历史逻辑,而历史逻辑,是不可阻挡的。
沈三通现在就要布局。
当下不好搞,没有进入自媒体时代,而且大家忙着发展。
他就先拍好电影。
历史、神话、喜剧,培养新人导演。
等到十几年后,二十年后。
把一帮老油渣、老航天给送走。
沈三通在毕业演讲之中,没有整活。
只是最后,提了一嘴“新生代导演计划”,也没有谈具体的。
新文化战略更不能提。
他的想法几乎是和整个文学界、演艺界,还有历史圈、经济圈、法律圈、传媒圈为敌。
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
毕业典礼之后,沈三通和同学照相留影。
王春梓和沈三通照完相道:“于老师,就是于飞虹,有部电影想请教请教你,你有没有空啊?”
第244章 爱有来生,于飞虹感觉到了(13)
王春梓期待的看着沈三通。
也有点紧张。
毕竟是沈三通。
脱离了学校环境,学生身份,眼前的青年,已经是如今圈里的大佬。
新生代第一,甚至唯一走出来的导演,实力威压老一辈。
院线电影方面,张一谋、陈凯各、冯晓刚这些大导,都要低眼前青年人一头。
如今是票房为王的时代,说沈三通电影行业的王者也不为过。
而影视院校又是比较特殊的地方,说是师生,更像差几年入行的同行。
沈三通意外道:“于飞虹,飞鸿仙子吗,什么时间?”
王春梓欣喜道:“当然以你的时间为主。”
聊了几句沈三通才知道,于飞虹真是王春梓老师。
当年于飞虹留校任教,教过她。
择日不如撞日。
拍完毕业照之后,沈三通和于飞虹在学校外的研磨时光咖位包房里见面。
于飞虹赶过来,见沈三通已经等着了,不好意思道:“沈导,我来晚了。”
沈三通起身,和她握了握手,打量了一下她。
于飞虹的长相,年轻时显老,偏向气质少妇,35岁,正有味道。
穿着白色衬衫,袖子卷到臂弯,带着一张墨镜,下身贴腚牛仔裤,脚下红色绑带高跟鞋。
脚丫涂着亮晶晶的指甲油,略微俏皮。
沈三通笑道:“学姐,你可别叫我沈导,传出去别人要说我欺师灭祖。”
于飞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自觉娇嗔:“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心里松了一口气,沈三通还是那个阳光大男孩,没有改变。
沈三通这样的年纪,取得如此大的成就,飘起来正常。
于飞虹没有把握自己约到,正好知道沈三通毕业回校,让王春梓探探口风。
如果拒绝,也留有余地。
沈三通问道:“学姐,是想弄电影吗,手头上有项目吗?”
闻言,于飞虹郑重道:“是啊,我大概十年前,看了一部小说。”
“名为《银杏,银杏》,故事深深的打动了我,我决定将其改编成电影。”
“大概七年前,就开始准备剧本,现在剧本准备的差不多了。”
“我想要拍出来,我没有拍摄经验,想找人参谋参谋。”
沈三通正了正神色道:“我看看剧本。”
已经猜到是什么戏了,应该是《爱有来生》。
于飞虹的职业心态,他一看就明白。
90年代走过来,又是科班,把导演看的高大上。
接受的教育,导演是剧组掌握者,一部戏的权力中心。
导演是神圣的职业,电影是艺术。
这种敬畏心,后世人,见惯了阿猫阿狗谁都能当导演,有钱、有流量配七八个副导演,很难理解。
于飞虹紧张的喝了口咖啡,看着沈三通沉着的翻着剧本。
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有点激凸。
她也要做导演了,把自己喜欢的故事,搬到大荧幕,呈现出来。
沈三通看的很快,剧本写的还算工整。
《银杏,银杏》,或者说《爱有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