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红楼梦开始 第144节

  之前吸收那通灵宝玉能量的时候,他体内的石头便只吸收了一部分,大部分都散逸到了天地间,不知道被哪里吸收了。

  他当时便有些疑惑,但却不曾细究,如今再结合那跛足道士之前的话,展廿四如何不会多想?

  只怕这西极的事情,多半和这逸散消失了的能量有关。

  他这些日子一直不曾停了寻找那跛足道士和癞头和尚,但这二人都是仙人之流,若是不想被人看到,任何人都找不到他们。

  便是那极乐宝鉴,他们都不收回了,便一直丢在荣国府里,无人问津。

  他连天宫大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就更不可能过去打听一下消息了。

  这种信息传递完全是单向的,比那阶级还要更加难以跨越。

  面对这种情况,展廿四也无可奈何,分外的感觉到了这仙凡之别。

  现在他除了指望自家的石头给点力,回头多收几个女人,再孕育出几个超凡的能力出来,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了。

  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展廿四也不想那么多了,只和王仁几人推杯换盏,饮了个痛快。

  酒宴罢了之后,展廿四送三人出府,临走之时,冯紫英还兴致不减,向他发起邀请,要改天出城去郊外游猎。

  展廿四对这种事情当然是无所谓的,当即便也笑着答应了下来。

  转过天来,王仁和冯紫英过来相请,三人便骑着马挂着弓,带着一群仆人,出城射猎去了。

  如今正值秋末,正是猎物肥美之时,便是王仁那三脚猫箭术,都能猎到些山鸡、野鹿之类的,更何况冯紫英和展廿四这种高手。

  展廿四如今早就超脱人类猛将范畴,却也不曾显摆,弄了张软弓有一搭没一搭的射了点兔子、狍子什么的,便只当玩了。

  到了中午,几人在河边搭了个简易营地,让下人们把篝火架上,将那些猎物拾掇一番后开始烧烤。

  展廿四将秘制的酱料拿出来刷在上面,被火焰一熏,隔多老远都能闻到那股扑鼻的香气。

  几人就着酒,正吃喝之际,忽然一辆马车从远处出现,向着众人这边驶来。

  到了近前之后,车帘一挑,一位慈祥师太从车内走了出来,对几人行了个佛礼,笑呵呵地道:

  “老尼出门的时候便听见那枝头喜鹊在叫,便知道今日会遇到贵人,果然在此见到了爵爷和二位公子。”

  “正要恭喜爵爷,荣封忠良子,得家族传承之基。”

  展廿四抬头一看,原来是水月庵的净虚师太,身后带着她的两个徒弟,便冷哼一声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净虚师太。”

  “之前我交托你的事情,你可到现在还都没有给我办好,如今怎么却有脸过来见我?”

  净虚师太便苦笑道:

  “老尼有负爵爷所托,数月下来依旧不曾完成爵爷交代的任务,汗颜无地,着实无颜面见爵爷。”

  “原本老尼该当留在庵内,想尽方法解决此事,只是今日老尼乃是受邀前去清林庵,送别一位禅林师姐,实在是推脱不得,这才出门一趟。”

  “只可叹那位师姐挂单于此,却不幸病故,只遗留下一个带发修行的徒弟,名字叫做妙玉的,孤苦伶仃一个人在清林庵借住。”

  “老尼见这妙玉师侄一表人才,不忍她孤苦无依,故此想要带她回庵照顾,却又被她严词拒了……”

  净虚师太一边说话,一边偷眼仔细看展老爷的表情。

  她没能完成展老爷的任务,对惜春的调教丝毫没有进展,可偏生这时候展老爷受封成为子爵的消息又传了过来,更是让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所措。

  无可奈何之下,正路走不了便走邪路,净虚师太便想着通过其他途径来取悦展老爷,把这任务失败的过错给抵消了去。

  通过贿赂袭人之后,她终于在袭人那边听闻到妙玉这个名字,知晓展老爷似乎在找此人,而更巧的是,她还就真的认识这么一个人。

  她并不曾直接把消息泄露给展老爷,而是先去刻意结纳,和妙玉的师父熟识了,然后便发现,这妙玉果然是个美貌佳人。

  净虚师太因此便动了心思,想把这妙玉给弄回水月庵来,调教好后顶替了惜春来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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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馒头庵里的肉馒头

  今日妙玉的师父病故,净虚师太本拟能够借着之前的友善关系,一举把妙玉给忽悠过来。

  只等她入了水月庵之后,那自然便什么都由不得她了。

  谁知这妙玉却是个嫌贫爱富的,最喜那些富贵清净之地,对于人多热闹所在嫌弃噪杂,对于苦寒清修之所更是看不入眼。

  至于净虚师太费尽心思和妙玉师父营造的那点交情,更不被妙玉放在心上,对于净虚师太的招揽,妙玉根本就没给她好脸。

  热脸贴了一顿冷屁股之后,净虚师太装了一肚子气往回赶,偏生在回来的路上,她又撞到了展老爷一行人。

  既然撞见了,若是避开那日后便不好说话了,只好上前见礼,祝贺展老爷荣封子爵。

  眼见展老爷有怪罪的意思,净虚师太便只好把妙玉的名字先放出来,看能否免了自家的罪过。

  果然,一听到妙玉的名字,展老爷便是精神一振,脱口问道:

  “妙玉不是应该在牟尼院挂单吗?”

  净虚师太便急忙陪笑着回道:

  “爵爷或许是记错了。”

  “那牟尼院靠近马会,每日里香火甚为旺盛,人来人往的甚为噪杂。妙玉师徒最是喜好清净,哪里会去那边挂单呢?”

  展廿四这才明白,为何杨有恭派到牟尼院的人始终都没发现妙玉。

  那牟尼院原来也是个冷清的庵堂,但他在附近搞了个马会,反而无意中让那里变成了香火鼎盛之地。

  这次妙玉师徒入京,便受此影响,换了地方挂单。

  若不是净虚老尼说给他知道,恐怕他还在牟尼院那边守株待兔呢!

  一听到妙玉现身了,展老爷顿时心情大好,也不怪罪之前净虚师太的无能了,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对着旁边的两人挥挥手,叫道:

  “来来,我给你们引荐一番。”

  王仁原本见他二人说话,便不曾插口,如今见他要居中介绍,便挥手怪笑道:

  “净虚师太乃是小弟旧识,却不需展大哥介绍。”

  “不过冯兄家教甚严,却未必知晓水月庵的大名。”

  展廿四搭眼一扫,确实见到冯紫英一副茫然的表情,便笑骂王仁道:

  “咱们这种好色胚子也便罢了,可莫要再把冯兄弟给带坏了。”

  冯紫英听了,更是糊涂,却见左右两个损友一人搭了条胳膊到他肩膀上,笑嘻嘻地道:

  “贤弟有所不知,那水月庵不但是尼姑庵,里面更住着肉身布施的菩萨。”

  “那馒头庵可不是白叫的,是真有肉馒头!”

  “你该不会真以为,他那里是馒头卖的好,才叫馒头庵吧?”

  冯紫英这才恍然,再看那净虚师太身后那两个小徒儿,果然是眉清目秀,正当妙龄,便是这端庄师太的笑容里面,似乎也都多了几分妩媚。

  净虚师太也不否认,只笑着行一单手佛礼,邀请道:

  “冯公子日后若是有暇,大可前来水月庵坐坐,到时木鱼声声、比丘参禅,定然不会让公子失望而返。”

  她本来就是过来和展爵爷打招呼的,其他两位公子都是顺带认识一下即可。

  招呼打完了,净虚师太便向几人告辞,免得打扰别人郊游的雅兴。

  展老爷也不留她,挥手任她自去,自家则和冯紫英两人嬉笑起来,与王仁你一言我一语,说起那馒头庵里面的馒头味道多么软嫩,面粉多么白净,直把冯紫英给说的口干舌燥,恨不得也过去吃上一顿。

  都是年轻气盛之人,又都是走马章台的公子哥儿,对这种事情哪有不好奇的?

  到了这种时候,哪还有兴趣搞什么游猎了,匆匆忙忙把烧烤吃了,便让人收拾东西,自行回府。

  他们三人却轻车简从,要去水月庵拜访一番。

  净虚师太早就料到了这点,回去之后,立即便让人把后院收拾了一番,等待贵客降临。

  展老爷和王仁都是轻车熟路了,不曾走水月庵的正门,而是绕过前面的妇人香客,直接到了后院的侧门,悄悄进了。

  这水月庵的院子很大,前后数进,前面是给女香客准备的,庙宇巍峨,香火袅袅,菩萨端坐其中,宝相庄严。

  后院便没了佛像,只是众尼的居所,平日里偶尔还有些女客在这里居住。

  再往后才是男客的娱乐场所。

  眼见展老爷几人过来,净虚师太便笑着迎了上来。

  “几位老爷好运气!”

  “今日恰好有几位女居士,打算来庵中参这欢喜禅。”

  “几位老爷若是想要一并参禅,不妨报上名来,由老尼来居中安排。”

  冯紫英听了,顿时便目瞪口呆起来,瞠目叫道:

  “这里不该是些小尼姑吗?”

  “怎地突然又冒出来了女居士?”

  展老爷便哈哈笑着揽过冯紫英的肩膀,挤眉弄眼地介绍道:

  “贤弟有所不知,若只不过是些小尼姑,这水月庵哪里能够这般火爆?”

  “这京中各家,有的是那种深闺怨妇,自家男人死了,或者根本不中用的,或者想要借种的,都被净虚师太打探清楚,然后各种勾引,把人撩得心尖痒痒的,便想法请到这里来参禅礼佛。”

  “只要那妇人来了,便落入了这老尼彀中,便邀请人家在此留宿,然后一步步试探,最后拉人下水。”

  “这老尼也是好眼光、好手段,这许多年来,不曾看走眼一个。那来此参过禅的,多半便食髓知味,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做事颇有分寸,那权贵家的女子,她是不敢乱招惹的,但那平民之家也多有姿色好的,她不但从中勾兑,还往往接济以银钱,这事情便越发的长久了。”

  拉良家下水,劝妓女从良,乃是男人的通病,如今听了这般介绍,冯紫英如何会不动心,当即便一叠声地叫道:

  “这等参禅礼佛之事,怎么少了我?”

  王仁也大笑着报了名,唯独展老爷摆摆手,拒绝道:

  “愚兄乃良善君子,不惯这等曹贼之事,二位贤弟且自前去参禅,愚兄便不参与了。”

  两人不信,只把眼睛斜睨着展廿四,在那里冷笑不止。

  “这话若是出自外人之口,我等或许信得,唯独展大哥说这话,那是半点说服力都没有啊!”

  展廿四只是微笑不语,旁边净虚老尼便掩口笑道:

  “爵爷在这里自有相好,容貌身形胜过那小户良家百倍,二位公子便不需为展爵爷操心了,只先去沐浴,做好参禅准备便是。”

  两人这才恍然,异口同声唾了展廿四一口,“呸!我便知道是这样。说不得便是哪家府上的少夫人吧!”

  展廿四也不理会他们这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只拱了拱手,笑眯眯的自去找惜春和袭人。

  如今天色还未晚,惜春还没进入“任人宰割”模式,正自在桌旁坐着看书,见到展老爷进来,便冷起脸来,把身一扭,面向里不看他。

  展老爷也不在乎,只先将迎过来的袭人搂入怀中,好生吃了个口滑,然后才笑着道:

  “四妹妹这是还没想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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