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愣了愣：“你们……不回去？”
老者叹了口气：“我们回不去了。”
“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做最后的燃烧，给予重创。”
亿万人面带微笑地看向秦泽，向他挥手，向他鞠躬致谢。
秦泽张了张嘴，最终只说出了两个字。
“再见。”
……
空岛空间站，中央控制室。
一颗悬浮在操作台上，篮球大小的蓝色光球突然绽放出炫目白光。
“反抗者，死！”
【零号机体自检完成】
【已于二号机库准备完毕】
永生之灵迅速飞到二号机库，看到了那台两米高的人形机甲。
没入机甲胸口，机甲双眸亮起蓝光。
随着舱门打开，一道流光朝着泛大陆极速飞去。
第329章 最终BOSS团
【数据回传完成】
听着耳边莫得感情的电子音，秦泽缓缓睁开双眼。
痛！
好痛！
泰痛辣！
秦泽感觉自己的脑袋就要爆炸。
站在床边的法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操作手册上说，这是灵离体太久的后遗症，会自行恢复。”
秦泽无言躺了片刻，头痛总算是缓解不少。
法王麻利解开他手脚上的固定。
残缺的灵无法回传。
老者等人的半灵将永远游荡在永生之灵那片虚无的精神虚空中。
秦泽起身准备下地。
“噗通”一声，他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手脚无法控制，甚至没什么感觉，像是别人的器官。
法王边憋着笑，边耸了耸肩膀。
“也是后遗症。”
“普通人半小时恢复。”
“你十分钟应该就够了。”
秦泽翻了个白眼：“把我扶起来。”
法王右手放在胸前，躬身道：“遵命，我的团长大人。”
……
大厦的战斗结束了。
治安官坐在地上。
他们想哭，却哭不出来。
或者说忘记了怎么哭。
随着另外一半灵的释放，他们曾经丢失的部分记忆得到恢复，同时也摆脱了永生之灵的控制。
遗憾的是，感情在另外一半灵那里。
他们仍旧不知什么是喜怒哀乐。
老者此刻半跪在地上，脸上满是疲惫之色。
“成功了。”
他不敢相信。
有生之年竟能看到战胜永生之灵的那一天。
元首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茫然。
与永生之灵的联系消失了。
同时，一些尘封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快速回溯。
那些是属于人的记忆。
轰轰轰
突然，苍穹传来震响。
众人抬头仰望夜空。
只见一道流火撕破夜幕，朝着地面极速坠落。
老者面色凝重：“永生之灵来了。”
轰
流火砸在了大厦前的中央广场上。
冲击波将广场瓷砖尽数卷起，碎片飞向四面八方。
待漫天尘埃散去，一道两米高的人形机甲出现。
在精神虚空，能做的有限，秦泽的精神力实在是超出的意料。
既然精神层面无法解决，那就在物理层面上解决对方。
秦泽再怎么说，也仅是四级武者。
而，永生之灵，曾经的接近半神的存在。
现在哪怕大削，也有高级武者水平。
物理上消灭四级蝼蚁轻而易举。
待解决掉秦泽这些突然出现的搅局挑战者之后，再继续执行成神计划。
圈养人类，吞噬他们的灵。
“我的孩子，这些反抗者企图破坏我们现在的美好生活。”
“立刻杀了他们。”
永生之灵看向元首，语气带上了一丝命令的意味。
元首沉默片刻，抬起头道：“你不能这么做。”
永生之灵的声音愈发冰冷：“怎么？连我最喜欢的孩子也要背叛我？”
元首与其对峙：“人不应该被圈养。”
“机械飞升也不会让人族成为神族。”
“当一个人失去感情、人性和自由，他已不再是人。”
永生之灵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亲自动手。”
话落，拔出身后的钛合金大刀，走向已无反抗之力的老者。
元首挺身而出，挡在其面前。
治安官们在元首身后站成一排，与永生之灵对视。
永生之灵的声音没有起伏，听不出悲喜。
“你们身上的一切都是我赐予你们的。”
“将其收回，只是我一念之间。”
元首和一众执行官突然发现，他们动不了了。
身上的机甲突然关机，所有人都被禁锢在了原地。
砰砰砰砰
紧接着，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治安官们接连爆炸，只剩下元首一人。
“我暂时不会杀你。”
“你的身体是我打造出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待我成神，这幅身体将是我的。”
元首心中恍然。
难怪永生之灵对其倾尽资源，难怪如此急迫想对其进行改造。
原来早就对她的身体虎视眈眈。
永生之灵抓住元首的肩膀，把她丢到了广场上。
“就从你开始吧。”
对准老者，举起大刀。
永恒之火的信徒们见状前来营救。
但以他们的实力，不过是飞蛾扑火。
永生之灵仅是一个横扫，就将十多人拦腰斩断。
“不知感恩的蝼蚁。”
“是我给了你们一切。”
“反抗我的下场只有一个。”
“死！”
永生之灵再欲进行斩首，一道红色射线破空而来。
将大刀横在身前，用刀身挡住射线，机甲被推后数米远。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