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四合院:年代弄潮儿 第316节

  看在钱的份上,大家都还是很配合老板的要求的,毕竟,这些防疫成本,又不用他们掏钱,老板都出了。

  听说深蓝和暴雪,员工在厂里都要带口罩工作,这大夏天的,其他单位跟那两个工厂比起来,可幸福多了。

  马二琴是经历过东北1910-1911的鼠疫的,那会,伍连德领导了那场抗疫战争的胜利。但现在,他看徒孙这样,也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了。赵昭琴是提醒了一下,但不要这么大动干戈吧?

  王援朝的指令,完全跟当年伍连德的举措一模一样,甚至犹有过之。

  这小子,连这种事都安排的如此细致,不做医生,真是浪费了。

  赵昭琴看老板如此大动作,不敢劝说的,毕竟汇报的是他,要是再劝说,让老板怎么看?但马二琴当时就憋不住了,道:

  “援朝,你这个,是不是,动静太大了一点?”

  王援朝蛮不在乎道:

  “师公,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再说了,您和赵经理是不是都觉得,这次温病的威力,有点强?

  都要您二位这样的大国手来会诊,普通中医看得出来这问题么?

  要是一个车间里病倒一大片,影响了生产,那个损失才叫大。

  再说了,让员工们注意卫生安全,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他们好,我也好。

  您和赵经理不要有心理压力,讲究卫生,人人有责。

  如果这次没事,我们也正好将药局的业务,拓展到成品药剂。

  很多人得了风寒,大差不差,来点小柴胡汤,或者金银花汤,也就差不多了,是吧?很多人没钱看病的,但拿副中药汤剂,还是承担的起的。

  ”

  对于王援朝最后一句话,马二琴没有多说啥,一来不够精准下药,二来也是浪费了药材,但是,效率是高啊,直接回去热水一泡,就能喝了。

  行吧,这小子都不心疼钱,他们心疼啥?

  ……

  所以,赵昭琴除了负责保安堂之外,还是王援朝旗下各家单位医疗防疫小组的总负责人,有着尚方宝剑,直接跟王援朝汇报。

  不过王援朝也知道,这个话题不适合在这里深聊,于是直接中止道:

  “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这样,明天,嗯,中午去我家吃饭,到时候叫上师公,我们一起聊聊这事。”

  赵昭琴没想到,王援朝居然这么久了,还这么重视,当即有点受宠若惊,他跟老板住在一个小区,可没见几个人能到老板家里吃饭的!而他已经去过好多次了……

  其实王氏公司的情况也不是很严重,跟外面比,好的不是一点两点,毕竟那些防疫措施,做不得假。

  而且H3N2,也不是穿越前那种恐怖病毒。

  历史上,香江这次流感,有记录可查的,大概感染了50多万,死亡五六万的样子。还多以棚户区的华人为主,因为大多数华人们居住条件差,拥挤、不通风,住在山顶的约翰人,就少的多。

  所以王援朝上各种管理手段之后,效果对比,是十分明显的。

第296章 院线也是印钞机

  把要命的事都安排好了,王援朝开始思考和布局,怎么洗他的那一份钱了。

  单单属于王援朝的那份,一个月就有三五十万,通过烟酒茶都没法洗,金额太大了。古董这玩意偶尔来一两下还行,来多了,也显得猫腻。

  买房只能帮社团洗钱,其实量大了也不行,真要查都能查出来。

  而且王援朝怎么会留把柄给曾启荣呢?

  拿了钱再灭口?那倒是没必要。因为只要他拿了,曾启荣肯定就会留下什么,做保命之用,这是常识。

  况且王援朝有办法啊!

  最好的方法,就是他原本计划进入的电影行业。

  比如说投资电影。

  社团成立一个A电影公司,就是大家常见的出品方、投资方。

  然后A公司投资王援朝的B电影公司20万,用来拍电影。

  A公司是正儿八经掏了20万给B公司的!

  B公司呢,也许花个5万10万的,就拍了个电影出来了。然后眼花缭乱的做一套账,将钱分拆到各环节、人工啊、道具啊、场地啊、布景啊、交通啊、住宿啊、管理费啊、税费啊、宣发啊,等等等等,20万可以花的干干净净,连利润都不用保留太多。

  然后大部分钱,通过B公司,分发给经纪公司、道具公司、各种渠道,反正都是王援朝的各种C1C2C3……公司,就合理合法的到王援朝指定的户头上了。

  至于A公司的钱怎么来的,关B公司、C公司什么事?

  人家客户出钱投资拍电影,B公司难道还要问这钱怎么来的么?

  钱又不会说话!

  如果A公司投资的再大一点(毕竟各家社团规模不等,上贡金额不等),B公司也许拍出来精品电影,然后在电影院一上映,场场爆满,不管是半夜场,还是凌晨场,电影院只要放,票就全卖光。

  至于有没有人去看,人家看了一半还在不在,电影院也管不了啊,腿长在人家身上。

  电影院交完税,剩下的票房收入,电影院跟制片方B公司和出品A公司方按比例分成。

  一般情况下,通过做账,A公司能拿个洗干净的小头,哎,别看是小头,这里面就都是洗白了的干净钱!

  这么一看,电影院,也是洗钱神器啊。

  如果掌握了院线和制片公司,这洗钱效率,跟印钞机有的一拼了。

  大体上就是这么个逻辑。

  历史上,七八十年代,香江社团都跑来投资电影,就是为了洗钱。

  他们的钱来的太快、太多了,不洗钱,没法跟廉政公署交代。

  他们黄赌毒哪个都占,比如大家都知道的跛豪,卖粉赚了几个亿,太嚣张不知道收敛,才被抓进去的。

  即便只能合法的洗一半,甚至三分之一,也是赚翻了啊。

  100块只能拿30块,感觉很亏,但1000万变成300万,就感觉勉强能接受,要是1亿变成3000万,就觉得美滋滋。

  这可都是干净的钱!

  所以王援朝需要制片公司,来拍电影,电影院线,来放电影。

  至于电影质量,暂时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他没这个精力。

  香江的广大电影人,会为他打工的!

  这会香江还没人想到通过电影行业洗钱,廉政公署还要好几年才成立呢,没必要。

  王援朝就可以提前布局了。

  思考完毕,王援朝先叫来何文昭和曾启荣。

  “我要收购北京道和汉口道交界处的新声戏院。

  平价也行,越快越好。”

  这个戏院原名叫景星戏院,创于1925年,西洋风格。59年重新装修过,64年改称新声戏院。

  位置很不错,就在尖沙咀。

  如果改成纯电影院,座位舒服一点,票价高一点,三五百个座位绰绰有余的。

  既然老板要收购这家戏院,新上任的何文昭,和前朝遗老曾启荣,哪敢不上心证明一下自己的价值呢?

  老板说平价,平价怎么显示自己的价值?

  新声戏院门口,立马稀稀拉拉的都是社团分子。

  谁要是想来看戏,他们都礼貌的把人劝退,不识趣的话,稀稀拉拉的人手,立刻就聚拢过来了。

  因为以前人家戏院也交保护费,所以不好随便下手,只能这么文雅的来。

  几十条大汉就这么看着你,你还要不要看戏?

  看什么戏?有几十条大汉好看?

  社团分子们还分早晚班,几乎是一天24小时,将戏院围住了。

  戏院经理出来打招呼,压根不好使。

  戏院老板得知情况,赶了过来,好了,直接就被人跟上了。

  不管走到哪,都有辆面包车明目张胆的跟着,你回家,人家车就停你楼下。

  戏院老板哪里不知道,自己这是被人盯上了。

  但他完全摸不清头脑。

  戏院经营停滞,家人被监视跟踪,他只好跟盯梢的人传话,万事好商量,指条明路。

  14K立马来人传话了,想收购戏院。

  看在以往都按时缴纳保护费的份上,一口价20万。

  戏院老板也没有拒绝的权利,这些鬣狗盯上了,还愿意出钱,就谢天谢地吧。

  当初他前前后后可是投了两万英镑,才从约翰人手里接收过来的。一年不说多,十几二十万还是能赚到的。

  不过这几年地价房价也降的厉害,人家能给20万,也不算亏多少。

  生意人,还算拎得清。

  由此可见,吕乐当初的“地下皇帝”,是多么的潇洒。

  看上人家的家产了,人家还要乖乖的打折奉上,甚至白送。

  不然,社团分子有一百种法子,让你生意做不下去,甚至突遭横祸,家破人亡。

  你去找差佬?

  不好意思,吕乐就是差佬们的头头啊!

  你去找约翰人?

  不好意思,约翰人只管赚钱,不管牛马的死活的。

  也就67年的事件后,约翰人觉得,要关心一下牛马们了,不然没法好好的薅羊毛了。

  好在吕乐建立了一整套的秩序之后,商家们上交保护费,权当交税了,众所周知,香江当局的税率是很低的。

  有秩序,总比没秩序的好。

  王援朝算是比较平稳的继承了这种秩序,但他也需要维护这个秩序的长久啊,至少不能被廉政公署干趴下啊!

  等到廉政公署成立,嗯,正常商家的保护费,他会以物业费的形势来收取。

  他的安保团队,就是物业公司的雏形,只是现在嘛,社团更好使一些。

  其他不正常场所的保护费,社团们还是得继续上交的,谁敢不守规矩,下面想上位的社团、小弟,多得很。

  得益于14K的勤奋,只是三天,这家店就转到了王援朝旗下。

  王援朝坚持要给钱,他怎么会贻人口实呢?他又不差这三瓜两枣。

  最后,戏院以“经营不善,吐血转卖”为由,15万转了过来。

  能和“地下总统”搭上关系,14K送钱都愿意,奈何人家不收,只好说原价就是15万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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