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改正归邪的许大茂 第164节

第229章 229,难得的全院大会

  闫埠贵别的人没看透,现阶段的刘海中他是看的透透的。匚

  果不其然,趁著某个吃饭的时间,易中海拎著两瓶好酒,往刘海中家一走,几句奉承话一说,都没等到闫埠贵开口,刘海中就表示了同意。

  易中海见事情办成,却也感慨的加了一句说道:“老刘啊,我是不能跟你比。我无儿无女,按理来说,这套房子我要不要我都无所谓。

  但老闫求到我,说闫解成年纪大了,没房子住,想著让我把房子要回来,借给闫解成结个婚,我也就是为了孩子。”

  “借给闫解成结个婚”~这句话,易中海特意说重了一些。

  听懂了的闫埠贵不由脸上一黑。

  他本来心里就是有鬼,想的也是这房子住进去,也就不往外搬了。

  毕竟老大闫解成结完婚,还有老二,老二结完还有老三。

  却没想到易中海也是个老登,直接当著刘海中把话说透了。

  今天这话一说,如果将来某天易中海想要房子的时候,闫埠贵要是不肯,那易中海就能拉著刘海中说话了。

  毕竟,这也算让刘海中当这个保人了。

  这话易中海懂,闫埠贵也懂,但刘海中却只是听懂了表面的意思。

  刘海中先是高兴了一下,跟易中海比,他家三个儿子,这就是最值得吹嘘的事情。

  但刘海中还是感慨了两句,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当父母的就是烦心这些事云云,反而把易中海说的脸黑了。

  要不是还指望刘海中为这个事出头,说不定就要说话刺刘海中一两句了。

  当易中海把这个事说到秦淮茹面前的时候,秦淮茹自然感到高兴,为了这个,还特意拉著易中海进了地窖让易中海吃了会馒头。

  至于易中海提议龙归大海的意思,秦淮茹却没有松口,回话的意思就是得等房子到手再说海鲜与龙畅游的事情。

  短短几天,四合院里除了傻柱跟许大茂家,这个事是完全说通了。

  事实证明,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到礼拜天,闫埠贵等许大茂骑著车一走,就鼓捣著开会的事情。但各家也有各家的事情,所以聚了一上午的人,也是没聚齐。不是这家买菜去了,就是那家办事去了。

  等到中午饭后,当闫埠贵又让他家几个小的挨家挨户的打招呼后,这才让院里的邻居聚齐了。

  这场景,让三个老头都激动了起来。

  易中海激动是因为,只要房子要回来,说不定他就能吃海鲜了。

  而闫埠贵,或者说闫解成激动,则是因为有了房子,他就能娶媳妇了。

  就刘海中激动的原因最单纯,因为像这种场面,已经是很长时间没有过了。

  自从许大茂捣乱,现在院里邻居遇到事情,再也不乐意找大爷们调解。

  闫埠贵谁给他好处替谁说话,刘海中谁嘴巴会哄人就给谁说话,时间一长,谁家愿意伺候这两屁股坐歪了的大爷?

  刘海中坐在桌子后面,干咳一声说道:“静一静啦,咱们今天这个会议啊,是为了后院聋老太太房子的问题。下面有请,………呃,还是我跟大家说几句。”

  刘海中话差点就溜缝了,以前习惯了“下面有请我们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说两句…”此类话语。

  刘海中来不及感慨物是人非的事情,但接下来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刘海中环顾四周,又是干咳一声,继续说道:“这个,啊,当年我们搬进这个院子的时候,街道办让易中海同志照顾聋老太太。当时说的是,等老太太百年之后,老太太所有的东西就全归易中海所有。

  现在,这个,啊,那个老太太的事虽然的确是犯错。但老易白白照顾了老太太这么多年,也不能什么都没有。所以啊,我跟闫埠贵同志商量之后,啊…”

  傻柱听到这里,直接站起身来,端著板凳往屋里走去。

  刘海中见状立即厉声喝道:“傻柱,你干嘛?”

  傻柱面色阴沉的瞪著刘海中,抱著儿子的王芳却不干了,直接开口怼道:“我说刘师傅,我妇道人家不懂事,我想跟你问问,有哪个领导允许就能喊别人傻子的?我家当家的好歹也是轧钢厂食堂班长,会说话的就喊声何师傅,长辈喊一声柱子也没关系。谁以后再喊我家当家的一句傻柱,小心我跟他急。”

  这时闫解成见事情有起伏,急著入住大房子娶媳妇的他忍不住就是出来说了一句道:“我说傻柱媳妇,这老爷们间说话,里面哪有你说话的地方啊。”

  王芳也不是个怕事的,直接骂道:“哪个裤裆没夹紧,把你给漏出来了?我跟刘师傅说话,你插出来,显得你能是吧?”

  边上本来坐著吃瓜的雨水,这时肯定也要帮自家人。站起来开口问道:“老人家说,妇女能顶半边天。我大茂哥在院子里已经宣传过多少回男女平等了。怎么著?闫解成同志,在你眼里,女人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呗?那我去街道办问问王主任,看你们这些说法对不对。是不是能随意称呼别人外号,是不是不让妇女同志们发言。”

  傻柱现在是比较呆滞的,他刚才想说聋老太太的事何家不掺和,怎么会搞到现在这地步了。

  自家媳妇,妹妹都已经出头了,那他何雨柱又该说什么?

  傻柱一手拎著板凳,抓了抓自己脑袋说道:“闫解成,你要想死我成全你。”

  说罢,站前一步,捏紧拳头,对著闫解成比划了一下。

  闫解成本来就是个怂人,刚才被雨水一番上岗上线已经怼得无言以对了。

  如今再被傻柱一番武力威胁,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去。却忘了自己后面是他坐的长条凳,凳子上还坐著他二弟,直接一个屁股落地,四肢朝天式。

  “哎呦”一声,就跟那被掀翻了的王八差不多。

  要说能进能退,还得说闫埠贵。

  他也知道自家在院子里不受待见,倒是先跟雨水王芳道起歉来了。

  闫埠贵笑著说道:“雨水,你解成哥说话不经大脑,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柱子媳妇,你也消消气。今天大家给我一个面子,先把正事理清楚。其他事,都是邻居,有商有量的。柱子,你说呢?”

  这时才轮到傻柱说话,傻柱看看后院方向,又看看易中海方向,这才闷声说道:“聋老太太的事,我们何家不掺和。”

  这话一出,雨水不开心了。

  今天几个大爷趁著许大茂不在,一大早就闹著开这个会,她就觉得不对数。

  如今她哥说这个话,又等于把何家说话的权力给剥夺了。

  这要会上闹出点什么不利于何家跟许家的事情,那两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于是雨水直接说道:“哥,咱不掺和,也不代表就要回避。这要什么事说到咱们家了,咱家连个听话的人都没有。”

  何雨柱眨眨眼,想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于是便开口说道:“那你陪你嫂子在这听,我先回去睡一会,五一昨晚上太闹腾了。”

  说罢,何雨柱就直接回屋。

  这时,在场所有人也只有刘海中脸是黑的。被个娘们当著这么多人一番怼,却是让他无话可说,这不是让人蛋疼么?

  闫埠贵见状赶忙解围道:“一大爷,咱们还是继续,继续。”

  刘海中闻言端起茶缸,润了润喉咙,想著继续说,却是因为刚才生气忘掉了。

  于是刘海中一挥手说道:“事就是这么个事,大家写个申请,签个名,这个事情就成了。”

  闫埠贵见状,赶忙补充道:“这个啊,我说两句,这个房子留在院子里呢。以后大家来个客人,孩子结个婚,也可以跟易师傅家借一下。

  要是房子被街道办收回去了,那安排进来什么人,人品好坏,都是说不清的事情。得得失失,大家一定要考虑清楚。”

  闫埠贵说罢,还自得的扶了一下眼睛,自觉刚才这段发言可比刘海中有内容多了。

  雨水又站起来问道:“既然是全院大会,怎么没人喊我大茂哥?是不是担心我大茂哥不同意?还有,这种事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跟街道办唱反调的意思?”

  闫埠贵闻言,心里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直接开口说道:“什么事没了许大茂就办不成了。你是何家的姑娘,对著许大茂开口一个大茂哥,闭口一个大茂哥,也不怕坏了名声?咱们大院的事咱们自己解决,院子里的事,也不会往外传。不然,前几天那事,传出去就是坏了人的名声了。”

  闫埠贵一开始是被怒火冲昏了脑子,这个房子的事情,按他这边想来,对易中海也的确是随要随不要的东西。

  他好不容易把易中海说服,结果雨水这个小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闫埠贵自然要生气。

  不过话说到一半,闫埠贵也清楚这番话要是传到许大茂耳朵里,或者传到街道办那边,那也是会让他倒霉的事情。

  于是,最后没奈何的闫埠贵,干脆用上了威胁加恐吓。

  “闫埠贵,你特么好大威风啊?欺负到我何家人头上来了?”一个陌生沙哑的声音从月亮门那传了过来。

  

第230章 230,座山雕本尊

  雨水听到闫埠贵夹枪带棒的话语,眼眶刹那间就红了。

  就连王芳也是怒视著闫埠贵,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院子里的人,真没把雨水跟许大茂的事传出去。

  这个情,何家得记。

  本来大家只是私下跟她说说,闫埠贵就算现在说,也没指名道姓。

  如果这个时候何家当著全院闹起来,那就算没有,也变成了有了。

  那反而会坐准了这个事,说不定大会结束,话就传到院外去了。

  只是王芳搞错了一件事,大家不去外边说,并不是顾虑何雨水的名声。

  而是大家怕了许大茂。

  许大茂折腾院子里几家的事情,虽然没过明面,但大家也通过各种小道消息听到了不少。

  闫埠贵被许大茂折腾到扫厕所,杨瑞华连点手工活都接不到。

  而聋老太太那边,也有在街道办的熟人说许大茂拜访过王主任。接连几次的拜访,然后再联系王主任查聋老太太的事情,也就说明了这个事情跟许大茂肯定是有关系的。

  聋老太太可是嘎了啊!

  这种威名,院子里谁敢惹?

  就算现在雨水真跟许大茂滚被窝滚到一起了,只要没人抓到现行,那邻居们也就是最多谣传~我们院一个大姑娘,跟有妇之夫搞到一起去了。

  但指名道姓这种事,没一个人敢说。

  所以说,在大杂院这种居住环境,让人爱还是让人怕这种选择,并不在个人,而是在整体环境。

  要大家都是和谐友爱,那自然是让人爱这种性格才能生活的更好。

  别的不说,院子里有一两个老人,天天坐在院里闲聊,那真的是家家户户大门都不用关。

  但要是像95院一样,人人都算计,那还是像许大茂一样,让人怕,才能在院子里活的安逸。

  闫埠贵也就是因为许大茂不在,又是房子动人心,这才会如此暴躁。

  只是没了许大茂,却是又来了一个座山雕。

  “闫埠贵,你特么好大威风啊?欺负到我何家人头上来了?”

  众人随著话语声,目光纷纷转向月牙门口。中山装,死鱼脸,三角眼往下吊著,正是当年抛家弃子的何大清。因为生气,脸颊稍微鼓起,如今正歪著个头,阴冷的目光看向闫埠贵。

  闫埠贵下意识夹紧了大腿,无他,感觉尿急而已。

  闫埠贵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何,何大清,你怎么回来了?”

  何大清脸上稍微浮出一抹冷笑说道:“我老何家有房子在这,怎么的?这院子全成了你老闫家的了?那就恭喜恭喜了,又成当年的闫家大少了。”

  “何大清,胡说什么?”闫埠贵厉声喝道。

  “我胡说,刚才你满口喷粪就不是胡说了?什么时候大院里的事情,全凭你们几个老货把控的了?”何大清依然是不急不缓的冷嘲热讽。

  “爹”何雨水一脸的不可置信,见真的是何大清以后,又是直接呼喊著往他扑来。

  何大清前段时间收到何雨水的信,得知了聋老太太的事情。

  何大清当时并没有急著回来,而是透过四九城的老友们探听了一下,听到聋老太太自知要死,什么都没说后,这才松了口气。然后何大清又打电话试探了一些事情,这才确认回四九城了结一些旧事,拿回他何家该得的一些东西。

  谁知道刚走到这,就听到雨水跟闫埠贵对上的场面。虽然不清楚闫埠贵说的是什么,但这种事情,肯定是帮亲不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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