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是许大茂早有准备的缘故,他从穿越成为许大茂的那天起,就已经是知晓了娄小娥必然要走。
除了一开始的不舍以及不习惯之后,其他也不就是那个样子嘛!
甚至现在的许大茂更自由一些,也更超然一些。
至少他现在可以站在四合院之外看那帮人演戏了。也不用为了自家媳妇在院子里不受排挤,硬要跟院子里那些人装笑脸。
聋老太太死了,易中海闫埠贵现在也算臭了,三巨头就剩了刘海中一个,还属于独木难支。
贾家婆媳倒是想著跟何家修好,可秦淮茹的容颜阻止了这种可能,王芳也知道她自己长的也就普通,再加上秦淮茹本来就算计过何家,自然不可能引狼入室。
所以这个事上面,贾家婆媳也就等于是无用功。
关键还是贾家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来跟何家拉关系,光靠著嘴巴上说几句好听的,王芳跟何雨水可不吃这套。
雨水这段时间也是郁闷,原本以为娄小娥长时间不在家,那么她就能跟许大茂更近一些。
谁知道,只是才去了几回,院子里各种闲言碎语就出来了。
这些话并没有传到许大茂耳里,但却有人说给王芳听,这种事王芳肯定要为自家小姑子著想,于是一开始是隐晦的劝导。
见何雨水还是我行我素,便决定对雨水直说了。
这日,雨水抱著侄子在逗弄著,王芳看著何雨水手上在逗弄著自家儿子,眼睛却是看在外边。
于是王芳干咳一声对雨水说道:“雨水,你也快毕业了吧?”
雨水狐疑的看了王芳一眼,这种事外人问可以,可是王芳这个当嫂子的问这个事,就有点明知故问了。
雨水直接问道:“嫂子,你有啥事?”
王芳面色难堪,但还是跟雨水说道:“雨水,知不知道?最近很多人把闲话说到我这来了。”
雨水想了一下,就知道是什么事了。她故作无谓的说道:“是说我跟大茂哥吧?我对大茂哥跟对我傻哥是一样的。随那些人去说呗!”
雨水没发现,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手下意识的搓动著她侄子身上的衣服。而这些动作在王芳眼里,却有著别样的意思了。
王芳看著雨水说道:“嫂子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可人言可畏,想想嫂子当初那个事,差点因为那个直接被你哥休了。你要不注意,那些闲言碎语要是传出去,你以后咋办?”
雨水听到这个沉默了,她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少女情深,但归结于现实,却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这段时间,她去见许大茂已经很是注意了,抱著侄子去,进许大茂家里,房门也是敞开著。
但还是有这样那样的谣言,雨水脸色不郁,但还是勉强说道:“嫂子,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去了。”
也就是娄小娥离开小一个月后,雨水便远离了许大茂家,最多也就见面打个招呼而已。
许大茂一开始还不以为意,但时间一长,却也明白了这里面的事情。
说实话,一开始许大茂是松了一口气。毕竟雨水对他的情感,许大茂也有点感觉。
但现在他跟娄小娥这个样子,也没办法给雨水什么承诺。再加上为了雨水名声什么的,许大茂也认为这个样子,才是彼此最好的选择。
孤家寡人,说的就是现在的许大茂。
孤家,现在的四合院邻居,除了傻柱一家,其他几家,基本上都被许大茂收拾过。
寡人,每天回家就是如此孤零零,冰冷冷的一个人。
现在的许大茂除了看儿子的时候,还能有点笑容,还会开心一下。其他时候,还真觉得相当压抑。
这个年头,也没太多的消遣。
这就让许大茂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了工作上,他现在这个工作,原本是相当空闲的。
电影的事交给马华去做,其他的事,他也可以不搭边。
可是现在,许大茂成了轧钢厂一块砖,哪里有个什么搬搬弄弄,写个什么公告什么的,许大茂都会去掺和上一脚。
一时之间,许大茂最近在领导那里的表现,反而是好了不少。
第228章 228,聋老太太的遗产
许大茂的这番折腾,领导是满意了,可是把同事们吓得不轻。
这年头的企业,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就算澡堂子里专门发澡票的那个人,也有著自己的骄傲与特权。
别的不说,自家人进去洗个澡能免费,那就是这个人的面子。
真要澡堂子其他工作的人员,天天盯著这个发澡票的,你说发澡票的该多害怕?
这也是职场之上很多人会一杯茶一张报纸看一天,因为他们也是没办法,真要给别人去帮忙,人家还以为你对他有什么意见呢。
当有同事问许大茂是不是上面有什么动作的时候,许大茂都被问懵了。
许大茂摇头否认,可是这种否认在大家眼里,就是许大茂不愿意说的意思。
同事①问道:“大茂,你就给我们说说呗,我们保证不对外面说。”
许大茂神情呆滞的问道:“说什么?”
“上面是不是有调整大家工作的说法?”还是这个同事试探著问道。
其他人虽然是没围过来,却也是都竖起了耳朵。
许大茂左右看看,也是低声的问道:“是在哪听说的?里面有没有我们放映的事情?”
好嘛,许大茂以为同事在哪听到了风声,反而跟著同事询问了起来。
同事①见许大茂如此不上道,干脆把话说明了。
同事①开口问道:“你最近那么爱表现,真不是听说了上面有什么安排?”
“啊?什么啊?”许大茂失声笑道:“我是最近我媳妇回娘家了,我闲著无聊。”
对于许大茂的这种说法,有人信,也有人不信,这倒把许大茂搞的不会了。
但也提醒了许大茂,有些忙真不是瞎帮的。
厂里的忙不能瞎帮,院子里的忙也是如此。
后院现在是最安定的地方,只要刘海中跟许大茂不闹事,那便是天下太平。
但前院中院就开始有些静极思动,开始有人想著闹么蛾子了。
一开始是闫埠贵闹腾著要开全院大会,为的是后院聋老太太那间房子。
这个上面谁也不清楚闫埠贵是怎么想的,明明闫埠贵屁股上就是一堆屎,却还是想著沾染这种麻烦事情。关键是闫埠贵把主意打到了易中海头上。
闫埠贵鼓动著易中海,让他去街道上要房子,也就是易中海照顾了聋老太太那么些年,按理来说,后院这套房子就该易中海应得的。
这手段在易中海的面前玩,自然是小巫见大巫,易中海门清。
易中海只是淡淡的说道:“要去你去,我是没那个心思。”
闫埠贵见易中海看透了他的算计,也不装,陪笑著直接问道:“老易,我是听说,当年聋老太太为了让你们给她养老。特别给你写了个遗嘱,就是如果她人不在了,她的房子跟钱粮都是留给你的?”
易中海听到这个,倒是有些意动,这个遗嘱是真的有。
不然易中海夫妇也不可能这么多年傻乎乎的一直伺候著聋老太太。
易中海面露疑虑的问道:“老闫,我知道你什么想法。但我觉得没戏,你想想,老太太犯那么大事,都直接吃花生米了。街道办也把她所有的首饰钱粮全部搜走了。这房子街道办会没主意?说不定早就安排人家了呢。”
闫埠贵听到这个,立马来了劲,他走近易中海身边,刚想伸手掩住易中海的耳朵说些悄悄话。却不料易中海极速的往后退了两步,并伸手在鼻前挥舞了几下。
无他,闫埠贵身上实在太味了。
闫埠贵讪讪笑道:“老易,我不是跟你说点内部消息嘛!我原来一个学生家长,是所里的,我特意找他问过,聋老太太那套房,现在还在所里面呢。还没发还到街道上面。毕竟以前那个房主,有没有家人这个事,人家还得查一查。
万一这边房子给出去了,人家又有后代找回来,谁愿意惹这麻烦?”
易中海闻言翻了个白眼,直接问道:“那我能干嘛?人家要是有后代找回来,自然是亲的。我就算拿著聋老太太的遗嘱,也没法跟人家争。何况,老太太毕竟是犯了错,这房子原本也不是她的。”
闫埠贵既然来说这个事情,自然想好了主意。只见闫埠贵前后左右扫视一圈,然后对著易中海说道:“老易,我有办法能帮你把房子要过来。不过嘛!”
易中海听到闫埠贵提条件,本来是要走的。但转念一想,前几天让他“激动”的秦淮茹烦的也是房子,不由又顿住了脚步。
易中海试探著问道:“老闫,你有什么主意你就说,咱们俩家也是前后这么多年了。我这人你该知道,不会让你吃亏。”
“全院大会”闫埠贵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像这玩意他多痛恨似的。
闫埠贵继续说道:“老易,咱们可以开个全院大会,只要你把老太太遗嘱当著大家面展示一下,我就有办法让大家给你写个共同申请,以大家的名义让街道办把这套房子还是暂时分给你。毕竟你照顾聋老太太这个事,当时也是街道办安排给你的,一点好处不给也是说不过去。”
“要是有人反对呢?别人不说,就是许大茂,也不可能跟咱们俩家站一边。”易中海冷冷的问道。
易中海心里冷笑,要是事情那么好解决,他会等到今天让闫埠贵提这个事?
这事难的地方就在这里,要是道德绑架全院邻居吧,许大茂肯定在里面闹么蛾子。许大茂一闹,说不定傻柱家也会跟著闹。
可是要没全院邻居给他站这个台吧,街道办那边又不会搭理他。
毕竟聋老太太不是原房主,别说聋老太太吃花生米了,就算这时聋老太太一点事没有,那么等聋老太太走了,这个房子街道办也不会听聋老太太的生前安排。
闫埠贵笑著不吱声,意思就是他有办法,但他不说。
“你要什么好处?”易中海直接问道。
闫埠贵不说,不就是等这个东西嘛!
闫埠贵搓搓手笑道:“我也不能白忙活,这个房子我帮你争过来了,你也不可能搬进去住。你得租给我,我不白租你的,你现在的房子租金两块五,我也给你两块五。等于说你一分钱不花,落了两套房子。”
易中海闻言冷笑道:“你还不愧是闫老抠,帐真让你算得明明白白的。我出头,得到房子还给你家住,我凭啥?还两块五的房租,你怎么不说厂里还替我们补贴了一半呢?”
听到这个,闫埠贵直接诉苦起来说道:“老易,你也知道,解成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到现在也只拿了个学徒工资。我想租这套房,就是想著给解成谈门婚事。解成什么时候厂里分房,他就搬走。到时咱们两清。你看怎么样?”
“那我能得到什么?”易中海又开口问道。
其实事情说到这儿,易中海已经基本上同意了。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要闫埠贵真能把房子要回来,那么借给闫家住几年也不是不行。
先借给闫埠贵住著,再拿房子去吊住秦淮茹,跟她说等棒梗到年纪了,这套房子就可以借给贾家。
钱不钱的无所谓,但秦淮茹为了这套房子,肯定得对他好。再加个养老的名义,易中海也能对家里交代过去。
总之这件事要是能办下来,对易中海肯定是有利的事情。
至于闫解成搬进去会不会不肯搬的问题,易中海倒是没烦这个。只要房契上面是他易中海的名字,到时候贾家跟易家打闫埠贵一家,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
思虑至此,易中海便笑道:“老闫,看在孩子面上,我可以答应你这个事情。你说说你准备怎么办这个事情?”
闫埠贵又是前后左右扫视一番,这才低声说道:“每个礼拜天,许大茂都会去他父母那边看儿子,只要咱们联系好几家跟咱们关系好的邻居们,把事情落定,到时开会直接鼓动大家通过,这个事就算成了。”
“老刘那边呢?”易中海又问道。
“老刘你还不知道?他就好个面子,到时你拎一瓶酒,找老刘喝一杯,我再帮你敲敲边鼓,这个事没问题。”闫埠贵对搞定刘海中大包大揽了起来。
易中海听到这个,在心里计较了一番得失,也就是隐晦的点了点头。
闫埠贵见状大喜,直接拍著胸口说道:“轧钢厂住咱们院子的你去说,轧钢厂之外的我去说。咱们勤快点跑跑,争取这个礼拜把事情搞定。”
说罢,二人分别,各自做起了说客。
易中海这边自然是小恩小惠开道,而闫埠贵这边就是光凭著嘴皮子了。
这个事在众邻居而言,又是跟他们没什么关系的事情。就算易家得不到,也轮不到他们。再说易中海这个无后身份在这个事情上面起了很大作用。
就像闫埠贵在一家相熟的人家说的那样,~易中海没儿女,这要夫妻俩不在了,这房子就算是院里公房,谁家都有机会。
可要是现在大家都不愿意答应,被街道办收走了,那就真正成人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