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机会去哦,我就在这个部门待到退休。”夏清芳摇头说道。
“那不是要两地分居?”谭小雅问。
“没事,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夏清芳说:
“我们在京城的时候,同一座城市也经常一个星期见不到人。顶多我多跑一跑。”
“志诚,离任之前,文物部门那个批复帮忙协调一下,清水巷的改造势在必行。”常学勤对江志诚说。
“没有问题,来琼岛之前我已经问过。他们正在组织研究,过段时间应该就会下批复。”江志诚点头说道。
“那就好啊。等你下省后,很多工作就不太好协调。”常学勤说。
“这话说的,乐子有的是办法。”江志诚笑道。
“呵呵,说的也对。”常学勤跟着点头。
接着。
“乐子、小夏,现在婚礼也办完了,你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谭小雅提醒道:
“这夫妻和谈恋爱不一样,难免磕磕碰碰,要相互包容、相互忍让、相互理解。”
“嗯,放心吧,我们会做好自己的。”常乐、江夏四目相对。
“你们接下来准备去哪度蜜月?”夏清芳接着问。
“我们要先去鹏城和马总谈一谈,接着回学校等毕业,然后再去东海看看。”常乐说。
“行程安排的很满。丫头,还记得妈妈之前跟你说的吗?”夏清芳旧话重提。
“记得。”江夏点点头,撅着嘴,不乐意。
“刚好,爸爸、妈妈们都在这里,你说说毕业后要做什么?”夏清芳问。
“我……”江夏哑口无言。
她很久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哎,我就知道你没有想过。”夏清芳叹道。
“妈,江夏有在想,只是一时没有做决定。”常乐解围道。
“哦?”夏清芳看向常乐。
“她有想过创业,在公司任职,或者当老师,只是最终还没有决定。”常乐说。
“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夏清芳强调。
“知道了,妈妈。”江夏点头。
聊了一会,四位家长离开。
清凉的房间,温度立即上升。
江夏此时,眉似清黛、舌品金玉、腰如流丸、脚若莲花,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常乐。
一双柔情暗波大杏眼,脉脉含情看着常乐。
身上的武装缓缓褪离,投入常乐的怀里时,已身无丝缕。
“老公,我要。”
“好。”
“抱我去床上。”
“好。”
风从四面八方来,雨从屋檐翘脚下。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第213章 火了
鹏城。
鹅厂旗下的一家音乐工作室。
江夏在录音棚里唱完一遍,专业音乐人给予了点评:
“江小姐,你的音质很棒,节奏、旋律把握的也很精准,应该没少在KTV里练吧。”
“谢谢,我从小就喜欢唱歌。”江夏微笑点头。
“但是,你刚才的唱法,不太适合这首歌的曲风。”音乐人说。
“啊?怎么说?”江夏问。
“你的声音很清脆、甘甜,适合节奏明快的歌曲。”音乐人解释道:
“而这首歌节奏相对平缓,有一种逝水流年暗自伤的气质。”
“所以,你在演唱的时候需要带一点伤感的腔调来唱,但又不能被伤感完全控制住。”
“不好意思,请问能示范一下,我听不太懂。”江夏说。
“没有问题。尝试把声调压得低一点,像这样,往后余生……”音乐人做出了示范。
“往后余生……”江夏跟着缓缓哼了出来。
“对,就是这种感觉。再加一点喉音,同频共振,就会更有质感。”音乐人又示范了一遍。
江夏又跟着哼了一遍。
感觉出来了。
“太棒了,江小姐你悟性很高。我们先来试一遍,看看效果。”
“好!”
工作室外。
小马哥认真看着一张纸,陷入沉思。
常乐坐在他对面,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窗外楼下的车水马龙,自然闲适。
刚刚,在和小马哥的交流中,常乐没有跟他说一些虚无缥缈的大道理、大理论。
而是用非常直白的口吻,判断未来互联网风口在什么方向。
然后又用笔画了一个粗略的思维导图。
通过思维导图来阐述,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经营模式。
这等于把小马哥一直以来在思考、在窥探的窗户纸捅破了。
如此直白的判断,反而让小马哥有一些犹豫。
“常总,你说的我应该明白了,这种模式真的这么有影响力?”小马哥问道。
“我个人认为非常重要。”常乐点头:
“如果说最近你们推出wechat让鹅厂搭上移动互联网的班车,能站着一路走下去的话……”
“那么这种模式在接下来的十年里,大概率是移动互联网的单间软卧。”
常乐说的很肯定,让小马哥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这种话,其他人来说,小马哥也就笑笑,不予置评。
但是常乐来说,小马哥必须重视。
看着小马哥欲言又止、要行又休的表情,常乐笑道:
“马总,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想,这么重要的模式,乐达投资为什么不自己开发或者进行投资?”
“呵呵,不瞒你说,确实有这种想法。”小马哥坦诚地笑了。
“其实原因很简单,我们不想进入互联网。”常乐言简意赅。
…………
一上午时间过去。
江夏走出录音棚,眼里的兴奋劲未完全散去。
“常乐,我录完了。”
“录完了?效果怎么样?”常乐问。
“我觉得还可以。”江夏说。
“马总、常总,江小姐的歌录完了,效果非常好,水准也非常高。”工作室负责人跟着走出录音棚,介绍:
“江小姐虽然不是专业歌手,但是很有天赋,非常适合当歌手。”
“走,我们进去听听效果,至于当歌手,这个要看常总和江小姐的态度。”小马哥说。
“你想当歌手吗?”常乐问江夏。
“还是算了。偶尔过过瘾可以,把爱好当成工作就会毁了这个爱好。”江夏摇头。
“聪明!”常乐赞道。
在录音棚里,常乐和小马哥戴上耳机,听江夏独唱的往后余生。
小马哥听完一段,就完全就被震撼住,露出惊讶表情。
嗯,之前常乐和江夏合唱,常乐完全拖累了江夏。
现在没有拖累,在江夏的独唱演绎下,小马哥就是觉得好听,非常好听。
而常乐,有多版本比较,他觉得江夏的版本要比前世所听过的多个版本都要好听。
惆怅、迷惘而无奈的吉他声中。
江夏的演唱方式一改常乐所认知的清脆高亮。
转为低声细语、平铺直叙、缓缓演进。
声音的演进,饱含岁月沧桑、时光沉淀,还有铿锵过后的苍凉。
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那般随众无特征,而是有铿锵有力的辨识度,极具磁性和层次性。
就像香水,前调、中调、后调的香味依次推进、各有不同,幽静深远。
随着演唱的不断深入,常乐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这样一幅画面。
情侣之间,热恋过后。
面对琐碎的生活日常,彼此争执、消耗、拖累……
几度放弃又恋恋不舍、相互羁绊,后退转身又百转千回。
终于在忍让中学会克制,在包容中寻到妥协,在不舍中把住爱情真谛。
不再纠结于爱情与亲情、激情与温情的边界线。
潇洒投入、淡定从容。
听完,小马哥鼓掌:
“江小姐,余音绕梁,声声悦耳,唱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