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一定知道常乐到底干了什么?结个婚,规模不大、场面大,而且质量也太高了吧。”黄海波说:
“小马哥、任总、雷总、余总……这么多大人物。”
“还有一些我不认识,但是从气场看,应该是官面上的人物,职位估计也不低,常乐家里是干什么的?”
“哟,小黄,有眼力啊,官面人物的气质都能看出来。”
郑鹏也在享受SPA按摩,但是承受力显然比黄海波还要高。
似乎已经拔高到麻痹的程度,不声不响,神态淡定。
“鹏哥,不瞒你说,我家里在沿海做点小生意。平常会和地方上的官面人物接触。”黄海波说:“这接触多了、看多了,慢慢就能感受得到。”
“原来是这样。按道理我可以说,但是常乐没有告诉你们,我就不太好说。时机到了,你们自然会知道的。”郑鹏故作神秘。
“鹏哥说得对。海波,常乐不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何必追根究底?”杨海川成功上岸,心思通明、念头通达:“静静享受不爽吗?想东想西,不累啊。”
常乐到底什么背景,他好奇,但不强烈。
“就是。常乐想告诉我们自然会告诉我们……哇,不得了,也太爽了!”朱刚嚷嚷道。
…………
江夏室友这一边。
江夏身穿金丝银线龙凤裙褂,头戴牡丹流苏金冠,耳衔梅花金坠,手套龙凤杜鹃镯,脚戴紫荆花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问道:
“姐妹们?怎么样?”
“太漂亮啦。江夏 ,所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你这是一袭裙褂冠江南啊。”陈小婉赞道。
“江夏,你这裙褂惊艳极了,一看就是褂后级别的。”周慧珍说。
“肯定是褂后,看看这海水纹覆盖率,一点红色都看不到,还有这图案也太生动了。”林静边摸边说。
孙莹没有说话,静静投以艳羡目光。
江夏笑着打开床头柜一个皮质箱子。
箱子里的珠宝,在灯光照耀下绽放出溢彩流光。
女生们迅速被光彩吸引,瞠目结舌。
她们暂时没有想到用什么词汇来表述情绪。
对于女生们来说,没有什么比晶晶亮的东西,更吸引人了,更何况……
“这个是真的吗?”陈小婉拿起一对海瑞温斯顿的铂金海蓝宝石耳坠。
每一颗海蓝宝石都是鸽子蛋大小,非常醒目。
“这个珊瑚好大哦。”周慧珍拿起一枚蒂芙尼双翼珊瑚胸针,在胸前比对。
“都是常乐送的?”林静问。
“对,都是他送的。每一个节日都会送我一点。”江夏说:
“小婉手上的那对耳坠是去年情人节送的……”
“慧珍,你手中的胸针是去年国庆时送的。”
“国庆也送礼?这是什么宝石?”林静拿起一枚海蓝色宝石戒指在仔细端详。
海蓝色宝石在铂金包裹下,形同一只海葵优雅栖息在浅海之中,随着洋流轻轻摇动。
“我也问过一样的问题,他解释说国庆佳节,举国同庆。作为国的一份子,理应庆贺,送点礼理所应当。”江夏解释道:
“林静,你手上这个叫帕拉伊巴碧玺。1989年于巴西帕拉伊巴州产出的绿蓝或蓝色调电气石,有人形容它是闪着电光石火般霓光的碧玺。”
“真的很漂亮,一看就会不自觉被吸引。多少钱?应该很贵吧。”林静又问。
“这个是最顶级的,价格6万美元一克拉。”江夏说。
林静:“……”
周慧珍:“……”
陈小婉:“……”
孙莹:“……”
“江夏,这个是什么石头?”孙莹拿起一串绿色宝石吊坠,像凤凰。
这串吊坠,主石是65.25克拉的绿色宝石,附属一颗5克拉的星形切割钻石。
吊坠链条由铂金打造,上面镶嵌无数颗长梯形切割钻石和圆形切割钻石,戴在脖子上像领带。
“这个是沙弗莱石,是石榴石的一种,比较小众。”江夏说。
“江夏,一想到你每天有帅哥陪伴,还有随意佩戴这些漂亮首饰,我心里就酸酸的。”林静可怜巴巴地说:
“要不你和常乐说一声,问他要不要小的,我可以不要名分。”
“白日做梦,痴心妄想,你还想做小妾?”周慧珍白了林静一眼:
“江夏,看在我们同窗四年的份上,让我来你们家当个陪嫁丫鬟吧,我能吃苦。”
“还有我,我也愿意当陪嫁丫鬟,最好是能陪床的那种。”陈小婉说。
“江夏,千万不能信小婉的话,她野心不小、野性难驯。陪床?你反了天啦?”林静鄙夷说道。
“别胡说八道了,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紧挑选自己喜欢的首饰,明天在婚礼上戴。”江夏说。
“真的?我爱死你了,夏宝宝。”几名女生都欢欣雀跃起来。
“太好了。我要选择这个红宝石胸针。”
“这个也挺好看的。”
“你这个不行,黑色的。明天是江夏的婚礼,要佩戴喜气一点的。”
“对,最好是选择红色的,浅红、深红、朱红都可以啊。”
第210章 流俗三关
第二天黎明前。
常乐带着姜振军、郑鹏、谭杰、朱刚、杨海川、黄海波等亲朋好友统一着红马褂,出现在江夏的套房门前。
常乐手持鲜花,郑鹏手提红色袋子,里面装满红包。
敲门,没有动静。
再敲门,还是没有动静。
塞上一个红包,红包迅速被抽了进去。
“不够!”门内传来清脆女声。
再塞,还是不够。
再再塞,还是不够、不够。
也不知塞了多少个,终于开了门。
众人准备一拥而进,周慧珍穿着深红秀禾马面裙,拦住众人去路。
长腿“横陈”,横在门上。
白皙很白皙、纤细很纤细,还有淡淡香气。
周慧珍扫视众男,傲娇说道:
“诸位,我家小姐乃百伶百俐、千金之躯、万人仰慕的大家闺秀,岂能如此轻易迎娶?”
“你要咋滴?”杨海川脱口而出。
“欲迎娶我家小姐,根据规矩,必先从本小姐跨下过,先辱后荣,寓意百折千回、倍加珍惜。”周慧珍展万夫莫开之勇。
常乐和众人大眼瞪小眼:“我擦……玩这么大?”
“哎呀,慧珍,快放下来,你这么搞,常乐怎么进来。我怎么嫁啊?”房间里传来江夏的声音。
“江夏,我们说好的,你也答应了,不能反悔。”周慧珍朝里喊道。
“就是,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听我们的,他们一定有办法。”林静说。
手足无措?不可能!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问题多。
关键时刻,杨海川站出来,拍着常乐肩膀说:
“兄弟,关键时刻还是要看我,虽千万人吾往矣。这辱我受的起,也愿意受。”
说完,杨海川神秘一笑,面带贱容,走到周慧珍跟前。
“呔,小妖精,阻我家公子迎娶娇妻,今日就让我来会会你。”
“哼!看你有什么办法。”周慧珍双手抱臂交叉于胸前,傲娇回道。
然,周慧珍的话刚说完。
却见杨海川并未如她所想、如其所愿,常规式躬身弯腰钻胯,而是……
仰身折腰前突,妄图窃视马面裙下绮丽春光。
“呀?你要死啊!色狼。”周慧珍尖叫,赶紧放下白腿,面红耳赤、并拢双腿,对着杨海川就是一番锤击。
面对锤击,杨海川洋洋得意。
他已经在一刹那间捕捉到那一抹神秘的白色。
一个打,一个挨;
一个羞、一个笑;
场面和谐有趣、生动喜人。
这是特定情境下的缘分,人与人相处要有缘分,也就是时机、场合。
常乐及其他人见阻拦懈怠,一拥而进,冲开周慧珍的防守,如入无人之境来到江夏跟前。
身后,周慧珍将杨海川从地上拉起来,“没事吧。”
“没事,你了?”
“你说了?我亏死了。”周慧珍小脸仍旧红润,瞪了杨海川一眼。
“哎呀,得失在方寸之间,不必介怀!”杨海川嬉笑。
周慧珍见状又捶了一下,“流氓!”
江夏跟前。
“老婆,我们走吧。”常乐伸手,江夏起身,两人之手紧紧相连。
不想,恶人当道。
林静手一横,打断连接、阻断相会:
“等等,娶老婆哪有这么简单。”
“嗯?还有花样?”常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