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何雨柱把许伍德夸成一朵花,恨不得当成佛像给供上,以后就求着他带自己发财了。
说许伍德肯定是看出了那佛像的与众不同。
“不对吧,老许对古玩也就是个玩票的,他能有这么好的眼光?”闫埠贵站在后面说。
何雨柱说:“许大爷或许眼光不是多好,但是他运气好呀,要不然整个烟袋斜街几十个摆摊卖古玩的,为什么他就能把我带到那一处摊子前?”
“那个摊位几十个古玩,为什么许大爷就指点让我买下了那一个佛像?”
其实何雨柱买的那个佛像并不是许伍德指点的,只是这个时候事实并不重要,何雨柱就要把好运气安在许伍德的头上。
“事实胜于雄辩,我对古玩是一窍不通,要不是许大爷指点,我怎么能买到那个佛像?”
闫埠贵很惊讶,虽然何雨柱说的很在理,可是他知道,许伍德这个人是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整个人坏透了。
许伍德要是有这么好心,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闫埠贵还算很清醒,可其他人都迷糊了,是啊,这许伍德或许还真的做了一次善事。
何雨柱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让众人知道自己把大黄鱼换成了房产,还向里面贴了150块钱,省得他们以为自己手上有大笔的现金,再跑过来借钱。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直接回去了。
这下四合院里都议论纷纷,很快傻柱四根大黄鱼换了一处宅子的消息就传开了。
何雨柱来到酒馆,这边的左邻右舍也有人过来贺喜,尤其是斜对面的苏老板。
苏老板做的是粮油生意,家中存了大批的粮食,去年可是发了大财。
何雨柱把人请进来,奉上香茶,先是客气了一番,苏老板祝贺后说起做生意的艰难,然后才开口说:“老弟昨天大展虎威,竟然一举进账四根大黄鱼,眼下正是青黄不接之时,为兄的钱财都存在粮食上,想要找借上一笔现金周转。”
看何雨柱面色如常,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继续说:“兄弟你放心,为兄也不是那种不知道清退的人,给你一分的利钱,如何?”
何雨柱苦笑道:“苏兄,不是小弟不想借给你,这大黄鱼我已经交到了军管会,换了这处房产,还倒贴100多块钱呢。”
何雨柱庆幸无比自己,幸亏是换了房产,要不然只是应付这些借钱的人,自己就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了。
骤然获得一大笔的现金,总有人想要张嘴借一些,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可这位苏掌柜最是精明,城外有一个大宅子,存了不少的粮食,去年的粮粮食风波中就赚了不少多少钱。
在过去,粮食商人是最坏的他们,他们在粮食下来的时候大量的囤货,等到青黄不接的时候高价出售,这都还是正常操作。
最让人气愤的就是,在年景好的时候囤了大批的粮食,等到了灾年,吃不上饭的时候用最高的价格再出售手中的陈粮。
何雨柱最恨的就是这种为富不仁的人,资本家也只是缓慢地吸血,这比资本家还坏,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遇上灾年,就可以狠捞一笔。
去年刚建国,由于东北发生瘟疫,导致东北的粮食不能过来,南方还在打仗,就导致四九城里出现了粮食的短缺。
在一年之内,粮食的价格数次疯涨,最高的时间有十倍的涨幅。
导致人民币大幅地贬值,要不然也不会有一万换一元的兑换比例,要知道49年的时候发行的也是一元,两元,五元的纸钞。
苏掌柜虽然不是那种特别大的粮食商人,但是去年赚的并不少,好在他机警,及时收了手,才没有被清算。
当然这些东西何雨柱都是通过邻居聊天知道的,杂货铺的赵老板就提醒过一回,让何雨柱小心这位苏掌柜。
苏掌柜惊讶地说:“你拿大黄鱼换了这处门面?”
“是啊,眼下世道不好,钱财贬值的太厉害,我总不能要纸钞吧,所以我换了房契,眼下这房子就是我自己的了。”
“对不住了,这手头上实在是没有钱能借给苏兄。”
“可惜啊可惜。”
苏掌柜说:“没事的,何兄弟,是我唐突了,来的不是时候。”
即使不能借钱,苏掌柜也没有立刻告辞,而是留下来聊天。
何雨柱问:“苏大哥,你说这粮食还能不能再涨?”
“这个事情不好说呀。”
苏掌柜说:“我这也只是一个小商人,粮食也都是从城外进货来的,这只是想多进一些货备着,至于涨不涨价,现在也不好说。”
“唉,要是涨价,我这包子铺也不好做了。”何雨柱叹气道。
“是啊,现在做生意太难了。”
何雨柱拐弯抹角问了几回,都没有打听到什么确切的消息。
何雨柱连忙让对方按现在的行价送了两吨的白面和一些玉米面,还买了不少的杂粮。
何雨柱房子只租了不到两个月,还退了一些租金,正好用来屯粮。
之前手上除了留有一些日常的开销之外,赚到的钱都用来买粮食和生肉了。
空间中已经储存了不少,只是八一面就有几千斤。
不过这些何雨柱不想动,总要为以后票据时代做准备。
在何雨柱看来,现在无论准备多少都不够用的。
聊了一阵,苏掌柜才起身告辞,何雨柱一直把他送到门外。
转回来,徐慧真就问:“这也是来借钱的?”
“是啊,今天这都是第5个了。”
好在何雨柱开业时间比较短,除了附近的几家店铺认识,稍远一些的都不熟,别人也不好开口上门来借钱。
“幸亏你拿钱换了房子,要不然这借和不借都要得罪人。”
“是啊,这时候手上就不能有钱。”
这两年时间,都学会拿钱换金银,或者储存物资,来应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疯涨的物价。
普通人手上的钱都不多,市面上陷入了一种物资短缺的窘境。
只是这些和何雨柱没有太大的关系,应付了这几个厚着脸皮上来借钱的邻居们,何雨柱也就能有时间想做自己的事情。
比如何雨柱的摔跤已经练到了五级,几个师兄弟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也就是和铁蛋对战,还要差上一些。
不过何雨柱有信心,只要一年半载的时间自己就可以把铁柱打趴下了。
练习摔跤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为学习武术打基础,只是一时没有找到习武的门路。
对于何雨柱来说,即使就是摆弄那些家具都比炒菜好玩,木工升级比较慢,眼下才刚刚升到4级。
不过这个级别已经进入了中等,何雨柱制作普通的家具已经是得心应手,并不比那些专业的木工师傅差。
何雨柱眼下一天最多只烧六桌的饭菜,其余的时间不是练习木工,就是出门去茶馆喝茶听戏。
小日子过的是潇洒自在。
不过眼下许伍德的被何雨柱架在火上烤,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了。
刚从工厂下班回到了四合院,闫埠贵就缠着聊起来古玩。
许伍德心知肚明,自己水平有限,也就是比普通人多知道一些,这之前就是想坑何雨柱,把那五十块钱搞回来,谁知道让何雨柱换了一套房子啊。
许伍德哪里敢答应闫埠贵的要求一起去看古玩啊,随口应付两句就进了院子。
闫埠贵恨恨地说:“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会看古玩嘛,尾巴翘上天了。”
何雨柱晚上烧完菜,香草给送给送了上去,也就洗手来到前面的大堂,徐慧真问:“楼上的菜都烧好了?”
“嗯,已经齐活了。”
徐慧真忽然说:“要不咱们去逛一逛?”
何雨柱问:“你怎么又想着逛夜市了?”
两人虽然在这里开店,但是平时并不去逛,毕竟晚上还要照顾店里的生意,等这边生意结束了也就到了10点多,那边也没有多少人闲逛。
徐慧真只是说:“人家今天想逛嘛,那你陪不陪我去?”
“好,我当然要陪着去了,要不然被别人捡走了怎么办?”何雨柱笑着说。
徐慧真俏脸微红,送了何雨柱一个卫生眼。
片刻后香草过来,徐慧真叮嘱她守着酒馆,然后拉着何雨柱迫不及待的出去了。
香草气得一跺脚:“都不带我去。”
师姐洪金燕笑着说:“要不你也去,我守着?”
“算了吧,我才不去当电灯泡。”
香草气嘟嘟地说:“哼,我就知道,让我守着酒馆,没有让你守,就是不想让我跟着去的。”
洪金燕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是笑了笑继续干活。
“怎么今天这边夜市比往常热闹的许多,是不是天气凉快了都出来了?”
徐慧真看着眼前的人流川流不息,足足比往常逛夜市的人多,出了一半都不止。
何雨柱说:“关键是你挑错日子了,昨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平时不来逛的人也来了,你看,那几个就是我们大院的人。”
何雨柱伸手一指,那一堆就是易中海,刘海中,还有七八个妇女,中间围着面色发苦的许伍德。
虽然拒绝了闫埠贵一起逛夜市的请求,可是吃过晚饭之后,老易和老刘等人一起邀请许伍德去逛夜市。
许伍德盛情难却,只能硬着头皮被几个人拉着出来玩了。
徐慧真惊讶地说:“真的啊,怪不得今天晚上人这么多,我说呢,咱们小酒馆今天晚上喝酒的人也多了不少。”
何雨柱拉着徐慧真朝前走,来到了三位大爷的对面,然后笑着说:“许大爷,昨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让我买那个唐朝佛像,我也不能捡到四个大黄鱼啊!”
许伍德脸忍不住的抽了抽,这说的是人话嘛?这是拿刀子往自己的心头上戳啊。
那个佛像明明不是自己让买的,当时只是随便点了几个,其中也不包括佛像呀。
可是在这个场合,许伍德要是争辩自己没有让他买那个佛像,岂不是显得自己没有水平,毕竟还想着等过了一阵子,继续忽悠何雨柱呢。
那50块钱只弄回来十块钱,还要继续坑傻柱呢。
许伍德笑着说:“柱子,你客气了说实话,我也拿不准只有五六成的把握,可是我还要养家糊口,哪有闲钱买古玩呀。”
这话是他的谦虚致词,但是听到易中海等人的耳中就不一样了。
5、6成的把握?那岂不是说买两个就有一件是真品?
哪怕成功率再低一些,也能保证买三个古玩就能有一个是真的。
何雨柱笑道:“您谦虚了,有时间再带我逛夜市,我突然发现喜欢上古玩了。”
许伍德心中一喜,傻柱喜欢就好,以后才有机会继续坑他。
要不然自己被骗了,50块钱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本?
说了几句客气话,何雨柱也没有和他们一起逛,两下错开后,何雨柱继续牵着徐慧真的小手往前走。
徐慧真羞道:“柱子哥,你松开我吗?”
何雨柱说:“这人太多了,我害怕一松开就找不到你了。”
眼下人是比较多,徐慧真也就任由何雨柱牵着自己的小手往前走。
徐慧真缓了缓问:“柱子哥,你昨天是在哪个摊子上买的方向,咱们再去看看?”
“好啊,就在前面不远。”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昨天的位置,只是这个位置没有人摆摊,左右看看也没有找到葛玉锁的人。
旁边是个卖二手首饰的,主要是珠花,头饰,耳环手镯等,有银质,有玉质,还有黄铜的,就是没有黄金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