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老婆是徐慧珍 第319节

  小妹更加的害羞和恼怒,今天真是丢死人了,竟然问出这个问题,自己干嘛多嘴问呀。

  何雨柱笑了一阵连忙跑了几步,这才走到小妹的身边,可她还是悻悻地,嫌弃自己很丢脸,只顾着低着头往前走。

  何雨柱拉着她的衣袖,许小妹挣扎一下说:“你拉着我干嘛。”

  “走错路了。”

  许小妹这才低头看门上的字数,是208号房间。

  果然走错了,只能被何雨柱拉着找病房。

  片刻后终于来到403病房外,门半敞着,可以看到易文鼎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面若死灰。

  旁边白寡妇正小声地劝着他,他只是摇摇头不说话双眼无神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何雨柱也不敲门,咳嗽一声,直接推门进了病房。

  白寡妇一扭头看到何雨柱带着许家的老三顿时绷着脸:

  “你们来干什么?”

  何雨柱说:“我过来看看死了没有?真是太让人失望了,竟然还能喘气。”

  “该死的傻柱,你才要”白寡妇顿时气坏了张口就想骂人。

  这也没有外人,何雨柱才不会惯着她,上前一步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抬起手就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

  恶狠狠的说:“以后再骂人,脸给你扇烂。”

  白寡妇挨打之后立刻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口中骂人的话也再说不出来。

  易文鼎躺在床上反应就晚了一步,等何雨柱打过之后,他才挺直了身子坐了起来嚷道:“姓何的,你太欺负人!”

  何雨柱没有去管坐在地上的白寡妇转过来擒住易文鼎的手腕,反手一扭就把他压在床上,想要起来也就不可能了。

  何雨柱说:“你们老实点,我把话问清楚,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放开我儿子!”白寡妇叫嚷着可是身子反而往后退,毕竟何雨柱下手挺重的,每一回都打得她嗷嗷叫,是一点都不留手。

  易文鼎气坏了,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别说自己眼下受了伤,就是自己身体好好的,两个自己加在一起都打不过何雨柱。

  这时候也只能服软,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松开我,你想问什么咱们好好说。”

  何雨柱见他服软,这才松开,坐在旁边没有人的病床上,白寡妇迟疑地站起来,隔着病床坐在了另一侧。

  许小妹这才拎着网兜进了屋然后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何雨柱说:“既然还有口气,那我的一番心意也不白费,给你带些糕点和罐头,别说我不知道礼数。”

  易文鼎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真难听,眼下不是争执这个的时候就问:“你来干什么?”

  既然不能反抗,那只有屈伏下来,赶紧满足他的要求,把何伟柱打发回去,省得看了心烦。

  何雨柱问:“你把挨打的事情重新说一遍。”

  易文鼎无奈,只能开口说起经过。

  前些日子易中海害怕被何家或者许家的人进行报复,叮嘱兄弟两人平时尽量减少出门,即使出去也只是在白天,不要等到晚上落了单被人抓住机会。

  两兄弟也害怕,就一直这样过日子。

  许大茂观察了很久,根本就摸不清两人出门的规律,只好作罢。

  这过去几个月,两兄弟也就有些松懈起来。

  最近这些日子,两兄弟被编入了捕鼠队,经常需要晚上外出,这就给了许大茂一个机会。

  经过一些时间的观察,摸清了他们的规律。

  两兄弟经过这么长时间,也放松了警惕,当天晚上再次外捉捕鼠,路过一处偏僻地方的时候,被两个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

  老二易文盛还好,身上只是有些小伤,擦一些跌打药就没事了。

  可是老大易文鼎就倒了大霉,临走的时候被对方踢了一脚踢在了子孙根上,被送进了手术室。

  何雨柱问:“从头到尾你们两人都被套了麻袋,没有看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易文鼎点点头说:“没有看清楚。”

  何雨柱又问:“那你们为什么说是何大清打的?”

  易文鼎道:“虽然我们没有看清楚对方长得什么样,但是他们说话的时候提到了何大清三个字。”

  何雨柱问:“那说话的口音是不是他?”

  易文鼎有些犹豫,有心说是何大清本人,可白寡妇说何大清有人证,就可以证明当时那两个人当中没有何大清。

  只能为难地摇了摇头说:“不是他的声音。”

  这下何雨柱就轻松了许多,事实是明摆着,两个人套着麻袋把他们两兄弟打了一顿。

  故意在说话当中提到何大清的名字,就是想让两个人认为是何大清指使人打的。

  虽然这样,何大清还是有嫌疑,但是并没有证据可以进行佐证,事情是何大清干的。

  何雨柱说:“你们两个有没有脑子,别人说是何大清,就是他指使的?”

  “不是他还能有谁?”易文鼎气哼哼的说。

  何雨柱道:“真是没有脑子的猪,我要是出门杀个人,临走的时候说是易文鼎杀的,那公安同志直接就把你抓起来拉去西山打靶?”

  “你”

  “你什么你,你自己动脑子想一想,真要是想打你一顿,还会犯下这种错误,故意提到名字?”

  易文鼎其实也知道这有可能冤枉何大清,不过要是不把这一盆脏水泼在他的身上,那又找谁来出气呢!

  所以也就直接咬死是何大清干的事情,就想让他进去坐牢,顺便再讹上一笔钱。

  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柱的反应这样的及时,三两下就把他打懵了,只能实话实说。

  何雨柱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这下放心了,何大清有了人证,只是对方说了这个名字就把事情按在何大清的头上,就不太可能了。

  自己最最好还是想办法找到真正的凶手,这样才能彻底洗脱和大清的罪名。

  只是这个事情不太好处理,需要时间去查证,自己虽然怀疑是许大茂,只是没有任何的证据。

  搞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何雨柱就问:“你伤的怎么样了?”

  许小妹听到问易文鼎的伤,脸上就有些尴尬,说了屋子里有些闷就起身出去了。

  白寡妇也有些不想说,就嚷着:“关你什么事?我儿子好着呢!”

  “是吗?”

  何雨柱说着话就掀起了床单,易文鼎因为做了手术,上身穿了一件手术服,可下身裤子就没有穿。

  可以看到正中央的位置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个结结实实,中间还插着一根导尿管。

  只是看包扎也看不出来什么情况。

  易文鼎气的把床单从何雨柱手里扯下来叫道:“好着呢,反正死不了。”

  何雨柱说:“行吧,你们好好休息,不过看样子你这辈子是说不上媳妇了。”

  因为何雨柱已经用精神力检查过了,易文鼎的子孙根竟然断掉了,虽然重新接了上去,不过这以后能不能用还是两说的事情。

  听到何雨柱的话,又把易文鼎气的要命,自己最恼怒的就是这个事情。

  自己还没有结婚呢,伤到其他的地方,顶多是留个疤,和对方好死不死的一脚把子孙根给踢断了。

  这以后要怎么才能传宗接代繁衍子嗣呢!

  这两天想死的心的都有,正想着最近说个媳妇呢,这关键的地方受了伤,根据大夫的说辞,以后估计都很难恢复如初。

  “你给我滚,我身子好着呢,等出了院,我就结婚,过上好日子气死你。”

  “呵呵,你这个真的不能用了。”

  何雨柱精神力可以感受到伤口内部血管的供应,缝合的还算可以,可以保证血管的畅通,不过何雨柱这时候用精神力一搅,把缝合的细线给扯断了。

  在血液的冲击力之下,血管顿时断开了,血就从血管中流了出来。

  “赶紧给我走,不想再见到你。”易文鼎生气地说。

  何雨柱动过手脚,也也是完成了今天的探望,就说:“那祝你早日康复,娶上媳妇。”

  说完转身就出了病房。

  易文鼎这辈子估计是彻底的抬不起头来了,搞不好,需要切根切掉,彻底成了太监。

  出了门,许小妹就上来问:“怎么样了?”

  “还真的是下体受伤了,包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至于能不能好,还要等以后再说。”

  许小妹也就没有多问,说:“那咱们这就回去?”

  “我去找值班的医生再问问情况。”

  “也好。”

  两人再次来到了护士站,在小护士的指点下,来到前面的外科。

  何雨柱找到值班的医生,询问了易文鼎的病情。

  许小妹不好意思听,就在外面等着。

  医生看着病历向何雨柱说了情况,易文鼎是从接近根部的地方被折断的,虽然送过来的时间很及时,也经经过全力抢救,顺利的接上。

  只是毕竟断了,这接过之后,肯定没有原版的结实,以后能不能使用还是个未知数。

  不过可以放心,小便是正常的,日常生活是没有问题,能不能过夫妻生活还要看以后的情况。

  何雨柱问:“也就是说他这辈子,就有可能说不上媳妇了?”

  “是啊,哪怕结了婚,以后也很难让媳妇正常的怀孕生子。”

  俩人正说这话,忽然门被推开,住院部值班的小护士慌张的冲了进来:

  “大夫,你赶紧来403床的病人手术部位出血。”

  大夫立刻站起了身子,就问:“什么?403床的?”

  “是啊,开户的家属刚才说病人人疼的难受,我过去一看,应该是里面的血管断掉了。”

  丈夫来不及和何雨柱打招呼,立刻就跑了出去,转眼小护士也跟着跑走了。

  何雨柱出来,许小妹就问:“这医生是怎么啦,怎么就跑了?”

  何雨柱说:“易文鼎出现了意外,说血管崩断了需要再进手术室。”

  “什么?”许小妹怀疑自己听到的消息。

  何雨柱重新说了一遍,这下许小妹确认了,喜道:“他真是活该。”

  何雨柱点点头:“是够活该了,咱们走吧。”

  许小妹跟着何雨柱出了医院,上了自行车,心中就发愁起来。

  从易文鼎的口中可以得知,这事情多数不是何大清干的,毕竟何大清有人证可以证明,他当时并没有出现在现场。

  而且双方之前也就有矛盾,易文鼎说听到对方提到何大清的名字,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还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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