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对张婆子就是那样,只要一言不合,拿到了机会就直接打,自己可丢不起那种人。
威慑住了易中海,他旁边的几个人也都没有出声,毕竟此时的何雨柱十分的吓人,都是被他打怕了,心中也有了阴影。
何雨柱这才回头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说:“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易中海回来之后就说我找人打了他家的老大。”
何雨柱说:“就是白文鼎那个野种?”
易中海不乐意了,喊:“柱子你也太过分了,说什么呢?”
白寡妇也叫:“该死的傻柱,你也是野种。”
何雨柱猛的一转身,然后往前踏了一步,伸出手来就扇在了白寡妇的脸上。
这一番动作很快,众人只看到一道残影,然后就听到了啪的一声,白寡妇的脸上就出现了很清晰的手掌印。
何雨柱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再胡言乱语看我不打死你。”
白寡妇吃痛后直接跌坐在地上,两只手捂着脸,眼泪都掉了出来,看了看何雨柱,然后向易中海求助。
可易中海只是说何雨柱做的太过分,并不敢上前,和何雨柱纠缠。
这一耳光打出去之后,张婆子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拉拉着儿子贾东旭往后退了一步。
何雨柱这才重新听何大清说话。
他满脸的委屈:“柱子,我根本就没有找人打他,都是老易胡说。”
何雨柱说:“真的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干的。”
“他虽然该打,但是咱们也要敢作敢当,如果觉得是你找人干了,该赔钱赔钱该看病看病,咱们不能否认。”
何大清说:“这回事情绝对不是我干的,”
何雨柱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真诚,这下就放心了。
然后转过来问易中海:“现在轮到你说话了。”
“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你爹指使人在昨天晚上把老大打了。”
何雨柱问:“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易中海呆了一下,然后说:“这个要什么证据老大亲口说的就是你爹打的。”
然后说:“柱子,没有你这样的上上来之后就打人,跟你说你是要负责任的。”
何雨柱却说:“谁让你这个媳妇骂人了?”
易中海委屈的说:“明明是你先骂的人。”
何雨柱道:“我我说的不对吗,你们家的老大先是姓白。然后我爹和白寡妇去了保城,也领了结婚证,就改姓了,这白寡妇又嫁给你,把两个儿子改成姓易。”
这个事情平时也没有人说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从来没有摆在明面上这样说起来。
众人这时候才察觉到了,独特的地方。
那两个孩子先是姓白,然后改成姓何,最后改成姓易,也就是说他们前后使用了三个姓。
何雨柱道:“过去三国的时候有吕布是三姓家奴,让所有人都不耻,今天有兄弟两人前后用了三个姓,谁知道他们的爹是哪一个这不是个野种吗?”
“你”易中海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易家的老大被打伤住了院眼下不在现场,可易文盛是在啊,哪个男人听了这一番话能够受得了了?
易文盛气急攻心十分的恼怒,顿时战胜了对何雨柱的恐惧,摸起旁边一半块砖头,就冲着何雨柱跑过来。
借着跑步的冲力再把砖头砸向何雨柱的脑袋,想要通过远程攻击的办法来打倒他。
何雨柱直接上前一个侧踢踢在砖头上,好巧不巧的是那砖头直接冲着白寡妇飞去。
“小心!”易中海喊道。
可是白寡妇只顾着坐在地上哭,根本没有注意到飞过来的砖头听到易中海的话之后,茫然的抬起头就看到一个砖头飞了过来。
可这个时候距离已经很近了,白寡妇想要去躲,刚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砖头已经飞到了跟前,直接砸在了她的额头上。
啪的一声响,白寡妇一翻白眼,然后直挺挺的往后倒。
何雨柱踢飞了砖头之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接着转身踢出了第2脚,这一脚直接踹在易文胜的胸口。
巨大的冲击力让易文胜直接飞了起来,然后砸在了地上,连着翻滚了几圈,直到撞到了白寡妇,然后才停了下来。
张婆子吓了一跳,今天的何雨柱真是大开杀戒呀,好在这事情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刚才也帮着他们责骂了何大清两口子,吓得拉着儿子往后退了一步,这下距离就更远了应该比较安全。
秦淮茹倒是好心,连忙上去扶着白寡妇,嚷道:“流血了!”
易中海气道:“何雨柱,你看你把人都打出血了,还不赶紧把人送医院?”
何雨柱都被气笑了:“我说易中海你是不是不长眼,那砖头是我扔的吗明明是你的这个宝贝儿子扔的。”
“那是你踢飞了才打倒了人。”
何雨柱道:“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和这只能你儿子拿砖头打我,我都不能反抗?我都不能把砖头踢飞了?再说了只有打人的才有准头,你踢飞砖头能控制准头吗?”
这质问让易中海变得哑口无言,连忙招呼易文盛把他妈扶了起来,借了一辆平板车,把人弄了上去。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送到卫生室,先处理伤口要紧。
临走之前对着何雨柱说:“你给我等着,等我们回来咱们再算账。”(本章完)
第274章 足浴
“等着就等着,还怕你不成?”
何雨柱这这一回很生气,何大清已经说了,人不是他打的,可易中海这边就不信,不依不饶的堵着就硬说是何大清打了人。
不光如此,白寡妇和张婆子两人骂骂的特别难听,可是把何雨柱气坏了。
两个人仗着年纪比较大破口大骂,什么污言秽语都出来了,上问候十八代祖宗,下问候所有的亲朋好友,各种不能描写的词都蹦了出来。
何雨柱最恨就是这种骂街的,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下限。
何雨柱刚才也是借力打力,把易文盛打过来的砖头精准的反拨,这才砸到白寡妇。
只不过这个过程比较巧妙,又算不到自己的头上来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惩戒。
眼下易中海一家都去了卫生室,这些围观看热闹的邻居也都各自回家,何雨水说:
“哥,你刚才真是太威风了,那白寡妇就会欺负我们,骂的可难听了。”
何雨柱说:“那就是泼妇,你以后可不要学他这样,下一回他再骂人,你告诉我,我还扇她的大耳光。”
“嗯,哥,你不会有事吧,你说他们会不会去找公安同志?”
“即使找了公安同志也不怕,他儿子拿砖头打我,不带我反抗了?只有砸人有准头,哪有反抗的有准头?”
何雨水这才放心下来,拉着何雨柱叽叽喳喳地说着往回走。
进了家,再仔细了解这次的事情。
何大清这次可以说是遭了无妄之灾,他诅咒发誓绝对没有找人去打易易文鼎兄弟两人,这就是易中海往他身上泼脏水。
何雨柱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许大茂突然鼻青脸肿的去了他姐家。
不光坏了好事,而且他那明显是和别人打了架自己都承认了,只是没有说出是谁打的。
结合今天易中海说易文鼎是昨天晚上被人打进了住院,这就让何雨柱在心中猜测。
难道昨天许大茂打的人是易文鼎两兄弟?
要知道前些日子,许伍德才被人打了闷棍,一直没有找到凶手。
何雨柱怀疑是易文鼎兄弟两人干的,这许大茂伺机报复,也是事出有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易中海今天却说事情是何大清干的。
既然这样,何雨柱就打定主意,回头易中海准会再来闹事,到时候就直接找公安,把事情调查清楚,最好是把许大茂也弄进去蹲两天。
他把易文鼎打了,易中海跑过来找何大清算账,真是岂有此理,就不能放过肇事者许大茂。
何雨柱说:“今天我不走了,就看他回来怎么说,实在不行咱们还是经过公安,总要把事情说清楚。”
何大清说:“好,他要是再这样,绝对不会只是说说,一定找公安同志把事情说清楚。”
何雨柱这就放心了,父子俩人去了厨房炒菜做饭,然后开了一瓶二锅头,等吃完饭也没有见易家人回来。
何雨柱就来到前院的房子,刚把洗脚水倒了,突然门被打开,然后许小妹闪身进来,再连忙给关上。
何雨柱问:“你怎么来了?”
许小妹看到何雨柱准备洗脚,就有些嫌弃,不过也没有多说,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只是问:
“我就是想来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大爷找人把那两个讨厌的家伙打了?”
何雨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来给我洗脚。”
许小妹一皱鼻子,说:“我才不给你洗,你自己洗就是了。”
“还反了天了,过来给我洗脚,要不然我扣你的工资。”
“你就是扣我工资,我也不给你洗,再说了不给你洗脚,你凭什么扣就扣我工资?”
厂长不会凭白无故的开除一名工人,更何况许小妹也不怕何雨柱真的会开了自己,干嘛要给他洗脚呀!
何雨柱说:“那我明天叫你去打扫厕所,以后你就是厕所的所长。”
“你”
许小妹气的大口喘着粗气,不大的鸽子都鼓了起来让衣服更加的挺拔。
何雨柱笑了笑,然后起身来到她的身边,许小妹刚想要跑就被他拉进了怀里,先亲了一口,说:
“你给洗不洗?”
许小妹撅着嘴说:“你这人真坏,我还从来没有给别人洗过脚呢。”
“我是别人吗?”
“哼,你当然是别人,你都不是我姐夫,咱们称其量就是一个邻居。”
何雨柱伸手在她高高翘起的地方拍了一下,说:“不听话就要被打屁股。”
许小妹哼了一声,这才被何雨柱牵着来到了洗脚盆前,等他坐下来把脚放进洗脚盆里。
许小妹很不情愿的蹲了下来,满脸的嫌弃,犹豫一番后说:“让我给你洗脚,可你一会也要给我洗。”
何雨柱说:“行,没事,一会我也给你洗,这下行了吧?”
许小妹这才十分不情愿的弯腰给何雨柱洗脚。
何雨柱很自然的就把目光下垂,然后就欣赏到了祖国河山的优美山峦。
平缓的山脚下突然拔地而起了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川,上面也没有什么植被,只有白云缭绕,遮盖住了山峰上的美色。
只能欣赏半山腰之下的美景,即使是这样,也让人目不暇接,美不胜收。
何雨柱一时就深深的迷恋进去了,都忘记了自己姓什么。
许小妹低着头问:“我刚刚才问你呢,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爷有没有真的派人去打他们?”
刚才的争吵许小妹也看到了,回到家也听到父母说起今天的事情,只是许大茂今天去下乡放电影,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