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妹顿时大吃一惊,挣扎着从何雨柱怀里出来,跑到门口回头骂了一句臭流氓。
何雨柱说:“我让你爹喂猪去。”
“哼,我才不管,不给他工作也行。”
反正有易中海承诺的十块钱,家中又有存款,就是不上班也行。
许小妹道:“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欺负我,我就告诉我姐。”
说过之后转身出了屋子,咣当一声给关了门。
何雨柱反而很开心,今天再次品尝唇膏,许小妹并没有多生气,只是还很害羞。
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眼看着春节就来到了徐武德,并没有直接找何雨柱谈工作的事情,还是等过了年再说。
何雨柱年前走了一圈亲戚,把工厂安排好,最近比较忙,也没有时间调戏许小妹,转眼就是春节前的最后一天。
大年三十这一天,何雨柱都是带着孩子来到四合院和何大清一起过节。
人手头只要有钱了就对很多事情都无所谓了,可以解决99%的烦恼。
何雨柱对何大清很孝顺,三天两头送送吃的喝的,何大清回来之后也没有和他争吵过,只要他有需要,何雨柱也没有皱过眉头。
一大早上,何雨柱就抱着秀儿和儿子
,徐慧真拎着小包,东西都先留在车里。
“那重的东西你就别拎了。”
徐慧真说:“我没有觉得有怀孕的迹象呀,你怎么又说要怀孕。”
“听我的准没错,我什么时候播的种我还能不知道吗?”
徐慧真伸手打了何雨柱一下,嗔道:“女儿都大了,以后说话不要这样口无遮拦。”
何雨柱不在意地说:“秀儿还小着呢。”
转过头问秀秀:“是不是啊,乖乖女儿?”
秀儿点点头,然后说:“我就是小。”
然后问:“爹,播种是什么?”
何雨柱刚刚还微笑的脸瞬间没有了笑容,徐慧真噗呲一声,哈哈大笑起来,直接都笑弯了腰。
何雨柱气的把两个孩子直接抱着送进屋子,让雨水先带他们,自己出门把烟酒,猪肉,鸡鸭等东西搬进来。
过节虽然劳累,但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很是热闹,忙碌着,何雨柱一瞥眼看到许小妹慌张出门,就找个借口出来。
看他前进的方向,果然是要去厕所,就尾随地跟着,走到一处胡同口把她拉了进去。
“哎呀!”许小妹下吓了一跳,叫了一声之后看到何雨柱,就嚷道:“你吓死我了。”
何雨柱问:“你这是干嘛去啊?”
许小妹白了一眼,夹紧了腿,跺着脚说:“人家上厕所啊。”
何雨柱拉着她的胳膊没有松手,说:“闭上眼。”
“你你想干什么?”
何雨柱见他并不配合,就直接低头下去,反问:“你说呢?”
许小妹看着这张越来越近的脸,就想跑,可是何雨柱的双手已经提前一步按在了墙上。
许小妹根根本就是无路可逃,嚷道:“人家要上厕所,快憋不住了。”
“只亲一口。”
何雨柱最近也憋的慌,今天正好抓住机会先品尝一番,省的许小妹忘记两人错综复杂的关系。
许小妹可以清晰的感应到何雨柱嗯鼻孔里喷出的热情,俏脸飞霞,知趣地闭上双眸,再拖拉自己就要尿裤子了。
催道:“那你快点亲。”
说过之后都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什么时候可以任由何雨柱亲自己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然后双唇就感应到触碰了温热的柔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间,许小妹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咳嗽,然后惊慌失措用力推开何雨柱从胡同里跑了出去。
何雨柱反向绕了一圈,去了供销社买了二两孜然,还没有进四合院,就看到远处走来了鼻青脸肿的许伍德。
当走到了跟前,才发现鼻子下有擦掉的血迹,衣袖上都是血。(本章完)
第267章 仇视
许伍德气道:“刚才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
“什么有人套你的麻袋?你能看到是谁吗?”
许伍德点点头之后又摇了摇:“没有看到是谁套我的麻袋,但是我知道对方是两个人,一个人套麻袋,一个人拿棍子打。”
何雨柱心中想着打得好,许伍德也真不是个东西,被人打了也是活该。
谁让之前对方算计自己呢!
眼眼下也就是自己看在许招娣和许小妹的面子上,没有和他计较罢了。
这被人套了麻袋,也算是替自己出了气。
不过脸上还是装做很同情的样子:“这也太不应该了,大年30的都不让人过个好年。”
许伍德刚开始听还觉得这话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想了想,总感觉这话不太对劲。
今天是大年三十,被打不应该,难道等过了春节再被打就可以啦?
只是心中这么想着嘴上当然不能说,就骂道:“不要让我知道是谁害我要不然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这事情回头再说,还是先回家洗一洗擦一擦,要不要到卫生室看看?”
许伍德摇摇头:“是鼻子淌了点血,没什么。”
两人说着话就回到了四合院,虽然是大冷的天,不过进进出出还是有不少的人看到许武德被打,一个个都开口询问。
阎埠贵问的最细,可许伍德是真的看不到对方是谁,可听到是两个人的时候,脸色也古怪起来。
然后看了看何雨柱,和何雨柱一样,都猜是那两个人。
能和许伍德结怨的人并不多,毕竟他刚从监狱里出来,已经脱离社会4年了。
这几天都没有出去生事,哪有什么仇人。
而且这一回是两个人一起打他,不由得就想起了易中海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也只有他们兄弟二人才有这个动机,想要报复许伍德。
何雨柱都想到了,易家之前都是想免了那三十块钱的月供,只是许家胡搅蛮缠想,经过协商,这以后每个月还要给10块钱。
这个事情放在谁的家里都是一个负担,两兄弟还没有结婚呢,这心中有气,就打了许伍德一顿。
而且今天还是大年30,专门挑这个日子来打他,就是不想让他过一个安定祥和的春节。
何雨柱是这样猜的,阎埠贵也是这样想,其他听到的人也有脑子活络的都猜到了准是这样的原因。
只是大家心中这样猜,只是都没有说出来。
毕竟许伍德也不傻,也是心思玲珑的人,不会猜不到谁打的。
许伍德回到家里,许招娣连忙迎上来,惊讶地问:“爹,你和人打架了?”
“我这是被人套了麻袋打的。”许伍德气道。
“套了麻袋?”
说着话,一家人都从厨房里出来,许大茂顿时气坏了,反身进了厨房,拿出一把菜刀出来。
“你干什么?”招娣连忙拉着问。
许大茂瞪着眼:“姐,你别拦我,我去砍了易中海那个老王八。”
“你把刀给我放下来。”
许招娣喝道:“怎么你也进去坐牢?爹这次啊刚出来,你就想吃枪子?当时拿刀砍柱子的事情忘记了?”
许伍德也大声叫道:“把刀给我放下。”
许大茂很委屈地把刀一掷,直接丢在地上,然后脸色铁青回自己的房间。
等许大茂进了屋,招娣问:“爹,是不是易中海的两个儿子动手打的?”
许伍德恶狠狠地说:“我虽然没有看到人,不过除了他们两个兔崽子,我想不到还会有别人。”
何雨柱中午吃过饭,然后就和雨水一起带着几个孩子在门前的院子玩。
今年春节是2月18号,比往常已经晚了许多,没有这么冷了,今天太阳很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玩了一阵,许伍德带着小妹出来,和何雨柱打了招呼,继续朝外走,迎面就看到易中海白寡妇还有他的两个儿子正拎着东西进来。
易中海楞了一下,许伍德虽然经过了擦拭洗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不过脸上还是鼻青脸肿,明显可以看出是被人殴打过的样子。
易中海就问:“老许,你们两口子打架了,怎么打的这么狠?”
许伍德气坏了,嚷道:“你们两口子才打架了呢。”
许小妹看到易家的人就双眼冒火,张嘴就骂:“姓易的,别在这里假惺惺,还不是你只是你家的两个狗杂种打的我爹?”
这样说过之后还没有完,后面接连一阵国骂,把易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白寡妇不乐意了,也立刻还嘴骂了起来。
易中叫道:“都停下,别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老许你也不管管你家的老三。”
许伍德气道:“老易,事情都这样了,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我这脸上的伤就是你指使儿子打的。”
“你胡说,没有影的事。”易中海喝道。
易文鼎也跳出来喊:“姓许的老王八蛋,你少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打你了?”
“就是你,不是你能有谁?”
“反正不是我们。”易文鼎喊道。
这争吵很快就引来了贾东旭,他从屋里出来,然后就来到易中海的身边,一副随时可以上场的架势。
易家明显占优,他那两个便宜儿子和贾东旭三个壮劳力,真有一言不合就可以动手的可能。
何雨柱一看,要是任由他们发展下去许伍德就要吃亏,连忙上前说:“好了,不要再骂了。”
说着把许小妹往后拉了两步,让他待在许伍德的身边。
白寡妇看到何雨柱出头,知趣的把嘴巴闭上,不过却头颅微扬一副战斗胜利的模样。
把许小妹气的干瞪眼,许伍德心中有数,就紧紧拉着她,让她不要再吵。
易中海说:“老许,柱子,我保证这一回绝对不是我干的,我根本不知情,也不可能是这两个孩子干的,这中间肯定是有误会。”
易文鼎也说:“不是我干的,你们这是冤枉好人。”
许伍德虽然心中知道,绝大多数可能就是易家这两个孩子干的,可自自己没有证据,空口无凭的说了也没啥用,对方肯定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