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丽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思无念,只是被动的任由何雨柱胡来。
傻傻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做,直到喘不过气来,这才挣扎着松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害羞的攥起小粉拳在何雨柱胸膛上乱锤,口上还一直的埋怨何雨柱耍流氓。
何雨柱只好把人再次拥进怀里,低头索吻。
文丽呆了一下,只好再次抱着何雨柱的粗腰。
再次分开,文丽就老实多了,把头埋在脖颈里,也不说话,就这样紧紧地抱着。
何雨柱随口称赞了几句,就把文丽迷晕了,不再追究他的胡来。
两人在这里躲雨,不知过了多久,那暴雨逐渐的小了起来,已经变成了小雨。
何雨柱说:“要要不咱们赶紧回去吧,这也越来越冷了。”
“可是这怎么走呢?”
“你坐在大梁上,再把衣服顶在头上,这样就好上许多。”
“那你呢?淋雨会感冒的。”
“管不了这么多了,这雨也不知道会下到什么时候,这里也太冷了。”
文丽穿着的是连衣裙,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的样子下过暴雨之后就感觉吹过来的风都是冰的,身上没有一丝的热气。
文丽只好点点头,坐在了自行车的横梁上,然后顶着何雨柱的衣服,何雨柱在骑行的时候,身子向前倾斜,为她遮风挡雨。
夜晚的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冰凉的雨点打在了后背上,好在何雨柱身身体强壮,这点小雨根本不算什么。
来到文丽家门外的时候,何雨柱混身都湿透了,文丽还好,虽然裙角被被雨水打湿,不过上半身还十分的干爽。
下了车子,推了推门伸头进去看了一眼,然后说:
“我爸妈应该都睡着了,你要不到屋子里面来擦擦水,要不然这样会感冒的。”
何雨柱二话不说锁了自行车就答应下来:“也好。”
文丽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这个邀请是不是太草率了。
刚才在屋檐下,何雨柱就直接亲了自己,这要是把他请进屋子里还不知道他会干什么。
心中有些后悔,可是自己邀请的话已经说了出来,总不能转头就拒绝吧。
“那你小心一点,别把我爸妈惊醒了,回头擦了水,你再赶紧离开。”
“嗯,不会惊到他老人家的。”
文丽只好牵着何雨柱的手进了院子,院子门也没有插上,方便何雨柱一会离开。
文丽家是个一进的小院,有自己单独的房间,两人蹑手蹑脚地进了房子,文丽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
“吓死我了。”
被男人亲吻,还带进自己的屋子里,都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今天晚上都做了。
“我也觉得很刺激。”何雨柱笑着说。
文丽白了他一眼,嗔道:“不许再对我耍流氓。”
然后拿着脸盆去外面打了水,先给自己洗脸洁面,换来新水,再拿着毛巾给何雨柱擦头上的雨水。
“我自己来吧。”何雨柱说。
“不用了,你自己弄不方便。”
擦了头发,文丽犹豫一下,又给何雨柱擦了后背,只是那背心都湿了,她说:
“你还是把背心脱下来吧,要不然这样穿的很不舒服。”
何雨柱从善如流,也没有客气,直接把湿漉漉的背心脱掉。
之前文丽虽然抱过何雨柱,可还真的不知道何雨柱身上的肌肉如此的发达。
那健壮的胸大肌,都比一些妇女同志都要雄伟,还有那肚子上8块腹肌,是那样的分明。
文丽看到之后俏脸不由的红了起来,何雨柱伸手接过毛巾,把身前那晶莹的雨水全部都擦拭干净。
文丽羞答答的刚想要撵何雨柱离开,忽然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把她吓了一跳。
“文丽啊,你回来了吗?”
何雨柱也是吓得不轻,连忙转身钻蚊帐里面,这样一来,即使对方进屋也不会特意的掀开蚊帐查看。
文丽都快吓得魂飞魄散了,这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岂不是有口难辩?
虽然两人没有什么,但是三更半夜的把一个男子带进屋子里面,那自己岂不是在父母面前丢尽了脸面。
手忙脚乱的,把何雨柱的外套和刚脱下来的背心卷了起来,一同丢进蚊帐里面,顺便把脱掉的鞋子踢到了床底。
这才慌张的说:“娘,刚才下了一阵大雨,我躲雨了这才回来。”
文丽的娘哦了一声,去了一趟厕所,然后发现院子门没有插,就说:
“你这孩子怎么大门也不知道插上。”
何雨柱听到之后,心中一动把院子外的自行车直接收进了空间里。
文丽吓傻了,这下如何是好!
文丽的娘把院子门关紧,然后插上门闩,转过头来就推开了文丽这间屋子的门。
站在门口很是关心问:“路上淋到雨没有?要不要泡一些板蓝根?”
“不不用了,我没事的,天晚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文丽的娘叮嘱了两句,确认真的不想喝药预防,也就没有坚持,只是吩咐她早点休息。
然后转身回到了主屋。
文丽拍了拍胸口,先插上房门,坐在床边嚷道:“今天真是吓死我了。”
何雨柱也不回话,从后面把文丽抱在怀里,然后低头就亲了上去。
文丽挣扎着嗯嗯了两声,就被何雨柱拉进蚊帐,顺手给掖好。
“你能一辈子都疼我,爱我吗?”
“我当然会爱你一辈子。”
何雨柱拍着胸口进行保证,当然拍的不是自己的胸脯。
“可是我还有些害怕,咱们是不是太快了?”
“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文丽刚想说,我怕的就是你,可是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来就被何雨柱堵住了。
或许是因为今天晚上淋了雨,何雨柱发现文丽发烧了,于是就给对方打了退烧针。
只是文丽很害怕打针,扭扭捏捏的不同意,不过何雨柱最终还是说服了她,让她接受打针。
打针嘛,总是会很疼的,文丽的俏脸都快皱成了一团麻花。
尤其是何雨柱,使用的是大号针管,针头比较粗壮,扎进身体里的时候会十分的疼痛。
俗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打针也是如此,退烧针推进的十分缓慢,让文丽直呼受不了。
虽然文丽哀声请求,不过何雨柱还是硬起心肠,直接给打了两针。
文丽眼见着就退了烧。
何雨柱很是满意,盘算着第2天再继续给她打针。
云消雨歇,文丽伏在何雨柱的怀里,是一动都不想动,这个坏人,真是把人给折磨死了。
早就深深的后悔,干嘛把这个大坏蛋引进屋子里面,就该让他淋着雨回去。
自己一时心软,他竟然三言两语的哄骗,就把身子交了出去。
这下子两口子需要做的事情竟然提前都做了,叹了一声气,久久不语。
何雨柱笑着说:“发烧了总是要打针的。”
“呸,你个小流氓,就知道欺负我。”
“我哪里欺负你了,都是我在伺候你。”
惹的文丽给了他两粉拳,嗔道:“打死你个小坏蛋。”
两人玩闹了一阵,忽然隐约听到有几声咳嗽,把俩人吓了一跳。
安静下来后,文丽羞答答地说:“你该回去了,可是.”
“没事的,我翻墙头出去,只是我想多陪你。”
然后把文丽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像是在哄秀儿一样。
文丽满脸的幸福忽然抬起头亲了一口,然后寻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想要入睡。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何雨柱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这才慢悠悠的出了蚊帐。
打开后窗,然后直接越过围墙落在后面的小巷里。
顺利地把文丽拿下,何雨柱并没有开心多久就开始头疼,她还以为自己是未婚呢,是在罐头厂上班的销售科科长,工作稳定是个理想的丈夫。
可自己接下来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何雨柱一时也没有很好的办法,无论如何都很让人头疼,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能瞒着多久就是多久。
日子过得很快,有了何雨柱热情的招待,佟志他们很快完成了全部部件的测绘工作,零部件也陆陆续续的运输过来,崭新的生产线也顺利的组装投产。
试生产三天,只是有几个并不影响最终结果的小毛病,确认没有大的毛病,正式的宣告生产线完成了交付。
这也可以说是填补国内的一项空白,毕竟玻璃瓶玻璃杯是日常生活中最需要的东西。
尤其是酒瓶和盐水瓶比较稀缺,现在一般都是使用陶瓷的酒瓶,只要投产就不愁卖不出去。
晚上,何雨柱整治了一桌酒菜给佟志大庄,他们践行。
然后一起去了机械厂的礼堂,刚到门口,文丽就迎了上来。
走到跟前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哎呀,怎么喝这么多酒呀?”
“这不是感谢佟志和大庄嘛,他们非要灌我。”
文丽嚷道:“一群狐朋狗友。”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倒是佟志听到了,气得直直瞪眼,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
谁让自己和梅梅两人都看对了眼呢!
何雨柱忽然想起来,说:“佟志,等你和梅梅结婚的时候,到时候要请我,我给你们做酒席。”
佟志扭扭捏捏的说:“我要是结婚肯定要请你来参加,只是我和梅梅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那你可要抓紧时间了。”
何雨柱这有些得意的瞥了一眼文丽,然后说:“你不能光请他跳舞呀,你要有其他的办法。”
佟志傻傻的问:“要怎么做?”
“你傻不傻你请他出去吃饭喝酒,回头钻了小树林,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