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杨厂长很大方,给包了一个二十块钱的红包,这已经是天价了。
现在临时工一个月还赚不到20块钱,轧钢厂这种大型厂的,第1年给临时工的工资只有17块钱。
罐头厂给妇女开的工资基本上在10块钱出头,即使这样,还有大批的妇女等着上班。
之前给齐百石做菜,按照现在的价格来算,也达不到20块钱的高度。
可以说杨厂长还是比较大方的。
“行啊,最近我有时间。”
“那就是这个周六的晚上,到时候大领导也有时间。”
今天如果何雨柱不过来,何大清也会上门去找何雨柱,没有想到何雨柱今天直接上门了,也省得自己跑了一趟。
何雨柱说:“那好,就定下来了,星期六的晚上。”
“嗯,到时候厂里会派小车去接你,你可不要忘记了。”
何雨柱点点头,既然答应下来,当然不会放杨厂长的鸽子,毕竟后面还有着大领导呢。
这要是放了鸽子,那也太难堪了。
“还有一件事情是什么?”
何大清的老脸上突然现出两片红晕,然后问:
“柱子,你们那罐头厂里还要女工吗?”
何雨柱有些玩味地看着他,让他的老脸更加的红了。
然后才说:“你的工资也不少呀,现在一个月多少?”
“我是四级炊事员,加上补助一个月接近70块钱。”
“这么高的工资你养活老婆孩子应该够了呀,怎么能想着让阿姨去上工?”
何雨柱说:“再说了,两个孩子都还小,阿姨也走不开。”
这是何雨柱故意说的,温玉萍生下来的大儿子何玉堂这才三岁多,老二何雨燕今年才出生,只有几个月大,根本离不开人。
何雨柱就知道,家中根本不缺钱,一个月70块钱的工资养活5个人,这已经很富裕了。
再加上何雨柱经常会送一些肉和布,何家眼下是四合院里面过得最好的一户人家。
温玉萍根本不需要去干临时工的工作。
“不是你阿姨,是你易大妈。”何大清连忙说。
然后又小声的说:“还有后院许大茂的娘。”
前两天,易大妈就找上何大清,先是把他伺候一回,然后才吞吞吐吐说起想要去罐头厂当个临时工的事情。
何大清正在兴头上,就直接打了包票,说没有问题。
还没有来得及找柱子,许大茂的娘也找了何大清,想要让他和柱子说一声,把她弄进罐头厂。
面对自己的两个女人,何大清当然都答应下来,这才有了今天的谈话。
何雨柱之前就猜测,知道何大清的裤腰带也没有勒紧,是那种比较风流的人。
之前何大清年轻的时候就比较风流,闹过不少的纠纷,也就是刚解放的时候,害怕出现问题,收了心只跟着白寡妇胡混。
何雨柱没有想到,把何大清找回来,又给他找了一个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他这不检点的毛病又犯了。
何雨柱有心想说他几句,可再一想自己也是这样,短短两年时间,先后在外面有了四个女人,难道是何家的基因里面就是这样,见了妇女就想要?
何大清被儿子看的老脸更红了,小声地说:“你可别多想。”
“我多想什么?”何雨柱反问。
“都是左邻右舍的邻居,人家求我了,我总抹不开面子拒绝。”
何大清当然不会对何雨柱这个儿子承认自己的荒唐事情,只是推辞不好拒绝。
何雨柱叹了气,说:‘做事情别被人抓着把柄,这可不是小事。’
那易中海虽然和易大妈两人离心离德,可还是一个锅里过日子的,许伍德眼下虽然在牢里服刑,可也没有离婚。
这事情要是走漏了风声,那何大清是倒了大霉。
何大清其实是有一种报复的心理,之前没有少受易中海和许伍德的气,三个人斗了半辈子,这终于送了他们两人各一顶帽子,暗地里确实很开心,经常半夜里都可以笑醒。
只是这被何雨柱一说,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火,眼下自己的工资又高,家中还有刚二十岁的小娇妻,小日子过得比谁都好。
要是这个事情被别人发现,到时候自己是有嘴也说不清。
而且还会被易中海和许伍德报复,确实有些得不偿失。
“哪能呢,我才没有干出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心中打定主意,反正已经尝过了鲜,接近四十岁的老娘们哪有小媳妇水嫩?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能做了,别真的被别人发现了异常。
“你也这么大年纪了,也不该我说你,你自己看着办。”
“我明白,没有那回事情,只是为了面子,才开口和你说一声。”
“行,正好今天试生产成功,明天就可以让两位大妈去上工,只是你要和他们说清楚,这是临时工,啥时候没有水果,啥时候就停工。”
进入到冬天,水果就都没有了,一直到五六月份,等水果下来,才会重新开工。
“行,我明白,会和她们说清楚的。”
何雨柱懒得多说,正好自己也有名额,给别人也是给,易大妈和许大妈也不是外人。
把碗刷干净,何雨柱回到堂屋里面,看着雨水写了一阵作业,解答的问题,就告辞出来。
何雨柱再骑上自行车回自己的家,好在这么晚了许招娣不在,只有徐慧真带着孩子,把罐头从箱子里拿出来就问:
“香叶呢?”
香叶就是香草的妹妹,之前一直在早点店铺里帮忙,徐慧真看她手脚麻利,这才留下来照顾孩子。
“孩子睡了,我就让她去睡了,你怎么来的这么晚?罐头已经生产了?”
“是啊,今天是第一批,和之前实验的一样,你吃不吃?”
“我才不吃呢,里面都是糖,甜的腻人。”
徐慧真怀孕后就发福,这都比之前胖了不少,眼下对膳食很是挑剔,甜食早就很少吃了。
何雨柱坐下来喝了一杯茶,看徐慧真已经困了,就转身出来,进了隔壁的小酒馆。
“柱子哥来了,快请坐。”
许招娣抬头看到是柱子,连忙笑脸招呼,亲自拿着一瓶白酒和两个菜碟给送了过来。
“还是何雨柱同志有面子,换了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这个待遇。”范金友酸溜溜地说。
197.第197章 气到范金友
197.
何雨柱还没有回话,许招娣不干了,双手叉腰,就说:
“范金友,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柱子哥和我是邻居,我们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我给我哥端酒端菜怎么了?”
范金友却说:“我也没说什么呀。”
然后转头就朝大家伙说:“是不是有些人心虚呀?”
不少喝酒的客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起哄欢叫。
何雨柱感觉范金友今天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压着心中的火,说:“范金友,你是不是想找事?”
范金友看何雨柱变脸,态度就软化了许多:“我没有想找事,就是这么随口一说。”
牛爷这时候开口说:“范金友,你刚才那句话就过了,何老板和永强他媳妇两个人是一个四合院里住着的邻居打小就一个班上学,不就是帮着拿瓶酒嘛,在这咋呼什么?”
在小酒馆里面喝酒,老贺头之前从来不给别人端酒,端菜都是客人自己到柜台上去取。
所以刚才许招娣给何雨柱端酒过来,范金友才会胡话。
平时晚上喝酒的客人当中也就牛爷最有面子,大家伙都给他个面子。
范金友只是笑一笑,知道何雨柱练过,当然不会跟着去外面单练。
何雨柱也知道,只是朝牛爷拱手,然后客气两句。
这时范金友才又说话:“何雨柱,你们家的早餐铺怎么没有开门啊?”
“我们家的早点铺关了门和你有什么关系?”何雨柱反问。
范金友十分不满的说:“哎,我好歹也是个街道上的干部,问你一声怎么了?”
何雨柱笑道:“我怎么记得你只是街道上的临时工吧?什么时候临时工也能是干部了?”
“你”范金友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两句对话,让不少喝酒的人都笑了,平时范金友就仗着自己是在街道里工作,很是瞧不起这也依靠苦力赚钱养家的普通邻居。
毕竟很多人平时都需要和街道打个交道,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得罪他。
也就是何雨柱不给他面子,说的话让他下不来台。
范金友被憋的没有话说,气的拿起酒盅一饮而尽,可这酒喝的比较急,有一部分进了气管,辣的他直接剧烈咳嗽起来。
这下众人笑的更欢快了,把范金友气的不轻,可是这二两白酒刚开始喝,也舍不得直接就这样离开,浪费这白酒。
见范金友吃瘪,何雨柱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转而和牛爷,片爷聊了起来。
聚在一起喝着酒侃大山,聊着眼下的各种传闻趣事,上到国家的政策方针下到家长里短,就没有他们不聊的。
聊了一阵眼下最关心的公私合营,让片爷很头疼,他是拉洋片的,平时赚的就少,都是哄小学生看片赚钱。
拉洋片是中国的一种传统民间艺术。表演者通常为1人。使用的道具为四周安装有镜头的木箱。箱内装备数张图片,并使用灯具照明。
表演时表演者在箱外拉动拉绳,操作图片的卷动。观者通过镜头观察到画面的变化。通常内置的图片是完整的故事或者相关的内容。表演者同时配以演唱,解释图片的内容。
片爷借着酒劲小声地问:“何老板,你那有多余的粮食没有?”
“现在不是都定量了吗,怎么片爷你粮食不够吃了?”
片爷还问:“是不太够,你那有多余的没有?”
“这时候哪有多余的呀,大家伙都这样,家家都不够吃的。”
牛爷说了一句公道话:“行了,片爷,别为难何老板了店铺里面都是有定量的。”
片爷嘿嘿地笑了笑,就没有再说粮食这个话题。
牛爷问:“何老板,这两天你们早点铺都没有开门,我们买个早点都不方便了,什么时候能再开门啊?”
“是啊,你们家的早点齐全,就不要再多跑几步路了。”
“这个事情啊就对不住大家的,我现在在卤肉铺里上班,这边早点铺就忙不过来,以后就不干了,只能麻烦大家每天早上多走几步路了。”
京城这边都不习惯在家吃早饭都是出门买早点,直接在摊子上吃,很少有在家自己做的。
何雨柱这个早点铺开,在胡同里面做的就是街坊生意都是附近这两三条胡同里面的普通居民,这一说不干,小酒馆里面的人都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