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身就回家,何雨柱在后面怎么叫他都不搭理。
屋子里面许伍德早就听见何雨柱的叫喊,站在门后,听了他们的对话,心里是一阵翻江倒海。
何雨柱这是什么请自己吃饭呀,明明就是过来耀武扬威,可自己还要出门祝贺,毕竟自己之前都说不知道,把自己摘了出去。
拉开门走出来,问:“柱子,这是发财了?”
“是啊,托您老的福,这回赚了一笔,我今天特意过来感谢你。”
何雨柱说话间就拉着许伍德的胳膊朝外走。
许伍德心中暗暗叫苦,这何雨柱是诚心过来添堵的啊。
可还没法多说什么,自己之前可是信信旦旦地说过,吴满仓卖给何雨柱那批猪都是巧合,自己毫不知情,眼下也只能违心地恭喜何雨柱能赚钱。
许伍德要是喝这顿酒于心有愧,自己又没有出力。
可何雨柱还是连拉带拽,把许伍德拉到家里,按在板凳上,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肉菜,许伍德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喝进嘴里的酒都是苦涩的,就连吃肉都感觉是在嚼蜡。
何大清和何雨柱两人都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让你许伍德在背后搞鬼,又不是公安人员,破案需要讲究证据,只要心中有怀疑就行了。
两人都是说这一回事多赚钱,感谢许伍德的老表,都是他如此大方,把赚钱的生意送上门。
两人轮流劝酒,许伍德也十分地苦闷,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能不喝多吗,只要有心事就容易喝醉,许伍德那那是满肚子的苦楚无处说呀。
原本就想着坑傻柱一把,把养殖的风险转嫁给傻柱,坐等看京城到处都是疫情的时候这批猪需要全部被掩埋,让傻柱亏上一大笔。
就连那买的房子,因为养的猪,生过猪瘟,多少年都不能再养猪了,那房子也要荒废。
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东北的疫情竟竟然是假的,这下何雨柱不但没有亏本,反而会大赚一笔。
不要觉得三四百块钱很少,普通职工一个月也就是20多块钱,这都是一个人一年多的工钱。
眼下那猪还还没有开始卖,等再过一段时间出售的时候,或许价格还会更高,毕竟现在市场上猪太少了。
何雨柱在后院和刘海中说话,让很多人都听到了,之前大家都在笑话傻柱终于看走了眼上了一回当,这次养猪能亏上一笔。
可没有想到这才一个月的时间,傻柱就翻了身,反而转亏为盈,眼看着就赚了大钱。
这个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易大妈把听来的消息一说,易中海脸色顿时就变得铁青,真是气死人了,还以为傻猪这一回会亏本没有想到竟然还能赚钱。
“这个傻柱,真是好运气。”
“是啊,你就别和他置气了,你看他运气这么好,要不然到时候还要坑咱们的钱。”
“你懂什么?这傻柱就是祸害,有他在,这四合院就不能安生。”
易大妈叹了气,这易中海真是头铁,净想着和何大清父子俩斗,真是不长记性,这前前后后已经花出去几千块钱了,家底都快折腾完了。
西厢房里,张婆子听傻柱赚了钱,那是气的饭都不吃了,只会坐在一边骂骂咧咧的。
堂屋里面,许伍德被灌了一肚子的酒,然后就直接趴在酒桌上睡着了。
何大清道:“这老许的战斗力不行啊,这才多点酒就醉了。”
115.第115章 陈雪茹打翻醋坛
115.
何雨柱说:“老许心里不知道会堵成什么样子,我给送后面去。”
“说的也是,看着刚才老许那难受的样子,我就高兴,这老许准是参与其中了,要不然不会这么难受。”
“是啊,这一下够他们气的。”
其实许伍德虽然也喝醉了,不过还是有些清醒,听到这些更加生气了,这何大清父子俩都不是好东西,这什么是请自己吃饭,就是看自己笑话来的。
可虽然知道,许伍德还是要继续装下去,只是心中气的牙痒痒,想着怎么样才能扳回一局。
何雨柱扶着许伍德送到后院,许大茂和许招娣躲在里屋没有出来,许母连番感谢,何雨柱客气一番,把许伍德交给她。
猪瘟是一场谣言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这下猪肉的需求是越来越多,何雨柱卖的猪头肉来了一个报复性的消费,销量是逐渐的走高。
这也带动了猪肉的行情是越越来越贵。
每天何大清见到许伍德,都会感谢一番,把许伍德气的要命,还要陪着笑脸。
何雨柱见养殖行业也不错,找上左家庄的村支书,把相邻的地方又买了下来。
现在农村还没有推行公社,只是一些互助小组,何雨柱很是顺利,就买了下来。
然后大兴土木,在旁边盖了房子,把原来的院子变成了养殖场,24头猪里面有十头是母猪,全部都留下来当繁殖的母猪来养。
何雨柱也抽空去了面粉厂,买了大量的麸皮,稻壳,秋收的时候用养殖的名义,大量去买玉米,豆子,收购玉米杆,麦秆等,那院子外面的空地都堆满了。
转眼来到秋天,何大清的新媳妇温玉萍给生个大胖小子,也是用了雨字,取名叫做何雨堂。
温玉萍终于松了一口气,嫁过来之后,就担心不能怀孕,怀孕后也担心是个女娃,这终于生个儿子,以后也有了依靠。
何雨柱带着雨水见了刚出生的弟弟,欢喜了一阵,说:“弟弟啥时候能叫姐姐?”
“早着呢,最快也要八九个月的时间。”
“这么久啊?”何雨水还有些惆怅,转眼就高兴起来,趴在床边看着小弟弟。
温玉萍生了儿子,最高兴的就是何大清,眼看着何雨柱虽然对自己很尊重,可也越发的不亲近,这下有了老二,以后就没有后顾之忧。
再说温玉萍能生第一个儿子,以后还可以接着生,继续开枝散叶让何家添丁进口,越发旺盛。
转眼来到了冬天,何雨柱再次守在前门店铺开始卖反季节的蔬菜,一年到头核算,何雨柱的这个生意反而是最赚钱的,去年一个冬天赚了接近1万块钱,卖卤肉一年都没有卖青菜赚的多。
今年的生意更好了,每天都可以进账几百块钱,这几乎都是利润,毕竟成本可以忽略不计。
过了春节,何雨柱再次算账,今年只是青菜这一项就赚了一万五左右,何雨柱大喜,这个赚钱方法即使再过三十年都不落后。
可以预见到,以后每年都有大笔的利润。
“柱子哥,出去玩啊,赶庙会去。”徐慧真人还没有到,就在院子里喊了。
‘来啦。’
何雨柱合上账本,送进抽屉锁上,然后戴上帽子和围巾出来,看着眼前一身红色的徐慧真是满心的欢喜。
何雨柱心中一晃,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刚认识徐慧真的那一天。
那还是在泰丰楼后后面的胡同里,那时候的徐慧真还没还没有长开,瘦瘦弱弱的个头也不高,前后都看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不过当时的徐慧真双眼明亮,炯炯有神,笑起来像是一轮弯月,当时就让何雨柱沦陷了。
这三年来,徐慧真就没有缺少营养,个头也窜了上来,进入青春期之后,身材更是快速的膨胀开来,前后双向发展,很快由黄毛小丫头变成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小美人,何雨柱相信徐慧真低头,绝对看不见她自己的脚尖。
何雨柱忽然记起,徐慧真今年就已经满十八周岁了,这岂不是已经进入了可以扯证结婚的年纪?
娇艳的花朵终于已经绽放,到了自己可以采摘的季节。
徐慧真见何雨柱出来就愣了,眼睛都看直了,那是满心的欢喜,不过还是有些羞涩地问:“我这衣服好看吗?这是年前才做的,过节的时候才穿。”
何雨柱这才惊醒,走下台阶,牵起徐慧真的小手说:“衣服好看,可人更漂亮。”
徐慧真俏脸微红,羞道:“讨厌,就知道油嘴滑舌.”
何雨柱只是嘿嘿的笑了两声,没有去争辩。
别说这五十年代,就是到了八十年代,女人都是含蓄的,两口子一辈子没有说过爱字,都是很正常的现象。
也就是自己之前经常在许慧真面前口花花两句,徐慧真拥有了足够的抵抗力,要不然早就骂他是流氓了。
徐慧真连忙转移话题说:“你答应过了年就陪我去逛庙会的。”
“好啊,咱们去就是了。”说着就往外走。
徐慧真稍微用力想把自己的手从何雨柱的大手里抽出来,可何雨柱紧紧地攥着,没有松开。
“柱子哥!会被人看到的。”徐慧真撅着小嘴说。
两人牵手也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徐慧真已经习惯,只是之前都是在屋子里,没有外人的地方。
还没有一起牵手出门呢。
何雨柱说:“怕什么?别人又不说。”
徐慧真十分地害羞,还是被何雨柱带了出去。
厂甸庙会最热闹的时候就是每年正月初一到十五这这半个月的时间,地址就是在和平门外,南华新街路东靠近琉璃厂的一片空地,在后世这是国家书店。
最早的时候可以追溯到辽代,叫做海王村,金代的时候叫做海王庄到了清乾隆年间,长甸集市开始出现。
两人出了院子,就往厂甸那边走,徐慧真羞答答的低着头,被何雨柱牵着,都不敢看路人,心中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担心被熟人撞见。
俗话说的好,心中不想遇到什么就会真的遇到什么,别人或许看到了也只是会心一笑,感慨这两个小年轻真是世风日下,大白天出门就拉拉扯扯。
不过半路上就遇到了一回熟人。
“哎呦,说这是谁呢在在大路上就手拉着手,跟两口子似的,原来是慧真啊,这是什么时候领的证?”
徐慧真在第一时间就用力的把自己的手从何雨柱手中抽出来,然后抬头看到站在旁边不远的就是陈雪茹,顿时羞红了脸。
何雨柱道:“陈雪茹,你瞎说什么呢!”
陈雪茹白了一眼,从当中看出了如火的情意,暗暗叹了气。
自打何雨柱救了陈雪茹之后,陈雪茹就喜欢删何雨柱那边聊天,还会三天两头做好衣服给送过去,给钱不要,何雨柱只能买一些礼物送给她。
反而让陈雪茹更加和何雨柱亲近了。
何雨柱心中知道,陈雪茹是看中了自己,可惜自己先认识是刘慧真,也不想在这时候当渣男,只能装作不知道陈雪茹的情谊,视而不见,始终只是保持朋友的关系。
徐慧真很快就恢复过来,笑着说:“是雪茹啊,这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玩啊?
徐慧真把自己一个人这这5个字咬的特别重,提醒陈雪茹,你可是结过婚的寡妇。
陈雪茹心中有气,不过丝毫没有展现出来,反而笑嘻嘻的拉着徐慧真的小手,说:“是啊,我可不像,有柱子哥陪着你。”
两人你你来我往,说着云山雾绕的话,把何雨柱丢在了一边,两人聊了一阵,陈雪茹才笑着和两人挥手再见。
看着两人手牵着手越走越远,笑嘻嘻的陈雪茹很快就面露寒霜,咬着牙,气的跺脚。
自己之之前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可何雨柱就是装糊涂不接招。
陈雪茹气的牙痒痒,可再进一步的动作又不敢做,害怕把事情公开了,到时候何雨柱拒绝自己,真到那种地步两人反而连朋友都不能做。
所以陈雪茹很纠结,一直都是默默地守在何雨柱身边,既想下手拿下,又害怕鸡飞蛋打什么也捞不到。
这看两人手牵着手打自己跟前离开,陈雪茹是羡慕的牙痒痒,怨恨何雨柱,为什么不牵自己的手。
陈雪茹娇躯一挺,气的胸口快速地起伏,这哪一点不比徐慧真强?
就因为自己有个指腹为婚的丈夫,还举行了结婚仪式?
可他何雨柱应应该很清楚,自己和姓候的只是拜堂,也没有入洞房啊!
“早晚有一天要把你从慧真身边抢回来!”陈雪茹恨恨的说。
自打清朝开始,正常人过年就喜欢逛厂甸庙会,这是年后一件大事,一路走来,看尽了世间的风景,品味了人间的无味,也算是一种休闲与享受。
一出和平门,看到的就是路旁两溜儿暖棚,里面静雅的很,展销着国画书法,挑山,横批,册页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