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行啊,我去,不过贾家你去通知吗?贾东旭结婚的时候我就没有随礼。”
“干嘛不去呀,当年老贾结婚还是我给做的饭呢,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是怎么有脸欺负你的。”
何大清已经听了何雨柱说之前贾家想要借房子结婚的事情,这贾家就是在欺负人啊。
前些日子何大清刚回来也没有顾得上这些事情,过去有借死不借生的说法。
宁愿把房子借给别人办白事,没有借房子让别人结婚出嫁的。
这是老一辈流传下来的传统,贾家竟然以为何大清走了,就欺负何雨柱,何大清也不是善茬。
何雨柱说:“算了吧,贾东旭都被我举报进去坐牢了,你这刚结婚,就别折腾。”
“行,今天是好日子,就不提这些事情了,你去东厢房我去后院。”
何雨柱答应一声,然后拿着糖果去了东厢房。
敲敲了敲门,听到易大妈有气无力的说:“进来。”
何雨柱推开门,把喜糖放在桌上,说:“大妈,今天我爹领证结婚了,请你吃喜糖。”
原本就懒洋洋的易大妈听到这话更加难受了,该死的何大清,睡了人家然后告诉自己儿子给他找了个后妈。
而且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只有20岁出头,气的易大妈这两天都肝疼。
易中海这几天都心虚,还以为易大妈是被他给气的,那是嘘寒问暖,照顾的无微不至。
易大妈这见何雨柱给送来了喜糖,更加的难过,没有好气问:“你给你爹找了个黄花大姑娘?”
“是啊,那姑娘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是个过日子的人。”
这么一说易大妈更生气了,心想我也会过日子呀,再一想自己都30多岁了,和20出头的小姑娘根本无法比,关键自己不能生。
叹了一口气说:“这两天我不好受,回头我就不去了,替我祝福你爹。”
何雨柱问:“要不要看医生呀?”
“不用了,我这都是老毛病了,过两天就好了。”
何雨柱也就没有多问,以为是什么妇科病,说了两句话,就从东厢房里出来。
这时候店铺里的伙计已经送东西过来,何大清结婚也不大操大办,只是做几桌酒席,请四合院的邻居吃上一顿,毕竟是二婚,就要简陋许多。
卤肉店楼上本身就有桌椅板凳,也都搬了过来,菜也都提前预备好了,几个人很快的就打理好在中院里摆上四张桌子。
四合院里面之前办红白喜事,都是何大清掌勺,送送出去不少的人情。
这各家各户也都菲纷纷出来帮忙,很快就热闹起来。
等易中海下班回来,看看到热闹的景象,脸色变得煞白。
巧合的是今天也终于收到了白寡妇寄来的信件。
里面详细了介绍何雨柱去保城的经过,让易中海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今天上班的时候一直都在懊恼,原本的计划竟然出现了波折,何大清竟然知道他出走的事情是自己设的套,还知道那两个孩子是易中海的种。
还想着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这下班回来,就看到何大清和新媳妇结婚的事情。
闫埠贵是负责记账收钱的,见易中海回来,就笑着说:“老易你回来正好,快来交礼金。”
“啥礼金?没有。”易中海没有好气地说。
“你不交礼金?咋的你和何大清有矛盾?”闫埠贵很是意外。
易中海说:“算了,我交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都是街坊邻居,哪有不交礼的?”
易中海真想说,贾东旭结婚的时候,何雨柱就没有交礼金呀?
不过还是忍住没有说这番话。
西厢房里,张婆子骂骂咧咧的,一直都没有停。
秦淮茹问:“妈,我和东旭结婚的时候,何雨柱都没有来吃席,咱们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呀,花上5毛钱也值了。“
张婆子说:“该死的何大清,怎么没有死在保城呢,这竟然娶了一个年轻的狐狸精,真是老不休。”
之前何大清跑了,张婆子差点放鞭炮庆祝了。
可之后的生活让她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何雨柱那个小坏痞子竟然不借给自己房子,还把东旭送去坐牢。
这何大清又突然从保城回来,还以为是被白寡妇嫌弃赶出了家,正等着看他笑话,没有想到突然又娶了一个小姑娘。
那小姑娘也就比秦淮茹大上一岁,这让所有看笑话的人都感到很憋屈。
何大清的婚事虽然简单,但是却十分的热闹,周围不少的街坊都听到消息,纷纷过来祝贺。
就连田枣他们也都来了。
迫不得已又临时增加了4桌,好在卤肉店距离的不远,很快就送来各种肉食还有大量的蔬菜。
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婚事办的很圆满,今天晚上喝醉的人有不少,尤其是易中海,只是吃了两口热菜,然后就醉倒了。
何大清办完婚事后,就开始老老实的过日子。
除了上班闲暇的时候就跟着何雨柱学做菜,很快就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艺又长进了不少。
转眼间天天气越来越冷了,进入了52年的冬天。
何雨柱的蔬菜生意也越来越红火。
每天几百斤的蔬菜几乎都被那些饭饭庄酒楼包圆了,何雨柱天天守着摊子,毕竟这个生意不能交给别人,每天都要从空间中把蔬菜拿出来。
只有自己亲手来做,才能遮掩青青菜的来路。
这个店面就是在陈雪茹的隔壁倒是便宜了陈雪茹,天天可可以买到新鲜的蔬菜。
陈雪茹在老老爷子死了之后就掌管了陈家的所有生意,好在之前有了经验,把丝绸生意经营的红红火火。
“何老板,我又来买菜了。”
陈雪茹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就笑着招呼。
“来了,请坐。”
何雨柱有些无奈,这陈雪茹也太热情了。
天天早上就过来打卡,买一些笔直的黄瓜或者圆润直流的茄子。
陈雪茹也也不客气,坐下来自己倒了热茶,然后和何雨柱有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何雨柱问:“你这边主要做丝绸的生意,能不能帮我进一批普通的布匹。”
“可以呀,虽然那不是我的主营,不过也是有不少的门路,怎么你想做布匹的生意?”
“这这个你就别问了,就是棉布给我准备一些各种颜色的都要,再要一些棉花。”
“行啊,没有问题,回去我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尽快的送来,顶多三五天的时间。”
何雨柱说:“到时候送过来直接存我这边就行了。”
何雨柱之前也买了一些布匹棉花,只不过数量比较少。
眼下何雨柱一天都可以收入几百块钱,这几乎都是纯利了,就想着把这钱换成粮食布匹。
毕竟也不能只存粮食和肉食,到时候布匹也是一个大项。
实行布票制度后,正常的一个人一年只有20尺的布票,这连做一套衣服都不够。
要是困难的时候,一年只有几尺,那天天只能穿旧衣服了。
所以有句俗话说的好,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一件褂子当爹的穿过之后,然后给了大儿子,再一个接着一个的传给他们的弟弟妹妹。
很多排行比较小的孩子,即使到了成人都没有穿过新衣服。
就可以看出布料的窘境,和布料同样困难的还是棉花,这可是冬天取暖御寒的必备,何雨柱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多准备一些。
现在每天进账都很多,手上的钱何雨柱也不打算多存,都要尽快的换成各种物资,应对之后几十年的票据时代。
陈雪如坐下来玩了半天,直到他们店铺里面的伙计过来找她,这才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
过了几天第1批布料和棉花就被送了过来,按按照之前说好的,陈雪茹用仓库不够的理由让卸货的窝脖把货卸在何雨柱店铺后面的仓库里。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53年的春天。
市面上陆陆续续地都在传,军管会马上就要撤销了,要成立居委会和街道。
眼眼下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陈粮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可新粮还要过要过一段时间才可以下来。
市面上所有的粮店忽然一夜之间再次调高了粮食的价格。
再度出现了先限量销售,然后逐渐的涨价,随之就出现排队抢购的现象。
这一回刚刚出现了苗头,军管会就立刻采取了措施,从各地调集了大批粮食应急。
不等这些奸商反应过来,市场上就有大批的平价粮敞开供应。
随后又有一大批的粮店老板被捉,交代出一批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敌特走狗。
转眼间这场风波也就平息了,随后,当局就发出公告以后禁止普通人从事粮食长途贩运的生意,要对粮食进行统购统销,从根本上解决缺粮的问题。
普通人也不能从事批发粮食的生意,一些公立粮店也逐渐的增多。
这样给以后粮票的率先试行打下了伏笔。
这场热闹何雨柱并没有参与,反正自己仓库里面有大量的粮食,也懒得赚这点微薄的利润。
这天何雨柱正在店店铺里面忙碌,何大清进来就笑道:“柱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喜事呀?”
何大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柱子,玉萍她怀孕了。“
“真的吗太好了。”何雨柱也很高兴。
真希望能生个儿子,以后河大清的养老问题就不需要自己费心了。
到时候都让这个小儿子去照顾。
何雨柱还想,是不是让这个孩子去认易中海当师傅,学会他那一套尊老爱幼的老传统。
到时候可以尽心地何大清养老。
何大清说:“这这两天她都吃不好饭,今天带她去医院查了一下,然后确认怀孕了。”
“那你最近可要多照顾她,那好好的安胎休养,这老来得子实在难得。”
“我哪里老了少胡说,我还打算多要几个孩子呢。”
俩人聊了几句孩子的话题,然后何雨柱说:“既然有了好事,晚上我带一些营养品回去。”
“好的。”
何大清今天过来通知何雨柱就有这个意思。
自打结了婚之后何雨柱很少回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