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邻居之间虽然有矛盾,但是大家都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互相之间并不会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
要不然家中突发什么恶性事件,邻居并不搭把手,有可能孩子或者老人的小命就丢掉了。
只有等大家从大杂院里搬出去,过上独门独户的日子,邻里之间只有点头打招呼的关系,到了那个时候,才会淡化和睦的邻里关系。
像是何雨柱之前直接掀桌子,不和左邻右舍的邻居来往,在这个时候才属于另类。
何大清打小是从大杂院里长大的,并不想和易中海闹的不可开交,毕竟以后还要生活在这里,闹过了脸上不好看。
何雨柱说:“但是你也不能一声不说呀,哪怕私底下要点易中海两口子一声,省得他们以为咱们还没有发现,还在那里得意呢。”
“这个.”何大清一时也有些犹豫。
何雨柱也也就没有多逼迫他,既既然何大清不想做这个恶人,那要是机会合适让自己来做就是了。
反正何大清回来之后,何雨柱更加不想生活在大院里,有何大清在这里顶着自己就可以在烟袋斜街生活。
得罪了易中海,也没有什么,哪有他易中海算计了何家一家人,自己啥事都没有的道理。
何雨柱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之前生活在四合院里就感觉特别的别扭。
原来自己一直用后世的眼光看待这个时代人的想法观念,还有做事的尺度。
所以总感觉有些别扭。
这才知道自己的三观和他们的不一样,他们虽虽然也会有矛盾,但是都会控制在一个很小的范围里,毕竟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互相之间协商就把矛盾化解了。
还有很多人信奉吃亏就是福的理念,稍微吃亏也就认了,等待以后再把场子找回来。
何雨柱说:“行吧,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你这两天先见见老朋友,尤其是我师父,雨水自打你走了之后都是在师父家生活的,她也认了师娘是干娘。”
“也好,那房子收拾一下,添置一些东西,回头我再搬回去。”
何大清念念不忘的还是四合院当中的老房子,毕竟他是祖宅,既然回到京城,还是回自己的老家住着舒心。
“没有问题,明天我就去给打扫一下,添置东西。”
第二天,何雨柱就拉着三轮车来到四合院,闫埠贵看着院门外的三轮车,满满的都是家中用的东西,很是惊讶:“柱子,你要搬回来住?”
“是啊,这毕竟是我的家,不住这住哪?”
“你这.”
闫埠贵一时犹豫,然后问:“柱子,是不是你那房子出问题了,不是买下来了吗?怎么又要搬回来住?”
闫埠贵还以为何雨柱生意出现了问题呢,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不是,生意没有任何问题,好着呢。”
“那你还搬回来?”
“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这话让闫埠贵是一头雾水,不过再问何雨柱,他只是摇摇头,并不说是什么问题。
何雨柱把零碎的生活用品拎到屋子里,把家重新布置一番。
之前已经把旧家具全部换成了自己亲手打造的新家具,整个屋子焕然一新,都可以直接当婚房了。
何大清用两天时间见了老朋友,然后才和何雨柱雨水一起来到四合院。
刚过了二道门,几个晒太阳正在院子里做着手工活的大妈大嫂都是一愣。
何大清笑着说:“嫂子们,都忙着呢?”
闫大妈打量了一下说:“何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这是我家,想家了,当然要回来。“何大清说。
闫大妈朝他们身后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很是八卦的问:“大清,你那个媳妇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别提了,那那个姓白的寡妇就不是好东西,这都两年了,也没有怀孕,既然不给我生孩子,我还要和她过什么劲?”
“你们不过了?”
“是啊,我这就回来了。”
何大清说:“不和你们聊了,我要回去收拾一下。”
三口人进了中院,几个大妈就八卦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何大清先是站在院子中间看了看,房子还是之前的房子,而且耳房也已经盖了起来。
心中有所感慨,隔壁的易大妈就从屋子里走出来。
一愣:“何大清,你回来了?”
“易嫂子,两年时间没见,你还是没有变,是啊,保城那边日子过得不开心就回来了。”
“回来就好,还是自己的家住着安心。”易大妈说。
“是啊,还是自己家好。”
说了几句话,何大清这才进屋。
三人重新收拾一番,何大清问:“柱子,你不回来住?”
“我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在这边住吧,雨水还是跟着师娘或者慧真住,这样我们经常回来再看你或者你去那边的店铺。”
何大清想一想说:“也好,我也要重新找个班上。”
哪怕何雨柱的店铺里缺人,何大清并不想上自己儿子的店铺里帮忙,毕竟哪有当爹的给儿子打工的道理。
很多时候一些事情都没法说。
活干的多了还是少了,儿子总不能训斥老子吧。
三人来的时候就带了不少的食材,稍作休息就开始忙碌起来。
这第1回回到老宅子里,当然还要做一顿团圆饭。
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易中海从从外面进来,刚才闫埠贵已经和他说了何大清回来的消息。
易中海的心中是五味陈杂,不知道白寡妇带着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进了院子就直接奔着何雨柱的家,推开门看,何家的三人正坐坐在一起聊天呢。
“老何,你真的回来了!”
“是啊,你没有想到吧,我去了才两年就回来了。”
何大清虽然之前说的很好听,不过面对易中海的时候,心中还是憋了一团火。
要不是易中海的算计,自己又何必远远走他乡,受白寡妇的气?
“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回来呀?”
“不是,我怎么会这么想呢。”
易中海心中早就震惊异常,忍不住问:“你怎么自己回来了?小白呢?”
问过之后才觉得不太对,怎么把小白这个称呼说出来了。
“我发现了老易,怎么我回来你不关心我过的好不好,怎么反而关心白寡妇了?”
“不是,你别胡说,我当然关心你了,你自己回来的?”
易中海还是想打听白寡妇的情况。
“是啊,我当然自己回来了,我不要白寡妇了。”
“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咋样?当年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合着我要养着他们娘仨一辈子呀。”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再次见到你太意外了。”
何大清笑着发出邀请:“老易,咱们哥俩也两年没有见面了,晚上一起喝两杯?”
“改天吧,我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易中海心中都是心事,哪有闲情和他喝酒。
“那好,咱们再改天再喝酒,我给你说,那白寡妇还是还不错的,不过这两年我也腻了,正好柱子去找我,我也就回来了。”
易中海听到何大清说这样的话,突然觉得这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白寡妇是什么滋味我能不知道吗?
当年白寡妇结婚当天丈夫就被鬼子打死了,连洞房都没有进。
然后略施小计给了三瓜两枣,白寡妇就跟自己十多年。
这白寡妇是什么滋味,自己可比你还清楚。
可怜的小白,还有我那两个儿子,你何大清为什么要回来呀,继续在保城那边养着他们不好吗?
只是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问何大清肯定是不可能的。
易中海暗暗叫苦,如果小白在那边日子过得不好,说不定还要回来找自己,到时候又怎么办?
眼下千头万绪,让易中海很是难受,哪有心思留下来陪何大清一起喝酒呀。
何大清诚心邀请,就是想看易中海难受的表情,可易中海只是推辞,好不容易才躲过何大清的纠缠,从屋子里面出来。
没有回自己的家,易中海而是直接奔着后院,然后进了老太太的家。
“老太太,你知道了吗?何大清回来了。”
聋老太太很是惊讶:“什么?何大清回来了?不年不节的他为什么要回来?”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下午才回来,我问他情况,他也不说。”
易中海问:“你说小白那边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把事情都告诉了何大清?”
“这个应该不太可能吧!”
聋老太太说:“这事情你想一想,要是何大清什么事情都知道了,他能这样安静,不找你算账?”
“这事情也不好说呀,谁知道他有没有给我憋什么大招。”
“这事情有些不好办了,当年让小白赖上何大清,顺便让何大清去保城,可是一石二鸟的好计划,只是可惜柱子受了刺激就跟变个人似的,再也不听话了。”
“是啊,谁知道傻柱就跟换个人似的,再也不听话了,还一肚子的坏水,只会坑我的钱。”
想起这个易中海就恼火,自打何大清离开,何雨柱当家,他就只盯着自己,难道早就知道,何大清离开是自己弄的,这才算计自己?
利用几次机会,把自己的家底子都折腾完了。
这家中都没有存款了,贾东旭还进去坐2回牢。
“老太太,你也不要再指望傻柱了,那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没有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老太太很是感慨。
易中海挑中了贾东旭当徒弟,想要贾东旭以后给他养老。
可是老太太这却有不同的意见,贾东旭为人是不错,可是他他们家还有贾张氏呢。
那姓张的丫头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天天只想占便宜,不想付出。
等易中海老了,张婆子要是还在,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天天伺候易中海呢。
可何雨柱就不一样了。
上面没有母亲,为人憨厚,有些二愣,很容易就被忽悠,只要持之以恒的给他灌输孝顺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