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大爷,你就别卖官司了,直接说呗。”
闫埠贵说:“我现在干的就是叫书春呀,你拿这个考我是不是?”
“你不是就是一个卖对联的吗?谁考你了?”
“你还装糊涂呢,这街上摆摊的,各行各业都没有单独的名字,唯独我们这种书写对联的,有一个单独的称呼,就是书春。”
闫埠贵一脸的傲气:“你还拿这个考验大爷?”
闫埠贵很是得意:“我干了这么多年能不知道这个名字吗?”
何雨柱这才明白,原来书春就是在春节前给别人写对联的职业。
想一想也好笑,其他的各行各业都没有单独的称呼,聊起来都是卖鞭炮的,卖布的,卖玩具的,卖什么就是干什么的。
唯独这个卖对联的,还整了一个专有的称呼,叫做书春,瞬间就高大上了许多,准是过去的穷酸,抹不下面子,在给这个行业起了一个别致的名字。
“我还真的不知道,只是听别人提了一嘴。”
“你啊。”
闫埠贵根本不相信何雨柱的说辞,只是也不好多说什么。
何雨柱再去看闫埠贵的字,已经可以看出一些门道来了,虽然看上去好看,但是略显呆板,其他的也看不出来。
虽然何雨柱已经获得了入门,但也只是入门而已,写出来的字顶多是个不难看,和闫埠贵的字是不能比。
何雨柱也奇怪,自己是看闫埠贵写对联,可这个基础还是书法呀直接给个书法不就行了吗,干嘛给了自己一个书春的职业,写的再好,自己也不指望,在春节的时候给别人写对联过日子呀。
闫埠贵的摊位上除了卖春联,还有祭灶祭祖用的对联,何雨柱也懒得占闫埠贵的便宜,自己从屋子里拿出红纸来,裁好,然后用他的毛笔在上面照着写了一套。
“可以啊,柱子,没有想到你铅笔字写的不行,这毛笔字倒写的很是工整。”
“那是,我也是练过的。”
何雨柱很是得意,写了这两套对联,直接给加了4点书春经验值。
闫埠贵笑着说:“说你胖你还喘了起来。”
何雨柱把写好的送回去,想一想,还是出门去了一趟文具店。
“老板给我一套狼毫,再拿上一些字帖。”
“何老板这是给妹妹买的?”
何雨柱刚想说是给自己买的,然后就改了口:“是啊,让妹妹打小练字,也是有好处的,大号的毛笔拿上去,省得以后买了。”
“好咧,这有《九成宫》,《石鼓文》,《曹全碑》,《郑文公碑》等,你拿哪个?”
“都拿上就是了,让我妹妹挑一个喜欢的字体。”
何雨柱买买了字帖再拿上笔墨纸砚,回到自己的书房里。
铺盖草纸,拿着新买的毛笔,沾上墨汁,就练了起来。
何雨柱就不相信了,自己能够领悟其他的技能只要多写一写毛笔字,就应该领悟书法。
怎么也要把那个书春的技能给替换掉啊。
徐慧真回来,看到书房的灯亮着,推门进来说:“柱子哥,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咦,你这字写的不错呀,还能看。”
何雨柱有些不满的说:“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还能看?”
“你以为字有多好?比外面写对联的大爷差远了。”
“我这是手生,回头练一下就比他写的好。”
“吹牛,我才不信。”
“等明年再看。”何雨柱也只是一时兴起,想把书春这个职业换成书法,顺便让雨水开始练字,着重培养这个妹妹。
以何雨水的年纪,长大后要是能上个大学也不错,即使考不上,也有各种职业技校,也能学个手艺。
何雨柱问:“你想说什么事?”
“你不问我都忘记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觉得行不行。”
徐慧真说:“你也知道我爹和我哥都是在酒坊里面上工的。”
“是啊,是不是想来京城里面开酒馆?”
“不是开酒馆,是想酿酒开酒坊。”
“酿酒?”何雨柱很是惊讶。
“是啊,我爹看那后罩房的仓库都闲着,就开始琢磨了。”
过去大户人家四合院的后罩房,一般都是厨房,仓库,何雨柱也一直把后罩房当做储存粮食的仓库。
徐慧真的父亲一辈子都在酒坊打工,这两天除除了被女儿带出去,在京城旅游玩,也看到后罩房的地方被大量的浪费,心里就有些心疼。
虽然都没有挑明,不过对于徐慧真和何雨柱的事情也心知肚明,这两天的接触也对,何雨柱是十分的满意。
虽然没有父母,可何雨柱有一手远超普通厨师的手艺,还有一套三进的商铺,这样的女婿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所以心中也有些忐忑,自己家世普通,无钱无势,就想多帮下女儿。
做生不如做熟,再说他也只会酿酒,所以徐慧真的父亲想了半宿,想要用后罩房建个小酒坊酿酒。
当然这个要在女儿的名下,等以后结婚的时候,可以多给徐慧真一份丰厚的嫁妆。
“你是说想用后罩房酿酒?能行吗?”何雨柱问。
徐慧真说:“能行,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不到三斤的粮食就可以酿一斤的酒。”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刚开酒馆的时候,主角也眼馋酿酒的高利润,毕竟高粱才三分一斤,也就是说,一斤高粱酒的物料成本只有一毛,加上其他的成本,估计都不超过一毛五。
要知道酿酒是2-3年的陈粮比较好,陈粮的售价比新粮还便宜。
可是高粱酒从酒坊出来的批发价在4毛左右,可见酒坊的利润是多少。
作为一辈子都在酿酒坊里面酿酒的老人,徐慧真的爹当然也清楚这个行业的暴利,之前没有门路,顶多在家里酿一些酒自己喝,可要是酿了多了,然后向外面出售,绝对会被酒坊老板打压。
他们这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回干了。
眼下徐慧真的小酒馆打开了门路,每个月都可以销售几百斤的酒,再加上后面还有地方,可以建一个小酒坊,这样就可以自产自销。
徐慧真把自己爹的想法说了,问:“柱子哥,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问:“那以后大爷就留在这?”
“不是,是我哥留下来,他也是熟练工,酿酒没有问题。”
“只用后罩房就可以了?地方够吗?”
“地方足够了,就是我哥要住咱们这里,你要是有意见,那就在租外面租个房间。”
“我是没有意见,反正房间还多的是。”
开玩笑的事情,刘辉留下来酿酒,何雨柱当然欢迎了,虽然说这个项目是徐慧真家里的,可是他们家能赚钱,也是好事啊,最起码以后嫁妆能丰厚一些。
徐慧真欢喜地问:“你是答应了?”
100.第100章 慧珍要说亲?再遇敌特
100.
“嗯,这是好事啊,以后卖的酒成本就低了,你也可以赚更多的钱。”
两个人的钱都是分开算的,毕竟还是两家人。
徐慧真欢喜地说:“谢谢你柱子哥,你真好。”
“傻丫头。”何雨柱说:“刚才还嫌弃我的字写的难看。”
“本来就难看。”
徐慧真早就有所准备,说话的时候就开始向后退,然后直接跑了出去,根本不给何雨柱反应的时间。
不过酒坊的事情需要年后才开始,眼下天寒地冻的,还要过年呢。
徐慧真的父母只是待了两天,就和徐辉一起拉着满车的年货回去了,不过留下了徐慧芝在这继续玩。
很快时间来到了腊月二十三,这一天是最重要的日子,对于何雨柱来说,这是比过年还要重要。
这不光是小年,也是“祭灶神”的日子。
灶神是专司人间善恶的神,有一副和善慈祥微笑可人的面孔,绝不怒目相向。
但是灶神的起源很不易考察,至于祭灶的日子,现在流行的是腊月二十三,不过在宋代的时候却是二十四日。
范石湖《腊月村田乐府引》上说:“腊月二十四日夜祀灶。”
《梦华录》上说:“12月24日夜交年,都人至夜以酒糟涂抹灶门,谓之醉司命。”
只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现在改成了二十三日的缘故。
前两天何雨柱还在旧货书摊上买到了一本《灶王经》,上面说:“灶王留下一卷经,念于善男信女听,我神姓张名自国,玉皇命我掌厨中。来到人间查善恶,未曾做事我先清。”
瞧那意思,灶王爷不仅铁定了姓张,而且还是玉皇大帝的厨师长,要知道民间传说玉皇大帝就是张姓。
祭灶是春节将至的信号,京城人也叫过小年儿,这一天之后,各个店铺的伙计纷纷外出讨账。
自然躲债的也不少,只到了除夕接神(灶王)时,才不再讨旧账,所以又有“要命的关东糖”、“救命的包饺子”一说。
即使这几天没有要到账也不会再继续讨要,没有在大年三十再去上门讨债的说法,也要让对方吃上一顿过年的饺子。
祭灶的仪式很简单,忙碌了一天,晚上早早的就吃了饭,何雨柱说:“待会我要祭灶,们都去前面帮忙,不许上后面厨房来。”
“哥,我想看。”何雨水说。
何雨柱说:“小女孩不能看。”
“可是.”
徐慧真连忙拉着何雨水的小手说:“姐带着你去买糖葫芦好不好?”
“好啊,我要买个大串的。”
说完之后何雨水再歪过头来看何雨柱的脸色。
最近一段时间,何雨水吃的糖比较多,担心她会长蛀牙,所以何雨柱限制她吃糖食。
“行吧,只能买一串。”
因为祭灶的时候,一般由家中的男人主祭,女人是绝对不允许参加的,所以又有“男不供月,女不祭灶”的说法。
祭灶的时间一般是在晚上一更左右,也就是晚上7:00~9:00之间,何雨柱拿着贡品来到厨房里。
先把灶神案中的供奉撤下,全部塞在炉膛里,然后重新摆上新的贡品。
这个也是有讲究的,贡品有:关东糖、糖瓜、南糖、另外备凉水一碗,草料一碟,这是给灶王爷所乘马匹准备的。
上香之后,何雨柱祝:“好话好说,不好话少说。”
这样简单的一句祷词就可以,然后用关东糖在灶王爷画像的嘴巴上一抹,表示将灶王尊口粘住,不致报告本宅,所行恶事。
就连灶王爷两边的对联都写的是:“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