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不过这老太太。
徐得庸比之前少放一半的馅开始快速包饺子,老少搭配很快包完。
炉子上的锅,水已经烧开,“哗啦啦”,有个形容叫如同下饺子一样。
此时不说像,简直一模一样!
开了两开,一碗凉水一激,再开锅饺子都胀肚漂仰。
徐南氏盛了三碗,三碗都没满。
倒点醋,蘸一蘸,再来瓣蒜,小味道嘎的一下就上来了。
徐南氏吃了一碗便说吃饱了,徐得庸又硬分了她五个。
吃完又来了碗饺子汤,原汤化原食,拍拍肚子,巴适!
吃饱干活,天经地义,徐得庸戴上帽子,脖子上挂上手套,临走前将座钟抱怀里道:“奶奶,我走了啊。”
徐南氏过来给他正了正帽子道:“你抱着这玩意干嘛?”
“找地方修呗。”徐得庸理所当然道。
“你有钱修啊。”徐南氏道。
徐得庸笑着道:“我自有办法,您老就别管了。”
他准备到钟表店借人家工具用用,不给用大不了花点钱。
说完继续道:“回头我还要去百货大楼看看,奶奶您有什么要买的吗?”
“什么也不买,你也不准乱花钱,听说里面东西老贵了。”徐南氏脸一沉道。
徐得庸嘿嘿一笑,浑不在意道:“那家里吃的啥的要买吗?”
徐南氏道:“不用你,我自己去买,你只会捡好的一点不管价格,小败家子,刚好两天,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
人上了年纪难免叨叨叨。
徐得庸直接遁走,抱着座钟夺门而出,在门口又顺走一根奶奶编的麻绳。
出门碰到易中海和贾东旭结伴去上班,秦淮茹领着小棒梗送。
徐得庸主动打招呼道:“一大爷,东旭,去上班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都是街坊邻居,他们之间也没有啥大恩怨。
易中海眼睛眯了一下,点点头道:“嗯,去上班。”
贾东旭该说不说长得很周正,差点就赶上徐得庸了。
他笑着道:“得庸,你抱着钟表干嘛,我记得是坏的吧,难不成去委托商店卖了?”
徐得庸道:“嗨,不是,这不打算找地方修一修,家里没个看时间的不方便。”
随后他客气道:“要不要带你们一程。”
肆玖城人好面。
这话让易中海感觉有点面,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不用,耽误你赚钱。”
小棒梗盯着徐得庸怀里的座钟一脸好奇,毕竟他们家没有。
徐得庸见此笑眯眯道:“小棒梗,想摸摸。”
小棒梗立马躲到秦淮茹身后,小手拽着秦淮茹的裤子。
嘿,还是孩子小了好玩。
把三轮车抬出去,徐得庸用绳子将座钟固定在车上。
旁边小棒梗看着死活不走,秦淮茹一脸无奈。
看着小棒梗渴望的小眼神,徐得庸拍了拍三轮车道:“想上来坐坐。”
这次小棒梗点点头,抬头看着秦淮茹道:“妈妈。”
俏媳妇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得庸,不给你添麻烦吧!”
徐得庸笑眯眯道:“嫂子说话见外,做一下麻烦什么。”
“那谢谢你了,得庸。”秦淮茹感谢道,随后将小棒梗抱上车道:“快谢谢叔叔。”
小棒梗乐的道:“谢谢叔叔。”
徐得庸道:“得,为了这声叔,我带着骑一圈。”
于是上去原地骑了一圈,乐的小棒梗找不到北,被秦淮茹抱下来时还依依不舍。
徐得庸骑在三轮车上,意味深长道:“嫂子,孩子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教育很重要啊,可别太惯着了。”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
秦淮茹点头道:“确实。”
“还有,让东旭注意身体,悠着点。”徐得庸说完便蹬着三轮离开。
他只能说到这,再说就剧透了!
他总不能说你丈夫过几年会嘎嘣,孩子会好偷成性吧。
这不神经病吗!
秦淮茹有些懵逼的愣在原地,过了片刻俏脸上升起两朵红晕。
难道晚上被他听到过?
……
徐得庸自然不知道秦淮茹想岔劈了。
他蹬着三轮直接来到雪茹丝绸店,店铺也是刚开门。
恰好看到陈雪茹正在门口对着太阳伸了个懒腰,姣好的身段前凸后翘腿子长。
可惜,都隐藏在衣服下面。
她眯着妩媚的眼睛道:“来的挺早吗。”
徐得庸笑呵呵道:“姐说要,当弟弟的还不得麻溜的。”
“哼。”陈雪茹轻哼了声,瞥见他车里的座钟道:“你大早上拉着个破钟到我这,多少有些不吉利,想卖给我我可不要。”
徐得庸道:“姐你想买我也不卖,这钟坏了,我拉着打算到钟表店借工具修一修。”
陈雪茹柳眉一抬,带着一丝诧异道:“借?你会修?”
徐得庸矜持道:“略懂。”
“德性。”陈雪茹给了他一个充满风情的白眼。
徐得庸的心有点小荡漾,这女人向来如此,若是自恋的以为她对你有点意思,那你就是傻逼。
比如之后没了街道干部身份的范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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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修钟
2023-10-23
陈雪茹眼波一转道:“把这玩意一块抱进来吧。”
徐得庸眨了眨眼睛道:“姐,我不卖。”
陈雪茹淡淡道:“我记得我家老侯有个工具箱……。”
徐得庸立马改口道:“姐是例外,我什么都听姐的。”
他解开绳子,抱着座钟屁颠屁颠随陈雪茹来到楼上。
陈雪茹道:“东西先放那,酒带来了吗。”
徐得庸放下座钟从怀里掏出一瓶酒道:“放心,咱君子一诺重千斤,从不食言。”
陈雪茹道:“你就是个蹬三轮的,还君子,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徐得庸笑了笑,不置可否。
陈雪茹接过酒仔细看了看,点头道:“不错,以后要是再弄到也给我送来,我好请客送礼。”
徐得庸点头道:“好嘞。”
再弄到那得看运气,但不妨碍他先答应着。
陈雪茹慢条斯理掏出一张五块,一张三块,一张两块。
是的,你没看错,这时候是有三元面值的钱,而且由于我国印刷技术落后,三元、五元、十元的大面值是由北方大国代印。
其中十元,也就是俗称的“大黑十”“大白边”直到五七年底才正式流通。
之后由于双方关系恶化,这版三种大面值钞票在六四年限期收回,停止流通,使用自己印刷的新一代纸币。
徐得庸惊喜的搓搓手道:“这么多,姐你可太敞亮了。”
陈雪茹道:“甭先高兴,这座钟要是能修好,就帮我看看那的落地钟,时间长了总会慢上些时间,修好了这钱你都拿走,修不好只能拿七块。”
徐得庸看着不远处放着的落地钟,整体是上好的紫檀,一看就有些历史。
所谓万变不离其宗,这大落地钟还能正常运转,只是时间长了有些不准,八成是长时间没润滑,或者摆丝出了小问题。
说是容易,但一般人也不敢随便拆。
徐得庸道:“那成,姐,工具在哪?”
说着他摘下帽子放在一边,目视陈雪茹。
陈雪茹眼波流转,在徐得庸脸上停顿片刻道:“跟我来。”
徐得庸笑了笑,跟在陈雪茹屁股后面,来到一杂物间。
“应该就在角落放着,自己过去找找。”陈雪茹白皙的纤手一指道。
徐得庸点点头进去,很快找到一个木制的工具箱,里面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旧东西,他目光扫过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东西。
于是走过去也给抱了出来道:“姐,这个东西还能用吗?”
陈雪茹眼皮一搭道:“早不能用了,怎么你想要?”
徐得庸笑嘻嘻道:“还是我姐,一眼便看出我的意图,您就当废品卖给我呗。”
“嘁。”陈雪茹白了他一眼道:“不卖。”
徐得庸脸上的笑容一凝,陈雪茹这么敞亮,本来认为十拿九稳的事情竟然不成?
“不过……。”这时陈雪茹话音一转道:“我可以送给你,前提是你得负责把我的落地钟修好,修不好你给我拉出去修,一切费用由你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