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小棒梗道。
徐得庸摸了摸他的脑瓜谆谆教诲道:“俗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谁弄坏的去找谁,你说是不是?”
小棒梗有点疑惑,不是很懂。
秦淮茹连忙将小棒梗抱到一边道:“徐得庸,你可别撺掇孩子,要是被我婆婆听到又得不太平。”
徐得庸耸耸肩道:“不说就不说喽,这年头说点实话道理还遭埋怨,您自个好好教育孩子吧。”
说完他看了闫解旷姐弟一眼道:“昨个你们爹给我开门,我给他一大把,想吃豆自个回去找去。”
闫解旷闻言眼睛一亮,自己抠门的老爹肯定不会把五香豆带学校去,八成是藏在家里某个地方,自己找到吃一颗不过份吧?
徐得庸支完招,拍拍屁股走人。
秦淮茹眼睛一转,随即轻声叹了口气,这小混蛋如今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闫解旷不稀得再和妹妹玩,回家看看老妈在没在家……。
……
徐得庸在附近大点的商店就可以买到所需的东西,可他身负‘还钱的使命’,不能这么快就回去,索性慢慢悠悠的去往前门大街。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不,路上连着拉了两个客人,等转回前门大街已经晌午。
徐得庸在雪茹丝绸店外面瞅了一眼,没见到人。
人家是老板,也不是见么天在店里,便蹬着三轮直接走了。
路过街道办的时候,见到一个青年从里面着急忙慌的走出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
嘿,这长脸也就比许大茂短一点,范金有,范干部!
双方擦身而过。
徐得庸认识他,他可不认识徐得庸,人家是街道预备干部,徐得庸就是个蹬三轮的。
徐得庸饶有意味的笑了笑,蹬着三轮去商店买了红油漆、玻璃、合叶、刷子等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车上。
但凡是工业品就没有便宜的,杂七杂八的两块钱就花没了,能买三斤猪肉呢。
回到家里已经过了晌,徐南氏热了热白菜,徐得庸抹点芝麻酱,连吃六七个杂合面窝窝头。
“慢着点。”徐南氏笑吟吟的道。
徐得庸喝了口热水道:“奶奶,家里的粮票够不够?不够我去给倒腾点!”
徐南氏脸一板道:“够了,你可别出去瞎胡闹,倒卖粮票国家可不允许。”
徐得庸道:“嗨,只要别光明正大一般就没事,私下里置换的多着呢!”
徐南氏道:“你别管人家,管好你自己就成。”
“那成。”徐得庸点头道:“钱都给您了,那票可都是有时限的,您老可别不舍的买放过期喽。”
徐南氏瞥了他一眼道:“你想说什么?”
徐得庸嘿嘿一笑道:“这杂合面您粗粮放的有点多。”
徐南氏没好气道:“都是你爷爷把你惯的,以前弄点细粮都让你吃了。”
“那可不。”徐得庸嬉皮笑脸道:“不过也没奶奶您疼我。”
徐南氏忍不住笑道:“哼,真拿你没办法,等会奶奶去买,明天烙大饼给你吃。”
徐得庸“嗯嗯”点头道:“大饼好,大饼香,我最喜欢奶奶烙的大饼了,那啥,多放点葱花和油啊!”
“去你的,你就不知足。”徐南氏笑着点了点他道。
随即她又关心道:“那钟表的人在家不,一直放咱家里可别给磕了碰了。”
徐得庸睁眼说瞎话道:“再看一晚上,明天我就给送去。”
“那就好。”
吃完饭,徐南氏就拾缀拾缀出门去。
徐得庸泡好茶放在一边,鼻子塞上纸团开始刷窗户。
小毛刷,刷呀刷,院里一群小屁孩围着瞧热闹!
徐得庸挥了挥手道:“都离远点,这油漆的味不好闻,里面含有有害物质。”
刘光天这货闻言还故意吸了一口,贱兮兮的笑着道:“我闻着挺好闻啊。”
徐得庸没好气道:“那你要不要喝一口尝尝。”
这时,刘光福又开始有意炫他的陀螺,凑上来道:“得庸哥,您能用油漆给我把陀螺染成红的吗?”
“滚犊子!”
“好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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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无了,喝酒没存稿
第59章 嫂子心虚
一群半大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逗他们玩可以,徐得庸可不会主动做散财童子。
这时,闫解放从外面兔子般兴奋的跑过来,一脸得意洋洋的举着手喊道:“我有钢珠了!”
“哪呢?哥,让我看看!”闫解旷立即眼巴巴的上前道。
“从哪弄的?”
“你怎么弄得的……。”
……
一群小伙伴七嘴八舌的道。
闫解放像是斗胜的小公鸡似的道:“这是我本事,不告诉你们。”
刘光福感觉自己院里独家的优越性要失去,有些不服气的道:“哼,不是捡的就是偷的……。”
闫解放不乐意的上前道:“你说谁偷的,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揍!”
“哥。”刘光福立即滋溜躲刘光天后面。
刘光天晃了晃脑袋道:“别叫我哥,借你陀螺玩都推三阻四的。”
刘光福:“……”
闫解放也懒得继续追究刘光福,腆着脸凑到徐得庸身边道:“得庸哥,您看我有钢珠了,您帮我做一个陀螺呗?”
徐得庸瞥了他一眼道:“等我忙完的。”
其他半大小子闻言也是有些眼热,很快都心切的上大街上去找钢珠去了。
可大街上哪有那么多钢珠让他们捡,他们八成要无功而返喽!
小棒梗这时抱着秦淮茹的腿道:“妈,要钢珠,做陀螺。”
秦淮茹只得无奈道:“好,晚上给你爸说。”
其实想刘海中和贾东旭在钢厂弄个小钢珠不太难,就看他们想不想的问题。
徐得庸刷好窗户让其晾干,瞅了眼一直在一旁眼巴巴的闫解放,便找出工具三下五除二的做了一个陀螺。
闫解放眼睛放光道:“得庸哥,也给我刻上一个‘放’字啊!”
这点小愿望徐得庸满足他。
做好之后这货屁颠屁颠的要走,被徐得庸叫住道:“把木屑扫喽。”
这些家伙得从小事开始“训”,不然容易蹬鼻子上脸。
这时,秦淮茹目光盈盈的开口道:“得庸,交给我,我给扫吧,您能再顺便给棒梗做一个吗?”
闫解放看了眼徐得庸,见他没反对便直接溜了。
小陀螺,跟我去燥起来!
苟日得刘光福,让你再成天瑟,老子也有了!
徐得庸眉毛一挑道:“既然秦嫂子开口,那我就给做一个吧,之前他们没有钢珠我可都不给做。”
秦淮茹柔声道:“嫂子谢谢你了。”
徐得庸三两下锯下木头,低着头边做边道:“也就是嫂子你,要是换成你男人和婆婆,我鸟都不鸟他们!”
秦淮茹:“……”
你快别说了,被我婆婆听到回家又得吵架。
想到这,她还心虚的看了眼垂花门,自家婆婆可别在这个时候回来……。
……
傍晚,鸟雀归巢,行人归家!
成百上千的人从各个工厂出来,形成一条条的长龙,很快又如小溪入海消失在一道道的巷子中。
整个四九城炊烟袅袅升起。
人家烟火气,没人查炉子!
徐得庸没让奶奶做菜,邀请奶奶一块到何雨柱家吃。
徐南氏哪能愿意去,也想不明白自己孙子怎么这么快和“对头”和好了。
徐得庸只好退而求其次,说回头何雨柱做好了,他给带点。
老太太这才同意,省一顿菜不是,况且自己孙子也不是空手,半瓶酒不说,连从沪上带来的糕点都包了一些。
哎,自己还是多吃两块吧,可别回头都让这小败家子送人喽!
徐得庸瞅见何雨柱提溜着几样菜回来,过来一会,便拎上半瓶酒和糕点走过去。
何雨水这丫头早上听何雨柱说后,一天就盼着呢,连上课的时候都在寻思沪上糕点的味道。
这会见徐得庸过来,连忙开门喜滋滋的道:“得庸哥,快进屋。”
一双眼睛滴溜溜落在徐得庸手中的油纸上。
“嗯。”徐得庸点点头进去,就听何雨柱在“哐哐哐”的切菜。
听着规律的切菜声音,起码这刀功是没的说。
何雨柱见徐得庸过来瞟了一眼道:“先做着喝口水,菜一会便好。”
徐得庸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道:“知道你这连口茶都喝不上,我这自带茶叶茶杯呢!”
何雨柱没好气道:“得,你个蹬三轮的连茶都混上了,我这厨子不如,你是爷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