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悌眨巴着小眼睛道:“我也想吃糖。”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去去去,有这么说你爹吗,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们年纪小不懂。”
“解旷你,他不抠刚才怎么不给你吃?”
“还有你,谁让你那天不和哥哥一起,不然也就能吃上糖了。”
闫解放虽小,但也知道和爹掰持没用,只能悻悻的道:“他咋就不是我们亲哥啊!”
“是啊!”闫解旷叹了口气道。
闫解娣也垂头丧气。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道:“人家东西拿回家了,能不能占到便宜看你们的本事了。”
闫解旷心想道:“得庸哥奶奶可不像他那么大方,只能等得庸哥在家,心情好的时候,哼,我不告诉你们,万一人多得庸不给怎么办……。”
一家人各怀心思,三兄妹小小年纪就被言传身教植入“算计”的家学。
……
中院静悄悄,大冷的天也都在家里做饭,家家烟火气升腾。
徐得庸提着东西推门回家,老太太竟然正在埋头切肉。
“回来了。”徐南氏心情不错的道。
徐得庸凑上去笑嘻嘻道:“哟,难得啊奶奶,您还割了肉!”
徐南氏笑着道:“你这孩子什么话,奶奶就不会割肉了吗?这块猪板油可好了,奶奶可是等了好一会,割到这地方才买的。”
徐得庸恭维道:“还得是奶奶有眼光,会过日子。”
“可不是。”徐南氏自得道:“这熬出油能吃好些日子。”
下一刻她就看到徐得庸手里的油纸包,眉头马上一皱道:“你手里买的什么?”
徐得庸眼珠子一转,面带喜色小声道:“奶奶,上次我给修钟的有钱人家,又介绍我给别人修东西,这不,修好了人家就送了些糕点,还塞给我一块钱。”
说着掏出一块钱放在奶奶跟前。
徐南氏一听立马眉头一展,笑着道:“真的啊!我们家小庸就是有本事!”
接着也偷笑的小声道:“你王婶将钟表抱走了,也留下两块钱。”
一老一少相视“鸡贼”而笑。
徐得庸一副‘懂了’的表情道:“怪不得您舍得割肉,感情是意外之财到账啊。”
“这哪是意外之财,还不是我乖孙靠手艺赚的。”徐南氏三分笑六分得意道。
徐得庸一脸“认真”点头道:“可不是,您孙子真厉害。”
“脾性!”徐南氏笑呵呵道。
徐得庸拆开油纸,拿出一小块枣子糕道:“奶奶这个软和好咬,您尝尝。”
“哎呀,你吃吧。”徐南氏推让两下,见徐得庸已经递到嘴巴,只好无奈张开嘴含住。
片刻之后道:“嗯,好吃,你也快尝尝。”
徐得庸道:“好,我也吃一个。”
槽子糕就是鸡蛋糕,因早期制作使用绵糖居多,绵糖烘焙出产品色泽更加红润取名为红皮蛋糕。
《清稗类钞》:“京人讳‘蛋’字,蛋糕曰槽糕,言其制糕时入槽也”。
有句老话,“少了你个臭鸡子照样做槽子糕”,意思就是少了你无所谓。
据传,乾隆皇帝及慈禧太后都很爱吃槽子糕,尤喜在早膳时食用。当时皇宫内的御膳房精心制作的槽子糕,除供宫廷食用以外,另作为祭祀祖先的专用供品。
徐得庸吃了一个,味道很纯正,就是少了后世的‘科技和狠活’不太踏马的甜!
他又拆开另一个道:“奶奶您再尝尝这个。”
“哎呀,你又拆开……,我还得切肉,你别捣乱。”徐南氏没好气道。
见奶奶终于又“被迫”吃下,徐得庸道:“奶奶,您在家可别舍不得吃,说什么留到过年吃,到时候都绵了。”
徐南氏道:“冬天东西撑放,哪有那么容易绵,放久点没事!”
得,被徐得庸说着了,许多老人都爱存东西,存到逢年过节吃。
有的更甚,喜欢藏,藏起来自己不吃也不给别人吃,然后一直放到坏掉。
可能是和他们受过的苦有关,当然也有的单纯是忘了或者自私。
徐得庸摇摇头道:“我提溜的东西回来可是被三大爷看见,您要是不吃,说不定我哪天一高兴就分出去两块。”
“你敢!”徐南氏眼睛一瞪道,随即又皱眉道:“你怎么不藏着点,被阎老西看到,他们一家小子肯定老惦个你。”
“所以啊。”徐得庸摊摊手道:“您要快些吃完。”
徐南氏有点心疼道:“那咱一起吃,反正也是不花钱……,也真是的,给什么糕点,给两块钱多实在……。”
徐得庸暗暗翻了个白眼,捏起一块点心,“啊蒙”一口,吃!
很快,徐家的煎油渣的香味又一次飘散而出。
首当其冲的何家,何雨水吃着饭顿时觉得不香了,眼巴巴的看着哥哥。
何雨柱发狠道:“等下个月发工资一定让你吃上肉。”
“拉钩。”何雨水立即伸出手道。
“幼稚。”何雨柱哼哼道,不过还是伸手和妹妹勾了勾。
何雨水露出笑脸,闻着味莫名觉得吃饭也香了。
……
易家,易中海皱眉道:“这徐得庸怎么又割肉?这让其他家怎么安生吃饭!”
一大妈道:“不是得庸割的,是得庸奶奶割的,我看邻里他王婶将钟表抱走,应该给了些好处。”
易中海目光微眯道:“得庸奶奶收了多少钱?”
一大妈道:“不清楚,你管那么多干嘛,人家都说了邻里互助,双方都满意,你可别多管闲事。”
……
贾家,一家人心情很不美丽!
……
第30章 家伙(求瞻)
2023-10-23
“嘿哟,晨起锻炼身体好呀,为人民服务滴溜溜的跑啊……!”
徐得庸一边锻炼一边小声念叨。
何雨柱忍了片刻,实在忍不住道:“嘿,徐得庸,你在那嘀嘀咕咕个啥?”
徐得庸深蹲不断,瞥了这货一眼道:“我在告诫自己,年轻人把眼光放长远的同时,也要注重裆下。”
何雨柱皱眉道:“长远?当下?”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就是好好活着呗,你说你一个蹬三轮的哪来那么多寻思!”
徐得庸悠悠的道:“我们不一样……。”
“嘁!”何雨柱不屑道:“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一个鼻子两条腿吗,总不能比别人多个把吧!”
“多个什么?”徐得庸问道。
“把!”
“嗯?”
“把,你耳朵聋了啊!”
“哎,我耳朵好使着呢。”徐得庸道。
这时,何雨水迷糊的推门而出道:“哥,咱爸回来了吗?”
何雨柱:“……”
“徐得庸你这孙……。”
“嗯!”徐得庸目光平静看去。
“……损……,真损呐!”何雨柱字语婉转的咬牙道。
徐得庸淡淡道:“自己知道就成,别到处说,不然我名声坏了你负责!”
何雨柱:“……”
“我负责你奶奶个腿……呸,这也不能负责……!”
“玛德,不行,回头“持久功”练上些时日,还给找这孙子比划比划,不能总被压着!”
何雨水迷糊的看了看,见自家哥哥老脸“面目狰狞”的样子,又看看徐得庸平淡帅气的脸……。
算了,自家亲哥不能嫌弃,自己还得指望他养活呢!
何雨柱卧薪尝胆誓要一雪前耻,于是更加卖力的锻炼。
徐得庸则稳如山,提如钢,坚如石。
柱子,你拿什么和我比!
心念一动,盲盒开启。
“啪!”
一个长家伙落在盲盒空间内。
徐得庸顿时被吓了一大跳,枪!
靠,这不是搞我心态吗?
他有点做贼心虚的停下左右瞅了瞅。
不过等他看仔细了,顿时松了一口气,一把气枪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现在这玩意供销社和百货商店都有卖,连证明都不需要,就是猎枪弄点简单的证明也好买。
也就是在肆玖城,不然就是一把真家伙也问题不大。
这气枪是撅把式的,打的是铅弹,射程不超过五十米,有效射程二三十米。
当然,近距离打中人的要害还是有致命的危险。
百货商店十几块一把,铅弹一毛钱十几发,铜弹要贵上一半不止。
跟随气枪一块的还有一盒百发铅弹!
徐得庸有点手痒,哪个男人不爱玩着这玩意,仅次于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