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连连看 第217节

在傻柱这个前四合院战神的衬托下,赵野可谓威名赫赫,因而不管心里如何想的,但大伙面上都热情的鼓掌欢迎。

当然也有例外,这个人就是傻柱,他靠在自家的门框上,用只有附近几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不屑的讥讽道:“一帮马屁精!”

很是不巧,赵野二人站的也不远,这话同样听了个正着。

赵野冷冷的瞪向傻柱,就要骂回去时,却被丁秋楠拉了拉袖子。

“好啦,别生气了,他又没说我们。”

考虑到媳妇都开口了,赵野只得按下怒气,但心里却给傻柱狠狠记了一笔,打算找个机会再收拾下那浑人。

另一边,刘海忠还在高谈阔论:“今天呐,是新年的头一天,我和二大爷、三大爷,以及院里一些住户商量了下,决定以后咱们院里每到春节就搞团拜,希望大家都落实下去。

下面我宣布,团拜开始,由我给大家打个样!咳、咳,给大家拜年了,我给大家来点文的,这个……呃,新年里新气象,新春喜迎春雪!”

“好!”

见自己特意准备的话博得满堂彩,刘海忠大为得意,当下再接再厉道:“下联啊,下联是这个……讲形势讲政策,讲究辞旧迎新!”

眼看又是一阵叫好和掌声,刘海忠笑的一脸褶子,正想再显摆下,搅局的来了,只见傻柱冲着鼓掌叫好的人呵斥道:

“好什么呀好,别拍巴掌了,闻见什么了你们?要我说呀,二大爷前面这句是新词没错,可他后面这句还是封建迷信。

都不是一个味,非要往一块凑,还文呢,快省省吧!二大爷,我不是针对您,但说实话,您这文化水平真不怎么地!”

被搅扰了好心情的刘海忠,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憋了半天才骂道:“傻柱,你、你、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怎么哪哪都有你!”

傻柱跟没事人似的把头扬起,嘴里还吹上了口哨,一副大有不将刘海忠放在眼里的架势。

亲眼看到这一幕的丁秋楠,不禁瞪大了杏眼,低声询问赵野:“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傻柱?”

赵野点头:“是他,你觉的这个人怎么样?”

丁秋楠皱眉回道:“不怎么样,他这不是成心捣乱嘛,大过年的何必惹的大家都不痛快!”

“这才哪到哪,傻柱可是我们院里的天字第一号搅屎棍,好戏还在后头呢,咱们往下看。”

就在他们说话的工夫,对决的双方已然由刘海忠VS傻柱,变成了阎埠贵VS傻柱。

就听阎埠贵控诉傻柱道:“……大家前几天都说好了,今年取消单独拜年,改为团拜仪式,但是……我是说但是,偏偏有人要一意孤行,你这不是成心要和我们大伙做对吗?”

早已知道内情的许大茂,故作惊讶的问道:“二大爷,您说的这个人是谁啊,麻烦您给指出来,让大伙好好批判一下他。”

阎埠贵随即便指向傻柱,气呼呼道:“除了傻柱还能是谁!”

第326章 想死,我帮你啊

“今天早晨天刚亮,我们全家没睡醒呢,傻柱就指使秦淮茹家仨孩子,摸到了我们家里,往床边那么一跪,向我们拜年要压岁钱。大家评评理,遇上这种情况,我能不给钱吗?”

三大妈声援老伴:“你们是不知道,那三个孩子跪下就不走了,不给钱就不起来呀!

这也就算了,嘴里还念叨什么,一块三块不嫌少,不给我们好不了……这、这跟讹人有什么区别?”

听二人说的有趣,大伙都不厚道的笑了,其中便有又问:“那你们给了多少,说来让大家开开眼?”

阎埠贵痛心疾首的举起三根手指:“一人一块,总共三块钱呐!”

“呵,这可一点不像三大爷的作风呀!”

“三大爷这回咋这样大方,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没听他说嘛,这是让人给架到空中了,要不然以三大爷的性子,能给一毛钱就算大方了。”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刘海忠说话了:“傻柱,这个二大爷说的,是真的吗?”

傻柱光棍道:“是真的。”

“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想三大爷了呗!”

“不是,咱们那天不是开会说了嘛,你干嘛明知故犯?”

傻柱睁着眼说瞎话:“我什么也没听见啊,那天会开到最后,卖花生瓜子的来了,大家都起哄跑去买了,我也就跟着去了,至于开会说了个啥,我什么都没听见。”

刘海忠自是不信,对着傻柱指责道:“傻柱,你少胡搅蛮缠,我还不知道你了。”

说完,他便问阎埠贵和许大茂:“你们两个说说吧,像傻柱这种目无长辈,目无院里边规矩的人,该怎么处理?”

许大茂冷笑道:“怎么办?这事是傻柱起的头,让他赔啊,这钱必须吐出来,无规矩不成方圆,要是都学傻柱这样,以后院里岂不乱套了?”

阎埠贵附和道:“可不是嘛,没有这样的啊,拜年就拜年,还非得敲着碗咒我,跟要饭似的,我这一年都不吉利。”

刘海忠点了点头,眼睛在人堆里扫视一圈无果后,问许大茂:“秦淮茹呢,让她去问问棒梗他们,这钱到底在他们那,还是给了傻柱。”

许大茂揣着明白装糊涂:“秦淮茹一大早回娘家了,就是想问也问不着。不过要我说,这钱十有八九在傻柱身上,毕竟他是主谋!”

贾张氏随即跟进:“没错,我问过仨孩子了,他们都说没拿。”

“嘿,棒梗奶奶,你这就有点过河拆桥了吧?你随便找个人打听打听,我像是那种贪孩子便宜的人吗?”

贾张氏扭头不看傻柱,嘴里却继续道:“那可说不来,反正我相信自己的孙子。”

“行,那你把棒梗他们叫出来,当着大家伙的面,让我亲自来问!”

“孩子们昨晚熬夜了,这会儿还睡着呢,要是起来冻感冒了怎么办,你赔啊?”

“我……”遇到贾张氏这种人,傻柱只得认栽。

“得,算我倒霉,随你怎么说吧。”

许大茂落井下石:“傻柱,少说废话,赶紧赔钱!”

傻柱反唇相讥:“许大茂,你不是说你是棒梗他们的后爹嘛,这钱应该由你赔才对。”

“少来!”许大茂本就是个毫无原则之人,见此情形立即撇清关系:

“棒梗他们仨姓贾,我姓许,我凭什么赔?再说了,这是你主使的,你至少要负大半责任。”

阎埠贵赞同道:“大茂这话有理,不管这钱在谁手里,傻柱你都脱不了干系,因为你是教唆犯!”

傻柱:“少跟我扯淡,不就要了你三块钱嘛,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了你的命呢,你可真行,不愧是院、不对,应该是附近几个胡同,有名的算盘精。

就你这样的,也好意思当老师,要我说啊,别回头再带一帮算盘精出来,那你的罪过可就大了,这叫什么来着,对,误人子弟。”

阎埠贵平日虽然没说,但却处处显摆自己的文化水平高人一等,由此可见其内心深处,有多么自豪他的教师身份。

如今被傻柱这么污蔑,他能受得了才怪,气的当场失态,口出市井之言。

“傻柱,你就是个混蛋、无赖、搅屎棍……”

傻柱毫不相让:“那我也比你强,至少我敢说敢做,可你呢,你敢把自己做的事当着大家伙的面,一五一十说出来吗?”

到了此时,阎埠贵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傻柱做的这一切,全是为了报复自己先前的食言而肥。

有心说出傻柱偷车轱辘,又怕那家伙来个两败俱伤,抖落出自己收礼不办事,重重顾忌之下,阎埠贵只得忍气吞声的向刘海忠寻求帮助。

“老刘,你是院里的一大爷,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刘海忠狠狠一拍桌子,对着傻柱喝道:“傻柱,这事因你而起,就由你来把钱赔给二大爷。”

“行啊,没问题!”

傻柱出人意料的满口答应,随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走到会场中央,拿过一条长凳,翘着二郎腿坐下。

阎埠贵不解的问:“哎,我说退钱就退钱,拿什么架势啊你?”

傻柱却道:“给我磕头啊,没明白呀,那我问你,仨孩子给你磕头没有?我告诉你,钱我愿意三倍退还,但一码归一码,你们家得把磕的头还给我。

三大爷,你怎么把头给我磕了,我怎么把钱退给你。当然了,考虑到您是三大爷,您要面子,那我再退一步。”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冲阎解成坏笑道:“那谁,替你老子把头磕了,一个头三块钱!”

阎解成:“……傻柱,你放屁!”

傻柱抓住话头,对着众人说道:“听听,大家听听,这像是一个老师家孩子说出来的话吗?目无尊长,不磕头是吧,行,那钱没了!”

阎埠贵是爱钱不假,但他要脸,自是做不出磕头下跪之举,正要放几句狠话,再悻悻离开时,却听赵野冷不丁道:

“解娣,还愣着干嘛,快去给傻柱磕头,记住啊,一个头三块,多磕几个!”

阎埠贵闻言,顿时眼前一亮,也催促起年方十岁的女儿:“解娣,快,按你赵野哥说的办。”

阎解娣愣了几秒,很快便明白过来,当即冲到傻柱面前,不由分说磕起头来。

在傻柱无可适从的神情中,赵野开始帮着计数:“一个、二个、三个……十个……”

傻柱终于回过神来,猛地跳到一旁,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你还真磕啊你?”

赵野替阎解娣答道:“不是你说的,让阎家孩子帮他们爸爸磕头嘛,怎么,你想不认账?”

得到赵野支持的阎埠贵也讽刺道:“是呀傻柱,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许大茂同样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跟着起哄道:“傻柱,你要是男人,就痛快地掏三十块钱,别让大家伙瞧不起你。”

“就是,傻柱我可告诉你,我们解娣的头可不能白磕,你要不掏钱也行,那就三倍还回来,一三得三,一共是三十个头。”

说此话的人却是于莉,这娘们作为于海棠的姐姐,也不是好惹的,她记恨傻柱方才令丈夫难堪,现在自是要讨还回去。

面对几人的围攻,傻柱顿觉招架不住,索性把头一歪,蛮不讲理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看着办吧!”

眼看傻柱当众耍起无赖,阎埠贵等人能做的,除了联合一众街坊批判傻柱之外,只能寄希望于赵野身上。

而赵野也的确没让几人失望,只见他先低声和丁秋楠说了什么,跟着便分开人群,径直走到傻柱面前。

一看赵野逼近,傻柱顿时心里打起了鼓,颇有些色厉内荏道:“姓赵的,这是我和阎家的恩怨,跟你没有关系,你最好少管闲事!”

赵野回道:“谁说和我没关系了?解娣这丫头可是听了我的话,才给你磕头的,要是你不还回来,我岂不是良心难安?

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老老实实按自己说的,赔三十块钱。第二,你当着大家的面,给解娣磕三十个头。说,你选哪一个?”

傻柱不服道:“我要是一个都不选呢?”

“你要是一个都不选,那我只好亲自动手,押着你给解娣磕头了。”

说着,他一边挽起袖子,一边吩咐于莉:“给解娣找个凳子来,扶她坐下准备接受傻柱的参拜。”

“没问题!”于莉乐得看傻柱笑话,忙不迭拉过小姑子,将其按到阎埠贵递来的凳子上。

看赵野似乎要来真的,傻柱一下便慌了手脚,情不自禁的往后退去,直到退到自家的台阶上,被拌的仰天而到。

“等等,你再逼我,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赵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对左右街坊说道:“嘿,这可真是稀奇,傻柱竟然会寻死觅活,开眼了,开眼了!”

众人全部哄然大笑,实在是傻柱以往混不吝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大家着实想不到他还有这一面。

傻柱老脸一红,起身争辩道:“笑个屁,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懂不懂?反正我把话撂这,赵野你敢逼我,那我就悬梁自尽,咱们大不了一拍两散!”

说完,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唬人,傻柱走到他家的大门下,踮着脚尖将围巾从门框缝隙中塞过去,然后系了个活结,作势要把脖子往里套。

“等一下。”

赵野这一开口,傻柱心里极为得意,看看,都说横的怕不要命的,果然诚不我欺!

想逼他就范!我呸,门都没有!

就在众人和傻柱想的一样,以为赵野将要妥协的时候,赵野却一反常态的走上前去,将围巾往短收了收,又重新打了个死结。

“你刚才绑的不结实,而且脚能挨着地,要像我这样绑才行。”

接着,他拍了拍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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