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易中海开口,化解了此事。
只一句话,赶紧将棒梗这孩子送去看医生。
…………
要说棒梗。
那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
一天不闹出点事情出来,好像都不是皮痒痒这么简单,而是彰显不到他的存在了。
次日。
在阎家四个孩子都不在的情况。
在阎埠贵跟三大妈老两口去供销社买盐的时候。
这小子盯上了阎埠贵的自行车。
最近手头有点紧,这让棒梗浑身不自在。
其实。
就算是手头不紧,他也手痒痒。
作为盗圣。
不得不说。
棒梗在偷盗事业方面,鞠躬尽瘁,恪尽职守,那真是干一行爱一行,爱岗敬业。
阎埠贵家的自行车是如何被棒梗从大院里给推出来的,这个恰好看到棒梗正在卸车轱辘的王近邻,并不知道了。
毕竟。
他没有亲眼目睹之前的过程。
可是。
贾家贼团,分工明确,那是真真的。
在距离大院不远的一个胡同之中。
趁着天黑。
隐约可见的是,棒梗亲自上手,在卸着阎埠贵家自行车的车轱辘,而他两个妹妹,小当跟槐花则是把在棒梗身后望风。
可终究,年纪小,道行浅。
最后。
一个个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棒梗卸车轱辘之上,浑然将胡同口通向大路一侧把风的事情,给忘到脑后了。
第3章 阎埠贵:谁家的自行车被偷?王近邻:你家的
从供销社出来。
已经买到盐的阎埠贵老两口,并不高兴。
一个个嘴里嘀嘀咕咕,骂骂咧咧。
显然。
这是认为供销社的人坑了他们,将盐卖给他们,卖贵了。
实际上。
人家就是按照正常价给他们的。
可是。
架不住这老两口都是个心眼不正的人。
而为什么买盐这种小事,还要老两口共同出马。
其实。
答案很简单。
一个个都是算计的主。
连子女都不放过。
夫妻之间,哪有真正的信任。
都怕自己不去,对方去,会贪墨了款项。
哪怕,带去的钱,正正好好。
可是依旧架不住彼此之间的怀疑。
“这个小孙,真是不行。换做老齐,肯定少收咱一分钱。都是下班的点,还不搞促销。公家的东西,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嘛。本就拿那点工,操那么多心思干什么。这么为公家着想,公家是他爹,还是他娘啊!”
阎埠贵骂骂咧咧。
三大妈则是附和阎埠贵的话题,往下说道:“谁说不是呢!我听说,这个小孙前段时间相了个姑娘,没成。就他这样的死心眼,哪个姑娘能看中他!”
而就在阎埠贵跟三大妈还在讨论着买盐吃亏的事情的时候。
有人与他们迎面撞上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三大爷,三大妈,食盐买回来了?”
王近邻主动打着招呼。
没有在王近邻询问的这个问题上,回应王近邻。
望着时不时窃喜,时不时又大笑,总之看上去不对的王近邻,阎埠贵开口问道:“王近邻,你这是哪根神经不对劲,搞什么鬼?发癔症了,还是脑子不对劲,咋笑声这样?”
要说啥样的人,出口就是啥样。
就阎埠贵这种人,又能希望他狗嘴里吐出什么样的莲花。
将人往糟糕的地方去想,这是他的本能。
“王近邻,你这闹的是哪一出啊?”
三大妈也问了一句。
“别提了,那什么吧!”
“就刚刚,我看到棒梗正在卸车轱辘呢。好家伙,那叫一个勤快。”
“这臭小子年纪不大,功夫倒是不浅。尤其是两手抹的一手油,往脸上一擦,都整成了大花猫。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老两口来了兴趣。
“真的假的?”
三大妈率先问道。
“是哪个倒霉蛋家的自行车让那臭小子给盯上了?”
阎埠贵也问了一句。
这老两口,还浑然不知真实情况呢。
甚至。
此刻,阎埠贵老两口还在幸灾乐祸。
反正。
对他们来说。
只要不是自家的自行车就行。
谁家的都可以。
损失是别人家的,快乐是自己的。
哪怕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傻逼家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开心。尤其是想象,那丢车的傻逼要是见车轱辘不见了,会气成啥样。
这可是令他们身心舒畅的快乐之事。
还没等来王近邻回应。
阎埠贵老两口已经开始滔滔不绝讨论起来。
“会不会是老卢家的?老卢家可是有一辆自行车来着。”
“要是他家的还好呢。那个老卢,不就是也有一辆自行车嘛,整天拽的跟百似的,我看他车轱辘丢了,他还能不能笑得出声来。”
“话说回来,棒梗这孩子行啊,有两下子,车轱辘都能卸了,这可是个技术活。”
…………
到最后。
三大妈更是询问王近邻,现在棒梗是否还在卸自行车轱辘。
问这个问题,是因为,他们也想去看看乐子。
“是不是老卢,你卢大爷家的?就是隔壁大院那个卢友德!”
阎埠贵多嘴问了一句,确定这是否跟自己猜测一样。
“什么卢大爷家的,你们家的自行车!”
早就收起了笑容的王近邻,就这么望着阎埠贵老两口,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王近邻,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三大妈可不是个耳背的人,可即便如此,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我说,棒梗偷得是你们家的车轱辘。”
王近邻依旧耐心。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1.”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1.”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11.”
…………
靠!
真的假的?
一时间。
王近邻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