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这些东西,只占到娄家财产的一小部分。
当然,还有许大茂娶娄晓娥,娄家也暗地里陪衬了不少嫁妆。
谁让许大茂虽说不是官,但是人脉广,出身不好的娄家还希望这位姑爷能够仰仗一呢。
许大茂一声副厂长叫的李为民心花怒放,再加上这一根小黄鱼,李为民对许大茂态度也好了许多。
“王主任那边,你熟,你好好打点一下。”
“至于麦香岭公社那边,我想办法跟张书记说说,尽量帮忙将此事压下去。”
“毕竟,一帮穷干棒,懂得什么。”
“你不是麦香岭公社的人,就是最大的优势。只要张书记愿意帮你,想个借口敷衍一下那帮土鳖,这事不就过去了。麦香岭公社那边不发酵,谁又能知道此事。”
说到这,李为民又看向许大茂,最后没忘了嘱咐着:“这段时间,别露脸是其一,另外别忘了多准备点硬家伙。这可不是说,我要你的钱,而是拿你的钱,办你的事。没钱,空口白话,啥用没有。你的明白?”
“明白!明白!”
点头哈腰的许大茂送走了李为民以后,直接往地上啐了口吐沫。
“呸!他妈的,什么东西!”
第章 棒梗偷车轱辘
这是许大茂失踪的第三天。
自从那天晚上许大茂拿钱跑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半点动静。
也不知道有关部门怎么了。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的次日,麦香岭公社跟街道来人询问了一下许大茂的消息,甚至还找娄晓娥谈论了关于许大茂的事情。
之后,街道也来人走访过几次。
可是,这第三天,连街道那边也没动静了。
许大茂虽说已经不在四合院,甚至整整三天没露面,但是大院里依旧流传着许大茂的传说。
关于许大茂究竟犯了什么事情,到现在为止,依旧是个谜。
这年头。
即便是城里人没有过多的娱乐项目供其消遣。
谈论个家长里短,找点别人的污点,那便是最大的快乐泉。
傻柱又偷摸的去了厕所。
自从出院以来。
这傻逼就跟做贼似的。
没办法。
即便是许大茂的事情,盖过了傻柱身上的故事,但是却并没有让大院里的居民忽略了来自傻柱身上的出彩处。
用句十一世纪的话讲。
那就是抢头条。
如果不是中途出了许大茂的事情。
傻柱身上发生的事情,绝对是热搜第一。
男人失去了传家宝,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
要让人说不好奇,那绝对是骗人的。
虽然傻柱口口声声说自己没事,但是他的话又有多大的分量,又能如何让人相信。
厕所。
一个污秽之地。
可是却是从傻柱身上发现快乐的泉。
虽然失去了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让精彩程度少了几分出彩的成色,但是跟傻柱不对付的人,可大有人在。
那是一只鞋。
被傻柱从厕所里扔了出来。
差一点就砸到了爬墙头的阎解成。
“阎解成,你个狗日的,爬什么墙头,有啥好瞧的?”
厕所里传来傻柱骂骂咧咧的声音。
而从墙边椅子上跳下来,刚刚躲过袭击的阎解成,则是不以为然:“傻柱,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我还能占你啥便宜不成?有那么小气嘛,看看都不让人看!你不会是真没了吧!”
院里看热闹的人可不少。
随着阎解成这话一出。
哈哈一阵大笑传来。
甚至有人乐的前俯后仰。
“傻柱,你听!叔叔大爷,婶子大娘,这都认同我的观点啊!”
“你说说你,要真没事,你怕什么?”
阎解成还来劲了。
“滚!”
随着一声滚字爆笑如雷。
这傻柱是真的动怒了。
阎解成虽然也有意继续逗傻柱,但是一听傻柱动了真格的,也就没继续刺激傻柱。
见好就收,也是算计的一种本事。
毕竟,阎解成也怕真的惹恼了傻柱。
傻柱的智商,他阎解成倒是不惧。
傻柱这个人,他也不害怕。
毕竟。
这大傻逼被人拿来开涮,他自己还乐在其中呢。
关键是。
傻柱的战斗力,这就不得不让阎解成忌惮一了。
真要是傻柱犯起混来,找谁都不好使。
有人中枪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棒梗。
显然。
造成傻柱落得这般的罪魁祸首,盗圣棒梗也来找傻柱的乐子了。
与阎解成不同。
棒梗走的是门。
可结果直接被傻柱一板砖给撂倒在地。
因为没看清。
傻柱可是下的重手。
当时。
棒梗脑袋就起了个大血包,呜呜的开腔大哭起来。
也是这小子命大。
傻柱没一板砖拍死他,就是这位盗圣最大的造化了。
“棒梗,怎么了?我的乖孙子来!”
因为看不见了。
固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用听得,老寡妇贾张氏也听出棒梗出事了。
慌里慌张。
这老寡妇差点没绊了个狗啃屎。
秦淮茹这个时候,也不占位傻柱了。
望着从厕所那边嗷嗷直叫涛涛大哭走来的棒梗,秦淮茹赶紧上前查看棒梗的伤势,心疼的说着:“我的棒梗宝贝蛋来。”
“傻柱!”
“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死手呢!”
秦淮茹冲着厕所的方向吼了一嗓子。
贾张氏也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傻柱身上,连骂带撅,将傻柱辱的不成人样。
什么绝户,光棍命之类的话都蹦出来了。
而这个时候。
傻柱曾经对她们贾家的好,比如给她贾张氏出钱看病,再比如他傻柱自己落得快做不成男人的下场都没找贾家算账等等,全部被老寡妇自动屏蔽。
秦淮茹也差不多如此。
这个时候。
一脸委屈,系着裤腰带的傻柱从厕所走了出来。
“贾婶、秦姐,你们听我说。”
“我……我真不知道是棒梗!”
“我……”
我了半天。
傻柱也我不出个下文出来了,而是来到棒梗身边,询问有没有事。
“你眼睛瞎了,没看到棒梗脑门都起了这么大一个血泡了嘛!”
秦淮茹冷着脸,声音带着腔调。
贾张氏如果不是眼睛瞎了,限制了发挥,那么现在都能指着傻柱的额头破口大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