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杨嫣今天叫他来赴宴，不仅是结交两个藏族朋友，还有更深的意图，徐畅然也从中看到了一片新天地。
徐畅然喝了几口青稞酒，感觉酒劲不小，考虑到晚上还有活动，就没再喝，丹增和扎西也不劝酒，话题集中在电影上，氛围始终热络。
饭局结束后，大家相约再聚，杨嫣把两位送回宾馆，徐畅然独自打车回屋。
晚上10点，徐畅然正躺在床上接受梁爱芳的按摩，手机短信来了，是张明爵发的，“今天晚上接吻了。”
看来张明爵对小伍的身体攻势有效果，徐畅然想了想，回了一句：“不错，进展很快。”
没想到张明爵又回了一句：“你在干什么，一个人？”
徐畅然摇摇头，示意梁爱芳给他口，梁爱芳穿着碎花睡衣裤，身上绑了龟甲缚，她跪下来，把徐畅然内裤扒下，弯下腰口起来。
徐畅然长出一口气，想了想，还是给张明爵回短信：“是的，今天有饭局，喝了点酒，准备睡了。”
“畅然，加油！你上次说的怀柔的度假村电话给我。”张明爵又发来短信。
看来接吻成功后，准备进入总攻阶段，如果这一关通过，他的终身大事就算成功了，徐畅然回道：“你不是说小伍不在外过夜吗？”
“找机会。”张明爵回道。
徐畅然看完短信，示意梁爱芳停下，把她身上绳子解开，睡衣裤脱掉，搂在身边休息，过一会拿起手机发短信给张明爵提建议：“不一定到郊区过夜，白天在市内找个好点的酒店也可以。”
显然，张明爵是想把和小伍的第一夜弄得华丽一些，有仪式感一些，但势必会增加难度，比较而言，尽快开启新阶段才是正道。
梁爱芳坐在徐畅然身上，慢慢吞吐着，徐畅然闭着眼睛，一边感受肉体的舒畅，一边回想着在东来顺吃涮羊肉的情形，今天和两位藏族朋友见面出乎意料，仿佛打开一个新天地，本来打算年龄大一些再去体验那块神秘的土地，现在看来要提前了。
短信铃声又响了，徐畅然只好示意梁爱芳停止动作，拿起手机看，“给我推荐一个酒店。”看来张明爵接受了他的建议。
“看得顺眼的五星级都行，要不就香格里拉吧。”徐畅然回道，示意梁爱芳继续动作。
完事之后，徐畅然摊开四肢在床上歇息，拿起手机翻看着，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张明爵发的最后一条短信：“谢谢兄弟，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徐畅然喘息着，摇摇头，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也不行啊。
周六晚上，徐畅然带着赵夏英和刘晓茜在北展剧场看德英社的相声专场，演出消息还是刘晓茜告诉他的，如果是一个人他不会来，来了后感觉现场气氛还不错，挺轻松。
德英社的两位老大说完相声后，换上一对小青年，两人油腔滑调地说着开场白，有不少人起身上卫生间，两人自嘲地说：难道我们俩就这么利尿么？现场响起一片笑声。
旁边的赵夏英和刘晓茜嘀咕着，好像也要去卫生间，这时不远处两位小姑娘起身结伴上卫生间，被逗哏瞧见了，指着她俩说道：“祝你们成功！”周围传出一片笑声。
赵夏英和刘晓茜几乎要站起来了，听见这句话，身体僵住不动了，徐畅然朝她俩看了一眼，两人俏脸粉红，带着一丝羞涩，在会场明亮的灯光下，肌肤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没关系，你们去吧。”徐畅然低声朝两位女生说道，一个相声时长二三十分钟，没必要因为演员的几句玩笑而憋着，但刘晓茜朝他摇摇头，赵夏英也没有动作。
两位演员仍然在台上说笑，徐畅然却听不进去，想到旁边两位女生都憋着，脑海里浮现出某种密室调教的情景，随着想象的细腻深入，心里有一种冲动，很想再实施一次，满脑子香艳，像春梦一般。
突然，手机短信铃声响了，拿起一看，不出所料，是张明爵发来的：
“标准间，大床房，怎么选？”
徐畅然摇摇头，心里骂了一句，不过，还是给张明爵回复：“标准间。”
第1149章 两条腿走路
“我一直在想出口转内销这件事，也是以小博大的做法。”杨嫣说道。
“是的，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我对这个不了解，希望你好好想想，只要不亏本，我认为可以做这事。”徐畅然说道。
星期一中午，徐畅然和杨嫣约在一家豆花饭庄吃午饭，两人谈到国产电影“出口转内销”的做法，这是两人第一次谈论这个话题。
由于国内电影业缺乏空间，一些导演选择“出口转内销”的做法，即拍出有一定质量的艺术电影和小众电影，去参加国际上各大电影节，如果能获奖，在国内也会得到关注，也算是一条路线，但这条路同样艰难，有少数人取得成功，更多的是收获失败。
但不可否认，这条路径是可行的，而且在很多领域都存在，这是全球化带来的机遇，所谓墙内开花墙外香，杨嫣和徐畅然以往并没有对此进行交流，但他们都想过这条路径，今天算是正式碰撞。
“这种电影，投资规模大概如何？”徐畅然问道。
“200万到500万吧，多了也不合适，主要把剧本选择好，手头有一个可靠的导演群体，形成口碑后，我相信成绩会越来越好。”杨嫣说道。
“以华国广阔的地域和深厚的历史，拍出好电影应该不是难事，但并不令人满意，虽然获奖的不少，但总的效果不行啊。”徐畅然感慨道。
“这里有一个原因，以往导演都是单打独斗，既要到处找钱找演员，又要考虑剧本和艺术问题，能够脱颖而出的都是钢铁战士，对导演们而言，更多的是残酷打击。导演们希望有公司出面作后盾，这样他们可以把精力用在拍片上，但还没有公司投资干这事的先例，如果我们这样干，将是国内第一家。”杨嫣说道。
徐畅然心里一振，感觉的确是个机遇，胜算又增添了几分，但他没有表露出来，表情略严肃地问道：“那你觉得公司来干这事，会是什么结果？”
“对导演们肯定是好事，导演需要制片人，但国内资本放弃了这些艺术导演，觉得还是拍烂片稳当，如果我们支持导演，肯定会出一些好作品，至于能否得奖，甚至赚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杨嫣说道。显然，她对这件事有成熟的思考。
“好的，我明白了，这件事可以干，不过，眼下我们要把第一部电影完成。”徐畅然说道。
“谢谢畅然，这件事我俩想法一样，我很高兴。”杨嫣笑着说道。
“对了，益西丹增他……有什么计划？”徐畅然问道。
“他还在准备中，我觉得他拥有很好的资源，有可能拿出好作品。”
“好，希望有机会和他再聊。”徐畅然说道。西藏题材在国际上的吸引力是显而易见的，关键是自己要拿出有份量的东西。
吃完饭回到办公室，徐畅然虽然感到兴奋，但没有把这事给陈总说，他不必拿还没有结果的事情去“滋扰”陈总，至于刚才和杨嫣谈的投资艺术电影和小众电影，走“出口转内销”的路子，也没必要给陈总汇报，他自己可以作主，如果第一部电影不亏本，他可以立即着手安排，这叫两条腿走路。
中午在办公室眯了一会，是从搜宝网买的折叠床，很方便，睡得也舒服，迷迷糊糊中，想到张明爵给他发短信，问大床房和标准间的问题，不由得笑了。
这本来不是问题，随便怎么选都可以，张明爵却偏偏要问别人，说明他对这事很在意，生怕做错一个环节，酿成大错。徐畅然当时回的是标准间，主要还是为了迅速结束通话，他还要听相声呢。
张明爵果然没有再发短信，可能相信了他的答案，徐畅然也寻思着，如果张明爵问他为什么选标准间，该怎么回答呢？
其一是大床房暗示性太强，有可能让当事人感到紧张，标准间则让人心态平和一点，其二，标准间有两张床，相当于提供了一个备份，如果两人不小心把一张床弄湿或者弄脏，还可以转移到另一张床。
“祝你成功！”徐畅然在心里念叨了一句，那晚相声晚会，两位演员对起身上卫生间的观众是这样说的，等人家回来后还不忘问一句“一切顺利吧？”他也会这样问张明爵的。
星期二晚上，和尹飞扬通电话，他说现在机会很多，但他对新项目很谨慎，尤其是进人方面，除了一些一直跟着他的人外，中层干部必须是在外地上过大学的人，“土生土长的人不说能力如何，习性要差一些，业余活动就知道打麻将唱ktv，我在公司里提倡爬山。”尹飞扬说道。
尹飞扬说，明年开春后，准备把建筑公司和装修公司的资质升级，现在中介有一种新玩法，中介自己成立公司，全部弄好后，打包出售，对买家而言很简单，只是花的钱更多，买一级资质的公司要花上千万。
“你们不要花这钱，冤枉。”徐畅然说道。
“是，但是要办下来，总得花些钱，我们只能找荣城的中介，他们才有燕京的关系。”尹飞扬说道。办这事，最关键的口子当然还是在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