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听你说五一节要回家,结果晚上我做了个梦。”孟兰的语气有些幽幽的,“梦里有你。”
“是吗,说说。”徐畅然来了兴致,一只手又伸到下面,抚摸孟兰的大腿。
“不是好梦……”孟兰说道,轻轻叹了口气。
“没关系,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徐畅然说道。
徐畅然一直要求着,孟兰才讲起来。
梦中,孟兰接到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说徐畅然结婚了,女人的语气公事公办,有点冷淡,但她可能是徐畅然的妈。
场景转换,孟兰独自走在马路上,来到一个小区门口,徐畅然应该住在里面,她想来看看情况,这时,小区内驶出一队婚车,她感觉是徐畅然的婚车,但车窗紧闭,看不到人。
车队驶出大门走远,她站在大门旁,四周空无一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醒过来,才知道是一个梦。印象很深,一直记着。
徐畅然埋头亲吻孟兰脖颈的肌肤,孟兰还沉浸在梦的氛围中,虽然身体没有动,胸脯却不平静地起伏着,徐畅然也受到感染,被一种伤感和甜蜜混合的氛围笼罩着。
“你这个梦有些问题。”徐畅然抬起头说道。
“什么问题?”孟兰问道。
“你说看见小区里驶出婚车队是吗?里面坐的人肯定不是我。”
“为什么?”
“我离大多数人的婚姻状态,实际上有一定距离了,我如果结婚的话,婚姻形态可能比较特殊,比如性婚分离啥的,而且不会采取传统的结婚方式,像这种婚车队,我是不大可能有的。”徐畅然说道。
“要是女方要求呢?”
“那只能说明这个婚姻不合适。所以,你在梦里看到的,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的婚车,反正不是我的。”徐畅然笑眯眯说道,又俯下身去吻孟兰的嘴,孟兰笑了一下,用嘴唇回应着,氛围比刚才轻松多了。
吻了一阵,孟兰张开两臂抱着徐畅然的头,徐畅然却抬起头说道:“还有啊,那个给你打电话的女人,你还记得她的口音吗?”
孟兰的眼有些迷离,想了一下,说记得。徐畅然问:“那她说的哪个地方的口音?”
孟兰看着徐畅然,嘴角漾起笑容,她意识到,徐畅然抓住了她这个梦的“把柄”,她坦白道:“一口京片子。”
这个结果在徐畅然意料之中,因为孟兰很少听人讲蜀州话,他说道:“别想这个梦了,给你打电话这女的,哪是我妈啊,就是一骗子。”
话说完,孟兰把头偏到一边,捂嘴直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第764章 野合
看见孟兰笑得开心,徐畅然也很高兴,伸手去脱她内裤,孟兰一把拦住:“有人。”
徐畅然抬头望着林中来路,“没有人,这么大的太阳,有人也是赶紧往下走。”
孟兰的手松开,徐畅然从容地把两人下身衣物除去,跪在孟兰两腿间,把双腿扛在肩上,小弟弟慢慢进入孟兰的身体。
稍微动了一下,有些艰涩,孟兰把脸别向一边,闭着眼睛。也好,慢慢来吧。徐畅然抚摸着小腿上的丝袜,时不时抽动一下,玩了一会,突发奇想,又把丝袜全部剥去,变成裸腿裸足。
抚摸着白皙细腻的裸腿,小弟弟在里面胀得更大了,但比先前更滑溜,说明孟兰已经起性,道路既已畅通,他开始不停抽插起来。
这个环境真不错,离市区这么近的山峰,人却最少,成就了第一次野合。徐畅然虽然早有准备,也是见机行事,既然环境不错,野餐就顺势变成了野合,孟兰肯定也是第一次,一直闭着眼睛,难道是怕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在床上?这个情形成语该怎么说,掩耳盗铃?
过了一会,徐畅然换一个姿势,让孟兰马爬在垫子上,孟兰也没了言语,乖乖地翻过身,双手支撑着身体,屁股翘着,徐畅然把小弟弟插进去,安慰孟兰说周围没有任何人,包括垫子上的这两个也不算,他们现在是动物。
孟兰的秘道已经彻底湿滑,小弟弟顺畅地做着活塞运动,孟兰虽然没有叫出声,但两只脚蹦得笔直,脚掌向上翘着,显然在用力,徐畅然处于一种放松状态,抬头四处张望着,快感和惬意混杂在一起,他突然领悟到了什么。
为什么老汉推车是经典姿势呢?估计远古人类喜欢它,因为远古时候野合的机会多,用这种姿势可以观察四周的情况,野兽,其他部落的男人,如果从远处走过来,他有时间作出反应,身边应该摆放着武器,削尖的长棍或者弓箭,以确保交媾时的安全。
当然,现在也是可以放心的,徐畅然体会着小弟弟传来的快感,一种充盈而酸爽的感觉在身体里荡漾,思绪在天地间飘荡,小弟弟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孟兰的反应更强列,开始发出嘤嘤之声。
最后的冲刺开始了,徐畅然有一种策马下山的感觉,孟兰两手撑不住了,伏在垫子上,头枕在手臂上,发出有节奏的沉闷的嗯嗯声。
徐畅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紧紧抱住孟兰的屁股,使劲向前顶着,身体的抽搐完毕,他一下把手松开,精疲力竭地瘫坐下来。
孟兰用湿巾为两人揩拭,提上内裤,对徐畅然说想小解,徐畅然指了远处一块石头,孟兰走过去消失在石头后面,估计也是第一次在野外小解吧。
孟兰回来,脸色微红,徐畅然对她说,睡一会再下山,孟兰点点头,躺下来睡在垫子上,徐畅然挨在一旁躺着,拉过薄毯盖上。
这一次睡得很香甜,大概40分钟后徐畅然醒来,发现孟兰已经醒了,他问这次野餐感觉如何,孟兰说还不错,表情有些羞涩。徐畅然问以后还愿意爬山和野餐不?孟兰迟疑了一阵,说要选好地方。
两人收拾东西下山,路上看到一辆驾校的车,附近就是各驾校的车常来的地方,孟兰说等徐畅然学会开车了,这车随时可以用,徐畅然点点头,左手放在孟兰腿上,问还包括车上的人不?
车进入市区,徐畅然下车,打车回住处,孟兰开车回家。
晚上,周志明在QQ上和徐畅然联系,问他是否五一期间回蜀州,徐畅然说是的,周志明邀请徐畅然回京时坐火车,到院子里住几天再走,“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到终南山看看。”
“好的。”徐畅然来了兴致,一直想去终南山看看,但一个人去又摸不着头脑,有周志明陪同,那就好办了,尤其是周志明很会做攻略,徐畅然可以少操很多心。
徐畅然不是不愿意做攻略,但如果有人做得更认真更好,他就乐享其成了,这就是人性吧。
终南山这些年又在舆论中变得热起来,一是因为网络交流的方便,还有一个因素,与美国人比尔?波特写的那本《空谷幽兰》有关,徐畅然也纳闷,为什么这种经典作品往往是外国人写的呢?连终南山这种绝对具有华国特色的地方,都是外国人写的书被人们接受,真的是外国的月亮比华国的圆?
当然,这与外国作者的思维习惯和写作方式有关,他们的作品无形中更能让人信服,一个根本的原因在于“真”,本国作者由于种种原因,作品中往往失去“真”,即便作者本人信誓旦旦,但作品仍然无法保障,这是各种因素纠缠所致。
徐畅然也在写作中尽力避免这种情况,尤其是严肃作品,比如作家访谈,他就做得不错,取得了成功。鲁迅说,要多看外国人的书,徐畅然也对自己说,不要像国人那样写书,要保持自我意识的坚实。
有趣的是,现在连国家领导人的传记,好像也都是由外国人写,或者说外国人写的才能作为权威版本。华国作者头脑中,到底是被什么带偏了方向,的确值得思考。
星期一中午,徐畅然在南门门口见到了等着他的蔡昶老师,蔡老师很热情,走过来和徐畅然握手,问了一下近况,对徐畅然在杂志上连载的作家访谈赞扬不已,随后指着前面说,那里有一家茶楼,可以喝茶,还可以吃套餐,我们到那里坐着聊吧!
两人进了茶楼,蔡老师要了一个包间,此时是11点半,征询徐畅然意见后,先喝一阵茶再吃饭。
徐畅然不知道蔡老师找他聊什么,蔡老师可能意识到这一点,开门见山地说,他想找人聊聊网络文学,但老教授们对网络文学不了解,一般的中青年教师也对网络文学不感兴趣,他也纳闷,在这个学府里,居然找不到人聊“文学”,虽然前面加了“网络”两个字。
直到和张明爵碰面交谈后,他觉得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聊天对象,徐畅然。
“这个……我了解得不太多,但聊聊是可以的。”徐畅然说道。
“是这样,畅然同学,我有个想法,你看,古代文学,现代文学,当代文学,是这样划分的吧,哪一个领域都是人才济济,研究文章汗牛充栋,但是网络文学呢?正在兴起,我们就是见证人。难道不值得研究吗?非得等几十年后再来关注它?”蔡老师说道。
“作为一个现象,值得研究。”徐畅然听完,沉思着说道。
“是吧?你真是这样想的?”蔡老师盯着徐畅然问道,显然,他是担心聊天的人顺口打哈哈,这在华国是常见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