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滇藏之行一共花了接近20天,方记者要还要采访几个人,徐畅然先期回到荣城,开始处理照片和写作,由于素材和资料很多,工作量相当大。
过了两天,方记者打电话说,由于内容丰富扎实,照片出色,杂志社考虑除了茶马古道的正常档期外,还为香格里拉出一本专辑,如果反响好,有可能面向全球发行外文版本。
方记者说,如果专辑发行成功,需要和出版社签合同,徐畅然在经济上会有不错的收获,因为照片主要是他拍的。而且,香格里拉在国际上是关注热点,好的照片会被一些机构和个人看上,也能卖个好价钱。
徐畅然不了解这方面的渠道,方记者说他回燕京后两人见个面,讲一下如何把照片拿到国外卖掉。
方记者行事缜密,徐畅然从他那里学到不少东西,他的采访能力强,善于和人搭讪,常有意外收获,采访时气氛轻松,不经意中把话题引向自己预定的路径。
和他相比,徐畅然缺乏详细的采访计划,不爱和人搭讪,徐畅然也明白,自己不是干记者的料。
回到荣城后,徐畅然常在午后工作一段时间后,到客厅慢悠悠地泡两杯普洱茶,茶叶是这次从云南带回的易武老树茶,方记者推荐的,还带了两盒苍洱沱茶,准备带回燕京喝。
茶具是专泡普洱茶的盖碗,盖碗有过滤器,带鹰嘴的出水孔,还有两个小碗,选用这种茶具也是方记者推荐,买茶时一并买下。
他说,有些人用飘逸杯泡普洱茶,的确比较方便,但用一阵后茶垢不好清洗,适合办公室用,如果在家里喝,用盖碗更有感觉。
这饼易武正山老树茶是标准的357克,已经存放5年,价格为198元,可以买来就喝,徐畅然只洗一遍茶,舍不得洗第二遍。
刚回到荣城那天,到家已是傍晚,收拾行李,洗澡,出门吃饭,再回家上网,到晚上10点,想起还没品尝那珍贵的老树茶,赶紧烧开水,取茶具,回忆云南喝茶时服务生的动作,终于泡出两小碗金黄色的茶汤。
稍候片刻,举杯入喉,茶水微烫,一股清流滑入肺腑,和绿茶的清新不同,它带有岁月沉淀的香味,绿茶存放半年就会贬值一半,而它能和岁月并肩而行,共臻美好,相反,普洱生茶存放时间短了不仅味道生涩,对胃也有刺激。
连喝几杯,早早上床,一直迷迷糊糊,总觉得还在云南的旅途中,还在那些仙境般的小村寨穿行,带着相机,拍了一张又一张,不停地检查相机,生怕没有拍到……
睡到后半夜,又换了一道风景,徐畅然背着包,挎着相机,在密林中的小道向上攀登,阳光透过树林照亮地面的小草小花,汗水从脸颊向下流淌,没有缘由地,心情格外舒畅,此时只有一个目的,不停地向上爬,到达山梁,望着辽阔的河山,舒舒服服喝一口水……
凌晨5点左右,虽然仍是满眼的河川山林,感觉却集中在喉咙深处,仿佛有一个精灵在那里流动,吸收了阳光、雨水和大地的精华,化为一个精灵进入人的身体,感受它的滋味,有一份清甜,但说甜字有点过……
早上6点,徐畅然从整夜奇异的梦中醒过来,明白自己已经离开那片土地,回到荣城,但喉咙里的滋味还在,它是真实的,以前从没体验过。
回甘!一直觉得甜字不合适,因为甜有一种腻的感觉,现在他找到了准确的表达。
这就是回甘,两个字以前只是在书上看到,这回体验到了。
原来,形容普洱茶的回甘并非虚言,而是真实的感受,当然,醒来后的回甘虽然依稀存在,却没有如梦似幻的感觉,而梦中体验到的回甘更真实,醒来后的感受则更像是一种回忆。
不料,接下来几天,徐畅然每晚睡觉前都做好准备,却没有旧梦重温,喝茶时也小心翼翼,细细品味,再难在喉间捕捉到梦牵魂萦的回甘。
奇异的相遇,往往只有一次,最美好的经历,都是不可复制的,以后的重复只是回忆。徐畅然接受了这一现实,不过,喝茶是每天下午必须有的。
蓉来了后,徐畅然也让她品尝,蓉说她没有喝过普洱。这次徐畅然洗了两遍茶,蓉喝了一小杯,说的确有独特的味道。
这次面对面劝说,蓉终于答应拿出更多的资金投入股市,总共达到15万,账上还剩两万多元,作为平时的一些支出。徐畅然告诫她,这笔投入为期两年,如果不是特别紧急,中途不要撤走资金。
杜老师倒是爽快地确定拿出20万元投入股市,由徐畅然另开一户头代为操作,等徐畅然回燕京后把资金打过来。
这两件事确定后,徐畅然返回燕京,选择坐火车。
坐火车是因为事情进展顺利,心情闲适,想透过车窗看秦岭景色,从荣城到西安段也许是华国最美的铁道线。
早上六点过,徐畅然就从卧铺爬起来,洗漱完毕,坐在窗边看风景,同样是峭壁和溪流,却跟云南的景色大不相同,不同之处在哪?他也说不上来,只是在列车快速的行进中惊鸿一瞥,陶醉于不可言说之美。
不过,列车过了西安就比较乏味了,干涸的小河,黄色的缺乏植被的土地,令人昏昏欲睡,进入华北平原,一望无垠的田野和集中在一起的房子没有层次感,灰蒙蒙的天空和秦岭似乎是两个世界,让人心境寥落,如果不是这一段路,徐畅然会更多地选择坐火车。
回到燕京,晚上打开那盒苍洱沱茶,沱茶和饼茶形状差别很大,像一个厚实的小碗,压得非常紧实,用不锈钢茶刀很难撬动。
徐畅然想起买茶具时看见还有茶针,当时觉得茶刀更好,现在才意识到可能各有用处,对付沱茶这种压得非常紧的茶,也许茶针更好用。
水烧开了,徐畅然拿起水壶,准备洗茶,泡普洱需要用滚烫的水,尤其存放了一阵的茶。水蒸气缭绕,徐畅然突然停住了,他的鼻子捕捉到某种味道。
徐畅然没有立即泡茶,而是倒了一杯水等着,坐在沙发上,皱眉沉思。燕京的水质他没有过多了解,不过有一次碰巧在电视上看见相关人员的访谈,那人笑容满面,自信潇洒,说燕京的水质完全符合标准,可放心饮用,他当时心里种下了疑问。
水稍凉,徐畅然喝了一口,仔细品咂,的确有一种味道,和在云南喝的水有区别,笼统地说,是氯味。
以前是久入鲍鱼之肆,不知其味,这次去云南时间长了,一下就感觉到水的问题。南方拿来的好茶,不能被这种水泡着喝了。
以后喝普洱,还是到小区外的超市买桶装水吧,而且还得是有信誉的矿泉水,那种看着便宜的桶装水也信不过,保不准是自来水灌的。
今天的茶就不泡了,虽然可以勉强喝,但感觉不好,对不起那份回甘,明天上午买回矿泉水再喝吧。
徐畅然皱着眉头想到,要保证基本的生活品质而不是各种视而不见的将就,需要花钱的地方还真不少。
第663章 出镜?
“噢噢噢”,徐畅然头埋在枕头上,发出不加掩饰的叫声,随即又发出轻声呻吟,“啊……啊……啊”。
“是不是手重了?”小袁问道。
“没有没有,舒服,力度刚好。”徐畅然说道。
小袁按摩完徐畅然的颈部,开始按摩头部,用两手的手指头轻轻敲打,徐畅然闭上眼睛,享受着雨点般的敲打,脑袋处于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除了觉得舒服,什么也不想。
这些天一直怀念云南之行,老是做梦回到那山那水,他完全明白有些城市白领到了那些地方就不想回去了,甚至拿出积蓄开个小店,过着外人不理解的生活。
不过在燕京也有享受的时候,刚才和小袁谈话时,他顺便提到在云南走了不少山路,因为车子进不去,只能走进偏远的村寨,采访完再等车来接,小袁提出给他按摩一下,他欣然接受。
头部按摩完毕,徐畅然翻过身来,弓起身子,把内裤脱掉,现在他已经一丝不挂,指着直挺挺的小弟弟,笑眯眯地对小袁说道:“这个也按摩一下。”
“用手啊?”小袁嗔着嘴问道。
“哎不是,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是一个女君子,不能动手。”徐畅然笑着说道。
小袁撅着嘴,伸出小手,朝小弟弟轻轻打一下,俯下身子,用嘴含住小弟弟,吞吐起来。徐畅然闭上眼睛,品味着下半身传来的感觉,是的,这感觉和刚才手指轻敲头部有所不同,但又无法准确区分,只能笼统地以快感、舒服这样的字眼形容。
小袁的技术已经比较熟练,力度把握得到位,不一会儿,想发射的欲望徘徊在关口,徐畅然欠起身拍了小袁身体一下,小袁直起腰,拿过套子给小弟弟戴上,跨坐上去,慢慢运动着身子。
“你觉得你合适开车不?”徐畅然继续刚才的话题,小袁有点累,聊天轻松一点。
“嗯,还可以。”小袁说道。
“好好学,有车要方便一些。”徐畅然鼓励道,小袁点点头,继续耸动着身子。
小袁进屋后说,她已经开始学车,是婆婆要求的,不过车还没买。事情的缘由是这样,小宋几年前就拿到驾照,本来家里答应出钱买车,他妈坐了一会小宋开的车,说他技术不可靠,失言了,现在小宋要拿自己的钱买,说他们三口之家需要一辆车。
小袁的婆婆说,她可以出买车的费用,但有一个条件,小袁也要学会开车,通过她的验收后,就出钱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