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和店员沟通,选了一双700元的皮靴,5.5厘米的后跟,鞋面是头层牛皮,内里有绒,36码,不过膝,和店员说好样式和尺码不合适来换,不过那是小袁自己的事了。
镜头和靴子都买了,又到城隍庙连锁小吃填饱肚子,到西三环开了个房间,把空调暖气打开,洗澡上床,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1点50分,小袁进屋,果然穿着那双旧皮靴,徐畅然放心了。小袁说了句“我去洗澡”,脱掉皮靴进了卫生间。徐畅然半裸着身子靠在床头,小弟弟翘得老高。
等待的过程中,突然想到一个现象,以前和小袁没有性关系的时候,都是小袁主动联系他,小袁还提过这事;两人有性关系后,都是徐畅然主动联系小袁。这说明了什么呢?徐畅然皱着眉头思考着,感觉脸上有点烫。
小袁用浴巾遮着身子出来,上床后就被徐畅然把浴巾扯掉了,用手抓着她胸前的两团美肉,随意聊天。
小袁说,04年大家都在说房子的事,房地产很火热,一年过去,感觉房子没涨多少,05年是不是要跌?
徐畅然知道,小袁是在担心他那四套房子,现在每个月要交7000元的房贷,要是房价起不来……徐畅然笑笑说,今年也不定涨多少,但不要紧,房子肯定会涨,拿出去的钱一定会成倍地赚回来。
摸玩一阵,小弟弟等不及了,徐畅然把小袁拉起身子,让她做了个观音坐莲,小袁一边慢慢研磨,一边继续聊天。她说,年前单位开会后,主任私下告诉她,去年工作做得好,今年继续努力,到年底介绍她入党,他当介绍人。
“入吧,入了好。”徐畅然笑着说道,身子往上一挺。
不过,小袁回家把这个消息说出来,出乎意料地遭到婆婆反对,说入党的事情暂时不考虑,什么时候可以入党她会告诉小袁,公公也不解,询问原因,婆婆不说,只是叫小袁不要入党。
徐畅然也分析不出原因,说是不是担心她升职后没有时间照顾孩子?小袁说不知道,入不入都无所谓,她担心的是辜负了主任的好心。
小袁跨坐在徐畅然身上吞吐着,徐畅然搂着她的腰身,滑不留手,感觉很舒服。又想到了刚才意识到的那个“现象”,的确,性成为他和小袁之间有力的纽带,如果没有眼前的这项活动,他和小袁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也许是一年见一两次,在茶馆坐一阵,聊一聊各自的情况,最多吃顿饭。再过几年,见面次数会更少,因为他很少主动联系人家,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
而现在,由于性的润滑,友谊的小花开得挺艳丽。
见小袁有些累了,徐畅然让她拔出来,要在以往,换传教士和老汉推车完成发射,但今天,他有新想法。
“上午去了一趟商场,顺便给你买了件礼物。”徐畅然说道。
紧要关头,突然说起这个,小袁有些诧异,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徐畅然。
“在那边,你去试试。”徐畅然指着屋子的一角说道。
小袁下床穿衣服,徐畅然把她叫住:“别穿衣服了,快去试试。”屋内温度估计有27、8度,不需要穿衣服。
小袁倒也听话,赤裸着精白的身子,走过去打开盒子,惊讶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徐畅然靠在床头问道。
“我正打算这两天去买靴子。”小袁上下打量着靴子,一脸惊喜。
“把靴子拿过来。”徐畅然说道。
小袁拿着靴子过来,徐畅然让她上床,在床上把靴子穿上,抬起双腿欣赏着,徐畅然抱着她保持平衡,两手照例在胸前揉搓着。
“合适吗?”
“合适。”
“样式怎么样,要不要换?”
“不用,喜欢这个。畅然,你知道我要买靴子?”小袁扭头问道。
徐畅然感到脑袋像是烧起来一样,意识模糊,只顾抱着小袁的屁股一阵狠杵乱撞,直到一股激流从体内喷薄而出。
事后休息时,小袁说道:“畅然,以后别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了,你每个月要还那么多房贷。”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实意的。
“嗯。”徐畅然点点头,心想,他的角度刚好跟她相反,正因为买了房子,才能买靴子。
第640章 荣城小聚
一天晚上,徐畅然心血来潮,又到三里屯那家酒吧去了一次,说不清什么目的,也许是想再次碰到朱小姐,跟她聊几句,看能否探出那天发生的事情。
但是,这次没碰到朱小姐,在酒吧独自坐了一个小时,听歌手的吟唱,感受到都市生活的迷离。走出酒吧后,有点不甘心,就到附近的几个酒吧转了转,每个酒吧呆十几分钟,四处看看,也没有发现朱小姐的踪影,倒是花出去几张票子,喝了一肚子稀奇古怪的饮料。
离开燕京前,请几个老同学在佟园餐厅吃涮羊肉火锅,汪曦林对徐畅然这种生活表示羡慕,江仁书笑而不语,张明爵则小声说道,他要是像徐畅然这样生活,肯定要让下半身忙不过来,“走路都要扶着墙”。
言下之意,是徐畅然浪费了青春,也浪费了金钱,没有花在刀刃上,如果他也有钱有时间,就会天天过光棍节——特指04年的光棍节,一夜两次什么的。显然,张明爵是要用钱来达到目的。
另外,对于那天陪张明爵的很可能不是朱小姐,徐畅然私下觉得欣慰,一直因为这事有点嫉妒他,现在完全释然。还有点担心那件事会留下后遗症,不过时间这么长了,看张明爵的样子,应该没事,就让它永远成为秘密吧。
1月12日,徐畅然离开燕京,坐飞机回到云州,离过年还有一阵,他还得出一趟门,在家呆了两天,又到荣城。
到荣城后打电话和发短信,约老朋友见面,浦莉、邱胜国见了,喝茶或者吃饭。蓉和杜老师也见了,春风一度,其乐融融,感觉像休假一样,心情放松。而在燕京,工作的氛围要浓一些,同样没有上班,却总是在思考着什么,策划着下一步的行动,这样一对比,少不入蜀这句话确实有道理。
邱胜国在报社过着按部就班的生活,拿着一份工资和一份稿酬,日子还过得去,老婆在下面的地市忙活了一阵,收获不大,为了照顾儿子,回到荣城,暂时没有找工作,邱胜国两份收入,还能支撑。
没想到,当年在京城租一间小屋漂着的人,现在也养家糊口了,还让老婆当了家庭妇女。
他也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改造世道人心的劲头,评论就是一份工作,拿钱干活,文章讲的都是大道理,政治上必须正确,要想谈点自己的真实想法是不行的,拿到一篇新闻稿,很快就能判断从何着手,因为留给你的入口没有几个。
不过,目前媒体上评论的繁荣并非空穴来风,它的根源是网络上评论的火热和大众参与的热情,这是纸媒对网络的回应,或者说应战,但它采取了错误的战法,没有发挥出媒体应有的优势,而是徒然被网络驱赶着往前走。
提到儿子的眼睛,邱胜国情绪放松多了,医生说等孩子再大一点做手术,情况不算严重,但是要防止孩子长时间看电视,也就是长时间用眼,因为有一只眼是半闭着的,长时间用眼会让另一只眼负担重,造成两眼视力的差距。
邱胜国说,在农村可以看到一些人,有眼睑下垂的病症,以前由于条件不足或者没有重视,终生眼睑下垂,几十岁了还是一只眼大一只眼小,他后来回忆起来,村里都有这样的人,以前意识不到,儿子出生后,才知道这是一种病。
得知徐畅然目前的生活状况,邱胜国沉默了一会,委婉地说道,最好趁现在年轻,开始慢慢找老婆,找到一个各方面条件不错的女人,把婚结了,生个孩子,这才……
邱胜国没有说下去,徐畅然在心里给他接上了: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徐畅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感慨,邱胜国的话没有错,是根据他的亲身经历得出的结论,现在他是用另一种眼光看待当初京漂生活了,认同他父亲要他回老家的态度,眼下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就是当初拨乱反正的结果啊。
另一方面,邱胜国在年青和孤愤中想出来的那一套改造社会的理论,包括用集体方式、工厂化培养孩子的远景设想,已经被他的实际行为抛到太平洋了。
这也是华国民间思想家和民间科学家常见的路径,他们的念头诞生于底层的孤愤和狭隘中,他们没有耐心慢慢爬到巨人的肩膀上,在前人的基础上拿出一个具有可行性的方案,而是倾向于抛出一个革命性、颠覆性的东西,以引起大家的俯身一瞥。而一旦他们中有谁改变了境遇,那些稀奇古怪的理论就被抛弃了。
在荣城呆了几天,徐畅然还意外地和老柯见了一面,他也在荣城,做餐饮,还当上了老板,准确地说,是股东。
一天下午三点,徐畅然坐公交车到杜甫草堂附近,找到了老柯所在的饭馆,此时饭馆已经没什么人,老柯和徐畅然到附近的茶馆聊天。
老柯说,饭馆相当于大排档,食客是财经大学的学生,还有附近建筑工地的民工,两拨人的身份有一定差别,但在饮食上消费能力差不多。
股东有三个人,老柯出了三万元,算是二股东,还有一个30多岁的人是大股东,另外一个是他厨艺培训班的同学。三个人既是老板又是员工,每天从早忙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