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兰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问道:“畅然,你睡沙发还是睡……里面?”她朝卧室指了一下。
徐畅然笑着反问:“我睡里面,你会不会把我踹下来?”
“不会。”
徐畅然站起来,走到孟兰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那我就睡里面,跟你一起睡。”
徐畅然笑得有些暧昧,孟兰撤回手,眼睛明亮地望着徐畅然说道:“我去洗澡了。”
轮到徐畅然洗澡,一边仔细清洁身体,一边回味孟兰的表现,感觉很有意思,都当妈了,有时还像个姑娘,这样想着,小弟弟愈发粗大鲜红,跃跃欲试。
洗完澡来到卧室,徐畅然当着孟兰的面打开盒子,拿出两只安全套,放在枕边,爬上床去,孟兰一下把灯关了。
这个举动让徐畅然心里有一丝不悦,不过没啥,黑暗也给了他方便,他把自己的被子搬到椅子上,和孟兰睡同一床被子。
孟兰对此没有拒绝,徐畅然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孟兰的睡裙下摆,一直往上游去,捉住一只小白兔。
啊,饱满滑腻的感觉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徐畅然竭力控制住趴到孟兰身上的冲动,把两只小白兔一一细致照顾,然后拨弄起两颗小葡萄,直到孟兰的喉咙发出呻吟。
初战告捷,徐畅然爬起来,跪在孟兰两腿中间,把灯打开,拿过安全套给小弟弟戴上,孟兰闭着眼睛,头摆向一边,徐畅然抬起一双玉腿,扛着肩上,正准备进入,却发现了点什么。
他腾出一只手在孟兰的肚皮上拨拉着,光滑而柔韧,找不到哪怕是很浅的刀口。
安全套戴好后,孟兰又把灯关上,徐畅然只好在黑暗中把玩一双玉腿,脑海里浮现出照片上那个弯腰裸足站在沙滩上的美女,身体里灌注着一股酸胀的气流。
小弟弟缓缓插入孟兰的身体,很紧涩,完全进入后,徐畅然趴在她身上,靠近她耳边小声说道:“是顺产吗?”
“嗯。”孟兰略含混地回答。
“感觉很紧。”徐畅然说道,蓉也是顺产,身体也恢复不错,两相比较,他说出刚才的话。
“紧不好吗?”孟兰略带娇羞地说道。
“好啊,不过你是顺产……没想到。”徐畅然说着,抽送了两下,再次确认自己没有说错。
孟兰倒吸一口气,缓过来后小声说道:“做了半年盆底康复训练。”
“是吗?效果真不错。”徐畅然性趣盎然地抽插起来,此时已经很湿滑。
抽送了一阵,徐畅然气喘吁吁地说道:“效果真好嘿,你可以做这个康复训练的代言人了。”
“不应该是男人来说吗?畅然,你来当代言人。”孟兰也喘着气,笑说道。
“对,应该是一男一女两个人才有说服力,算了不代言了,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徐畅然说着,开始施行五浅一深之法,五次浅抽,一次深送。每次深送,都能听到孟兰发出的呻吟。
如果说以往孟兰没有露面的那一段时间,徐畅然偶尔对她还有点怨言,觉得她太能拖,现在对她则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充满感谢,感谢她最终选择自己。漫长的等待是值得的,等待之后,竟是如此丰美的回报。
“孟兰,准备好没有,这次可不能说什么5分钟了。”开始最后冲刺前,徐畅然问了一句,但孟兰歪着头,喘着气,没有回应。徐畅然调整一下姿势,浅抽了两下,确认自己的小弟弟还在她的身体里,深深吸一口气,开始快速运动起来。
第478章 探望病人
“畅然,明天有空的话跟我跑一趟,帮个忙?”星期四中午,趁江仁书去盥洗室洗碗的机会,寝室里没有其他人,张明爵对徐畅然说道,目光充满期待。
张明爵的父亲打电话来,要求他去医院看望一个人,是从家乡来的,当然他也知道这个人,是家乡某要害部门的一把手,此人和他一个叔叔家关系较近,他叔叔让他父亲托他去医院送点礼品,表示慰问,大的礼品不用送了,只需要送一箱盒装牛奶和一大篮子水果。
张明爵一个人去提不动这两样东西,即便提得动,也比较狼狈,没有面子,他需要再找一个人,于是找到下铺徐畅然。
看着张明爵的眼神,徐畅然知道,这个忙他必须得帮,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第二天上午,上了两节课,两人把书包塞给汪曦林,让他带回寝室,到东门坐出租车朝医院赶去。张明爵说了句:“畅然,不好意思,辛苦你了。”徐畅然潇洒一笑,“小事一桩,不用客气。”
路上,张明爵讲了一件住院送礼的事,他们家乡另一个单位的一把手,有一次因为慢性胰腺炎住院,送礼的人络绎不绝,一把手的儿子经常用当地人用的背篓到医院,背篓外面罩一层布,把礼物背回家,很多东西都吃不完,名贵的中药材都是一包一包的,最后只得扔掉。
而且,这人本来可以出院,他仍然住院,经常回家呆着,但礼物并不减少,他儿子隔三差五就去医院背礼物回家,当然,都在晚上。
过了若干年,这位一把手得胰腺癌住院,情况大不一样,基本没有人送礼,一把手没多久就死在医院。
“原因很简单,胰腺癌是癌王,查出来基本是晚期,存活率相当底,多数都在半年时间死亡。”张明爵说道。
“这次看的人是什么病?”徐畅然问道。
“胃癌。”
“那你家还要你去看?”
张明爵笑了一下,“胃癌不一样,把病灶切除,只要没有转移,可以存活下去。不过我去跟他什么病没有关系,就是意思一下。”
徐畅然跟着笑了一下,俗语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今没有江湖,只有官场,在这个场中,生病也是门学问,生了合适的病,可以发财,生了不合适的病,全都玩完。
到了医院,先买礼品,在医院附近买的水果篮,128元的大号篮子,由张明爵提着,徐畅然提盒装牛奶,都挺沉,难怪张明爵不找女生,这活还必须两个男生干,两人提着东西进住院部,上楼,进病房,把礼品放下,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病人五十岁出头,虽然有点瘦,但看得出来是长期做官的人。张明爵介绍了自己是谁谁的侄儿,是他叔叔嘱咐他一定要来看望,并介绍了同学徐畅然。
病人和旁边护理的亲戚简单介绍了情况,做了手术,第一次化疗也做过了,现在等着第二次化疗,癌症指数目前是40多,而做手术前是200多,所以效果明显。病人说,来燕京做手术是正确的选择,虽然费用高,生活也不方便,但治疗方面的细节做得好。
聊了一阵,两人起身告辞,张明爵对病人说要好好休息,下次再来看他,如果身体恢复不错,愿意在燕京逛逛,他愿作导游,病人和亲戚含笑点头,一再表示感谢。
回去的车上,张明爵半天没说话。
“下次来的话,还是叫我吧。”徐畅然说道。
“他这个病啊,是晚期。”张明爵答非所问地说道。
“是吗,看他样子挺乐观的。”徐畅然说道。
“他在省城医院做检查后,有个医生对家属说的,他这个情况没必要做手术,建议保守治疗,病人少受一些痛苦,还能在家里呆着,有一定生活质量。做手术的话,基本就躺在病床上,一直到最后。”张明爵说道,他还说,这个医生也是找了关系的,对家属说的实话。
“看来求生欲望挺强啊。”徐畅然有点感慨。
“是啊,所以他不同意省城医生的说法,要来燕京找最好的医生做手术。”张明爵说道。
车子开到学校东门,因为堵了一阵车,票价为40元,徐畅然掏钱正要给师傅,被张明爵猛地抓住了手,“你跟我开玩笑?这钱怎么能让你出呢,我今天的花费算是公款,家里专门打了款。”他朝徐畅然呵斥道。
徐畅然缩回手,想想也是,这个时候还抢着给钱,不地道,等于是打张明爵的脸,难怪他手劲那么大。
从东门走进校园,看见图书馆的正门,徐畅然想起以前看过一本书,说的是华国人的一个特性,重生。
这里的重字读纵,是看重的意思,跟后来网络文学流行的重生没有关系。意思是说华国的民族特性是重视生前的价值,活着的时候要尽情享受,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