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华 第297节

吃完早饭,徐畅然又投入工作,严美琴在厨房收拾一阵,回到客厅把垫子铺好,徐畅然抽空出来把她捆了个驷马,再蒙上眼睛。

“辛苦了,好好休息,半个小时后我再来。”捆好后,徐畅然抚弄着她因为驷马缚而更加挺起的胸脯说道。

徐畅然回到书房,处理了两篇文章,刚好过去半个小时,又回到客厅,给严美琴解开绳子,揭开眼罩,“够了吗?”徐畅然抚摸着她带着浅浅勒痕的手腕说道。

严美琴刚睁开眼睛,还有些茫然,想了一下说道:“够……了。”

“还不够,再休息一阵,刚才身体是向外掰的,现在反向调节,会更舒服。”徐畅然说完,又给她来了个海老缚,捆好后,感到下身的冲动像波浪一样,一阵一阵地冲击着神经,把她眼睛蒙上后,抚摸着折叠成一团的身体,特别想去拿一个套子,让小弟弟进入这团肉体的深处,不过理智战胜了冲动,他还是回到书房,继续工作。

十点过,严美琴进入厨房,开始准备午餐,12点吃午饭,四菜一汤,有刚学的鱼香茄子,徐畅然觉得叫醋溜茄子更恰当一些。这“四菜一汤”据说是朱元璋始创的伙食标准,后来被组织效仿,成为“工作餐”的标准,但对徐畅然来说,绝对算大餐。

徐畅然开了一瓶红酒,两人各喝了半杯。电视里放着午间新闻,照例是各地景点游人挤在一起的情景。

吃完午饭,徐畅然进书房,严美琴进厨房。收拾完毕,徐畅然也觉得累了,需要午睡,就把严美琴叫到卧室,双手扭到背后,用束手环连在一起,眼睛蒙上,两人侧睡,抱着睡觉。

可能是二两红酒的缘故,睡了一阵,徐畅然觉得忍不住了,就取了套子,戴上后,脱掉她的睡裤,摸索了一番,终于把小弟弟送进温润而紧致的包裹中。

就这样睡一会吧,虽然不能进入梦乡,也是不错的休息,偶尔抽动几下,平息内心的躁动。

过了一会,突然感到情况异样,安静的房间里,严美琴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脚也往徐畅然身上勾,最能说明问题的是,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要和徐畅然的小弟弟更紧密地结合。

折腾中,起性了。

怎么办呢,原本只想小憩,难不成又要鏖战?徐畅然犹豫着,最后找到一个折中的办法,右手越过她的蜂腰,伸向三角地带,找到小豆豆,一番精耕细作,配合小弟弟,不用皇恩浩荡,只施小恩小惠,一样让身下的“臣妾”嗯嗯啊啊,娇喘连连。

待严美琴平息下来,两人一起去卫生间简单冲洗,回到卧室,把严美琴两手用束手环连在背后,双脚也同样处理,眼睛蒙上,放置床上,让她睡个好觉,自己则到书房继续看稿子。

下午的情况和上午差不多,都是工作一会,出来玩一会,严美琴更加百依百顺,也是,今天就给了两次高潮,晚上可能还有一次,谁家的s也没有这么大方吧?

徐畅然在高强度地工作和痛快地玩的状态下,一直干到晚上十点,才在严美琴的服侍下到卫生间洗澡,在相互清洗身体的过程中,晚上的一场大战已经不可避免。

沙发上仍然铺着床被,但和昨晚有不同,卧室的门不再关着,严美琴的手和脚都被束手环套连着,徐畅然随时进去观察情况,抚弄几下,到晚上十点半,徐畅然终于忍不下去了,带着套子上了床。

衣衫尽除,眼睛蒙上,徐畅然开始捻着严美琴胸上的两颗小葡萄,考虑着这场“战斗”的进程,严美琴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般,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徐畅然拿起手机一看,“筱丹”两字出现在屏幕上,只好把严美琴的束手环解开,眼罩取下,把手机递给严美琴,继续躺在她背后,抓着一只乳房轻轻揉搓着。

只听严美琴说道:“啊……啊……在家里……他们有去西藏,有去澳门的,我都不想去……天气还可以,没有下雨……你们到哪了……要注意安全啊,别去冒险,要跟大家在一起……”

徐畅然出于某种心理,手又伸向了她的两腿间,触摸到小豆豆部位时,那种温热湿润的感觉使得他心口咚咚直跳。

严美琴身子向上一挺,提高了声调说道:

“啊……他啊,没有联系……真的……他这几天挺忙……好像是接了一个什么项目。”

听到这里,徐畅然屏住呼吸,手在隐秘地带停止了动作。

第335章 大餐(三)

徐畅然听着严美琴和王筱丹继续通话:

“好像是一个中学语文的教辅……要在假期赶稿,挺忙的,具体不清楚……嗯……嗯……好……好啊,我也好久没游泳了。”

听到这里,徐畅然舒了一口气,我这算什么项目啊,不能和你们那些项目比,主要是架势摆得大,被严美琴当作大项目了。

“还是你回来给他打电话吧,他听你的……好……好……你们定下来后联系我,我一个人呆家里……明天爬鸣沙山?注意安全哦,拜拜。”严美琴通完电话,把手机放回床头柜,重新躺在床上,等着徐畅然行动。

徐畅然因刚才这番话,像是在脑子里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搅乱了原有的格局。一以贯之的气势变成了五味杂陈。严美琴通话的意思是徐畅然假期忙于赶稿,根本没见着人,这点徐畅然倒理解,要在社会上应付,说谎是必然的,日常交道中,百分之五十的谎言都不算事,只要不是恶意撒谎以及一步一个谎,为了掩盖一些事撒谎,很正常。

关键是那句“你回来给他打电话吧,他听你的”让徐畅然感到有点窝火,这是事实,王筱丹一般给徐畅然打电话说什么事,基本都答应了,无非吃饭、游泳,或者哪儿玩一下。但这话听起来,有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感觉,如果说谁听谁的话也是个小小的食物链,徐畅然还是中间那一个。

徐畅然胸膛起伏,皱着眉头,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决定把今晚的行动升级,于是下床到书房去拿绳子及其他工具。

一刻钟后,严美琴跪坐在床上,被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这是一个变形的五花,绳子在颈前有一道交叉,形成一个x字,从颈前向下延伸并拉到背后,比普通的五花更具美感。事实上,很多时装设计也喜欢用这个形式。

徐畅然一眼不发,打量着床上跪坐的裸女。严美琴则微低着头,低垂眼帘,表现出臣服之态。徐畅然走出门去,拿回来一个口球,上面还滴着水,刚才用开水烫过,现在已经冷却。

徐畅然上床,扳起严美琴的下巴,亮出口球。看到硕大一个口球在眼前摇晃,严美琴的眼里掠过一丝恐惧,徐畅然把口球往她嘴里塞,口球有点大,必须把嘴张得很大才能塞进去,过程有点慢,但最终还是塞进去了,把口球的两根带子拉到脑后系好,再去看严美琴含着一只口球的脸,她把目光避开了,头扭向一边。

徐畅然感到体内的野性已经爆发,脸色冷峻,下身暴涨,从背后抱住严美琴的身体,两只手伸到前面,抓住两团嫩肉,慢慢地揉搓着。

过了一阵,又把严美琴拖到床边,让她头朝下,果然,从口球的小孔里流出了晶莹的液体,徐畅然取了些纸垫在地板上,细线一样的口水掉落到纸上。

滴了一会口水,徐畅然把严美琴的脸扳起,她的眼睛闭着,脸色通红,由于嘴被口球撑开,显现出一种痛苦的表情。徐畅然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就把她挪到床中间,以马爬的姿势俯下身子,由于两手被绑在背后,只能以头部抵着枕头。

徐畅然抱着那祭品般高高奉出的臀部,心潮澎湃,小弟弟像铁棍一样坚硬。那个远古的洞穴,那道永恒的伤口,是眼前这个女人和他唯一的对话方式,是女人和男人最纯粹的对话方式,其他对话方式都已经被堵塞和隔绝。

他定了定神,让小弟弟从容地挺进去。

前方传来深沉的“嗯嗯”声,那是从女人的喉部传来的,女人的身体也不停地扭动着,不知是迎合还是摆脱,徐畅然没有为之所动,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体验着动作中表现出的男人的坚韧和顽强。

在持续的冲撞中,女人有些支撑不住,身体要向旁边倒去,徐畅然不得不抱住她的臀部,加快冲刺,完成了最后的爆发。

两手一松,女人的身体随即瘫软地倒向一边。

徐畅然把女人的身体拉起来,抱了一会,然后解开绳子和口球,下床独自去卫生间冲洗,冲洗完后直接回到沙发上躺下。

刚躺下,严美琴就从卧室出来,慢吞吞朝卫生间走去,没多久回到卧室,徐畅然注意到,她没有关门,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这一晚睡得很香,一觉睡到天亮,起来后严美琴已经在厨房做早饭。这一天和昨天差不多,工作一阵玩一阵,徐畅然找机会问严美琴对口球的感受,回答是“嘴很酸。”

徐畅然知道,口球只能偶尔用一下,因为它有点大,撑着嘴可能难受。要封嘴的话,还是用布条比较好。

由于经历了第一天晚上的“暴虐”场面,第二天徐畅然一直都比较和蔼,除了简单的束缚外,还和严美琴玩起了游戏。

游戏方法是打扑克,三战两胜定一局输赢,输家要把自己的敏感部位亮出来,供赢家玩弄,一共三局,前两局徐畅然都输了,不得不把小弟弟拿出来让严美琴玩弄。

第三局徐畅然赢了,他如愿以偿地玩弄了严美琴胸脯的两颗小葡萄,虽然这几天他随时可以做这事,但这次机会毕竟是自己赢来的,玩弄起来有特别的兴致。

第三天仍然和前两天一样,只是分手在即,欲望更炽烈,徐畅然用了3个套子,在厨房、沙发边都用过,到第三次时基本没有出货了。

傍晚7点过,两人坐在沙发上,徐畅然喝了口水,东西已经全部收拾好,稿子放到双肩包里,还有几大包垃圾,徐畅然出门时会一并带上。这三天他俩没有出门。

“那天你和王筱丹通电话,她怎么说?”徐畅然问道。

“她说回来后一起游泳,他们在敦煌旅游,那边很干燥。”严美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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