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粕的价格进一步下滑,已经来到1900点附近,几个月来,不知不觉下跌了300多点,如果仅做日内短线,可能对此浑然不觉,但对做中长线的人来说,这一波趋势已经相当不错了。
从日线上看,的确是一个下跌趋势,徐畅然对着日线图沉思良久,也有不少感慨,他没想到下跌趋势在日线图上表现得如此明显,而自己平时看盘时简直像无头苍蝇,一会觉得会有一波上涨,一会觉得信心不足,下跌为主,在模棱两可的状态中,实际却是明显的下跌。
一个人看到的事物,没有绝对的真相,而是与他所处的位置,所选择的时间周期有关,徐畅然感到自己在期货中看到的东西还很少,离赚钱还有很长的距离,不过他愿意在这上面投入时间,他觉得期货与写作有很高的相似之处,比如说,对复杂事物的把握,对细节的处理,以及这门“生意”的高度自由。
吃完晚饭,徐畅然背着双肩包出门,出门时,寝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他只知道江仁书的去向,是和两个系里的研究生结伴去了泰山。
晚上8点过,徐畅然背着双肩包,提着一大袋物品,出现在严美琴家门口。敲门后,门很快打开。
袋子里有些食品,严美琴把它们放到冰箱里,“买多了,放不下,我也买了好多。”严美琴说道。
徐畅然把双肩包拿到书房,把一堆稿子拿出来,严美琴也帮着整理,“有三本书稿,不一定能看完。”徐畅然说道。
每本书稿需要60篇文章,作者提供65篇,多出5篇供筛选,为此陈总多付出500元,而且一次性通过的话,有1000元奖金。这样做就是为了让作者禅精竭虑,尽量争取一次性过稿,节约大家时间。
收拾完毕,洗完澡,徐畅然穿一身短衣短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燕京的秋夜有些凉爽,屋里没有开空调。
严美琴也洗澡出来,穿一套长袖的睡衣睡裤,在卧室里吹了一阵头发,出来坐在徐畅然旁边,隔了一些距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徐畅然的小弟弟一下翘起来了。
茶几上倒扣着一本书,徐畅然拿过来一看,《蜀州菜谱》,“怎么看起菜谱来了?”他问道。
“嗯,学做两个新菜。”严美琴说道。
“什么菜啊?”
“鱼香茄子,还有一个……蚂蚁上树。”
“嗯,不错,少放点辣椒就行。”徐畅然说道,他知道严美琴吃得稍清淡。
聊了一会,看了会电视,十点半,严美琴抱来床单和薄被,铺在沙发上,走到卧室门口,回头说道:“畅然,被子不够的话……”
“够了。”徐畅然捏捏被子说道。
严美琴正要走进去,徐畅然又把她叫住,走过去问道:“睡觉时门都反锁了吗?”
“嗯。”
“那就好,不过今天晚上不用反锁,我在外面看着呢。”徐畅然微笑着说道。
严美琴笑了一下,等徐畅然回到沙发上,轻轻把门关上。
徐畅然瞄了一眼电视,两个男人正在煞有介事地谈论黄金周对经济的推动,顺手把电视关了,还是早点睡吧,今天在超市采购了一阵,有点累。
躺在沙发上,虽然有点窄,感觉却很舒服,被子松松软软的,带着一丝阳光的味道。不像在寝室里睡觉,总会想一些事,接下来的安排什么的,想到好的点子会变得兴奋,但在这里,心情很宁静,就想睡个好觉。
一觉醒来,早上6点过,起来撩开窗帘,天已经亮了,在卫生间方便,洗脸,回到沙发边脱掉衣裤,拿出一盒安全套,撕开包装,拿出一只,赤条条朝卧室走去。
抓住门把手往下一扭,往里一推,果然推开了,进去后,厚厚的窗帘遮挡住光线,屋内有点暗,看到床头枕头位置一片白皙,那是严美琴朝向门口侧睡的脸庞,一动不动,也不知是睡着还是醒了。
徐畅然脱鞋上床,掀开被子,去抓严美琴的双手,严美琴的右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啊”。
徐畅然动作稍缓,让严美琴看清自己的脸,然后又去抓她的手,她的手果然变得软绵绵的,任由摆布。徐畅然把她温热的身子扳平,双手放在头顶,狠狠压了一下,意思就钉在这里,不能动了,徐畅然腾出双手剥她的衣裤时,两手果然放在头顶没有动,很快她就身无片缕。
现在两人裸裎相对,徐畅然的手在她的酮体上划过,滑腻的手感令人迷醉,身体内有一种酸胀而充盈的感觉,使得徐畅然不愿再作等待,赶紧取出套子戴在小弟弟上。
徐畅然俯下身躺在严美琴身上,小弟弟独自试探性地冲撞着,在几次碰壁后,终于找到一个接纳它的濡湿的桃源洞,确定后,徐畅然一挺身子——
“啊”,严美琴又发出一声轻唤,身体往后一缩,徐畅然却觉得心里踏实了,长出了一口气,两手重新捉住严美琴的手,下身试着抽动了两下,还比较艰涩。
徐畅然停住不动,嘴轻吻着严美琴的耳垂以及后面的一片区域,亲完左边亲右边,不时轻轻抽动两下。
几分钟后,再次抽动时,已经感到非常顺滑,徐畅然两手和严美琴的两手十指相扣,身体匀速运动起来。
随着时间流逝,严美琴的反应越来越强,“嗯嗯”地叫着,声音很小,但很准确,每一声都和徐畅然身体的运动相对应,就像乐器一样,什么样的手法和力度,就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徐畅然感到自己像一个乐手,只是不用自己的双手,而是用小弟弟进行弹奏,严美琴则是一个运转非常良好的琴体,在他的弹奏下发出天籁。
徐畅然沉浸在严美琴发出的天籁和巨大的肉感中,感觉越来越强烈,并集中在一个点上,不知不觉中,严美琴的双腿已经勾到徐畅然背上,徐畅然调整了一下姿势,发起最后的冲刺。
在持续的顽强的劳作下,徐畅然终于听到严美琴发出的最强音。他自己也筋疲力尽,趴在严美琴身上,感受着两人身体的抽搐,大口喘气之余,徐畅然心里懒洋洋地念叨,黄金周大戏揭开,第一场算是圆满结束了。
第334章 大餐(二)
一早徐畅然就开始工作,在书房拉开架势,一篇一篇文章认真看着。
拿到一篇文章,先看作者和篇名,如果是大家熟悉的作者,就不能是太熟悉的篇名,比如冰心,就不能选《小桔灯》,而要选她还不太出名但写得不错的文章,这就需要编者的挖掘功夫,也是陈总愿意花高价雇人的重要原因。
但有些文章虽然有名,也是作家的代表作之一,但文章特别好,又没有被太多选本选用,徐畅然觉得也可以收入,比如波兰作家伊瓦什凯维奇的《草莓》,有几本外国散文精华都选入了,但这篇散文实在出色,看到被选入后,徐畅然也接受了。伊瓦什凯维奇
然后再看出版社、版本,要正规的、有信誉的出版社,版本老一点好。如果是国外作者,要注意译本的问题,近年来一些出版社因为版权问题及其他原因,重新找人翻译,导致一些名著有多种版本,翻译质量差别很大。
对于翻译版本问题,徐畅然印象最深的就是英国作家劳伦斯的《查泰来夫人的情人》,饶述一版本的典雅与清新给他留下深刻印象,既有华国古典文学的功底,又有英伦风度,关键饶述一还是笔名,真实作者是谁一直有争议,不过多数人认为是著名美学家朱光潜,徐畅然也同意这种说法,这个译本的确是大家风范。
有一次,徐畅然逛书店时发现一个《查泰来夫人的情人》新版本,就从书架上取下来翻了一阵,查泰来夫人与园丁在小屋里激情之后,依偎在火炉边,两人出现了这样的对话:
“你感觉很爽吗?”帕尔金问道。
“太爽了,帕尔金。”康妮回答。
看到这里,徐畅然感觉像是在一盘鱼香肉丝里夹到一只苍蝇。“爽”这个字是90年代华国语言粗鄙化以后流行起来的一个字,和绕述一版本比起来就是两重天了,像是华国五线城市的一个街头混混和莎士比亚站在一起。
再一看译者,是个刚刚30岁的年轻人,还是个英语文学硕士,徐畅然想象出这人在学校寝室哼着小曲、啪啦着拖鞋去盥洗室冲凉的形象,这个“爽”字,估计是他在校外出租屋里泡妞的感受吧。
从那以后,徐畅然对翻译版本特别留意,如果是年轻译者,就注意语言是否有当今流行用语,以及网络语言的使用,总的说来,现在年轻人的翻译水平比以前下降很多。
所以,对于翻译语言,如果不熟悉译者,就得通读一遍,看看有没有语言粗鄙化、网络化现象。
看了一个多小时稿子,严美琴把早饭做好,徐畅然不想自己动手,就让她喂食,跟上次一样,自己坐在椅子上,她跨坐腿上,用筷子和手喂,自己的两手则在她身上“上下求索”,小弟弟也翘得老高,好像刚才的冲锋陷阵如过眼云烟。
徐畅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喝了一口严美琴喂的酸奶后问道:“你感觉很爽吗?”
严美琴楞了一下,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还可以。”
虽然离早上的“袭击”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她脸上仍然浸出一丝红晕。
徐畅然感到一丝欣慰,她避开了爽字。徐畅然想象着一个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这样回答:“老娘今天爽翻了。”感到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