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在一起互相需求也就那么回事儿了,但被她用精神控制了就得不偿失了。
“说说那支红崖乐队吧!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好像九月初的时候吧,棒棰岛啤酒在咱们崖河举办了一次促销活动,这支乐队参加了活动,我就知道了这支乐队,当时我就去要了他们一个联系方式。”
举办啤酒促销活动通常都是伏里天,这九月份举办啤酒促销活动,什么鬼?
“水平如何?”
“我对这个不是太懂,我肯定赶不上你的乐队,也不如夜行和黑岛以及海浪花乐队。我没有你们做参照物,听着好像也行。”
什么叫听着好像也行?
“那你什么时候联系他们?”
“帮你把东西送到家,回来我就联系,中午管饭不?”
“啥!中午还管饭?”
秦纹菊好气又好笑地白了梁凉一眼:“看你那小鼻子小眼的样子,小抠!”
“你是大老板,我们家那饭菜你根本吃不了,你还是回来吃自己吧!”
“这话说的我好像不是人似的,多年前我家也是农村的。”
“咱就别往解放前扯了,往左拐!昨天你才来过今天就忘道了?”
“这不光顾和你说话了吗!”
车到高堡乡的时候是十点半左右,集市还没有散去,梁凉让秦纹菊停车。
“干啥?”
“你中午在我家吃饭,我不得买点菜啥的。”
秦纹菊笑了,笑得春光明媚:“我就是说说,吃啥饭呀,送去我就回去了。”
“这话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
“那我就不张罗了,别到时候又整出一套到我家连顿饭都不管那样的怪嗑,这锅我可不背。”
“放心吧!我的小情人。”
秦纹菊果然没有在梁凉家吃午饭。
到了梁凉家把电视机卸下,秦纹菊就驱车回了崖河。
有了新的彩色电视机,那台黑白电视机就被抱到了梁凉和梁风住的屋子里,专门留给梁风打游戏机。
只是这信号不是太好。
梁凉又在外面架了个简易天线。
这回可以了。
梁风一见自己有了专属的电视机,立刻就猫在屋里打游戏,连午饭都不吃了。
许梅小腿是真勤快,梁凉这边还没放下饭碗她就跑来了。
梁凉拿白眼鄙视她她还做鬼脸。
“我小舅们让你到他小店里弹琴,她也想听你唱歌!”
那就去小店吧。
放下碗筷,梁凉伸了个懒腰,从墙上拿下琴袋背在肩上。
许梅和梁球球就像两只花尾巴狗一样跟在梁凉身后摇头摆尾,心花怒放。
因为刚吃完饭的缘故,小店里的人并不多,只有三四个人。
这样便于梁凉挑选一个比较好的位置。
小店店主是许梅小舅,三十出头的年纪,帮着梁凉给吉他插上了电。
梁凉把吉他拿出来随手拨了一下琴弦,许梅和梁球球就啪啪鼓掌。
“你看你们俩个那没出息的样子,我还没开始弹呢,你们鼓什么掌?手不疼吗?”
梁凉开始调音。
这把琴从他第一次去香港开始,就很少使用了。
梁凉调试好琴弦的时候,小店里又进来了五六个人。
“你们要听什么歌?你们说什么我就唱什么,但是不能超过五首。”
许梅就看她小舅们。
“先唱个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许梅她小舅妈肚子里还是有尿的,她能点出这么一首歌还是让梁凉刮目相看的。
这是九零年的歌,可惜他对这首歌的吉他谱不是很熟。
梁凉在犹豫选什么和弦唱这首曲子。
“梁凉哥!你不是说你自己写了很多歌吗?就唱你自己的歌。”许梅见梁凉犹豫,就赶紧否决了她小舅妈的建议,提出来自己的建议。
这小丫头了不起,现在就会看人心思了,很有当妖精的天赋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 收了个女徒弟
梁凉嘴上说只唱五首,但是在许梅不停的再来一首再来一首的请求下,不知不觉就唱了七首。
此时小店里已经挤满了人,梁凉每唱一首大家就
“再来一首!”
这让梁凉想起了再来一瓶。
“不来了!嗓子干了,等明年夏天我把乐队带来,给大家好好演一场。”梁凉放下吉他,从火炉边拿起一瓶烤温乎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
明年他家盖房子,等上梁的时候就不错。
几个月不见梁凉竟然又做出了这么多好听到脑袋要炸的曲子,许梅的眼睛比探照灯的光还亮。
见梁凉真的不唱了,她和梁球球就围过来一人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琴弦上拨了两下。
“小梁!咱凉水湾人做梦都没想到你会弹这个,还会唱歌。”
“唱的好,在凉水湾这不也出了个人才嘛。”
“小梁!现在都去过什么地方演出了?一天能挣多少钱?”
…
乡亲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还提出了一些问题。
梁凉面带笑容耐心地回答了他们提出的各种问题。
“梁凉哥!有功夫你也教我弹吉他好不好?”
许梅好像发现了人生目标,对梁凉提出了要求。
“那要看看你在这上面有没有天分了,如果没有天分教你也白搭。”
“我保证有!”
“呵呵!那你得管我叫师父,你能叫出口?”
“师父!”许梅一点没犹豫。
梁凉呆若,这就捡了个女徒弟?
梁凉苦笑着摇摇头。
“说话可得算数,你必须教我。”
“那我可得先看看你是不是这块料,我把吉他的构造说一遍,看看呢能记住多少。”
梁凉就拿着吉他从认识吉他说起,品格、弦、琴头、变调夹,拾音器等说了一遍。
这些东西许梅倒是记住了,能准备地说出吉他上各部位的名称。
梁凉把吉他塞到许梅的怀里,教她正确抱吉他的姿势,然后教她最简单的爬格子。
这是一个吉他手,每天必练的基本功项目,哪怕大师每天你都练习。
这主要是练习手指的灵活度。
“等我给你弄一把木吉他先练着,我过年回来的时候如果你手指练灵活了,我再教你别的东西。弹吉他没有什么捷径可走,就是多练勤练。”
一把最便宜的木吉他一两百块钱,初学者拿着练习足够用了。
这样的吉他崖河百货联营商店都有卖的,不是什么难事?
“等明天我怂你一把木吉他,你先练着,如果练好了,这把电吉他将来就给你,到时候带你出道。”
许梅的眼睛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闪闪发光。
梁凉看着许梅心里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也不知道把她带进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对他来说是福还是祸?
刘玉勇他们由肖雨去通知,但是王帆就得梁凉亲自去通知了。
十二号早晨,梁凉坐班车来到崖河客运站,买了八点半开往荷花山公社的班车,十点十分在荷花山乡车站下车。
在打听到王帆他所在步云村离荷花山乡政府有11里地,就租了一辆出租摩托车,冻得鼻流嘴歪的来到了步云村。
王帆的父亲是小学教师,这个非常好打听,因此到了步云村梁凉买了五毛钱的糖果,就被两个鼻涕拉瞎的岁孩子带到了一栋四间大瓦房前。
大门口一个正在喂猪的中年妇女非常疑惑的看着两个小孩,领着一个青年来到了他家门口。
“婶儿!您好!您是王帆的母亲吗?”
“是啊!你是…”
“我姓梁!”
“你就是我儿子常念叨的小梁?”
“应该就是我了!”
“快屋里坐快屋里坐!”
“王帆呢?”
“别提了,死孩子昨天晚上在小店打了一夜麻将,天快亮了才回来,现在还在炕上呼猪头呢。”
梁凉进了王帆家走进了他家西间。
王帆这货头朝里盖着个大被正睡的呼呼的。
王帆的母亲非常有逗,一进屋就把王帆的被掀了。
王帆穿着线衣线裤立刻就像皮皮虾一样卷缩起来。
“死孩子!快起来!你朋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