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时间没见,许梅真的有点大姑娘的样子了,最起码个头就高了不少,已经有亭亭玉立的雏形了。
“梁凉哥!唱个歌听呗!”
小姑娘自从听他唱歌后,连好东西都不想吃了,就想着听梁凉唱歌。
梁凉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现在不行!明天吧!”
“明天我还得上学呢。”
许梅上初一,要骑将近八里地去中学,中午带饭不到天黑回不来。
“那就晚上!这马上就天黑了,要吃晚饭了,哪有时间给你唱歌?”
说话间梁凉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牌。
日历牌上写的清清楚楚,今天是星期六。
“明天不是礼拜天吗?你们上什么课?人小鬼大好的,不学学撒谎。”
许梅就咯咯地笑。
“明天上午是咱们公社集市,我要到集市上去一趟,下午唱给你们听。”
“说话算数?”
“当然算数了!”
这些小丫头事真多。
“那你晚上去小店吗?”
“当然!要不在家坐着多没意思。”
许梅笑嘻嘻地回家吃晚饭去了。
梁凉的弟弟梁风也晃晃当当的回来了。
他也在中学念初一。
人家许梅一个女孩都回来了,他现在才回家,又在道上瞎玩了。
“哥!你回来了?”
梁风看到梁凉回来了,眉开眼笑的。
他非常清楚,现在哥哥回来了,他的幸福生活也就开始了。
这和以前有巨大的不同,自从今年夏天大哥跟着草台班子出去卖唱,好像家里的日子就开始好过了。
这次梁凉给他买了一套也不知是什么外国品牌运动服,外带一台电视游戏机。
这些东西可是花了一千多元。
上一世,梁凉到连湾市后不久就停薪留职搞乐队去了。
梁风后招工到连湾市当了一名工人。
那时候梁凉就混得不怎么样了,属于吃了上顿不知道下顿在哪儿。
梁风每次到他们乐队待的地方都会给他这个哥哥带些礼物。
给他买过西服,买过皮鞋,还买过一台任天堂的游戏机。
所以,这次回家梁凉特意跑到百货商店买了一台原装进口的任天堂游戏机。
这台游戏机加一本原版卡带就将近七百元。
这个时候的梁风还不知道游戏机有什么作用。
可惜家里现在还只是一台黑白电视机。
梁凉拆开游戏机连接到电视机上。
黑白电视机就是这样不好
,找个能打游戏机的台相当的费劲,梁凉找了半天才把这个频道找到。
插上游戏卡带,梁风和梁球球就发现了一个新天地。
梁球球作为一个女生对电子游戏的兴趣还不是很大,但是梁风当场就疯魔了,咔咔咔一顿乱按,不管玩什么游戏,不到一分钟保证壮烈牺牲。
“把那玩意儿关死,吃饭!”
母亲在厨房里一声吼,晚饭开始了。
吃完晚饭,一台游戏机就引发了家庭矛盾。
父母要看电视,梁风要打游戏。
梁凉决定明天去买台电视机,免得天天他们老闹矛盾。
为了不引火烧身,梁凉及时地从家里出来,来到了下边小店,在小店和几个人打了半夜的麻将。
12月11号,星期天,阴历冬月初九。
今天是高堡乡农贸集市,梁凉要到集市上办些事情。
可能因为是礼拜天的缘故,今天凉水湾村去集市的人特别的多。
梁凉也没骑自行车,抓了一个人用自行车把他驮到了集市上。
他今天要办的事情就是给家里再买一台电视机。
这回要买自然就是买彩色电视机给父母看,那才黑白的就倒出来给两风打游戏机。
要买电视机自然就要去市内百货商店去买,所以他在集市也没有停留,直接做通向县城的班车来到了崖河市。
既然已经到了市内了,顺便他就先到邮电局打了两个电话。
一个电话是打给肖雨,笑语家是有家庭电话的。
接电话的可能是肖雨的父亲,他的父亲是体制内的人,据说是一个什么干部,今天星期天在家休息。
梁凉马上声明是肖雨乐队的同事,找她谈谈乐队的事情。
免得他误会。
肖雨接电话后,梁凉就把秦纹菊歌舞厅开业的具体时间告诉了她,让他这两天通知刘玉勇和韩陲一声,让他们16号或者17号就到崖河市来。
打完了肖雨的电话,梁凉又打了郑拓的电话。
打电话找郑拓,自然是让海浪花乐队到崖河来助阵的事情。
海浪花乐队五个美女,秦纹菊歌舞厅开业她们往场上一站来场表演,引起轰动是天经地义的。
郑拓很爽快的就答应,海运歌舞厅那边也就耽误两场演出,不在乎这两天晚上。
秦纹菊是他的合作伙伴,他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他,这点面子自然是要给的。
作为一个歌舞厅,没有自己的歌手和乐队,这是比较麻烦的事情。
现在歌舞厅里没有歌手和乐队,怎么能玩下去?
梁凉头疼,难道自己还得帮着秦纹菊组建个乐队?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连湾市请一支乐队过来。
这是最简单最省事的办法。
但是梁凉一想连湾市那些乐队死不改悔的模样就泄气了。
再说他们也不一定会跑到崖河这个小县级市来。
还是组织一支本土乐队吧!崖河也是有不少音乐爱好者的,肖雨在这里教鼓的时候,可是有不少学员的。
那时梁凉来找她,看到很多学吉他学键盘的有为青年。
崖河市也是一个城市里有二三十万人口的大的县级市了,找四五个人组个乐队,还找不出来?
马上给秦纹菊打电话,让她张贴告示,招募乐手。
第一百一十八章 很有当妖精的天赋
秦纹菊接到电话后有些疑惑:“我没和你说起过乐队的事儿吗?”
“你什么时候说过乐队的事情?”
“不可能!这么大的事情,我一定说过你一定是没记住。”
这就是女人可恶的地方,自己明明没说,却要倒打一耙。
看到老夫光脑袋里想外国六了,哪里还给正事儿留地方。
“咱们崖河有一支叫红崖的乐队,我已经联系了这两天你有功夫过来看看,教教他们!”
崖河也有自己的乐队了?
这个让梁凉有些惊奇。
在他的记忆里,上一世崖河根本没有一支这样的乐队,民乐队他倒是见过两支。
或许就是有他可能不知道。
“那你想办法通知他们一下,明天或者后天…我们村连个公用电话都没有,到时候你给我打传呼也没什么卵用,就别明天或者后天了,就确定后天吧!后天上午九点我到城里来,看看他们的水平。”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要买一台电视机,你派个车来帮我拉回家。”
“啊!你现在在县城了?”
“是啊!我在邮局这里,下一步准备到联营家电组去买电视机。”
“我还在纳闷,你们村没有电话你是在哪给我打的传呼?我马上就到联营去。”
放下电话,梁凉就来到了联营公司,在家电组挑选电视机。
今年崖河这一代最流行是电视机是青岛。
梁凉就花了二千七百块钱买了一台二十一寸的长虹。
这边电视机买好了,秦纹菊也气喘吁吁地来了。
费了挺大劲儿才把这台电视机塞进了轿车里。
“有没有想我?”车出了崖河市区,秦纹菊像个少女一样捅出这么一句。
“看道!开车的时候别想那些没用的,怎么弄得像个似的。”
秦纹菊心里偷笑脸上却佯装生气:“不许这么侮辱我的人格。”
“拉倒吧!在床上就是荡妇,还是荡来荡去的那种。”
秦纹菊噗嗤一声笑了:“说得像荡秋千似的,哎!在床上安个秋千一定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在床上安秋千,一边荡一边那啥…
好有创意呀!
这个主意不错,应该让秦纹菊做一张这样的床,到时候试验试…
这个女人有魔力,一句话就让老子产生这么多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