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儒圣,系统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65节

  曾安民沉思半晌。

  这一份案情的陈述并没有丝毫亮点,也没给他提供什么思路。

  “先去关押点看看。”他面无表情的看向林荣。

  “好,随我来。”

  曾安民随着林荣,朝着府内继续深走。

  俄顷,便步至一间院前,院子之前后至少二百带刀卫士,皆是悬镜司的赤衣郎。

  6◇9◇书◇吧

  “见过曾左吏!”

  看到曾安民出现那群赤衣郎神色极为恭敬,对其行礼。

  “免礼。”

  曾安民随手往下压了压,对此并不在意,他的目光落在这屋子的门上。

  赤衣郎把整个屋子的四周都看的极为严密。

  他没有犹豫,推开房门,接着便是一股骚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味道刺鼻,隐隐透着腥味。

  当他的目光落在屋中那几个马桶之后,面容变的释然。

  虽然不会对其刑具加身,但也不可能会让他过的太好受。

  这么多天的吃喝拉撒皆在同一个屋中,有此味道不难理解。

  曾安民四处观察,房间之中陈设不多。

  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书架,还有几个盆。

  但此时已经乱糟糟一片,显然是江王消失之后,甲士进来搜查时弄乱的。

  就连书架上的书还有花瓶此时都在地上扔成了一堆,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书架。

  别的几乎连根毛都没有。

  房顶封的很严,四周皆是士卒。

  想要从这里凭空消失……很难,完全不可能做到。

  “密室。”

  曾安民摸了摸下巴,喃喃道:

  “莫非是瞬息阵?”

  他脑海之中突然想起了上次在水云岛捉那齐贤林之时,那齐贤林使用的玄阵司术法。

  虽然被老爹挥手间给破解。

  可是别忘了,这里可是只有林荣与王得利两个武夫。

  察觉不到阵法启动也不是不可能。

  曾安民若有所思。

  但他对玄阵司的阵法一窍不通。

  如何施展,有没有辅助工具,需要什么手段等等这些他一概不知。

  “林叔,你对玄阵司的瞬行阵了解吗?”

  曾安民突然开口,看向林荣。

  林荣此时就在门口站着,听闻此言他面容浮现出一抹苦笑:

  “这个想法在江王凭空消失之时我便有过,只是施展阵法需要摆阵灵石,还需汇阵纹,这些房间之中通通没有,只能排除。”

  “那就没有不用这些便能施展的吗?”

  曾安民瞬间抓住此话之中的漏洞。

  “有,但那需要玄阵司四品聚脉师才有的实力。”

  一声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之处传来。

  “总督大人。”

  听到此声,林荣立刻恭敬对外行礼。

  不多时,随着轻盈的步声响起,曾仕林面容严肃的步至屋中。

第56章 第一次使用儒道术法,问心

  老爹此时面沉似水,单手负手,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压实的躁意。

  很明显,江王消失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带给他的压力并不小。

  “而且此处没有灵力残留,不会是瞬行阵。”

  老爹纵然心中愠怒,口中没有丝毫波澜。

  “不是阵法……”

  曾安民的眸子闪烁一瞬,他喃喃道:

  “这有些棘手。”

  因为他现在心中浮现出一个可能。

  王得利,林荣,存在着叛变的嫌疑。

  人,绝对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

  整个屋子又是十分密闭的环境。

  那只剩下这一种可能。

  他闪烁着光芒的眸子与了爹对视。

  二人同时朝着林荣瞥了一眼。

  显然,父子二人想到一块去了。

  只是此时肯定是不能直接开口问。

  “将看守此屋的所有赤衣郎分开审问。”

  老爹的脑子转的不慢,他淡淡的看向林荣,施令道。

  “是!”

  林荣恭敬领命。

  曾安民趁机仔细观察林荣的脸。

  没有丝毫变化,除了恭敬之外没有别的异样。

  要么是个心机老贼,要么就确实不是串通江王。

  其实也对,这个时候投靠江王,跟玄武门后投靠李建成的性质差不多。

  彼时,房间之中只剩下父子二人。

  “你有何想法。”

  老爹淡淡的看向曾安民。

  “两个。”

  曾安民的手轻轻磨挲着下巴,随后开口:

  “第一,王得利与林荣反叛,私通江王。”

  “第二,此屋恐怕另有玄机。”

  曾安民的目光缓缓的在屋中每一个角落扫过。

  锐利的像是猎鹰在搜捕猎物。

  “第一个可能性太小。”

  老爹沉默了一下,随后摇头道:

  “林荣与王得利皆是清白之身,家室和睦,江王赐死已成定局,这个时候他二人绝不会看不清形势。”

  说到这里,他缓缓朝前走着,一股厚重的青气浮现在那沧桑的眸中四处扫视着,他的声音之中透着一抹凝重:

  “而且此处没有丝毫超凡的波动产生……”

  “那只有一个可能。”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间屋子,还有密道!”

  这是眼下的唯一可能。

  这声音响起之后,老爹皱眉,他看向曾安民问道:

  “若有密道,江王为何不在被关押的第一日便走,而是受罪几天才逃?”

  这是一个漏洞。

  “为了掩人耳目。”

  曾安民心中浮现出一个危险的想法,他目光直直的看向老爹:

  “爹,你觉得一个密谋造反的王爷,会只寻那一个水云岛做秘地吗?”

  “区区三百支火铳,怎么可能支撑起造反的力量?”

  “你是说……”老爹目光爆发出精光,直直的看向曾安民

  “我怀疑江王之所以选择在今日逃走,其一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让我们以为此屋之中没有玄机来混淆视听干扰我们的思路,其二……便是在逃离之后,寻至私养的反军准备鱼死网破。”

  曾安民声音凝重。

  因为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出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的理由。

  “但此间屋子几乎已经被掘地三尺……”

  老爹的目光看着乱糟糟的房屋,声音之中带着一丝迟疑。

  “这个简单。”曾安民的眼神轻轻一狠:“我们只需要查这间屋子具体是哪个谁主张给江王安排的,然后对其问心!”

  “顺藤摸瓜,不愁寻不到这屋中的痕迹。”

  寥寥几句,瞬间将整个局面理顺。

  一个极为清晰的思路与十分可行的方法。

  就这么被曾安民用不足一刻的时间给解决了。

  老爹的脸上先是愕然,随后陡然精光大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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