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儒圣,系统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64节

  “永夜三刀……这便是南说的副作用吗?”

  曾安民若有所思,他缓缓看向自己的金手指面板。

  【不屈武神:免疫一切神魄,精神攻击。】

  他面露恍然。

  此刀法威力确实极强。

  想来如果自己没有这个词条在的话……恐怕逃不了刀意影响精神状态。

  他庆幸无比。

  幸亏自己是个挂壁。

  …………

  夜幕缓缓笼罩。

  曾安民与大春二人骑着马,在街上闲着溜达。

  此时街上的百姓都已经陆续归家。

  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哒哒哒~”

  骤然,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响起。

  嗯?

  这么晚了,不会有平民布衣敢纵马狂驰的。

  敢这么做的,要么是贼,要么是官。

  曾安民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只见悬镜司指挥使王得利满头大汗,一脸涨红的抡着手里的马鞭。

  “闲杂人等皆闪开!!!”

  王得利的声音之中透着巨雷一般的震慑。

  快马如同一阵风一般,从曾安民的面前极速而去。

  曾安民骤眉。

  他从王得利的声音中听出了急迫,还有一抹不安……

  他的心中闪烁着一股不妙的预感。

  王得利,两江郡悬看司总指挥,其身乃是敛息境的武者。

  号称两江第一武夫。

  是什么事让他如此着急??

  “王叔,如此之急是作甚?!”

  他瞬提马速,追上王得利,开口问道。

  正在全神贯注骑马的王得利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向曾安民,露出他原本那张粗犷的脸。

  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之上留下,没有了往日的憨态可掬。

  只剩下紧张与凝重:

  “江王,不见了。”

  他声音不算大,可地上狂奔的哒哒马蹄却掩盖不住。

  短短五个字,却如同惊雷!!

  “什么?!!!”

  曾安民那双丹凤眼猛然瞪的浑圆,嘶声暴喝:

  “不是让你全天看着他吗?!怎么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不知道,俺就是在全程看着他,而且悬镜司守卫将把整个江王府围的鸟都飞不出去……”

  王得利在说这话的时候,如同小孩一般手足无措,嘴唇都在颤抖。

  他茫然,他还有些怕。

  他虽然叫王得利,但这次却犯了看守不利之罪。

  若真因此出了事,他难辞其咎!

  曾安民听罢这话,脑海瞬间百转千回。

  狗江王,给老子玩密室逃脱?

  有意思!

  曾安民的眸中闪烁着极冷之色。

第55章 进入江王府

  目送王得利离开,曾安民扭头看向江王府。

  “少爷,咱们还回家吗?”

  大春此时方驱马而至,小心翼翼的看看着他。

  “去江王府。”

  曾安民没有犹豫,他面无表情,白皙的手轻轻一拉马缰,双腿用力。

  “嘶~”

  胯下战马长嘶一声,便掉转马头,四足狂奔。

  大春也赶紧拍马跟上。

  悬镜司距离江王府至少需要大半个时辰的马程,而曾安民足足将这个时间缩短至两刻钟。

  “吁~”

  曾安民勒紧马缰,马速缓缓落下。

  他踩实马蹬,翻身下马,抬头看向面前这座巨大的府邸。

  【江王府】

  三个大字熠熠生辉。

  府邸外面则是近两千带甲之士,他们手中长枪林立,一丝不苟站的笔直,将整个府邸围起,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他没有废话,待大春赶到之后,领头朝着府邸大门迈去。

  方行至一半,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

  “来者止步!!”

  抬眼望去,一位带甲之士冷面向他看来,那人一身戎装,面上严肃,方字脸极为惹目,他只是站在那里,便如同一尊铁塔一般。

  两江郡守备参将,林荣。

  老爹的直系下属。

  曾安民面不改色,朝着林荣走近,拿出自己腰间的令牌:

  “悬镜司左典吏,曾安民。”

  “曾少爷?”

  听到他的名字,林荣本肃穆的脸轻轻一愕,随后按住腰间剑柄,迈步迎接:

  “权辅来此作甚?”

  “治下出了如此大事,小侄岂能不来?”

  曾安民面色凝重,声音带着一抹冷意:“方才我遇到了王得利,已经知晓此间要事,还望林叔行个方便,让小侄进去勘探。”

  “请!”林荣幸没有任何犹豫,脸上还浮现出一抹喜色。

  总督之子曾安民,破勘龙图丢失案,破张伦案,破沈君案,破江王造反案……

  每一个案子的来龙去脉都被悬镜司汇成卷宗,送往各大郡府观摩学习。

  曾安民断案如神之名,在整个凤起路的官场中都已经流传开了。

  “多谢。”

  曾安民目光锐利,带着大春便朝着府门而去。

  “开门!!”

  林荣在后面对着门口值守的士兵发出命令。

  两个小卒十分麻利的将大门推开。

  曾安民这才看清大门之后的府院。

  府院之中,几乎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每一个士卒皆是面容严肃,持枪而立,站的如同松树般笔直。

  这岗哨一直延续到内院。

  每一个能藏人的地方都在岗哨的范围之内。

  老爹对江王府造反一案十分重视。

  所以几乎将整个两江郡的精锐全都安排在了江王府内。

  密密麻麻的岗哨至少也有两千人之多。

  其中甚至还不乏来回巡逻的人。

  “王指挥说,江王的消失没有引起任何异动?”

  曾安民回忆着方在街头遇见王得利之后的情景,目光缓缓抬起,落在面前林荣的脸上。

  林荣叹了口气,抚着剑柄的手轻轻紧了紧:

  “江王因是重犯,故被单独关押看守,但因其身份特殊,皇命没有下来之前不敢对其太过严苛。”

  “只是将他关在房中,整个房屋四周岗哨加倍,王指挥甚至日夜守在门口……”

  说到这里,林荣脸上透着一抹茫然:“甚至每隔一个时辰王兄都会亲自进屋查探,申时之前,江王一直在屋中,至酉时,王兄进屋后,房中再无一人……”

  曾安民听罢此言,眉头紧皱,问道:

  “江王府中可有密道?”

  “有,来看守的第一天便已经搜了整座王府,地道通向一个密室,密室之中除了一些钱财,再无外物。”

  林荣沉声回答道:“所以我们特意选了一个离那密道极远的屋最长关押江王。”

  没有密道……难不成是飞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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